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退伍去相亲,被女子故意刁难,后来发现她是我的老同

摘要:"你这当兵的,知道一斤猪肉多少钱不?"95年春天,在老街口的状元茶馆里,相亲对象一脸轻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刁难的意味。

"你这当兵的,知道一斤猪肉多少钱不?"95年春天,在老街口的状元茶馆里,相亲对象一脸轻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刁难的意味。

茶馆里人声嘈杂,缭绕的烟气中飘着麻将牌碰撞的声音。

邻桌的大爷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时不时往这边瞥上两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我心里一阵发堵,端起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茶水晃动着,映出我略显局促的脸。

"十二块钱。"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回答。

眼前这位穿着红色呢子大衣的姑娘撇了撇嘴,涂着口红的嘴角带着一丝不屑:"那鸡蛋呢?"

"一块二。"

"大米价格呢?"

"二块五。"

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我一一作答。茶馆里飘来阵阵茉莉花香,混合着烟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媒婆李婶的面子上,我真想拍桌子走人。可这答案,我咋能不知道?在部队食堂当了三年炊事班长,这些价格早就烂熟于心了。

昨天我妈还在家里念叨:"你都26了,该成家了。你看隔壁老王家儿子,退伍才一年就抱上孙子了。"说这话时,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上的皱纹比我走时又深了几分。

我爸在一旁的木椅上抽着烟,眼神飘忽,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当兵,耽误了好些年。"烟雾缭绕中,我看见他的白发又多了几根。

听到这话,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生疼。这些年在部队,我学会了开车、修理、烹饪,还考了厨师证。可这话我没法跟爸妈说,我们家三代务农,一亩三分地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每次写信回家,我都说部队生活好,连起床号都说成是美妙的音乐,省得他们担心。可实际上,那些深夜站岗的寒风,野外拉练的艰苦,我都一个人默默扛着。

突然想起了王小军,那是91年冬天,我刚到部队没多久。那会儿他是我的班长,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大学没毕业就参了军。

他性格倔强,但心地特别好。每次我想家的时候,他总会悄悄塞给我一包方便面,说是他妹妹寄来的。

记得有一回夜间拉练,他发起高烧。漆黑的山路上,我背着他走了十多里,他滚烫的额头贴在我的后背,一路上都在说着胡话。

回到营房后又守了一整夜,用湿毛巾给他擦额头。天快亮时,他迷迷糊糊地抓住我的手:"老马,你就是我亲兄弟。"从那以后,我们感情特别好。

转眼到了92年夏天,王小军的妹妹王巧云来队里探亲。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碎花裙子,扎着马尾辫,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每次她来,我都主动值班,就为了多给他们兄妹腾出相处的时间。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样子,我总会想起自己远在家乡的妹妹。

有一次,我在食堂切菜,王巧云突然跑来说要帮忙。她说话时总喜欢歪着头,像只机灵的小鸟,青春活泼的样子让食堂仿佛都明亮了几分。

切着切着,她问我:"马哥,你说军营里最美的是啥?"我愣了一下,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一动。

阳光透过食堂的玻璃窗照进来,映得她的脸庞格外动人。可我没敢多想,她可是班长的妹妹,还是个大学生,而我只是个农村来的大头兵。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哨位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发呆。远处传来战友们唱歌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蝉鸣,衬得夜更深了。

94年夏天,王小军退伍了。临走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老马,等你退伍了来找我。"说这话时,他的眼镜片上都起了雾。

可没等到我退伍,他就去了深圳。日子一天天过去,部队来了新战士,走了老战士,我也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了服役的最后时光。

有时半夜值班,看着营区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就会想起那些一起训练、一起站岗的日子。那些汗水和欢笑,就像军装上的补丁,永远缝在了记忆里。

回过神来,我发现眼前的姑娘正用一模一样的姿势歪着头看我。那熟悉的动作让我浑身一震,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巧云?"我脱口而出。

她扑哧一声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可算认出来啦!我还寻思着你到底啥时候能认出我呢。"原来这是王小军给我设的一个局。

那年我退伍走得急,都没来得及跟战友们好好道别。王小军知道我回老家要相亲,就让他妹妹来试探我。

"那会儿你咋不告诉我要走啊?"她假装生气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我低下头,心里五味杂陈:"那时候你正在上大学,我这个大老粗,哪敢耽误你?再说,我家里条件你也知道......"

"傻瓜!"她轻轻地说,"这些年,我可没少打听你的消息。我哥每次给家里打电话,我都要问问你的情况。"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知道我为啥非要考你物价不?就因为你在食堂当班长那会儿,总记着给我哥开小灶。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哥发烧,你炖的那碗鸡汤?"

我点点头,想起那次用自己的津贴买了只鸡,大半夜偷偷炖汤。现在想来,那可能是我这辈子做得最用心的一顿饭。

"你知道吗,每次探亲,我去食堂找你,就是想多看你一眼。后来我哥说你要退伍了,我特意请了假要来送你,可那天你走得太急......"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对不起。"我低声说。其实那天我是故意避开的,怕见了面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这些年,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可谁知道她一直记着我。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恍惚间还是那个穿碎花裙子的姑娘。茶已经凉了,可我们的心却热了起来。

"马哥,这些年我在深圳教书,每次放假回家,都会特意绕到你们村打听你的消息。"她低着头,用手指在桌上画着圈,"去年听说你要退伍了,我特意跟学校请了长假......"

有些缘分,就像军营里的离别钟声,虽然短暂,却余音绕梁。那些年,我们在绿色军营里播下的情谊,终于在这个初春的午后,结出了最美的果实。

"诶,你们聊完了没?"李婶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看你俩聊得挺投缘啊!"

茶香袅袅中,我看着她熟悉的侧脸,突然明白了,原来最美的不是军营,而是我们相遇的瞬间。那些年轻时不敢说的话,如今都化作了眼前的温暖。

"要不,咱再来一盘花生米?"我笑着问她。

她还是那样歪着头:"好啊,不过这回得你买单。对了,我哥下个月要从深圳回来,他说......"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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