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日前，钟书阁无锡店发布公告，因租约到期，该店将于7月20日闭店。以“钟书阁无锡店倒下了，倒闭可能只是开始”为题的一则短视频引发热议。钟书阁创始人金浩在转发中评论：“有的店租约到期就不再续租，这是非常正常的。钟书阁每年会关一些书店，同时也会开一些新店。实体书店很
日前，钟书阁无锡店发布公告，因租约到期，该店将于7月20日闭店。以“钟书阁无锡店倒下了，倒闭可能只是开始”为题的一则短视频引发热议。钟书阁创始人金浩在转发中评论：“有的店租约到期就不再续租，这是非常正常的。钟书阁每年会关一些书店，同时也会开一些新店。实体书店很艰难，钟书阁会坚持下去，而且一直坚持办成以图书、阅读为核心的书店。”短视频中的观点过于偏颇，也有贩卖焦虑之嫌。但民营书店不断传出倒闭的消息，也着实让业内外关注实体书店发展的人士堪忧。
先锋书店、大众书局、晓风书屋、纯真年代书吧、钟书阁、方所、深圳友谊书城、重庆购书中心、西西弗书店、几何书店、大方书店……谈及实体书店尤其是民营书店，个性独立、多元经营、网红地标、阅读推广、创新探索等标签，是人们对这些散落各地各有不同的民营书店品牌最多的感受。改革开放以后，民营书店如雨后春笋般快速发展，给读者带来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而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让实体渠道受到了严重的冲击，民营书店自然无法置身事外。2010年前后，电商价格战带来了第一波冲击，以“光合作用”为代表的一批民营书店品牌黯然退场。2021年以来，在疫情影响下，移动互联网快速发展，书店不仅要面对价格战的冲击，线下客流的下滑更是雪上加霜。在巅峰时期有40多家门店的言几又书店成为倒在第二波冲击中最大的民营书店连锁品牌。
时至今日，不少民营书店品牌虽然仍在，但早已悄然发生了变化。创立于90年代初期的弘道书店目前已无门店营业，但仍在为客户提供文化服务。北京本土品牌字里行间踪迹难寻，纸老虎书店、雨枫书馆早已大不如前。无锡百草园书店放弃了线下，转型专注于线上。云南新知图书为数不多的剩余门店空荡且冷清。重庆精典书店、广州学而优书店、长沙止间书店也已易主……每当有民营书店宣布闭店的消息传出，焦虑的氛围便会弥散在整个行业，甚至不时有“民营书店还能生存下去吗”的质疑声在朋友圈传播。
民营书店成了时代弃子吗？这样的说法显然有失公允。民营书店的发展虽然困难重重，但部分品牌依托自身快速的响应能力、更加灵活的经营模式以及有态度的经营理念，仍然取得了不小的成绩。如钟书阁、西西弗书店、深圳友谊书城（覔书店）、重庆购书中心（新山书屋）等持续全国拓店。晓风书屋、青苑书店、散花书院等专注服务本地读者，持续提升文化服务能力。
无料书铺“东方色谱·无料书游”文化巡游活动
除了不断强大自身的经营能力带来的发展优势外，为助力实体书店发展，各级政府也相继推出多种政策。如刚刚通过不久的《苏州市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促进全民阅读推进书香社会建设的决定》，以及近年来出台的《北京市实体书店扶持资金管理办法》《关于上海扶持实体书店发展的实施意见》《云南省支持实体书店建设发展实施方案》等，为实现书店提供了税收减免、资金扶持、项目支持等。
在深化全民阅读的过程中，民营书店有着哪些思考？贡献着哪些专属助力？“全民阅读”又将为民营书店的未来发展带来怎样的深远影响？本报记者对全国范围内数家民营书店相关负责人进行了采访。
持续构建特色优势 提升文化服务能力
大而全从来不是民营书店的标签，更多的还体现着创立者的意志，或专注人文社科打造专业书店，或埋身社区扎根基层，或专注教辅服务学生群体……“千人千面”的特色运营模式，既成为吸引读者的重要原因，也让民营书店更好地发展自身，成为推动全民阅读的重要力量。
南昌青苑书店一直以人文社科类书籍与高质量图书选品为特色，学生、高知人群、新手父母等是该店的主要客群，也成为书店转型发展，推动阅读的重要抓手。早在2008年，青苑书店就推出了读者见面会和学术讲座活动等，至今已累计数百场。持续举办文化活动不仅为书店积累了忠实读者，也有效助力其构建内容服务商，提升公共文化服务能力。
青苑书店创始人万国英表示，目前，书店文化服务收入的占比已由2019年的12%提升至27%，而其打造的“书店+”运营模式，也已输出至江西省内8个区县。“‘书店+’目前有两种模式。一是定制出版，联合江西人民出版社等推出‘在地文化’书系，开展购《海昏侯》送景点门票及文创产品活动，实现本地题材图书‘选题—出版—销售—活动’全链条运营，图书销量超普通社科书2~3倍。二是跨行业的知识服务。把活动服务转为公共文化服务，如开展大篷车进校园，图书馆馆员基础培训等”。万国英表示，青苑书店30%的面积改造为“青苑讲堂”及青苑小讲堂，并引入外研社分级阅读馆、海豚智慧阅读馆等，年轻读者占比从35%提升至58%，儿童读者占比从10%提升到30%。
PAGEONE书店以英文原版书和设计、艺术类图书为特色，以“有益、有趣、值得反复阅读”的图书选品理念，从每年国内外出版的海量图书品种中精选好书。PAGEONE书店每年还举办上百场高质量的文化活动、展览活动，如知名作家的图书分享、儿童科普活动、主题音乐会，并与国际文化机构、驻华使领馆文化部门等合作，开展中外国际文化交流活动等，打造“北京城市文化现场”。PAGEONE书店总经理陈鹏介绍：“近年来，我们积极走出门店，参与北京朝阳书市、地坛书市、报国寺旧书新知书市等，并与社区、街道、高校、企事业单位和公益组织等合作，开展阅读文化活动、图书选品服务、阅读空间共建等。”
多元经营也是PAGEONE书店的一大特色，不同门店依据所在商圈的情况进行调整，如北京坊店与王府井APM店开辟了中轴线主题文创展区，三里屯太古里店更加侧重潮流艺术品、版画等。为更好地开展文创经营，陈鹏表示，该店还成立了专门的文创选品组和采购组，不仅选择国内原创设计师和艺术家的产品，也引进国外优质的文创产品，并注重与艺术家及工作室深度合作，打造PAGEONE自有IP的文创产品。
云南大方书店的首个门店中华书屋创立于1993年，30余年来，先后开业了3家门店，并参与了苍逸图书馆·喜阅书店政府合作项目。虽然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书店也加入了咖啡简餐、自习室等业态，但教辅图书、综合图书和文具文创始终占据着重要位置，并根据不同的服务群体，开展个性化服务。
大方书店创始人、总经理许红平表示，该店一是定期举办读书分享会，邀请作家或者阅读达人与读者面对面交流，通过活动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和分享欲。二是提升体验，一方面，在门店内打造阅读角，提供免费的茶水、网络、充电等服务；另一方面，为读者提供80%以上的在售图书试读本，并在每季度推出一批包含80%热门图书和20%经典图书的会员特价图书。
大方书店理享读书会
“好的门店环境、专业的书目推荐指导和令人心动价格，带来阅读体验提升的同时，也能够吸引更多人进入书店，爱上阅读。”此外，大方书店还与周边学校、社区等建立合作，如与学校合作开展阅读征文活动，并为学生提供阅读指导；与社区合作举办亲子阅读活动，带动家长和孩子一起阅读。此外，不少企事业单位还将书店作为第二阅读空间，设置阅读基地，定期组织举办活动。
谈及钟书阁，“最美书店”是其给很多读者的第一印象，2013年首店开业至今，已在全国36座城市开设过51家风格各异的书店，服务读者超1亿人次。上海钟书实业营销策划部总监张毅表示，书店重点发力阅读场景创新和阅读活动推广，通过空间美学设计，打造文化体验空间。
除专注打造兼具设计感与实用性的空间，钟书阁还长期开展文化活动，截至目前已先后开展了3万多场覆盖不同年龄段和群体的文化活动，涵盖读书分享会、亲子活动、非遗体验等领域。“‘时光悦读’项目是我们推广全民阅读的重要举措之一，邀请知名作家走进学校开设公益讲座，作家与学生面对面交流，分享创作心得和阅读感悟，激发学生的阅读热情。该项目已覆盖20多个省份，受益青少年超过500万人次。”张毅介绍，钟书阁还以点带面、区域联动，各地门店与所在地政府和企业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实现共赢。如与上海市妇联携手打造“家+书屋”，与天津市政府展开深度合作，发起成立“最美阅读联盟”等。
实体书店转型大势所趋，但转型需要找准着力点。江苏大众书局新媒体营销周凌燕介绍，书局一方面聚焦年轻客群的需求，引入更多二次元元素，依托商圈店属性，构建“吃谷聚集地”，带动年轻群体到店的频次和体量。另一方面，提升顾客体验，不仅增设自习、亲子阅读的空间和座位，增加氛围感的软装设计；还狠抓对客服务态度和质量，并重视新媒体平台顾客真实点评。
“服务好每位到店顾客，带动口碑营销，并持续做好老顾客维护和新客户开发，形成良性的运营闭环。”大众书局还与各门店所在地的城市主管部门、街道等保持密切合作，如江苏无锡地区直营门店与当地市委宣传部紧密沟通，积极参与政府组织的各项活动，并在无锡农家书屋落地20余场阅读活动，实现了政府扶持、书店组织策划、农家书屋落地执行的活动模式闭环。2024年，大众书局获得了无锡宣传部的图书专项扶持资金。
绍兴几何文化空间（24h城市书房）
以文化与社交综合体为定位的几何书店，正在快速完成全国布局，在门店设计中不仅融入当地特色，还保持其一贯的拱形设计元素，并重点发力社区，打造社区文化服务阵地。店内不仅销售图书，还拓展了茶、藏香、西域文化、青海特产等多元产品。几何书店在开展文化活动的过程中也注重引入本土文化元素，邀请本土作家作者开展文化活动，并举办手工课堂体验活动。几何文化市场部总监王晓烟表示：“‘全民阅读’让我们挖掘到了新的社会价值和商业机遇。除了发力店内，我们还和政府部门、社区等联合开发落地‘书店+图书馆’资源共享、24h城市书房、青年夜校、移动书屋等新型阅读推广项目，一定程度上突破了‘守店经营’的运营困境，优化了收入构成，持续助力‘文化基础设施’的发展新定位。”
针对不同群体的文化需求，云南墨点世界书局开启了分众化阅读服务，该店品牌总监徐伟杰介绍，针对青少年，该店开设“墨点亲子阅读营”，联合学校开展“课本剧展演”；针对银发群体，推出了“夕阳红读书会”。
墨点世界书局夜宿书店活动
“民营书店的优势在于灵活和个性，能够按照自身优势进行一些独特尝试。”谈及民营书店的与众不同之处，温州无料书铺创始人张潇如是说道。自2017年创办以来，无料书铺通过开展多种创新尝试，探索了书店发展的更多可能。今年世界读书日当天，由无料书铺联合中国美术学院·北斗星色彩等10余家机构共同发起的“东方色谱·无料书游”文化巡游活动正式启动，活动历时60天，穿越8省22座城市。该活动是无料书铺探索“书店+”模式的创新尝试，旨在通过阅读与在地文化的深度融合，唤醒公众对传统美学的感知与传承。张潇表示，近年来，围绕更好地推动全民阅读，提升书店的阅读服务力，无料书铺推出了非常多的阅读服务产品。“书店要营造良好的环境、策划有趣的到店内容、打造内容性社区，才能让读者尽可能地愿意来、愿意看”，张潇强调道。
向上向外 持续增强文化供给力
当下，实体书店对读者的吸引力和到店客流有着较为显著的下滑。而更好地推动全民阅读，就需要与读者产生更多的连接。如何做？对民营书店来说，向上走，拓展线上渠道。向外走，输出文化服务能力，是在做好店内经营之外，未来发展的重要布局着力点。
推动门店建设，持续拓展经营边界。空间是书店推动全民阅读的有力抓手，更好地优化空间，提供更好的体验，是让读者进得来、留得下的重要因素之一。许红平介绍，大方书店将进一步细分和优化书店内的阅读空间，根据不同读者群体以及不同阅读场景（如安静精读、小组讨论、亲子共读）的需求，打造多样化的特色阅读区域。许红平表示：“如设立专门的儿童绘本阅读角，配备舒适的地毯、小型桌椅和丰富多样的绘本，让孩子们能够沉浸在一个充满乐趣的阅读环境中；设立成人深度阅读区，提供安静、私密且光线适宜的阅读空间，配备专业的阅读设备，方便读者进行长时间的深度阅读。”
内蒙古阅立方书店创始人庄冬梅表示，未来，书店将通过整合现有的品牌线，在商场、社区打造连锁式、面积100~200平方米的精品文创书店。“同时，也会与学校周边、旗县等地的小书店进行合作，为其品牌赋能，通过我们的产品和营销支持，助力转型升级，帮助其存活下来。”庄冬梅介绍，店面将包括书籍销售、图书文创产品、文化活动、数字产品等，旨在通过创新的产品设计和个性化的服务模式，吸引不同消费者群体，满足多层次的文化需求，最终形成具有独特竞争力的文化品牌。
陈鹏介绍，利用自身的品牌优势和40多年的经验积淀，PAGEONE书店将开启全国拓店。徐伟杰表示，墨点世界书局将在昆明好悦天地商场布局智能书柜，打造“春城阅读驿站”，并提供“扫码借阅”服务。
钟书阁IP文创产品
在拓宽经营边界方面，钟书阁将积极开展跨界合作。张毅表示，钟书阁将继续与地方政府、文旅宣传部合作，为地方文创IP赋能，参与地方文化IP挖掘开发，打造研学项目和线路；与高校开展校企合作，在设计创意、人才培养等领域深度合作，提升青年文化创新影响力；与品牌企业合作，拓展品牌影响力。
大方书店将持续探索“书店+”多元融合模式，许红平表示，一是书店+文创，尝试文创产品的开发和推广，以书店的文化氛围和书籍资源为基础，设计开发具有特色的文创产品，打造“图书+文创”销售组合。二是书店+教育，拓展书店的教育功能，与教育培训机构、出版社等合作，开展各类教育课程和培训活动，如儿童绘本阅读启蒙课程、青少年写作提升班、成人职业技能提升培训等。三是书店+旅游，结合大理旅游发展和书店自身的文化特色，打造“书店+旅游”的新型文化消费模式，设计开发与书店相关的文化旅游产品和线路，如举办书店文化之旅、城市阅读探索活动等。
深化文化服务，满足不同群体文化需求。书店有着丰厚的文化资源，图书之外，文化资源的整合能力、运营能力，正在成为助推民营书店发展的重要力量。万国英坦言，青苑书店目前探索了“三三制”盈利模型，即图书销售占比50%基础层，通过精准选品和会员体系保证现金流；文化活动/文创占比20%的增值层，包括非遗、儿童体验课、场租活动等，单场营收可达普通图书日销量的2倍；知识服务/空间运营占比20%的衍生层，如为企业提供的单笔订单在1~20万元的“年度阅读解决方案”。
开展文化活动是验证书店文化资源整合能力、运营能力的绝佳机遇，也是助力全民阅读的重要方式。张毅表示，钟书阁一方面将深化与各地政府、学校、社区的合作，积极参与“家+书屋”等项目的拓展，为更多家庭打造优质阅读空间；加大“文化套餐配送”服务力度，将作家分享会、家庭教育沙龙送进学校和社区；推进校家社协同育人，拓宽公益服务半径。另一方面，不断创新阅读活动形式。结合潮流文化、动漫、游戏等元素，举办更多新颖的主题活动，推出联名文创产品，与热门IP合作打造快闪主题店等，吸引年轻群体走进书店。“我们还会加强阅读推广团队建设，培养专业阅读推广人才，为读者提供更精准、更专业的阅读指导，满足全民阅读需求。”张毅强调道。
对于深化文化服务，王晓烟表示，几何书店将联合阅读协会，针对青少年群体开设儿童阅读指导、亲子共学共读等“阅读课程服务”；针对成人群体提供知识付费服务。同时，强化和个体的链接，鼓励读者从“消费者”到“参与者”，扶持建立专项“阅读社群”“特选书架”等，增加阅读互动，拓宽读者对阅读的兴趣边界和探索深度。
在线上逐渐成为重要消费渠道的当下，拓展线上渠道自然也成为民营书店发展的重要举措。墨点世界书局以数字化赋能书店发展，通过开发的“墨点阅读”小程序，提供“线上选书—线下提货”服务。
在线上，许红平介绍，大方书店将利用官方网站、微信公众号、小程序等，提供图书、电子书、有声读物、读书笔记、阅读视频等丰富的线上阅读资源。同时，与专业的数字阅读平台合作，整合更多的优质数字阅读内容，拓宽书店的线上阅读资源库。此外，还将开展线上读书俱乐部、线上阅读分享会、线上知识问答等线上阅读互动活动。“在推进全民阅读方面，书店要不断创新和拓展思路，采取多种举措，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和特色，整合各方资源，积极适应时代的发展变化和读者的需求，为全民阅读事业的发展作出更大贡献。”许红平强调道。
推进全民阅读，实体书店缘何不可取代
实体书店不仅是知识的载体，更是文化交流的平台和社区的重要组成部分。通过提供丰富的图书选择、舒适的阅读环境和多元化的文化活动，实体书店能够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培养阅读习惯，为全民阅读的推进作出积极贡献。
万国英（青苑书店创始人）：实体书店是构建书香社会不可替代的文化基站。在南昌，我们既是图书销售场所，更是知识传播的第三空间——读者在这里不仅能触摸纸张的温度，更能参与年均200余场文化活动，这种沉浸式体验是数字阅读无法复制的。民营书店的优势是选品更贴近本地读者需求、活动策划响应速度更快、空间运营更具创意。比如我们打造的赣版图书专区，就是基于对江西读者文化认同的深度洞察而推出，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
陈鹏（PAGEONE书店总经理）：实体书店是推进全民阅读重要的载体之一，不仅为读者提供了大量精选优质书籍的试读体验，也提供了沉浸式的阅读空间，可以大大提升阅读质量，更好地去享受阅读的乐趣。同时，实体书店举办的有助于全民阅读推广的作家分享会、签售会、交流会等文化活动，也极大地丰富和提升读者的阅读感受和收获。民营书店千店千面，有着独特的选品态度和内容表达偏好，为读者提供了不同的阅读体验和阅读选择。
许红平（云南大方书店创始人、总经理）：在推进全民阅读上，实体书店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仅提供了舒适的阅读空间，还是文化交流的场所，通过举办多种文化活动，激发读者对阅读的更大兴趣。民营书店更灵活，及时根据读者的喜好和市场需求调整图书种类。更注重个性化服务，根据读者不同需求快速适配相应图书。
张潇（温州无料书铺创始人）：实体书店是重要的感知体，其独特的实体聚集属性和城市情绪属性，对于阅读氛围的营造很有价值。民营书店的优势在于灵活和个性，能够按照自身优势进行一些独特尝试。我们推出了非常多的阅读服务产品，包括针对全年龄段的阅读服务、定制订阅服务、衍生展览服务等。还有针对儿童的双语阅读课程，将阅读真正做成了体系化和课程化。
张毅（上海钟书实业营销策划部总监）：实体书店在推进全民阅读进程中占据着不可替代的关键地位。它为读者打造了实体的阅读空间，让人们得以沉浸在浓厚的文化氛围里，这种独特体验是线上阅读无法比拟的。民营书店具备诸多显著优势。其经营机制灵活，能够迅速依据市场变化和读者需求及时调整经营策略。民营书店与社区的联系也更为紧密，能够深入了解当地读者的阅读喜好，从而提供更具针对性的阅读服务，进一步增强读者的参与感和归属感。
王晓烟（几何文化市场部总监）：实体书店的空间载体，是无法替代的场景化阅读场所。实体书店舒适空间设计、合理的书籍陈列和氛围营造，不仅为读者提供了沉浸式的体验空间，还能激发读者主动阅读，这是智能时代、数字时代无法产生的文化影响力。
徐伟杰（云南墨点世界书局品牌总监）：实体书店不仅是图书销售场所，更是城市文化地标和公共精神空间。民营书店的优势在于灵活运营，快速响应市场；场景创新，打造“书店+咖啡+文创”复合空间，吸引年轻群体；在地联结，与本地作家、非遗传承人合作举办文化活动，增强社区黏性。
校 对：马 葵
编 辑：陈 麟
复 审：张维特
终 审：宋 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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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出版传媒商报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