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怀孕七个月 我帮她洗一次内裤 看到异常情况 我二话不说藏起手机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5 16:43 1

摘要:从窗户望出去,院子里的槐树叶子早就枯黄了,秋风一吹,飘落一地。儿媳妇小芳怀孕七个月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走路都有些吃力。我看她洗衣服费劲,就趁她午睡的时候,悄悄把她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洗了。

从窗户望出去,院子里的槐树叶子早就枯黄了,秋风一吹,飘落一地。儿媳妇小芳怀孕七个月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走路都有些吃力。我看她洗衣服费劲,就趁她午睡的时候,悄悄把她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洗了。

村里自来水水压不稳,这阵子隔三差五就断水,家家户户都习惯了在院子里放个大水缸备水。我拎着盆坐在水缸旁边,水凉得刺骨,冲得我手指发红。隔壁李婶摘了一篮子柿子从门口经过,看见我就停下来闲聊。

“老张家的,你儿媳妇肚子这么大了,可别让她干活。”

“知道,我这不是在帮她洗嘛。”我笑着应付。

洗到小芳的内裤时,我发现了异常——上面有一些黏黏的分泌物,带着一丝血丝。我心里”咯噔”一下。以前我生三个孩子时,产检基本靠自己摸索,但我知道怀孕期间有血丝可不是好事。

“你家儿媳要注意,现在医院条件好,有啥不舒服就去看。”李婶看了一眼盆里的衣服,若有所思地说完便走了。

我匆匆洗完,把衣服晾在院子西面,那儿下午能晒到太阳。晾完衣服,我站在院子里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去儿媳妇房间看看。

小芳和儿子住在一楼朝南的房间,虽然条件简陋,但房间收拾得很整齐。我轻手轻脚推开门,小芳还在睡觉,手机就放在床头。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她的手机,本想着看看她最近有没有搜索过孕期症状之类的。

手机没上锁,最近的搜索记录令我心惊:

“怀孕七个月出血是什么情况”
“前置胎盘出血怎么办”
“家里老人不让去医院怎么办”

还有几条和小区医生的微信对话,医生反复叮嘱她要去大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前置胎盘?这可是危险的情况。更让我惊讶的是”家里老人不让去医院”这句话。我从来没有阻止她去医院啊?

突然听到小芳翻身的声音,我赶紧把手机藏进围裙口袋,轻声退了出去。

晚饭时,儿子小李下班回来了。他在县城的家具厂上班,每天骑着电动车来回奔波,风吹日晒的,脸都黑了一圈。小芳正在厨房切菜,我帮着摆碗筷。

“妈,今天摸岳庙赶集,我给你买了两块老豆腐。”小李把塑料袋放在桌上,里面还有半斤五花肉和几个鸡蛋。这孩子有心了,知道老豆腐是我的心头好。

“你爸呢?”他问。

“去叫你二伯下棋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说话间,小芳端着炒好的青菜出来,咕咚一声放在桌上,有些心不在焉。她这两天脸色不太好,眼圈发黑。

“媳妇,你坐下歇会儿,我去炒个豆腐。”我接过铲子走向厨房。

透过厨房的窗户,我看到小李小声地对小芳说着什么,小芳摇头,表情有些委屈。我心里更加确定,他们俩一定有事瞒着我。

老伴带着二伯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始吃饭。二伯是个话痨,说起前两天村西头王寡妇的儿媳妇难产的事,孩子最后没保住。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听老人话。月子病一辈子,这孕期哪能不注意…”

我看见小芳的脸色更难看了,筷子也放下了。

“二伯,别说这些了,吃饭呢。”我打断他,给小芳碗里夹了块肉,“多吃点,你现在得多补补。”

饭后,我看见小李和小芳在院子里低声交谈,似乎在争执什么。夜色渐浓,蝉鸣阵阵,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我只能隐约听到”医院”、“钱”这些字眼。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是钱的问题?前几天儿子确实说过厂里延迟发工资,加上我们老两口也没有多少积蓄…但这种事怎么能因为钱耽误呢?

夜深了,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悄悄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院子里。秋夜的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我突然想起了小芳手机里那句”家里老人不让去医院”,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难道他们以为我会舍不得花钱?还是觉得我这个老太婆会像那些传统婆婆一样,迷信老一套的土方子?

第二天一早,我把老伴单独叫到了菜园子里。

“老头子,咱家存折里还有多少钱?”我直截了当地问。

他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还有七八千吧,怎么了?”

“小芳怀孕七个月了,我看她情况不太对,可能需要去大医院看看。”

老伴皱了皱眉:“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村卫生室的王医生不是说没问题…”

“我昨天洗她内裤,看见有血丝。”我打断他,“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医院设备好,有问题早发现早治疗。”

他犹豫了一下:“那钱够吗?”

“不够咱就借,实在不行还有那块地…”

老伴叹了口气:“行吧,你看着办。”

吃早饭时,我若无其事地提起:“昨晚听说县医院新来了个妇产科专家,城里医院调过来的,技术很好。小芳,要不你去看看?”

小芳和小李同时抬起头,有些惊讶。

“不用了吧,村医生说没事的。”小李先开口。

“年轻人别总是省钱。”我故意说,“我和你爸商量了,咱家还有些积蓄,你们别担心。”

小芳眼圈突然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妈…”小李欲言又止。

我把昨天看到的情况直接说了出来:“我昨天洗衣服看见内裤上有血丝,你们别瞒着我了。我听说前置胎盘很危险,得赶紧去大医院。”

饭桌上一片寂静。小芳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她断断续续地说,“不是钱的问题,是…是我妈不让我去医院…”

我愣住了。

原来,小芳的母亲信了村里一个算命先生的话,说小芳这胎如果去大医院,会”动了胎神”,对孩子不利。为此,她每天给小芳打电话,要求她只能在村卫生室检查,还寄来各种偏方和护身符。

“她说她生我们兄妹五个都是在家里,根本没去过医院…”小芳抽泣着,“上次我瞒着去了县医院,她知道后差点没骂死我,说我不孝顺,不信她…”

我心里又气又心疼。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那医生怎么说?”我问。

“医生说…说可能是前置胎盘,建议去市里大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小李低声说。

我拍了拍桌子,难得地强硬起来:“听我的,今天就去市医院。孩子和大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你妈那边,我来解释。”

看着两个年轻人惊讶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你们…该不会以为我也会阻止你们去医院吧?”

小李尴尬地笑了笑:“妈,我们…我们是怕您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钱?”我有些生气,“咱家就这一个孙子,还能舍不得花钱?”

我拿出昨天藏起的手机递给小芳:“昨天我看见你搜的那些,吓死我了。有事瞒着谁都不能瞒着家里人啊。”

小芳破涕为笑:“妈,您偷看我手机啊?”

“不是偷看,是担心…”我有些不好意思。

市医院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走廊里人来人往。小李去挂号,我陪着小芳坐在长椅上等待。

“妈,谢谢您。”小芳突然说。

“谢什么,应该的。”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其实我妈知道我今天要来医院,早上给我打电话大吵了一架。她说…说我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听她的话…”

我拍拍她的手:“傻孩子,你现在是我的女儿。你妈那边,等检查结果出来,我亲自给她打电话解释。”

外面下起了小雨,医院走廊的玻璃窗上蒙了一层水雾。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我生小李时的情景。那时候村里没有卫生室,是老伴骑自行车载着我,顶着大雨赶到镇医院的。

时代变了啊。

检查结果出来了,确实是部分前置胎盘,医生建议住院观察,避免大出血的风险。看着医生写下的数字,我倒吸一口冷气——预交金五千。

小李脸色发白:“妈,家里…”

“别担心,我和你爸早有准备。”我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存折,“咱先去交钱。”

小芳住进了妇产科病房,同病房有好几位孕妇,其中一位也是前置胎盘,已经卧床两个月了。我才知道这病这么严重,一不小心就可能大出血,危及母子性命。

晚上,我留在医院陪床,小李回村处理厂里的事情。病房里的灯光昏暗,小芳躺在床上刷手机,表情轻松了许多。

“妈,您看。”她把手机递给我。

屏幕上是一张B超照片,小小的胎儿已经有了清晰的轮廓,小手小脚都看得见。

“医生说是个男孩。”她低声说,眼里满是期待。

我心头一暖,摸了摸她的肚子:“早点睡吧,别看手机了。”

夜深了,其他病人都睡了,只听见轻微的鼾声和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我躺在折叠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小芳突然小声叫我:“妈,您醒着吗?”

“嗯,怎么了?”

“我在想…”她顿了顿,“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瞒着您,是不是就不会拖到现在?”

我沉默了一会儿:“或许吧。但重要的是,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您知道吗,我妈说婆婆都是恶婆婆,会虐待儿媳妇,尤其是怀孕的时候…”

我忍不住笑了:“那你现在觉得我是恶婆婆吗?”

“当然不是。”她认真地说,“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婆婆。”

病房外的走廊传来护士的脚步声,我想起小时候母亲教我的话:“人心都是肉长的,换位思考,多为别人想想。”这句话我在为人处世中受益良多。

“小芳啊,不管是婆婆还是儿媳,都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哪有天生的恶人?只是立场不同,想法不同罢了。”我轻声说,“我们老一辈有些想法可能过时了,但在关心孩子这点上,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小芳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情况逐渐稳定。小李每天下班后会骑车来医院,风雨无阻。我也每隔两天来市医院一趟,给他们送些家常菜。

医药费比预想的要多,但我们咬牙坚持。老伴把存了多年的烟也戒了,说省下钱给孙子买奶粉。

有天晚上,小芳的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来的。小芳犹豫了一下,我示意她接。

通话很简短,但我能听出那边的语气并不友善。挂了电话,小芳红着眼圈。

“还在生气?”我问。

她点点头:“说我不听她的话,现在花这么多钱,都是自作自受…”

我叹了口气,拿过手机:“把你妈的号码给我,我跟她聊聊。”

小芳不安地看着我:“妈,算了吧…”

“没事,我不会骂她的。”

那天晚上,我和小芳的母亲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起初她很抵触,但当我详细解释了前置胎盘的危险性,并告诉她医生说如果再晚几天,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时,她沉默了。

“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最后说,“只是担心孩子,又舍不得钱…”

“我理解。”我真诚地说,“咱们都是当妈的人,为孩子操心是应该的。但这个世界在变,有些事情咱们得跟上时代啊。”

挂了电话,我心里踏实多了。

一个星期后,小芳的情况已经稳定到可以出院了。医生嘱咐她回家后也要严格卧床休息,避免剧烈运动。出院那天,意外的是,小芳的母亲来了。

她比我想象中要矮小,头发已经花白,提着一大包东西——自家腌的咸菜、晒的红薯干,还有一个旧棉袄,说是给小芳做的小被子,垫在肚子下面保暖。

看到我,她有些拘谨:“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照顾小芳…”

“哪里话,一家人。”我笑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回村的路上,汽车经过一片金黄的稻田,空气中弥漫着稻谷的香气。我坐在车后排,看着前排小芳靠在她母亲肩上小憩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后来的日子,小芳一直卧床休息,我和她妈轮流照顾她。两位老人之间的关系从初始的尴尬逐渐变得融洽。

我们分享育儿经验,交换家常菜做法,甚至一起去村口的小庙里为小芳和胎儿祈福——虽然我不太信这个,但陪她走一趟也无妨。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直到小芳预产期前两周。那天晚上,小芳突然感到腹痛,我们连忙叫了村里唯一的出租车,直奔市医院。

手术室外,我们一家人焦急地等待。小芳的母亲握着佛珠不停念叨,老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但眼皮直跳,小李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四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护士推出来一个小婴儿车,里面躺着一个皱巴巴、红扑扑的小生命。

“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孩,六斤四两。”医生说。

我和小芳的母亲同时冲上前,看着那个小生命,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一刻,所有的矛盾、误会、担忧都烟消云散了。

小芳被推出来时,脸色苍白但带着微笑。她虚弱地看着我们:“妈…妈…”

我和她母亲同时握住她的手。两个来自不同家庭、不同年代的女人,因为爱着同一个年轻生命而紧紧联系在一起。

那一刻,我明白了:生活中最珍贵的不是金钱,不是面子,甚至不是所谓的”传统”或”现代”,而是这份超越血缘、超越代沟的爱与责任。

冬去春来,小孙子已经会咿咿呀呀地叫人了。院子里的槐树又长出了新芽,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坐在门槛上择菜,想起几个月前那个洗衣服的下午,想起那条带血的内裤,想起我藏起的手机。

生活就是这样,平淡中藏着惊险,误会后是理解。我们每个人都在学习如何成为更好的自己——更好的母亲,更好的婆婆,更好的女儿。

小芳抱着孩子从屋里出来,在我身边坐下:“妈,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笑着摇摇头:“你照顾好孩子就行,我来做饭。”

“那我帮您择菜。”她接过我手中的菜篮。

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远处,村口的大喇叭正播放着春耕动员的广播。又是一年春天,万物复苏,生生不息。

我突然觉得,这平凡的生活,就是最大的幸福。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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