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当着大黄狗面摔死6只小狗,这天打麻将忘锁门,回家后崩溃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6 06:56 2

摘要:在远离城市喧嚣的王家村,提起张老太,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这份“知名度”,却并非源于什么德高望重或是乐善好施,恰恰相反,它是由无数次的争吵、刻薄的言语和令人侧目的行径堆砌而成。张老太,一个年过六旬的寡妇,身材不高,微微有些佝偻,但那双总是滴溜溜转的眼睛里,

01

在远离城市喧嚣的王家村,提起张老太,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这份“知名度”,却并非源于什么德高望重或是乐善好施,恰恰相反,它是由无数次的争吵、刻薄的言语和令人侧目的行径堆砌而成。张老太,一个年过六旬的寡妇,身材不高,微微有些佝偻,但那双总是滴溜溜转的眼睛里,却时常闪烁着一种不容侵犯的、甚至可以说是尖酸刻薄的光。

她的嗓门大得出奇,仿佛天生就带着扩音器。村里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她总是第一个知道,也是传播得最快、最添油加醋的那一个。谁家媳妇买了件新衣服,她能从布料的针脚挑剔到颜色的搭配;谁家孩子考试得了奖状,她会酸溜溜地说上一句“不过是运气好”;谁家要是起了新房子,她更是能站在自家门口,指桑骂槐地念叨上半天,仿佛别人的好日子,就是扎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张老太的丈夫走得早,留下她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或许是生活的艰辛扭曲了她的性格,或许是骨子里就带着那份尖酸,儿子成家立业后,没过几年清净日子,就带着媳妇和刚出生的孙子,以外出打工为名,几乎是“逃离”了这个家。可天不遂人愿,一场意外夺走了儿子儿媳的生命,只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孙子——小宝,又送回到了张老太的身边。

从那天起,小宝就成了张老太生活的全部重心,也是她那份扭曲的爱的唯一宣泄口。她对小宝的疼爱,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吃的、穿的、用的,她总想给小宝最好的,哪怕自己省吃俭用,也要让孙子过得“体面”。但这份爱,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容置喙的霸道。她不允许小宝跟村里其他“野孩子”玩,生怕他们带坏了孙子;她不允许小宝吃别人家给的零食,总觉得里面藏着“坏心眼”;甚至连村里人多看小宝几眼,她都会警惕地把孙子护在身后,仿佛每个人都想抢走她的宝贝。

这份过度的保护和尖酸刻薄的性格,使得张老太在村里的人缘差到了极点。邻里之间,能躲着她走的就绝不打照面。平日里,她的院门总是紧闭着,除了偶尔去村口小卖部买点必需品,她很少与人来往。村里的大小事宜,大家也都有意无意地避开她,生怕一不小心惹上这个“活阎王”,落得一身麻烦。

她就像一座孤岛,矗立在王家村的边缘,用一身的尖刺,隔绝了外界的善意与温暖,也把自己和唯一的孙子,牢牢地囚禁在了那个阴郁、狭小的世界里。村里人私下里都说,张老太的心,比冬天冻在石头上的冰还要硬,还要冷。他们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活得如此充满戾气,如此不近人情。但谁也不敢当面说,只能在背后摇摇头,叹口气,然后绕道而行。他们不知道,这份冰冷与刻薄,早已在她心底生根发芽,只等待一个契机,便会以一种极端而残忍的方式,爆发出来。

02

张老太的“泼妇”名声,并非一日之功,而是经过长年累月、一件件小事积累起来的。村西头的李家婶子,不过是在晾晒衣服时,有几滴水溅到了张老太院墙外的菜地上,张老太便能叉着腰,站在门口骂上半个钟头,从李家婶子的祖宗十八代骂到她未来的子孙后代,言语之污秽、气势之嚣张,让李家婶子又气又怕,最后只能忍气吞声地赔礼道歉,还得把那几滴水溅到的地方用干土盖上,才算勉强平息了张老太的怒火。

还有一次,村里的孩子们在巷子里玩耍,皮球不小心滚进了张老太半开的院门。一个胆子大的孩子想进去捡球,刚迈进一只脚,张老太就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一把抓住孩子的胳膊,硬说孩子是想偷她家的东西。无论孩子怎么哭喊解释,家长怎么过来赔不是,张老太都不依不饶,最后硬是逼着那家赔了她五十块钱,说是“精神损失费”,才把哭得声嘶力竭的孩子放走。从此以后,村里的孩子们见了张老太的家门口,都像见了鬼一样,远远地绕开。

她的心狠手辣,也不仅仅体现在对人上。她家院子里种了几棵果树,每年结果的时候,她看得比眼珠子还紧。若是有鸟儿敢来偷吃,她便会设下陷阱,或是用弹弓狠狠地打。有一次,一只不知死活的野猫,趁她不注意,爬上树想掏鸟窝,被她发现后,她竟抄起一根粗木棍,追着那野猫打,硬生生把猫的一条腿打断了。那野猫拖着断腿,惨叫着逃走,张老太却还站在原地,犹不解恨地骂骂咧咧。那份狠劲,让目睹了全程的几个村民都觉得不寒而栗。

在这样的环境下,小宝成了张老太唯一的慰藉,也是她所有情绪的投射对象。她对小宝的好,是实实在在的物质满足,但精神上的控制,却也让人窒息。小宝渐渐长大,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但张老太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她觉得幼儿园里孩子多,老师管不过来,会欺负她孙子;她觉得外面的食物不干净,会吃坏她孙子的肚子;她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会带坏她孙子的心。于是,小宝就被她关在了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唯一的玩伴,就是那些被她挑拣过的、安全的玩具。

小宝很孤独,他常常扒在门缝里,羡慕地看着外面追逐打闹的孩子们。他也渴望朋友,渴望阳光下的奔跑。但奶奶的话,就是圣旨,他不敢违抗。渐渐地,小宝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眼神里也少了几分孩子应有的活泼与灵动,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怯懦与忧郁。

村里人看着都觉得心疼,也有好心人劝过张老太,说孩子还是需要多接触接触同龄人,多见见世面。但每次换来的,都是张老太的一顿抢白:“我的孙子我不知道疼?你们懂什么!一个个没安好心,就盼着我家小宝出事!”几次三番下来,再也没人敢多嘴了。

张老太就这样,用她自以为是的爱,为孙子筑起了一道高墙。她以为这是保护,却不知这堵墙,不仅隔绝了外界的“危险”,也隔绝了阳光和空气,更是在小宝幼小的心灵上,投下了一片难以驱散的阴影。而她自己,也在这份偏执和刻薄中,越陷越深,离一个正常人的情感世界,越来越远。她的狠辣,不分对象,不分缘由,只看是否触犯了她的“逆鳞”——而她的逆鳞,就是她那点可怜的、扭曲的自尊和对孙子的绝对控制。

03

那个夏日的午后,阳光炙热得像一团火,烤得大地都有些发蔫。村子里静悄悄的,大多数人都躲在家里,享受着午后的清凉和宁静。张老太的院子里,也是一片寂静。她好不容易才把有些烦躁的小宝哄睡着,自己也坐在小板凳上,打着盹儿,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安宁。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汪!汪汪!汪汪汪!”

一阵急促而响亮的狗叫声,毫无征兆地从村子的某个角落传来。这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尖刀,划破了宁静的幕布。

小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他猛地从凉席上坐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小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孩子午睡被吵醒,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委屈和烦躁,哭声又响又亮,带着一股不肯罢休的劲头。

张老太的心疼和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哪个天杀的狗东西!吵什么吵!把我孙子都吵醒了!”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哄着哭闹不止的小宝,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怒意,那双本就显得刻薄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透出几分阴狠。

好不容易把小宝再次哄睡,张老太心头的怒火却丝毫未减。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侧耳倾听。那狗叫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虽然声音小了一些,但张老太还是凭借着她对村里情况的熟悉,大致判断出了方向——似乎是村东头那片废弃的宅基地传来的。

她想起了村里那只半野生的黄狗,村里人都叫它“大黄”。大黄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土狗,毛色黄中带杂,瘦瘦的,但眼神很温顺。它平时就在村里晃荡,靠着村民们偶尔的施舍过活。前段时间,张老太似乎听说,大黄生了一窝小狗崽,就藏在那片废弃的宅基地里。

“又是你这个畜生!”张老太心里暗骂。在她看来,这些无主的狗,就是村子里的祸害,又脏又吵,还可能咬人。现在,这只狗竟然敢吵醒她的宝贝孙子,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底迅速滋生、蔓延。她要报复,要让这只狗付出代价,要让它知道,吵醒她孙子的下场!

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她回到屋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根粗壮的麻绳,又随手抄起了一个破旧的麻袋。她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小宝,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温柔,但随即又被狠戾所取代。她蹑手蹑脚地走出院门,朝着村东头走去。

午后的阳光依旧毒辣,但张老太的心,却比这阳光还要灼热,只不过那份灼热,是源于仇恨和残忍。她很快就找到了那片废宅,拨开半人高的杂草,果然在一个破败的墙角下,看到了大黄。

大黄正躺在阴凉处,眯着眼睛打盹。它的身边,偎依着六只毛茸茸的小狗崽。这些小家伙刚出生没多久,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一个个粉嫩嫩的鼻子凑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哼唧声。它们紧紧地靠着妈妈,汲取着温暖和安全感。这是一个温馨而宁静的画面,充满了生命最初的美好。

然而,这幅画面在张老太眼中,却只激起了更深的厌恶和狠毒。她放轻脚步,像一个幽灵般悄悄靠近。大黄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警惕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还没等它做出反应,张老太已经猛地扑了上去!

她用那根粗麻绳,闪电般地勒住了大黄的脖子。大黄惊恐地挣扎起来,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张老太力气出奇的大,她死死地拽着绳子,另一只手按住大黄的身体,几下就把它拖到了旁边的一棵老槐树下,用麻绳将它紧紧地拴在了树干上。

大黄拼命地挣扎,绳子勒进了它的皮肉,它发出绝望的哀嚎,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它的孩子们,充满了恐惧和祈求。

张老太冷漠地看着它,嘴角甚至勾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叫啊!你再叫啊!看你还敢不敢吵我孙子睡觉!”她说着,走向了那一窝无助的小狗崽。

小狗崽们感觉到了母亲的惊恐和陌生人的威胁,它们不安地蠕动着,发出细弱的叫声。张老太弯下腰,像拎小鸡一样,一只一只地抓起它们,塞进了麻袋里。

然后,她走回到被拴住的大黄面前。大黄看着她手里的麻袋,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它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尽的哀求和绝望。

张老太无视了大黄的哀嚎。她从麻袋里掏出一只小狗崽。那小家伙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就被张老太高高举起。

“让你吵!让你生!这就是下场!”张老太嘶吼着,然后,她猛地将手中的小狗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哀鸣,那个柔软的小生命,瞬间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

大黄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惨叫,它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几乎要挣断那根麻绳。鲜血从它的脖子渗出,染红了粗糙的树皮。它的眼睛里,流淌出了泪水,混合着无尽的痛苦和仇恨。

但张老太没有停手。她像是着了魔一般,一只接一只地从麻袋里掏出小狗崽,一次又一次地,当着大黄的面,将它们狠狠摔死。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大黄撕心裂肺的哀嚎。那片废宅,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与午后燥热的尘土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六只小狗,六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它们的母亲眼前,被残忍地终结了。当最后一只小狗也被摔死后,张老太仿佛泄了愤一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声、眼神空洞的大黄,轻蔑地啐了一口:“畜生就是畜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她扔下麻袋和那团模糊的血肉,解开了拴着大黄的绳子。大黄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它只是趴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曾经是它的孩子的血迹,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悲伤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死寂般的仇恨。

张老太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转身离开了。阳光穿过树叶,在她佝偻的背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光影跳跃着,像一个个狰狞的鬼脸。她觉得心满意足,觉得为孙子出了一口恶气。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的罪孽,有多么深重;她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份残忍,会在不久的将来,以一种她无法承受的方式,反噬到她自己身上。

04

时间悄然滑过了几天。那场发生在废宅的残忍杀戮,似乎并没有在张老太的生活中留下任何痕迹。她依旧每天围着孙子转,依旧对村里人摆着那副冷漠刻薄的面孔。偶尔路过村东头,她甚至会刻意地往那片废宅瞥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只该死的黄狗不见了,那片地方又恢复了死寂,这让她感到很满意。在她看来,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她的宝贝孙子,再也不会被那恼人的狗叫声吵醒了。

这天下午,天气依旧有些闷热。张老太刚给小宝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村口麻将馆的老王媳妇就找上了门。

“张大姐,三缺一,就等你了!今天手气肯定好,快去快去!”老王媳妇是个热心肠,也是村里少数几个还能跟张老太说上几句话的人,主要还是因为麻将桌上的“情谊”。

张老太平日里没什么娱乐活动,打麻将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一听到“三缺一”,她的心就有些痒痒了。她盘算了一下,小宝刚睡下,一时半会儿醒不了,自己去打个一两个小时,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赢点钱回来,又能给小宝买点好吃的了。

“哎呀,这……小宝刚睡……”张老太假意推辞了一下。

“没事儿,张大姐,你把门锁好,小宝睡得沉,一两个小时误不了事!快走吧,李嫂和赵姐都等着呢!”老王媳妇不由分说地拉起张老太的手臂。

张老太半推半就,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她匆匆回屋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宝,给他掖了掖小被子,又叮嘱了几句虽然孙子听不见的话。她太急于去享受那方城之战的乐趣了,以至于满脑子都是牌桌上的风云变幻。她随手带上了院门,脚步匆匆地往外走。

就在她走到院门口,准备拉上门栓的时候,老王媳妇在外面又催促了一声:“快点啊,张大姐!再不去,她们可要找别人了!”

这一催,让张老太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心里一急,想着不就是去一会儿吗?村里白天能有啥事?于是,她仅仅是把院门虚掩了一下,连门栓都没插上,更别提上锁了。至于屋里的房门,她更是忘得一干二净,就那样敞开着一道缝隙。

她跟着老王媳妇,脚步匆匆地朝着麻将馆走去,满心都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那个平时她无比在意的、必定会反复检查的动作——锁门,就这样,被她彻底地抛在了脑后。那扇通往她家小院的门,只是虚掩着;而那扇通往她和孙子卧室的门,更是敞开着。

麻将馆里,早已是烟雾缭绕,人声鼎沸。张老太一坐上牌桌,立刻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抖擞,双眼放光。她一边熟练地码着牌,一边还不忘跟牌友们拌几句嘴,声音依旧洪亮,气势依旧逼人。抓牌、出牌、吃牌、碰牌……她全神贯注,时而因为抓到好牌而喜形于色,时而因为别人和了牌而懊恼不已。时间,就在这一来一回的“哗啦”声中,悄然流逝。

05

夜幕,如同巨大的黑色天鹅绒,缓缓地覆盖了王家村。喧嚣了一天的村庄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灯火和偶尔的犬吠,点缀着这夏夜的宁静。

麻将馆里的人也渐渐散了。张老太今天手气不算太好,输了几十块钱,心情自然有些郁闷。她揣着空瘪了不少的钱包,带着一脸的不快,慢悠悠地往家走。月光昏黄,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摇曳着,显得有几分孤寂。

离家越近,她心里的那点不快就慢慢被对孙子的牵挂所取代。她开始想着小宝是不是已经醒了,会不会饿了,有没有哭闹。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然而,当她走到自家院门口时,脚步却猛地停住了。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攥住了她的心。

院门,竟然是大敞着的!不是她离开时虚掩的样子,而是被完全推开了!

张老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风吹的?不像,今晚一丝风也没有。难道是……遭贼了?可是村里多少年没听说过有贼了,而且谁会来偷她这个穷老太婆家?

她带着满腹的疑惑,猛地推开院门,冲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小的院子里,一片狼藉!她精心侍弄的那几盆花,被打翻在地,泥土和破碎的陶片撒了一地。晾衣绳被扯断了,上面挂着的几件小宝的衣服,掉在地上,沾满了灰尘,甚至被撕扯成了几块破布。院角堆放杂物的那个小棚子,门被扒开了,里面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锄头、镰刀扔得到处都是。

地上,布满了许多奇怪的、泥泞的印记,杂乱无章,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疯狂地践踏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土腥味,还夹杂着一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令人隐隐作呕的气味。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像是贼,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发了疯!

“小宝!小宝!”张老太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和颤抖。她甚至顾不上看院子里更多的惨状,发疯似的朝着屋里冲去。

屋门,那扇她忘了锁的屋门,也大敞着!门板上似乎有些奇怪的划痕。

一股更加浓烈的、令人不安的气味,从屋里扑面而来。

张老太的腿有些发软,但强烈的担忧支撑着她,让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子。

客厅里,同样是一片混乱。桌子上的水杯倒了,水淌了一地。小宝平时玩的几个玩具,被弄得破破烂烂,散落在各个角落。桌子腿、椅子腿上,都有一些奇怪的、深刻的痕迹。地上,那些泥泞的印记更加密集了,甚至还有一些……一些暗红色的、黏稠的斑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张老太的心跳得像要爆炸一样。她疯狂地扫视着客厅,没有看到小宝的身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不敢多想,踉跄着冲向了卧室——小宝睡的卧室!

打开门的一瞬间,张老太瞬间崩溃,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随后一道恐惧混合着悲伤的尖叫声轰然炸响,

“小宝!!”

来源:❤️檬檬🌾西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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