三胎孕期遭背叛,丈夫花3万救戏子,她留4字离开发狠:后来怎样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4 21:14 2

摘要:1942年,作家沉樱用一张薄纸、四字留言,给出了一个让整个民国文坛都震惊的答案——“不复相见”。

1942年,作家沉樱用一张薄纸、四字留言,给出了一个让整个民国文坛都震惊的答案——“不复相见”。

这个看似柔弱的孕妇,不但带着两个女儿决然离去,更在后来的人生里活成了传奇。

但故事的开头,还要从那场震惊重庆的“赎身风波”说起……

1935年,28岁的沉樱在北平嫁给了诗人梁宗岱。

那时的她,是《现代》杂志的才女编辑,翻译的茨威格作品广受好评;

那时的他,是留学归来的“新月派”诗人,与徐志摩、傅雷并称文坛三杰。

婚礼上,梁宗岱握着她的手说:“我要把巴黎的玫瑰种在你窗前。”

谁能想到,七年后,这双手会亲手撕碎他们的家——

1942年,沉樱怀着三胎在重庆北碚安胎,突然接到友人电话:“宗岱在百色花3万块给戏子赎身,报纸都登了!”,3万块是什么概念?

当时普通工人月薪不到50块,3万块相当于600个月工资,足够在重庆买三栋带花园的洋房。

而这笔钱,是梁宗岱变卖了夫妻共同的房产、藏书,甚至沉樱的陪嫁首饰换来的。“他说那戏子被军阀欺负,他要救她于水火。”朋友的声音带着叹息,“可你怀着孩子,他怎么能……”

电话那头渐渐模糊,沉樱盯着墙上的结婚照出神。照片里的梁宗岱穿着笔挺西装,她穿着素色旗袍,两人笑得那样甜。

如今回想,就好比一场皮影戏,幕布上的恩爱都是灯光照出来的,幕布后早是千疮百孔。

面对背叛,沉樱为何能做到不哭不闹?换作一般女人,恐怕早闹得满城风雨——

要么找亲友评理,让男人低头;要么带着孩子去堵门,让第三者难堪;再不济,也得哭闹几天,发泄情绪。

但沉樱没有。

她连夜收拾行李,把两个女儿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装进陪嫁的樟木箱。

5岁的思薇揉着眼睛问:“妈妈,我们要去哪儿?”,她摸着女儿的头说:“去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1岁的思清在婴儿床里咿呀学语,她轻轻吻了吻孩子的额头,转身写下四个字:不复相见。

没有指责,没有哀求,甚至没留一句解释。

当梁宗岱几天后回到北碚,看到空荡荡的家,气得摔了茶杯:“拿孩子来要挟我?我可以再生!”,这话随后传到沉樱耳朵里时,她正在南岸四妹家给孩子换尿布。

四妹气不过:“他怎么能这么绝情?你怀着孕呢!”,沉樱低头擦着孩子的小脚,声音很轻:“他要做的是陈世美,我何苦当秦香莲?”

这话听起来洒脱,可夜里哄睡孩子后,她独自坐在窗前,盯着月光发呆到天亮。

婚姻破裂的痛,哪有外人看的那么轻松?但她明白:凡是碎了的东西,捡起来只会扎手。与其在烂泥里打滚,不如干干净净离开。

离开丈夫的沉樱,到底经历了多少苦?

1942年12月,她在重庆南岸的小诊所生下三儿子思明。没有丈夫陪伴,没有长辈照顾,连坐月子的红糖都是四妹典当耳环换的。

出了月子,她就抱着孩子去中学应聘国文老师。校长看着她怀里的婴儿,面露难色:“我们需要全职老师,你这……”

她咬咬牙:“我可以带孩子上课,保证不耽误教学。”

于是,教室里多了一幕让学生心疼的场景:沉樱站在讲台上讲《背影》,怀里的思明饿得直哭,她就一边讲课,一边轻轻摇晃襁褓。

下课后,她还要去报社送翻译稿——为了多赚点稿费,她白天教书,晚上翻译外国小说,常常熬到凌晨三点。

有次实在太累,她抱着稿件在轮渡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口袋里的三块五毛钱被偷了。那是母子四人第二天的饭钱。

她蹲在码头墙角哭了十分钟,擦干眼泪又去印刷厂找活儿:“我可以校对,多晚都行。”

别人问她:“你这么拼何苦呢?向梁宗岱服个软,日子不就好过了?”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说:“我以前靠他写诗,现在靠自己养娃,这不丢人。”

这话听起来硬气,可夜深人静时,她摸着孩子破旧的小被子,心里也会发酸,如果没离婚,孩子们本该住洋房、有保姆,现在却跟着她挤阁楼、吃窝头。

但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女人可以输了爱情,但不能输了自己。

她翻译的茨威格《心灵的焦灼》里有句话:“真正的救赎,是从自己身上找力量。”

她正在用生命验证这句话。

沉樱后来的人生,到底有多传奇?

1948年,她带着三个孩子迁居台湾,在复旦大学任教。

那时的台湾文坛,正掀起“翻译热”,她抓住机会,成立“蒲公英译丛”。

别人问她为什么用“蒲公英”做笔名,她说:“蒲公英看起来轻飘飘的,但风一吹,就能扎根新的土地。”

这话像极了她的人生——

为了翻译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她每天凌晨四点起床,把孩子的奶粉钱省下来买英文原版书;

为了校对《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她抱着字典在图书馆泡了三个月,连管理员都记得她袖口磨破的毛衣;最忙的时候,她一天要翻译五千字,还要给三个孩子缝补衣服、辅导功课。

但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月亮与六便士》在台湾一年内再版十次,成了文艺青年的必读经典;《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被改编成广播剧,大街小巷都在播“我爱你,与你无关”的台词;单是“蒲公英译丛”的版税,就够她在台北买一套带阳台的公寓,让孩子们有了自己的房间。

曾经嘲笑她“靠男人养”的人,现在都尊称她“沉樱先生”;曾经说她“带着拖油瓶没出路”的亲戚,现在都夸她“女中豪杰”。

但最让她骄傲的,不是稿费和名气,而是儿子思明考上大学时说的话:“妈妈,你教会我最重要的事,是永远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这话让她想起1942年那个雨夜,她抱着襁褓站在四妹家门口,对自己说的那句话:“沉樱,你的名字里有‘樱’,就要像樱花一样,哪怕凋零,也要落在自己的土地上。”

沉樱和梁宗岱,后来还有交集吗?

1972年,旅居美国的沉樱收到一封泛黄的信,落款是“宗岱”。

信里说:“我得了重病,每天都在想你和孩子们。当年是我错了,希望你能原谅。”

孩子们劝她:“妈妈,过去这么多年了,要不就见一面?”

她盯着信纸看了很久,提笔回信:“我们是‘怨耦’,怨过、恨过,也爱过。但有些路,走散了就不必再重逢。”

1982年,她终于回到大陆,梁宗岱托人带话:“他想见你最后一面。”

她在广州的花店买了一束白菊,让儿子思明代为转交,自己却站在医院楼下,远远望了望那扇窗户。

思明回来后说:“爸爸摸着白菊哭了,一直说‘对不起’。”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对不起,说出口太晚了。”

1983年,梁宗岱病逝。

1988年,沉樱在美国养老院离世,临终前反复叮嘱:“骨灰一定要送回山东老家。”

她到死都没原谅他,却也没再恨他。

就像她翻译的《呼啸山庄》里写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但遗忘是一个人的成长。”

她用半生时间,把那场伤害酿成了铠甲——

不是不疼,而是懂得:与其在回忆里纠缠,不如在未来里盛开。

沉樱的故事,在此就讲完了。

有人说,她太刚烈,要是忍一忍,说不定能等到梁宗岱回头;有人说,她太傻,带着三个孩子吃苦,不如拿抚养费过轻松日子;但我想说,她的选择里藏着三种难得的清醒:

第一,不赌人性的清醒。

梁宗岱吼出“可以再生”时,已经暴露了骨子里的凉薄。

沉樱明白:赌一个变心的人回头,就像在悬崖边等一朵花开,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第二,不怕从头再来的勇气。

从作家太太到单亲妈妈,从衣食无忧到凌晨打工,她不是不害怕,而是更怕活成“怨妇”。

她说过:“女人的底气,不是嫁得好,而是离得开。”

第三,把伤害变成养分的智慧。

她没让背叛成为人生的枷锁,反而把痛苦熬成翻译的油墨、育儿的底气。

就好比蒲公英,被风吹散时看似狼狈,落地后却能长出新的春天。

写到这里,我想问问屏幕前的你:

如果是你,遇到沉樱的处境,会选择“忍”还是“走”?

你觉得,她用半生孤勇换来的“自立”,到底值不值?

但沉樱的故事之所以震撼,恰恰因为它发生在1942年——

那个女人离婚会被骂“失德”、单亲妈妈会被指指点点的年代,她用一场“不复相见”,撕开了旧社会对女性的枷锁,

更用一生的坚韧,证明了:女人最大的底气,从来不是依附谁,而是——

我敢爱时不辜负真心,敢分时不委屈自己,敢走后不回头看烂泥。

来源:看局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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