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无奈地哄着他:「没事,夫君,你把衣服脱了,吃了肉,待会就不难受了。」
剩最后一件小衣时,他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不不能摸的。」
我咬咬牙,带着他的手从小衣下摆滑了进去。
「可以摸。」
当手覆上那一刻,我羞得不像话。
还得引导着他:「什么感觉?」
商桁的眸中没了先前的清明,喉结滚动:「软……软的。」
「嗯~还有更软的,夫君还想摸摸吗?」
「想……」
我满意地笑着吻向了他的唇。
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瞬间握紧。
唇齿间尽是他的清香。
我满意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摸索着。
亲着亲着,这家伙好像比我还会。
我口中的空气被他掠夺殆尽以后。
他才松开我。
我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头喘着气。
他倒委屈极了。
「娘子,我好难受呀~」
我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往下一探。
险些吓着:「这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蹭了蹭我:「不知道呀~」
我无奈地哄着他:「没事,夫君,你把衣服脱了,吃了肉,待会就不难受了。」
他听话地嗯嗯了两声。
然后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我跪坐在他面前。
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宽肩,还有这紧致的腰腹,看着真的非常诱人。
商桁看着我呆了的模样,非常大方地牵过我的手:「娘子也可以摸。」
这话一出,我也不客气,直接上手了。
从胸膛到腰腹再到……
摸着摸着,商桁难耐地闷哼了起来。
「娘子什么时候吃肉啊~阿桁难受。」
此刻的他眼尾通红,像极了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狗。
「马上就好。」
……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
商桁虽然看起来有点傻。
但是勤奋好学。
又听指挥,还会停下来哄你。
「娘子……阿桁做得对吗?」
「娘子……对不起……娘子莫哭……阿桁轻轻的。」
「娘子……阿桁还想……」
5
第二日我喜提一觉睡到大天亮。
睁眼时,商桁早早地就醒了,一直抱着我的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见我醒了,跟个小狗似的在我颈窝蹭来蹭去。
撒着娇:「娘子~」
我揉了揉发酸的腰。
拍了拍他的背:「夫君,起床啦!还得去给母亲敬茶呢!」
他连忙起身把我拉了起来。
「嗯~好,我给娘子穿衣服。」
我这才反应过来,现在身上空无一物。
昨晚我让他抱着我去洗澡,他就只给我洗了澡。
连衣服都没给我穿。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
他就连忙下床给我找衣服。
手里举着我的小衣研究了一番,感叹道:「娘子的衣服好小啊!」
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身子:「这穿得上吗?」
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后,我连忙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嘴。
「夫君~穿得上,你别说了。」
他歪了歪脑袋,眼睛笑得似月牙然后点了点头。
我这才松开了他的嘴。
我本来想自己穿的。
但他死活不愿意。
于他而言,这可能不是夫妻间的情趣。
只是觉得我昨晚累着了,他得好好照顾我。
6
商家的长辈都是好相处之人。
敬茶时也没有像那些个婆母,会给新妇一些下马威。
反而乐呵呵地给我塞了好多银票。
就连其他房的长辈妯娌都给我备了些礼物。
一时间,我手中的托盘被塞得满满当当。
我乐呵呵地递给了刘嬷嬷收好。
拿出我事先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大家。
母亲拉着我说了一会儿话后,就招呼着我回去休息。
我本想拒绝的。
母亲却掩唇轻笑:「听你院里掌事嬷嬷说,昨晚阿桁缠着你闹得有些晚,看你,眼下都有乌黑了,听母亲话,回去多睡会儿,晚间再来陪我用饭可好?」
我羞涩地低下来头,无奈地点点头。
母亲又冲商桁招来招手。
商桁会意立马蹭了过来。
母亲轻瞪了他一眼,伸手点点他的额头吩咐道:「阿桁要听你媳妇儿的话知道吗?」
商桁笑着牵起我的手:「阿桁知道啦!」
然后就喜滋滋地拉着我回了院中。
我也确实困了。
抱着被子,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商桁正趴在床边,还吓了我一跳。
他撑着下巴问我:「娘子~你还没有给阿桁礼物呢!」
我有些茫然。
但他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有准备你的礼物诶。」
瞬间他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可是你给了所有人,阿桁也想要嘛。」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可怜兮兮的。
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捧起他的脸重重地亲脸一口。
他被我亲得有些蒙,但是没过一会儿,耳跟便红得不像话。
我笑着哄他:「夫君乖,我拿亲亲当礼物好不好呀!只有你一个人是亲亲哦~」
他抿了抿唇,羞涩地低下头来。
我心里这才松下一口气。
还好是个傻的,好忽悠。
「还想要亲亲。」
我一怔。
随后,商桁的脸上尽是我淡淡的口脂印。
「够不够呀~」
他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一下子亲在我的唇上。
……
商桁虽然傻傻的,但是极为听话,也很爱干净。
每日不洗澡是绝不会上床的。
只是,他有些太黏人了。
每晚都要抱着我睡。
但是抱着抱着!怎么说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身体总是格外的诚实。
难受了总窝在颈窝哼哼唧唧。
我无奈:「想吃肉肉吗?」
他却摇摇头:「不要,娘子很辛苦的,昨晚你都哭了。」
这初次确实是有些疼的,不过总的来说体验感还是不错的。
但是,小商桁这样,我也睡不着呀!
我想来想,只好实行另一种方法了。
……
半晌后,我躺在凌乱的床上揉着发酸的手腕。
等着商桁洗完香香回来睡觉。
6
回门那日,不知为何,商桁抱着大黄死活不松手。
非要带着大黄一起回沈家。
我无奈极了,但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好拒绝。
抱就抱吧!谁叫他和他大舅哥关系好呢!
但是回去的路上我想半天都没想明白。
还是忍不住问商桁为什么要带着大黄。
他却说:「大黄和你一起嫁给我的,所以我也要带它一起,这样岳丈才会放心。」
听了这个理由,我哭笑不得。
敢情在他眼里,大黄和我一样重要啊!
不知为何,我还有些酸了呢!
哎,女人的嫉妒心可真是可怕。
连只狗狗都嫉妒上了。
一大早,阿姐就伸长了脖子在家门口等着我。
见我们回来,连忙来迎。
拉着我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嘴巴一撇。
「呜~我的好婼婼,你怎么都瘦了呀!」
我无奈扶额,这才三天不见,哪里会瘦得那么快呀!
「阿姐,你好夸张啊!」
她吸了吸鼻子。
然后眼睛一瞟,看见了抱着大黄的商桁。
气不打一处来,连忙夺过大黄。
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我告诉你,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家婼婼不好,房顶给你掀喽!」
商桁拉了拉我的衣袖,悄悄在我耳边道:「娘子,你阿姐好凶,不像娘子你,温温柔柔的。」
这马屁吹得,我还是很受用的。
小声提醒道:「嘘,别让阿姐听见了,不然她会更凶的。」
商桁连忙捂住嘴巴,无辜地看着阿姐。
阿姐也没再搭理他,连忙拉着我进了屋。
商桁一进门,就连忙唤了祖母和父亲。
行事张弛有度,一点也不像伤了脑袋的模样。
父亲满意地点点头,连忙地招呼着他入座。
饭桌上,商桁殷勤得不像话。
一直在身边给我布菜剥虾。
祖母见状,笑得都合不拢嘴了:「阿桁是个会心疼人的。」
商桁听了夸奖,连忙把手里刚剥好的虾递给了祖母:「祖母也吃。」
一家人被商桁哄得团团转。
当然,只有阿姐是咬牙切齿地吃完这顿饭的。
商桁走时,还硬要将大黄带走。
阿姐死活不干。
阿姐:「这是我家的狗。」
商桁:「这是我家娘子的弟弟。」
阿姐:「这也是我弟弟。」
商桁见阿姐不松手,头一转:「祖母~」
最终商桁喜滋滋地又抱着他的大舅哥回家了。
阿姐完败。
事后,连阿姐都不得不感叹。
「这厮实在是好手段。」
嗯!我表示附议。
也不知道,日后商桁脑袋若是好了。
还会不会承认他堂堂大理寺少卿将一只狗当作大舅哥。
还和大姨子抢狗的抚养权。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就在为他尴尬。
7
商桁受伤后,陛下隔三岔五就会派御医前来给他针灸疗伤。
看着他脑袋上被扎满针时。
我深吸一口气,这得多疼啊!
偏偏那个老御医年纪头发花白,施针时手抖得不像话。
我生怕他给商桁扎成面瘫脸。
毕竟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日后歪嘴流口水。
多可惜啊!
正当我心惊胆战之时,御医转过身子幽幽地看着我。
「少卿会好的,夫人不必担忧。」
「想当年,老夫可是上京出了名的妙手回春,是可以和阎王抢人的,区区的脑中痴症,不在话下……」
我连忙点点头,对他露出崇拜的目光:「大人您真厉害,您继续哈。」
他得意地摸了摸胡子,然后又开始继续。
商桁瘪了瘪嘴巴,泪汪汪地看着我。
「娘子~」
见他撒娇的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
「夫君乖,一会儿就好~。」
他吸了吸鼻子,拉了拉我的手:「那娘子~晚上奖励阿桁吃肉。」
我惊慌失措,恨不得把他嘴给缝上。
老御医笑呵呵地开口:「少卿大人是伤了头,身子无碍,无需忌口的。」
为了不表现出异常,我面带微笑地答应了。
还好老御医以为的吃肉只是吃肉。
商桁这才喜滋滋地坐好,任由太医继续在他脑袋上扎针。
不过想想,成婚半月有余。
好像除了新婚夜,我们还一直还未再同房过。
而且他还每日都抱着我睡觉,难受的时候又怕我累着所以一直忍着,真是难为他了。
想来是此次针灸,他才特意找着机会讨要奖励。
其实……他表现得还不错。
我也很是愿意的。
晚间,商桁不知怎地,非要拉着我一起洗澡。
说要给我搓背。
不过洗时,的确很老实,认认真真地给我搓背。
还认真地给我穿好了衣服。
我本想提醒他,不用穿的,反正待会也要脱。
但他好似很热衷于给我穿衣服,照顾我。
索性我也没开口。
但是,谁承想,脱的时候,倒是难倒他了。
小衣被他系成了死结。
他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衣带又在身后,我的手又够不着。
他的大手在我后背摩挲了半天,都没摩挲明白。
没想到,他大手直接握住我的腰。
将我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低头用牙齿咬着。
后背穿来得温热湿润的触感时,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羞红着脸问他:「夫君,解开了吗?」
他没吭声,一会儿后。
胸前没了束缚,我才松了口气。
又羞又恼地戳了戳他的胸膛:「夫君,下次穿衣服认真些,再这般,不要你吃肉了。」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娘子,想要亲亲。」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亲这里。」
一时间,我竟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傻了。
算了,谁叫我宠他呢!
此后每次针灸完,我们好似产生了某种默契。
商桁总会可怜兮兮地央着我吃肉。
8
这三月来,太医每隔一旬便会来给商桁扎针。
但是一直没见好,只是偶尔他会头疼。
疼过后,又是我傻呼呼地夫君。
我不禁开始怀疑,这太医的医术。
令我最意外的是。
今日针灸完,晚间奖励商桁的时候。
他竟然因为头疼,晕了过去。
这可把我吓坏了。
连忙给他穿好衣服。
派人请来还在睡梦中的太医。
太医见状,只是笑呵呵地摸摸胡子,回了句正常。
然后又回家睡觉了。
此事还惊动了整个商府。
我胆战心惊地守着商桁到了半夜,实在熬不住。
这才爬上床榻抱着他睡了过去。
谁承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醒来时,却不见商桁的踪影。
吓得我连忙起身,连鞋袜都顾不得穿。
跑出去。
找了半天,最后在他书房找到了他。
他见我来只是蹙了蹙眉头没说话。
但是不知为何神情让我觉得他仿佛被换了芯似的。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轻轻地换了声:「……夫君。」
他淡淡地嗯了声,起身走向我。
「入秋了,天冷,回房将鞋袜穿好。」
虽然是关心,但是语气很是冷淡。
像是在陈述一项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我低头一看,连忙拿裙摆遮住我嫩白的脚。
试探性地询问他:「夫君脑袋好了?」
他低头看着我,没说话,直接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连忙抱住了他的脖颈。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
人还是熟悉的那个人,但是吧!我可以肯定他应该是不傻了。
他稳稳当当地将我放回了床上。
伸手准备给我穿上袜子。
如果他还是那个傻傻的夫君,我会欣然接受。
但是他现在不傻了,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想要抽回我的脚。
但是,我的脚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
一时间没挣出。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夫君,婼婼自己来吧!」
他蹙着眉头抬头看着我:「莫动。」
这架势凶凶的,让我瞬间焉吧了。
算了,你想穿就穿吧!
9
后来经过太医一系列问话后。
可以肯定商桁确实恢复了。
众人走后,我看着他犹豫了半天。
还是开口了:「夫君还记得我们成婚后的事吗?」
我看好多话本里面,许多主人公失忆好了以后都不记得失忆之后的事情了。
然后开始各种嫌弃为他操劳的女主人公。
若他不记得了,清醒后突然多了个陌生的妻子。
也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若他有和离的打算,我好早早收拾包裹带着大黄回家才好。
他清冷的眸子看过我。
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脑袋。
轻咳一声:「记得。」
听了这话,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连忙上前,爬上床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没忘就好,那我们早些休息吧!」
说着我正准备牵牵他的手。
结果他「蹭」的一下起身,还将手藏在身后。
「我……书房还有公务,你先睡。」
我歪着脑袋正疑惑。
这都在家这么久了,怎么还有公务啊!
陛下也太不是人了,他刚好就给他派遣任务。
我心里不由地心疼起了商桁。
「那夫君先去忙,忙完早些回来休息哦。」
他点点头,丢下一句:「晚间冷,多穿些衣物。」
然后转身便走了。
我低头一看,这初秋还是有些热的。
刚刚沐浴完,只穿了件薄纱寝衣。
里面的小衣都若隐若现着。
我看着商桁落荒而逃的背影。
笑出了声:「我都不害羞,你还害羞起来了。」
如果不是早间起来。
看着身旁的位置有些许凌乱。
我还以为商桁昨夜一整晚都歇在书房呢。
哎~真是可怜。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也怪不得人间事天子近臣呢!
洗漱完后,为了犒劳犒劳商桁。
我特意下厨做了碗阳春面端去他的书房。
却被告知,他一早就奉命回大理寺述职了。
可是为什么不派人来和我说一声啊!
要不是我主动去寻他,我连他去哪里来都不知道。
莫名地开始想念起来曾经那个连如厕都要和我说的傻商桁了。
近来这几天,商桁每天早出晚归。
完全没了之前如胶似漆的模样。
就连睡觉,跟我都隔了楚河汉界似的。
我委屈极了。
偏偏今日去陪母亲用饭时。
母亲还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我。
何时准备生孩子。
我一个人上哪里生嘛。
红着脸不大好意思开口道:「夫君伤好后,不是很爱亲近我。」
母亲这才恍然大悟,安慰着我:「阿桁小时还好,跟个小棉袄似的,不知为何这越长大吧!性子越冷。」
「不过,母亲告诉你哦!经过母亲多年经验,这多半是装的,和他爹一样是个假正经。」
回房后,我想了半天。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
何不试试呢。
毕竟日子要天天这样过下去,哪里有夫妻样啊!
恰好今日十五,我也有借口。
大户人家都是有规矩的,初一十五是夫君和正头娘子是要同房的。
我洗漱完,还让嬷嬷给我擦了好些玫瑰露在身上。
整个身子香香的,待会努力试试。
总要撕破这面窗户纸才行。
但是在床上等了半天,商桁都没回来。
还好我心里装着事,昏昏欲睡时非常灵敏地发现身旁躺下了人。
商桁处理完公务后,便轻手轻脚地回房洗漱了。
刚沐浴过,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水汽。
手冰冰凉凉的。
见他躺下,我一个翻身越过楚河汉界。
两只手抱着他的臂膀蹭了蹭。
「夫君,今日十五~」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我晾他是明白的。
但他却问了句:「今日你生辰?」
我面上也僵,好在我向来脸皮厚。
又凑到他耳边软着声音说:「初一十五是要同房的。」
一室寂静。
商桁憋了半天,最后拍了拍我的脊背:「今日有些晚了。」
一时间,我鼓起的勇气,瞬间泄了,难过地松开了他的手。
很识趣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但是越想越委屈。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阿桁是很配合的。
还会主动央着我的。
想着想着我的鼻子都有些酸了。
突然腰间横过一只大手。
将我捞了过去。
「莫哭,没有不想,只是明日有桩大案要结,明日得早起。」
我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嗯了声。
算了,他还愿意找借口也是好的。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眉眼,然后拍了拍我的背:「好了,睡觉吧!」
10
第二日,我去向母亲请安时。
母亲还特意向父亲打探了些消息告诉我。
「近来阿桁有些忙,此前受伤积累来一大堆案子,如今才处理得差不多,你也莫担心阿桁不喜你,母亲想着他应当是实在有些忙了。」
我点了点头,非常懂事地回答:「儿媳会理解夫君的。」
母亲看了看窗外,笑着对我说:「听说明天阿桁休沐,这仿佛有些飘雨了。」
我本是没懂的,母亲只好无奈地提点:「婼婼不妨去给阿桁送送伞,母亲以前去接你父亲下衙,他都可高兴了。」
话都说到这里来,若是我还不懂,就确实有些傻了。
于是连忙起身行礼告退。
算着时间去了大理寺。
没等多久,身着绯色官袍的商桁便出来了。
我连忙打着伞下马车去迎他。
跑得有些快了,却不想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当然,我肯定不是故意的。
但是商桁还是稳稳当当地扶住了我。
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你怎么来了?」
我笑着将伞举过他的头顶:「下雨了,来接你回家啊!」
此刻,官员们陆陆续续地从大理寺出来。
还有不少同僚打趣:「哟,商大人,夫人来接啦。」
商桁笑着点头:「是啊,你夫人没来接你吗。」
语气中不知为何还有丝丝骄傲。
面前的人甩甩衣袖,尴尬地笑笑也没说话。
我看着商桁这模样不禁笑出了声。
果然,母亲说地没错,高冷多半是装的。
见我笑了,他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接过我手里的伞。
「娘子,雨大了,我们走吧!」
我很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
上车后,我发现他肩膀处都有些湿礼。
连忙拿起锦帕给他擦擦。
但擦着擦着,他的耳根都有些红了。
我瞟了一眼,心里怀了些坏心眼。
直接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诶?夫君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很好这下红的不止耳朵了,连脖子和脸都红了。
我心里坏笑了好一会儿。
见他实在有些不自然,这才放过他。
果然,逗老实人,实在好玩儿。
但我没高兴多久,报应就来了。
晚间回房洗漱完,我本想准备早早睡了。
因为今日用过午饭后就去主院陪了母亲下了一下午的棋。
下完棋又去了大理寺接他下衙。
平常都会在中午小憩片刻,今日没有。
所以有沾床就来了瞌睡。
但是我迷迷糊糊之即。
腰间却覆上一只大手。
商桁抱着我蹭了蹭:「娘子,我们许久没吃肉了。」
沙哑诱惑的嗓音,让我的耳朵酥酥麻麻的。
我立马来了精神。
下一秒,我的嘴就被人堵住了。
亲着亲着,他的手也不老实了。
被亲得有些蒙,我还没反应过来时。
小衣已经被拉开了。
这手法熟练地不像话。
亲得我有些喘不过气了,连忙推了推他。
一松开,我就有些不自在地扭着腰肢。
因为此刻被硌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商桁却埋在我的脖颈闷哼了一声。
「娘子莫动了。」
……
这一夜的商桁一点都不听话。
以前还会停下来哄我。
现在哄是哄了,但是是哄着你继续。
整个过程,跟只恶狼似的。
半夜我实在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哼哼唧唧地求饶了半天,他才抱着我去洗漱。
洗澡时还不老实。
好在我机灵,一有苗头就将他推得远远的。
最后他无奈之下,发誓只是洗澡。
我这才让他碰我。
……
第二日,我腰酸背痛起身洗漱时。
看着身上的痕迹,咬牙切齿。
什么端方守礼都是假的。
天天想着吃肉才是真的。
可让他给装上了。
……
完
来源:非凡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