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嫌我是农村人没文化 婚宴上我朗诵自己发表的诗 她当场跪下认错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5 16:46 1

摘要: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除了供出个研究生儿子,就是在县文联发表过三首诗。这事连我老伴都不知道,我把发表诗歌的那期《槐乡文艺》藏在了枕头底下的塑料袋里,和我的户口本、结婚证一起。

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除了供出个研究生儿子,就是在县文联发表过三首诗。这事连我老伴都不知道,我把发表诗歌的那期《槐乡文艺》藏在了枕头底下的塑料袋里,和我的户口本、结婚证一起。

我是村里第一批念完初中的人,村口柳树下那块石头,当年是我坐着念书最喜欢的地方。那时候我爹总说,“你一个姑娘家,认得几个字够用就行,别总想着往上爬。”我就偷着看,只要劳作完成,抓紧一切时间看书。

后来嫁人生子,日子越过越好,儿子成了全村第一个大学生,又考上了研究生。城里人叫这个”鲤鱼跳龙门”,可我不这么想,我儿子本来就是条龙,只是暂时在泥水里游过。

去年儿子说要结婚,对象是他硕士班上的同学,上海人,家里开公司的。我高兴得不行,连夜赶了三件毛衣,想着见面时送给儿媳妇。结果第一次见面,那姑娘看都没看我织的毛衣一眼,直接塞给了她妈妈拎着。

“妈,您以后别织这些了,现在谁还穿手工毛衣啊,显老气。”儿子小声对我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我家老房子后面,那片地还种着几棵棉花,是我娘留下的种子,年年结出白花花的棉,晒干了打成絮,做成棉衣棉被。这事我没敢跟儿子媳妇说,怕他们笑话我。

“阿姨,您这么大年纪了,应该多休息,别总想着种地了。”儿媳妇正低头看手机,随口说道。

我笑笑,没接话。那天我总觉得儿媳妇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在看一个旧时代的老古董。

儿子婚宴定在了市区最大的酒店,说是要摆五十桌,请很多领导和同事。我问儿子要不要在村里也摆几桌,让乡亲们沾沾喜气。儿子为难地说:“妈,现在城里结婚都这样,不兴回农村办酒。”

我没再吭声。

婚前一个月,儿媳妇带着她妈妈来我家”考察”,说是看看婚房。其实房子是儿子自己在市区买的,跟我这老宅没关系。但我还是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蒸了一锅枣花馍,炖了一只老母鸡。

儿媳妇进门就皱眉:“这什么味道啊?太土了吧。”

我赶紧解释:“是炖鸡汤的味道,农村人喜欢…”

“妈,我们不吃这个,太油腻了。”儿媳妇打断我,“我们平时都吃轻食的。”

当天晚上,我听见儿媳妇和她妈妈在客房嘀咕:“妈,我怎么感觉婆婆家里好多奇怪的东西,那个破收音机看起来有三十年了吧?”

“别介意这些,你嫁的是你老公,不是他家。再说了,这种没文化的农村老太太,你以后少接触就是了。”

我站在门外,手里端着刚沏好的菊花茶,听到这话,一股热气直冲头顶。那个”破收音机”是我和老伴结婚时,全队人凑钱给我们买的礼物,用了三十多年,声音还是那么清亮。

我把茶杯放下,轻手轻脚回了自己房间。枕头底下的《槐乡文艺》被我拿出来,翻到第36页,那是我的诗,题目叫《麦浪》。

这首诗是我二十多岁时写的,那年麦收,我站在地头,看金黄的麦浪在风中起伏,突然有了灵感。写完后我鼓起勇气寄给了县文联,没想到真的发表了。我不认为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心里有个小秘密,在农活和柴米油盐之外,我还有另一个世界。

婚礼前一周,儿媳妇来电话,说要我准备一段”父母代表讲话”。

“就说些祝福的话就行,不用太长,三分钟以内。”儿媳妇强调,“阿姨,您就说些简单的,别太乡土气息重了,知道吗?”

我答应着,挂了电话。那天晚上睡不着,爬起来拉开抽屉,找出我珍藏多年的钢笔和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写了一晚上,又删又改。

婚礼那天,酒店大堂金碧辉煌。我穿着儿子给我买的藏青色连衣裙,头发在城里发廊做了个”熟女卷”,手上戴着老伴留给我的玉镯,这是我全部的体面。儿媳妇见了我,上下打量一番,勉强点点头。

“等会您按流程上台就行,照着纸念,别紧张。”儿媳妇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打印着几行字,大意是感谢亲朋好友的到来,祝福新人白头偕老之类的话。

“我自己准备了。”我把纸还给她。

“什么?”儿媳妇警觉地看着我,“您准备了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婚宴进行到一半,主持人宣布:“下面有请新郎的母亲上台致辞!”

我站起来,整了整衣领,慢慢走上台。台下坐满了西装革履的人,我看到儿媳妇正紧张地坐在前排,手指绞在一起。

“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我停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那本《槐乡文艺》。

“在我儿子的婚礼上,作为一个农村来的母亲,我想给大家朗诵一首诗。”

会场有点骚动,我看到儿媳妇惊恐的眼神。

“这是三十年前发表在《槐乡文艺》上的一首诗,作者是林秀英,也就是我。”

会场突然安静下来。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诵:

“麦浪翻滚,如海
我的孩子就是从这金色的潮水中走出
他的血液里流淌着
土地的芬芳与泥土的力量

我站在田埂上,风吹过麦穗
饱满的籽粒在阳光下闪烁
这是我一生的骄傲
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你问我为何不曾离开这方黄土
因为根在这里,心在这里
就像麦子不会离开土地
我的灵魂早已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

我合上书本,台下鸦雀无声。突然,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我看到儿子站了起来,眼眶湿润;儿媳妇震惊地望着我,脸色煞白。

“我知道,在很多人眼里,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老太太。”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这片土地养育了我,也养育了我的儿子。我没什么文化,却教会了他诚实、善良和坚韧。这是我能给他的全部嫁妆。”

说完,我向台下鞠了一躬,准备下台。这时,儿媳妇突然冲上台来,单膝跪在我面前,泪流满面。

“妈,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赶紧扶她起来:“孩子,别这样,快起来。”

“我错怪您了,我以为…我以为…”她说不下去了。

后来的宴席上,儿媳妇一直挽着我的手,向每桌宾客介绍:“这是我婆婆,县文联的作家。”

回家路上,儿子告诉我,原来儿媳妇从小就喜欢文学,大学时还出版过一本诗集,她一直担心嫁到一个”不懂诗”的家庭。

“妈,你为什么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你写诗的事?”儿子问我。

我笑了笑:“哪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年轻时的胡思乱想。”

其实,那三首发表的诗,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财富。比起柴米油盐和田间劳作,诗歌给了我另一片天空。我从未想过用它来证明什么,直到那天。

婚后,儿媳妇常来我家,帮我收拾那些”老古董”。有一天,她从我的箱底翻出一沓发黄的手稿。

“妈,这些都是您写的?”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她认真翻看着,眼睛越来越亮:“妈,这些诗写得太好了,我可以…我可以帮您整理出版吗?”

我愣住了:“出版?那不是作家才能做的事吗?”

“您就是作家啊!”她激动地说,“这些作品,记录了一个时代普通农村妇女的心声,太珍贵了!”

去年冬天,我的诗集《麦浪》正式出版。扉页上,儿媳妇写道:“献给我最敬爱的婆婆——一位用朴实的语言,书写着不朴实的梦想的农村诗人。”

出版社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新书发布会,来了不少文学青年。发布会上,儿媳妇说:“我最初的偏见,让我差点错过了一位伟大的诗人,也差点错过了一位伟大的母亲。”

会后,一个年轻记者问我:“您觉得是什么改变了您儿媳妇对您的看法?”

我想了想,说:“不是我的诗,是她自己。每个人心里都有善良的种子,只是需要时间发芽。”

如今,我依然住在村里的老房子,依然种着那片棉花,晒着自家的棉被。只是后院多了一个小书房,那是儿子和儿媳妇给我置办的。窗外就是村口那棵老柳树,树下的石头还在,只是坐在上面看书的不再是我,而是我的孙女,和隔壁村的孩子们。

儿媳妇每个月都会带着一群城里的孩子来我这里,他们管这叫”诗歌乡村体验营”。孩子们在我的院子里写诗,捉迷藏,吃我做的枣花馍,听我讲那些土得掉渣的老故事。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会坐在门槛上,看着满天星斗,想起那个拿着《槐乡文艺》站在婚宴台上的自己,心里涌起一阵温暖。

人这一辈子,不管是种地还是写诗,都是在播种。播下什么,收获什么。我播下的是真心和坦诚,收获的是理解和尊重。

至于那首《麦浪》,我后来才知道,在文学圈里早有人在传颂。儿媳妇说,那种来自泥土的真实感动,是很多专业作家一辈子都写不出来的。

我只是笑笑。麦子不会因为别人的赞美而骄傲,它只是默默地生长,结出饱满的籽粒。就像我,一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只是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活出了自己的模样。

“妈,您到底有多少诗没发表啊?”儿媳妇常这样问我。

“哦,也没多少。”我总是这样回答,然后悄悄瞟一眼厨房角落那个看似普通的面粉桶。桶底下,还藏着厚厚一沓手稿,那是我这大半辈子的心事和梦想。

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都拿出来。但不是现在,我还想再写一些,关于我的孙女,关于这个正在变化的村庄,关于那些在垄沟里流淌的光阴。

人生就像麦浪,起起伏伏,可到头来,我们都会变成面粉,和在一起,成为生活的模样。

今年春天,儿媳妇怀孕了。她坚持要在我家住到生产。她说,想让孩子从一开始就呼吸到土地的气息,听到诗歌的声音。

“妈,您能不能给我的孩子写一首诗?”她躺在我的摇椅上,手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阳光穿过窗棂,洒在她身上。

我笑着点头,拿出那支老钢笔,又开始写字。窗外,麦浪翻滚,如海。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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