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房子拆迁,我妈给我送来15万,听了丈夫的话后,我立马不要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6 08:50 3

摘要:"你娘这是什么意思?给你钱还有条件?"刚进门的丈夫听我说起这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娘这是什么意思?给你钱还有条件?"刚进门的丈夫听我说起这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那是1998年初春的一个黄昏,窗外的梧桐树刚抽出嫩芽,风里裹着一丝寒意。

母亲拎着一个褪了色的蓝帆布包,风尘仆仆地来我家,手里还提着一网兜土鸡蛋。

她坐在我家那张开裂的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才从包里取出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整整十五万。

那时候的十五万,在我们县城能买一套七十多平的两居室了,而我们每月的工资加起来才一千多。

"闺女,这是咱家拆迁分到的钱,我和你爸商量好了,这些给你和建国。"母亲把钱往我手里塞。

我捧着那厚厚的一沓钞票,手心冒汗,眼前一阵发晕,这么多钱,我从没见过,也从没拿过。

"妈,这……这太多了。"我结结巴巴地说,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能买什么了。

那时我和周建国结婚五年了,一直住在棉纺厂分的两间筒子楼里,水泥地面,墙面发黄,冬天冷得要命,一直想换个房子却攒不够钱。

周建国是厂里的钳工,技术不错,但九十年代末厂里效益不好,经常拖欠工资。

我在东街集贸市场摆个小摊卖布料,风吹日晒,一天下来挣不了几个钱,但总算能补贴家用。

我们省吃俭用攒了五年,手里才有两万多,离买房的梦想还很远。

"丫头,这钱是给你的,但妈有两个条件。"母亲的声音把我从美梦中拉回现实。

"一是得给你弟留一间房,他现在那个乡镇企业不景气,万一下岗了有个去处;二是咱娘俩得签个协议,这钱算我提前给你的遗产,以后我百年之后,你不许再和你弟争家产。"

我手里的钱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刚才的喜悦一下子被浇熄了大半。

这些年,弟弟一直是母亲的心头肉,他结婚时,父母送了一套单位的福利房,而我嫁给周建国时,只给了一台上海产的蝴蝶牌缝纫机和五百块钱。

"妈,这钱…我得和建国商量一下。"我支支吾吾地说。

母亲点点头,站起身去厨房帮我择菜,我看着她佝偻的背影,一时心里五味杂陈。

几缕炊烟从厨房飘出来,混杂着葱姜蒜的香气,母亲在灶台前忙活,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打开家里那台老式"红灯"收音机,里面正播放着《东方红》的旋律,这是周建国每天下班必听的"新闻联播"的前奏。

"回来啦?饭马上就好。"我听见门响,知道是建国下班回来了。

他进门就放下手里的饭盒,脱下沾满机油的工作服,径直去水池边仔仔细细地洗手,袖口洗出了一圈黑色的痕迹。

"今天加班了?"我递给他一条毛巾。

"嗯,修理车间那台大型车床出问题了,耽误了点时间。"他一边擦手一边问,"你妈来了?"

"在厨房呢,我有事跟你说。"我把他拉到卧室,把母亲带来的钱和条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建国,你说这事咋办?"我小声问,生怕隔墙有耳。

建国皱起眉头,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立马还回去!"他夹菜的筷子重重地敲在碗沿上,"咱们宁可一辈子租房子住,也不能要这带条件的钱!"

他的声音不小,厨房里的动静停了一下。

"哎呀,小点声。"我赶紧拉了他一把,示意母亲就在隔壁。

但晚了,母亲端着一盘炒青菜进来,神色有些尴尬:"建国,你别生气,这钱也是……"

"妈,您别说了。"我打断她的话,从抽屉里拿出那叠钱,递到她手里,"这钱您拿回去吧,我跟建国商量过了,不能要。"

母亲愣住了,手里的菜盘子差点掉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神色。

"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我赶紧接过菜盘,岔开话题。

那顿饭吃得很沉闷,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还有窗外传来的收音机里播报的下岗职工再就业的新闻。

那晚,我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窗外的槐花香气飘进来,春风带着微凉。

建国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我知道他也没睡着。

"建国,你是不是太冲动了?"我小声问,"那可是十五万啊,咱们辛苦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

他翻过身,在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丫头,钱是好东西,但有些钱不能要。"

"你妈这是明显偏心眼,这么多年,家里有好东西都是你弟弟的,现在给你钱还要加条件,这不是把你当外人吗?"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阵刺痛,却又无法反驳。

突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在北京的四合院长大,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我们这个小县城工作,嫁给了父亲。

她从小就疼我这个女儿,每次买糖果都是弟弟一颗,我两颗。

冬天的棉袄,先给我做新的,弟弟穿我的旧衣服。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母亲变了,好像弟弟才是她的心头肉。

弟弟上高中时,母亲每天煮鸡蛋给他补脑子,我上高中时,正赶上家里困难,连早饭都吃不饱。

"建国,我爸妈对我其实挺好的,只是这些年……"我欲言又止。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建国转过身去,留给我一个坚定的背影。

清晨,晨光透过窗户的蓝格子窗帘洒进来,床头的闹钟"铃铃铃"地响起,我翻身按掉,闻到一股米粥的香味。

建国已经起床了,他每天比我早起半小时,烧好早饭才叫醒我。

我推开厨房的门,却看见母亲在灶台前忙活,锅里的稀饭"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醒啦?快去洗脸,粥好了。"母亲头也不回地说。

阳光透过厨房的小窗户照在她的背影上,我突然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洗漱完,我走进堂屋,看见那叠钱还放在桌子上,母亲没有拿走。

母亲端着粥碗进来,建国已经坐在桌前,神色严肃。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钱怎么还在这儿?"我指着桌上的钱问。

"丫头,妈昨晚想了一宿,这钱是你应得的,没有任何条件。"母亲的声音有些哽咽,"是妈糊涂了,不该那么说。"

她缓缓吸了口气,眼里闪着泪光:"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妈?"我有些不安,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坐下,我有话和你说。"她拉着我坐到身边。

她缓缓道出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家庭秘密:"你弟弟,不是你爸亲生的孩子。"

我如遭雷击,一时说不出话来。

母亲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大学时有个初恋,我们相爱却因为种种原因分开了。"

"嫁给你爸后,那人又出现了,我一时糊涂……有了你弟弟。"

"你爸知道后,大度地接纳了这个孩子,但心里一直过不去这道坎。"

"你爸临终前叮嘱我,拆迁的钱一定要给你大头,因为只有你才是他的亲生骨肉。"

母亲说着,泪水簌簌落下,打湿了她手中的碗沿:"可我又放心不下你弟弟,他工作不稳定,我怕他将来没着落。"

"昨晚听你丈夫那么一说,我才醒悟,这么做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愣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多年来的疑惑瞬间有了答案——怪不得父亲对弟弟总是疏离,怪不得家里有了好东西母亲总想着弟弟。

这不是偏心,这是愧疚和补偿。

"妈,"我哽咽着,不知该说什么好,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建国啊,"母亲转向我丈夫,擦干眼泪,声音有些颤抖,"我不该给钱设条件,是我糊涂了。"

"这钱是你们的,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至于你弟弟那边,我会另想办法。"

建国愣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母亲,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思考,最后变成了理解。

他沉默片刻后说:"妈,昨晚我是有些冲动了。"

"其实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条件让人难受。"

"您既然这么说了,这钱我们就收下,但我和丫头商量好了,得给您留一部分养老。"

母亲摇头,眼角的皱纹在晨光中格外清晰:"我那边还有一份教师退休金,够用了。"

"这钱你们拿去改善生活吧,早点要个孩子,我也好早日抱上外孙。"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递给我:"这是我的存折,里面有两万块,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你替我保管着,以后我老了用得着。"

我接过存折,本子已经被磨得有些旧了,封面上的"中国工商银行"几个字都快褪色了。

这是母亲的全部家当,我知道她把它交给我,是在告诉我:她信任我,也是在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建国看了看存折,又看了看桌上的钱,最后看向母亲,眼神里的戒备逐渐消失,换上了一丝尊重。

"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丫头,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他的声音温和却坚定。

送走母亲后,我和建国坐在小院的石头凳子上,春日的阳光温暖地洒在身上,一阵风吹过,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

"建国,咱们是不是该把钱还给我妈?"我犹豫地问。

"为什么?"他不解地看着我。

"弟弟的事,我有点接受不了,"我低声说,"而且,我妈把这钱给我们,会不会对弟弟太不公平了?"

毕竟那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虽然不是一个爸爸,可在我心里,他永远是我的弟弟啊。

建国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粗糙,有着钳工常年操作机器留下的茧子,却让我感到格外踏实。

"傻丫头,血缘关系重要,但亲情更重要。"

"你弟弟是你妈拉扯大的,跟你一样亲。"

"至于钱,拿着吧,这是你爸妈的心意。"

他的眼睛望向远处,仿佛看到了我们的未来:"我们可以用这钱买个小房子,剩下的可以做点小生意,不用再受厂里那点死工资的气了。"

我点点头,心里暖融融的。

建国虽然有时脾气急,讲话直,但心地善良,懂得为我考虑。

记得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单位分了这两间平房,四面漏风,屋顶还漏雨。

建国愣是用下班时间,一点一点地修补,自己动手做了简易家具,把这个小窝收拾得干干净净。

每次我从市场回来,他都会烧好热水让我泡脚,冬天的棉袄补了又补,就是舍不得给我买新的。

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丈夫,比什么都重要。

"建国,要不咱们拿一半钱,另一半还给我妈,让她留着以后给弟弟?"我提议道。

建国想了想,点点头:"你心里过得去就行,不过咱们可以先留着,等你弟弟真需要的时候再给他。"

就这样,我们决定收下这笔意外之财,但在心里给弟弟预留了一部分。

一周后的周末,我和建国正在商量如何使用这笔钱,是先买房还是先开个小店,突然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我弟弟程力。

"姐,我听妈说了,她把拆迁款都给你了?"他站在门口,表情复杂,眼睛有些发红,看得出来没睡好。

我心里一紧,不知该怎么回答,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建国。

"进来坐吧。"建国热情地招呼他,"我正要去买早点,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就来说几句话。"程力走进屋,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局促,手指不停地在膝盖上敲打着。

我给他倒了杯水,忐忑不安:"妈都和你说了?"

"嗯,她全告诉我了,包括我的身世。"程力握着水杯,眼圈有些发红,语气却出奇地平静。

"其实我早就有所怀疑,爸对我和对你的态度差别太大了。"

他苦笑了一下:"小时候过年,他总给你买新衣服,却从来不理我。"

"我以为他就是重女轻男,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我心疼地看着弟弟,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但我没想到妈会把所有拆迁款都给你。"程力继续说道,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我心跳加速:"弟,你是来……"

"我是来祝福你们的。"程力突然笑了,那种释然的笑容。

"我在厂里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厂长前几天开会说可能要裁员。"

"但我前段时间接了个私活,做电器维修,生意还不错。"

"我和媳妇商量好了,打算自己创业,不靠父母了。"

"所以,这钱你就安心收着吧,我不会和你争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可是妈说,你厂子不景气,可能会下岗……"

"妈总把我当小孩看。"程力摇摇头,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

"她不知道我这两年在厂外做了不少兼职,手里也有些积蓄。"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一些:"再说了,爸虽然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但从小把我拉扯大,给我上学、工作,已经付出很多了。"

"这笔拆迁款给你,我心里反而踏实。"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弟,你长大了。"

程力笑了笑,那笑容里有着我从未注意过的成熟:"姐,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妹,什么亲不亲生的,都是过去的事了。"

"爸妈把我们养大不容易,你拿了这钱,以后多照顾照顾妈,我也会常回去看她的。"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做电器维修的账本,去年就挣了一万多,今年打算开个小店,你有空可以来看看。"

我接过账本翻了翻,密密麻麻记着各种维修项目和收费,字迹工整,一看就是认真做事的人。

建国买早点回来,看见我们兄妹相对而坐,气氛和谐,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来得正好,趁热吃。"我把刚出锅的豆浆和油条摆在桌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

"程力,我听镇上人说你修电器手艺不错啊?"建国一边喝豆浆一边问。

"还行吧,就是修修收音机、电视机什么的,不算什么大本事。"程力有些不好意思。

"别谦虚,现在咱县城谁家电器坏了不是找你?连县电影院的放映机都是你修的。"

"县电影院那老放映机都快报废了,修起来费劲得很。"程力摇摇头,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

我看着他们聊得投机,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程力临走时,我拉住他:"弟,其实我和建国商量好了,这钱我们打算分你一部分,你创业正需要资金。"

我从柜子里拿出五万块钱:"拿着,不管你是不是亲生的,你永远是我弟弟。"

程力摆摆手,坚决地推开:"不用了,姐。"

"我有自己的打算,不缺这点钱。"

他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不过有件事,我想请你们帮忙。"

"我想把我那套单位的房子卖了,换个大点的,您能不能帮我参谋参谋?"

"我准备在县城西边那块开店,那边人多,生意会好做些。"

我点点头,这个曾经在我心目中调皮捣蛋的弟弟,如今已经成熟稳重,让我既欣慰又有些感伤。

程力走后,建国搂着我的肩膀:"看来你弟比咱们想象的要懂事得多。"

我靠在丈夫怀里,心里感慨万千:"是啊,我们都长大了。"

窗外,老槐树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绿莹莹的光,一只八哥在枝头歌唱,那么欢快,那么自在。

那年夏天,我们用拆迁款的一部分在县城新开发的小区买了一套七十平米的小两居,还富余了七万多。

建国辞了厂里的工作,我们在县城最热闹的步行街租了间十几平米的店面,开了一家布料店。

我们设计了店里的装修,红木柜台,墙上贴了各式布料样品,还专门买了一台缝纫机放在店里,顾客买布后可以当场缝制简单的窗帘桌布。

开业那天,母亲早早地来了,帮我们挂上大红灯笼和"开业大吉"的横幅。

弟弟程力也来捧场,送了一个"财源广进"的牌匾,还帮我们调试了店里的音响设备。

"姐,你看这里音响我给你调小点,顾客来了好说话。"他熟练地摆弄着音量旋钮。

生意比摆摊好多了,虽然刚开始有些忙乱,但渐渐地,我们找到了门路。

建国一边帮我看店,一边接些电器维修的活计,手艺活总是不愁没活干的。

程力的维修店也开起来了,就在西郊农贸市场旁边,招牌上写着"程氏电器维修部",倒也气派。

他把单位的房子卖了,换了套大一点的商品房,还在我们店附近开了分店,专门修收音机和电视机。

我们经常一起吃饭,谁家有好吃的都会叫上对方。

周末,我和建国的店里生意不忙时,会去程力店里帮忙,看他埋头修理电器的样子,专注得像个艺术家。

这天,我和建国正在店里忙活,突然看见母亲扶着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

"丫头,这是你奶奶,咱们老家的,今天特意来看你们的新店。"母亲笑着介绍道。

我赶紧迎上去:"奶奶好,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奶奶已经八十多岁了,背有些驼,但精神矍铄,笑起来满脸皱纹堆在一起:"好着呢,就是想看看孙女的新店,听说你们做得不错啊!"

我给奶奶倒了茶,坐下来闲聊,奶奶看着店里的布料,不住地点头:"不错,不错,比我们那会儿强多了,那时候买布还要布票呢。"

"奶奶,您别光说以前的事,"母亲笑着打趣,"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有钱就能买。"

"就是,就是,"奶奶拍拍我的手,"你们年轻人有出息,比我们那会儿条件好多了。"

晚上,我留奶奶和母亲在家吃饭,程力和他媳妇也来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

母亲每个周末都会来我们家吃饭,程力一家也常来,我们的新房子虽然不大,但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院子里,建国和程力搬出了竹椅,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讨论电器维修的技术,有说有笑。

母亲和弟媳在厨房忙活,不时传来锅碗瓢盆的清脆声响。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这一切,心里充满了感激。

有一次,母亲悄悄对我说:"丫头,那天你拒绝我的钱,是我这辈子最感动的时刻。"

"那一刻我才明白,钱财哪有亲情重要?"

"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才是最大的福气。"

她拉着我的手,眼中含着泪水:"丫头,对不起,这些年妈偏心了。"

"您别这么说,"我轻声安慰她,"我们都是您的孩子,您疼我们都一样。"

母亲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痕迹:"你长大了,懂事了。"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对金耳环:"这是我结婚时你外婆给我的,一直留着,今天给你。"

"以后你也会做母亲,希望你永远记得,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要一碗水端平。"

我接过那对金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眼泪不禁涌了出来。

而每当想起那个关键时刻,我的丈夫毫不犹豫地说"不要",我就感到无比庆幸。

他教会了我,金钱固然重要,但比起亲情和尊严,那只是身外之物。

如今,我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生活忙碌而充实。

两个孩子一个上小学,一个上幼儿园,每天放学后会来店里写作业,柜台上放着他们的书包和文具盒。

我们的布料店已经扩大到两间门面,还添置了三台缝纫机,请了两个帮工,生意红红火火。

建国也开了一家电器修理部,和程力的店互相照应,一个主修家电,一个主修影音设备,在县城小有名气。

有时候抬头望望窗外的月色,想起那段往事,恍若隔世。

那十五万最终没有成为我们家的分裂点,反而让我们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方向。

母亲不再纠结于过去的愧疚,弟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道路,而我和丈夫,也终于有了安稳的小日子。

今年春节,我们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筷子夹起的不只是美食,更是那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母亲坐在首位,满脸笑容地看着我们,眼角的皱纹里盛满幸福。

程力举起酒杯,真诚地说:"谢谢姐姐和姐夫这些年的帮助,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

建国拍拍他的肩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站起来,举起杯子:"我要感谢我的一双儿女,是你们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家庭。"

"还有建国,当年是你的一句话,让我明白了亲情比金钱重要得多。"

我看着他们,眼中含泪,却是幸福的泪水。

人生啊,就是这样充满了转折。

有时候放弃,反而是最大的收获;有时候拒绝,反而得到真心的给予。

窗外的槐花又开了,香气依旧扑鼻。

二十年过去,县城早已变了模样,但我们心中的那份亲情,却如同老屋的青砖灰瓦,历久弥坚,从未改变。

母亲常说,人这一生,钱财名利都是过眼云烟,只有亲情才是永恒的财富。

而我和建国,最庆幸的是,当年在那个关键时刻,我们选择了亲情而不是金钱。

正是这个选择,让我们拥有了今天这个和睦幸福的大家庭。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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