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里说的“微小贡献”真的就只是微小贡献,没有任何夸大的意思。我们是在甘肃省临夏州妇联的联系下开展的这次捐资助学活动——其实就是给龚庄小学建了间小小的“石榴籽”书屋。这个书屋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图书、一台打印机、一台电脑和一些体育用品而已。
这大概是我最近一个月来碰上的最令人振奋的一件事了——如果不算月初巴空军的歼-10CE在印巴空战中取得的大捷的话。
5月26日,我收到了甘肃省康乐县龚庄小学全体老师和同学们发来的感谢信,感谢我们“石榴籽”书屋公益团队早前为龚庄小学的孩子们做的一点微小贡献。
这里说的“微小贡献”真的就只是微小贡献,没有任何夸大的意思。我们是在甘肃省临夏州妇联的联系下开展的这次捐资助学活动——其实就是给龚庄小学建了间小小的“石榴籽”书屋。这个书屋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图书、一台打印机、一台电脑和一些体育用品而已。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搞类似的助学活动了,像这样的“石榴籽”书屋,我和我的同志们过去这些年已经在全国各地建过不知道多少间了。我们捐资援助的那些学校大多都处在老少边穷地区,虽然今天中国的综合国力已经很强大了,但我们确实还有很多欠发达的地方,那里的孩子的读书环境和大城市的没得比。我们坚持做这项事业的一大初衷,也是想让这些地区的孩子可以多一点感受到国家发展所带来的教育红利。
我不好说这么做到底能有多大效果,但只要能在孩子们的心里种下一颗希望的种子,我觉得这样的坚持就是值得的。
看着甘肃那边的同志发过来的感谢信,还有龚庄小学的孩子们在书屋里认真阅读的照片,我总感觉自己的眼眶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夺眶而出。虽然这样的信和照片我之前已经看过很多了,但是每一次看都会有种第一次看的体验。孩子们真诚的笑脸是我们永远也看不厌的东西,为了守护这一张张笑脸,为了把这份美好传播开来、传递下去,我想我们就是做得再多也不嫌多。
最近我看评论区,有些同志和朋友想让我讲讲这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的“黄杨钿甜舆情”,讲讲她那条几百万的祖母绿耳环是怎么来的,讲讲她那个曾经在雅安当公务员的爸身上有没有沾染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最好是再讲讲黄杨钿甜今日的大富大贵到底和当年的地震捐款有没有不可告人的关联。
但是这件事情我一直按着没有讲,不讲不是因为我不想讲,而是我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5月24日,新华社发布了黄杨钿甜的父亲杨某在雅安有关情况的核查进展通报。通报指出,“经核实,杨某在雅工作期间未经手灾后重建项目招投标,未涉及灾后重建资金审批管理和慈善捐款。杨某在雅工作期间涉嫌违规经商办企业问题,在参加公开招录公务员考试和工作期间涉嫌故意隐瞒违法生育二孩问题。对涉嫌违法违规问题,监察机关已立案调查,将依法依规严肃处理。”
简单点说,杨某在其担任雅安市公务员期间确有违规行为,不过其违规行为和网传的“涉嫌贪污地震重建款和捐款”并无联系,他一是任职期间涉嫌违规注册公司,二是2011年生育二孩时没有如实申报。
至于黄杨钿甜戴的那只耳环到底是不是真的?其来路是否干净?这些情况还有待核实。不过目前有一个情况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那只耳环和地震重建款或捐款都没有关系。不管它是怎么来的,最起码它不是从地震重建款或捐款里抠出来的。
这几天我在各个平台上刷到了很多有关这则舆情的、不堪入目的内容。有同志说:“我完全相信国家反腐的决心”,对面就嘲讽:“你拿了多少钱发帖转移视线?我也想赚点,良心直接喂狗,无所谓”。有人借着这个由头疯狂蹭热点,给自己的短视频起了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捐款了》《原来韩红老师早就质疑过这些问题》《四川网友认输了,黄杨钿甜让他们绝望了》
我不知道那些传播此类短视频的人都是怀着什么目的在干这些事情,但我想这些人基本上应该是不会对新华社发布的那封官方通报感兴趣的。他们可能知道有这么个事,但是不会去关心,更不会主动去传播。
为什么?我想,大概是因为辟谣,尤其是辟自己造的谣、自己传的谣,没有什么流量吧。
我没有兴趣在那个谣言四起的风口上去凑这种热闹,因为就算我蹭着了最后也只会助长这帮人的气焰。而且国际新闻有的是热点让我蹭,我犯不着去兽圈里和一群犬彘抢吃的。
现在真相水落石出了,这个事我就可以说了。我之所以现在说不是因为它有流量,而是因为终于有可靠的证据可以引证我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和观点了,也就是咱们的热心网民讲的——“我完全相信国家反腐的决心。”
作为一个坚持参加助学公益活动许多年的过来人,我个人是非常非常反感舆论场上那种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有一帮人不假思索地扯着嗓子嚷嚷“我绝望了”“呵呵,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不会再捐款做善事了”,那调门大得恨不得让全世界都听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帮人真做了多少善事、捐了多少钱,抑或有什么预知未来的超能力呢。
有人说,秉持这种观点的人大多是别有用心的捣乱分子,比如对岸的1450或香港的过节蟑螂。这种可能性当然不能排除,但我觉得更多附和这类消极言论的人,他们的背景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有一些是为了赚流量起号的,但更多单纯就是自己心里不痛快,看这个也不爽、对那个也不满,好不容易撞上这个由头了,终于可以随“法不责众”的大流,发泄一下自己积郁的负能量而已。
我们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的动物,是个人都有心里不痛快想发泄情绪的时候,我也一样。
但是你的情绪发泄不能以伤害社会和谐、伤害人民团结、伤害国家付出为代价。
你不想做善事可以不做,不想捐钱也可以不捐,这些都是你的个人决定,只要你不违反法律,行善也好,捐钱也罢,没有谁可以逼着你去做。
但是你不应该把这种高度纯粹的负能量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排放到大众舆论的空气之中,这种行为就好像一个新冠患者,在公共场所不戴口罩,咳嗽打喷嚏还不知道找个东西把嘴捂住。这是极不负责任的,如果造成了群体感染,往大了说甚至是在危害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
情绪、语言、观点,这些都和病毒一样,是会随着人流而传播的,积极向上的东西会,消极沉沦的东西也会。
我希望大家传播、探讨的都是积极向上的东西,尤其是在碰到热点话题的时候。我不希望我们的社会充斥着消极沉沦的负能量,大家一见面,探讨的都是各种乍一看好像很有道理,但实则对解决问题没有丝毫帮助的、正确甚至是有毒的废话。
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成为像瞿恩和立青那样的人,而不是变成又一个楚材或立仁。
用我最近在微博上看到的一段话来说,那就是:
“无论是面对自己个人的问题,还是集体、社会乃至是民族的命运,我希望大家都能找到一种浪漫的、理想的、充满能量和朝气的叙事方式,诗意地栖息在祖国的热土上。而不要陷入一种看似理性、实则语言腐败甚至是思想腐败的精神内耗之中。 ”
具体到我个人而言,因为我一直有在参与“石榴籽”书屋的公益活动,所以对于“骗捐”“诈捐”以及“挪用捐款”这类事情和话题,我的敏感度其实是要比一帮人更高的,但我几乎从不会在这些问题酿成舆情的时候,把自己的经历当成谈资,领出来和大家摆谱。
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我总是在告诫我自己:我做这些事情不是为了做给别人看、为了听别人夸我的。我这么做是因为我觉得它是对的,因为它是对的所以我应该去做。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呢?
我不知道我这些年捐出去的钱和物,最后是不是每一分、每一件都交到了该交的人手上,都发挥了它们应有的作用。就算它们没有,也不妨碍我把这份事业和热忱坚持下去。
因为只要有一个孩子在“石榴籽”书屋看书的时候,会在不经意间露出哪怕在明媚的阳光下也闪闪发光的笑容时,我就不为这份付出而后悔。
如果你问我,我们这些人坚持捐款助学到底能帮到几个孩子?全中国那么多欠发达地区的孩子,就凭我们。帮得过来吗?如果我们的付出没有落到实处,而是到了不该去的地方,那这份坚持的重要性,又体现在哪里?没有我们的公益活动,这个地球还是会照样运行下去,那我们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我就回答你:不管帮不帮得过来,能帮一个就是一个;不管有多少落到实处,肯坚持就会有更多人因此而受益;既然这个地球怎么样都是要运转下去的,那我希望我们都可以生活在一个更好的环境里,而不是大家得过且过,日日沉沦。
至于意义,对这个孩子有意义,对那个孩子也有意义,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们应当相信我们的国家和人民,相信他们就像大海一样,永远拥有一种自我净化、自我调节的能力。我们就是这片大海中的一滴水,只要我们净化了自己、调节了自己,那么最后大海就会变得蔚蓝而澄清。
我坚信这种说法。
来源:孤烟暮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