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女孩出嫁前,都得送上山睡一晚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7 19:04 2

摘要:在我们村,有个流传已久、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出嫁前夜,必须独自前往村后那座阴森森的山庙,裸睡整整一夜,才能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在我们村,有个流传已久、不成文的规矩——女子出嫁前夜,必须独自前往村后那座阴森森的山庙,裸睡整整一夜,才能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村里人都说,只有把初夜“献给”山神,娘家往后才能平平安安、顺顺当当。

要是哪个姑娘敢违背这条规矩,那可就惨了,娘家必定会遭遇横祸,不是家宅不宁,就是灾祸连连。

本内容纯属虚构

大学的时候,我谈了个男朋友。有一次聊天,我就把这村里的怪规矩跟他说了。

男友一听,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都是不相信的神情,还一脸鄙夷地说:“这肯定是我们村里哪个老色胚搞的鬼,装神弄鬼的,不就是想白占姑娘的便宜嘛!”

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心里其实也有点犯嘀咕,但从小在这村里长大,这规矩就像刻在我骨子里一样,让我又不得不信。

去年十一假期,男友非要跟着我回老家。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我非得亲自把那个老色胚揪出来不可,然后把他交给警察,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也救救你们村那些可怜的未婚女子!”

我心里虽然不情愿,觉得这事儿太冒险了,可拗不过他,只能硬着头皮带他一起回去,就当是带他上门认认人。

我们从火车站下来后,又坐了整整两个小时的长途大巴车。

下了大巴,又换了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一路颠簸着往山里去。

到了山脚下,三轮车实在上不去了,我们只能下车,开始徒步爬山。

男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着急地问我:“小若,还有多久才能到你们村子啊?这路也太难走了!”

我看着眼前陡峭的山路,无奈地说:“大概还得爬一个小时的山就到了。”

一路上,我心里乱糟糟的,既担心男友到了村里会闹出什么乱子,又害怕真碰到什么邪门的事儿。

好不容易,明月初升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到了村子。

之前我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家里人早就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正眼巴巴地等着我们回来呢。

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寒暄。

聊天的时候,我无意中得知村里张富贵家明天要嫁二女儿。

也就是说,张富贵的二女儿玲玲今夜就得去山神庙睡觉,要一直待到明早才能回家换喜服。

男友一听这个消息,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小若,咱们半夜十二点去山神庙一探究竟,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老色胚这么胆大包天,敢祸害良家女子!”

我看着他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又紧张又担心,可又不想扫他的兴,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夜里十二点一过,我和男友就悄悄地出了门。

山里的夜晚格外寂静,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吓得我直打哆嗦。

男友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小若,别怕,有我在呢,我倒要看看那个老色胚长什么样!”

看他那摩拳擦掌、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已经把那个老色胚抓到手了一样。

其实我心里根本不像他那么轻松。

我是村里土生土长的,这条规矩从我记事起就有了。

村里也不是没有女子反抗过这条规矩,就说我隔壁家的刘丽,她可是个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有见识,根本不信这种无稽之谈。

出嫁当晚,她坚决不肯去山神庙,还说这是封建迷信,要坚决抵制。

可没想到,出嫁当天她就遭遇了车祸,瘸了一条腿,娘家的弟弟也莫名其妙地被牛踢瞎了眼睛。

出了这几次事后,村民们都吓得不敢再违背这条村规了,生怕自己也遭了报应。

在男友的死磨硬泡下,我还是带着他来到了山神庙。

这山神庙建了有五六十年了,据说原址是个茅厕,村里每家的夜香都会倒在这个茅厕里。

有一年大冬天,一个流浪汉躲在茅厕里避雪,竟然把来如厕的一名妇女强暴了。

村民们知道后,个个义愤填膺,一拥而上把那个流浪汉打死了。

听说那流浪汉死得可惨了,尸体还被扔到山里喂了狼。

从那以后,村里就不太平了,三天两头出事。

后来村里找了个“高人”来看,“高人”

说是因为村里虐杀了流浪汉,如今要遭报应了。

要想化解这场灾难,就得把茅厕推了,在上面盖一间庙,供上那流浪汉的像,尊他为山神。

还规定凡村里有女子出嫁,前夜必须在山神庙睡一晚,这样家中才能太平。

另外,全村人在这夜10点后不允许外出,以免惊扰了山神“享用”。

平日里,村民们都不敢来山神庙,就算要经过这里,也都是低着头匆匆走过,根本不敢正眼去瞧。

我虽然知道山神庙的方位,但从小到大,从来没来过一次。

如今站在山神庙外,我心里直发毛。

借着月光,我发现这庙的窗子修得特别高。

我165公分的身高,站在窗前,也只能勉强看到视线平行的地方,窗下的情况根本看不到。

男友正要凑到窗子前向里面看,我一下子拦住了他,压低声音,紧张地说:“你现在不能看,我先看看情况,等我看完了,让你看的时候你再看。“

“你蹲下来,我踩着你的肩膀上去。”

我心里其实打着小算盘,我才不会让男友看别的女人裸体呢,我得先瞧瞧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小心翼翼地踩着男友的肩膀,慢慢直起身子,透过玻璃窗向里面看去。

只见供桌上摆放着一尊雕像,那雕像大概是村里自己雕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鼻眼歪斜,面目狰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

在供桌下面铺着一张毛毯,毛毯上正有一对男女在进行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女的脸朝下趴在地上,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样,但男的竟然是我们村的村支书周大军!

看到这一幕,我气得牙齿都咬到了舌头,心里又惊又怒。

之前男友说我们村的老淫棍装神弄鬼,我还不信,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没想到现在还真被他说中了。

我赶紧从男友肩上下来,拉着他就冲过去踹开了山神庙的门。

我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好你个周大军,你居然敢……”

可话还没说完,我就先吃了一惊,山神庙里只有玲玲,哪里还有周大军的身影?

难道周大军发现我在这里,趁机逃走了?

可这前后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是怎么逃走的呢?

我在山神庙里转了一圈,仔细查看了一番。

这山神庙除了一扇门,就只有两扇窗子,可窗子都关得紧紧的,而且还从里面拉上了插销,根本不可能有人从窗子逃出去。

“奇怪!”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说着奇怪,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件更奇怪的事,玲玲自从我们进来就一直躺在毛毯上,一动不动。

按理说,她看见有人进来,哪有不起身的道理啊。

“玲玲。”

我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可她还是置之不理,就像没听见一样。

我心里有点着急,又喊了一声:“行了,别装睡了。”

我以为玲玲是怕丑,故意装睡,打算让她去向村民说出真相,把我们村的这条村规其实是周大军为了满足自己淫欲才延续下来的事情告诉大家。

可玲玲还是一动不动,我心里一阵慌乱,急得伸手推了她一把。

这一推,我发现她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颤抖着伸手朝她鼻端一摸,霎时,我尖叫出声,声音在寂静的山神庙里回荡。

她竟然是死的!

瞬间,我脑子一片空白,慌了神,只想拉着男友夺门而逃。

我一边跑一边带着哭腔说:“怎么办?她死了。"

"你说,别人会不会以为是我们杀了她?这可怎么办啊?”

我万分后悔,不该答应男友带他来山神庙,要是不来,也就不会遇到这种倒霉事儿了。

男友倒是比较镇定,他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说:“别急,小若,我们检查一下她身上有没有伤。”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玲玲的尸体翻过来,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她身体上没有任何伤口。

但她身体还有一些热气,应该是刚死没多久。

“一定是周大军杀人灭口!”

我气呼呼地说道,可话一出口,我又觉得不对。

以往村里的女子在山神庙过夜,可从来没死过人,所以杀人灭口的猜测好像不太成立。

男友惊讶地望向我,嘴唇动了几次,却没发出声音。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着急地问:“你想说什么?”

男友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小若,你看到的是周大军吗?”

“就是周大军,我们村支书,我哪能认错他?"

"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认得他!”

我气呼呼地说道。

其实我家和周大军之间有不小的矛盾。

前几年,周大军想要我家山坡上两间老房子做牛圈,说那边水草好,适合放牛养羊。

但那两间房是祖上留下来的,虽说破旧了点,但对我们家来说意义非凡,哪能给别人当牛圈啊?

我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周大军。

从那以后,周大军就经常找我们家的茬,不是挑刺就是找麻烦。

我妈背地里没少偷偷骂他,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可现在,这事儿越来越复杂了,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可是什么?”

我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男友林峰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我:“小若,你看到的是周大军,但我看到的,分明是你爸。”

这话就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我瞬间惊得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山神庙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门外的风“呼呼”地灌进来,吹得林峰的头发有些凌乱,他的脸色也变得愈发深沉。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我亲眼看到的明明是周大军,怎么林峰却说他看到的是我爸?

他该不会是在故意骗我吧?

难道就因为我爸今天没招待好他,他就想往我爸身上泼脏水?

想到这儿,我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冲他喊道:“你胡说八道!你冤枉我爸干什么?"

"嫌我爸今天没好好招待你,你就这么报复啊?”

林峰见我这副模样,连忙解释道:“小若,我说的是实话。"

"在你站到我肩上之前,我就已经透过门缝看到庙里面的情况了,我看到的那个男人,绝对是你爸。"

"我当时还纳闷呢,你怎么一直提周大军。”

我一下子愣住了,脑袋里乱成了一团麻。

林峰说的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下敲击着我的神经。

我在心里反复琢磨着他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算了,先别管看到的是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怎么办?"

"明天张富贵就会发现他女儿死在山神庙了。”

我焦急地说道,眼神里满是担忧。

林峰沉思了片刻,抬起头看着我,坚定地说:“报警吧!"

"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如果不报警,等警察查到我们来过山神庙,我们反而更容易被误会成凶手。”

我咬了咬嘴唇,心里清楚,现在确实是骑虎难下,报警或许真的是唯一的出路。

我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拨打了110。

电话接通后,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

挂断电话后,我对林峰说:“你在山神庙等警察来吧,我回村里通知我爸和张富贵。”

山高路远,警察一时半会儿肯定到不了。

等我回到村里,我爸和张富贵已经先一步赶到了山神庙。

张富贵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儿,就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紧紧抱着女儿的尸体,号啕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听得人心里一阵发酸。

我爸则一脸严肃,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小若,你和小林来山神庙做什么?"

"小林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难道也不懂咱们村的禁忌吗?”

我心里一阵委屈,但还是解释道:“爸,我和林峰觉得咱村里这条村规有问题。"

"想着玲玲今晚睡在山神庙,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看,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爸的神色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我注意到他的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追问道:“那你们看到什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看到一个男人趴在玲玲身上,我准备进去捉那个男人,没想到那个男人跑了,玲玲也死了。”

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正要开口说话,张富贵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急匆匆地奔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爸和林峰见状,赶紧上前把他扯开。

张富贵气得满脸通红,一拳砸在我爸的肩上,又猛地把他推开,大声吼道:“老崔,我和你认识四十多年了,咱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你闺女擅闯山神庙害死我闺女,这笔账咱俩要怎么算?”

我无语至极,急忙辩解道:“张叔,玲玲不是我害死的,你别冤枉我。”

张富贵却不依不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是你,你冲撞了山神,山神发怒,玲玲这才会死的。”

其实我心里也挺同情张富贵,他老婆早年就过世了,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女儿,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得多绝望啊。

我咬了咬牙,说道:“我已经报了警,只要做了尸检就能知道玲玲的死因。”

张富贵一听,更加激动了,朝我吐了一口痰。

幸好我反应快,侧身一闪,才没吐到我衣服上。

他一边哭一边骂:“老崔,你闺女忒歹毒了,害死我闺女,还要把我闺女开膛破肚,你闺女简直不是人。”

我爸赶紧上前安慰张富贵,同时朝我骂了几句。

我心里委屈极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在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警车终于开到了。

警察仔细地听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后,便让法医给玲玲做初步的尸检。

法医检查了一番后,发现尸体表面没有任何伤痕,于是建议需要在解剖台上进行进一步的尸检。

张富贵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坚决不同意。

他一口咬定就是我冲撞了山神,山神降罪要了玲玲的命,说什么都不让法医解剖尸体。

警察要立案调查,张富贵也不愿意,只说要和我爸私下解决。

警察见他态度坚决,又怕强行处理会引发更大的矛盾,只好先离开了。

当夜,全村人开大会,商量如何解决这件事。周大军是村支书,和我家又有过节,他一看这机会来了,便在会上大力编排我的罪行:“崔家的丫头冲撞了山神,害死了玲玲,我们必须向山神赎罪,不然我们这个村子会有大难。”

他这话一出口,下面顿时群情激愤,村民们纷纷指责我,那架势,恨不得要将我点天灯。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大军。

我清楚地记得,刚才在山神庙看到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他。

“周支书,你今晚去哪里了?”

我鼓起勇气,大声问道。

周大军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下子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恶狠狠地说:“我,我去哪里关你屁事。”

我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更加确定他有问题。

如果他心里没鬼,完全可以坦然地说出自己在哪里。

周围的村民也都齐刷刷地看向周大军,按照村规,当有女子被送到山神庙,这夜全村人不许10点后出门,周大军身为支书却违反村规,这可不是小事。

我心里一阵得意,决定再给他加把火:“哼!我亲眼见到有一个男人也在山神庙里。”

周大军一听,眼中瞬间喷出了怒火,大声吼道:“你意思说那个男人是我?”

我故作镇定地说:“我又没说是你,我只说有一个男人,我看到他的样子了。”

周大军气得直喘粗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突然,他眼中一亮,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在人群中拉出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他拉出的人竟然是我的三爷爷。

“崔丫头,今晚8点多时我腰疼得不行,就去找你三爷爷,之后一直在你三爷爷家里,他给我做推拿拔火罐,要不是警察来了,这会子我还在你三爷爷家里。"

"你不信,可以问问你三爷爷。”

周大军得意洋洋地说道。

三爷爷是个天生瞎子,无儿无女,学了一手推拿按摩技术,平日就靠给乡亲们做推拿、拔拔火罐,赚点小钱过日子。

三爷爷点了点头,说道:“今晚周支书确实在我屋里,他腰背疼。”

周大军还怕众人不信,撩起后背的衣服,指着上面鲜红鲜红的拔火罐痕迹说:“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我一下子愣住了,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还是如林峰说的,在山神庙的男人是我爸?

我转过头去看我爸,只见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但什么话也没说。

这时,周大军又跳了出来,大声说道:“现在我们就把崔家丫头捆了,关在山神庙里,交给山神处罚,不许她吃喝。"

"如果七日内她还活着,就表示山神已经原谅了我们村。”

我狠狠地盯着周大军,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七天不吃不喝,我不饿死也得渴死。

“至于崔家的女婿也得绑了,如果七日后崔家丫头死了,说明山神没原谅我们,那把他也献祭给山神。”

周大军恶狠狠地说着,还指使村民来绑我。

我正要挣扎,忽然看到林峰给我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里似乎藏着什么深意,我一下子明白了。

要想知道山神庙的真相,我必须亲自待在山神庙里。

就这样,我被五花大绑地关在了山神庙。

庙外传来我妈和我奶的哭泣声,她们一边哭一边骂我爸不救我。

那哭声和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但最终还是渐渐湮息了。

很快,天亮了。

白天,山神庙里没有任何异常,除了风声,就是偶尔传来的鸟声。

我坐在地上,仔细回忆着昨夜见到的情景。我越想越觉得,从窗子里看到的男人确实是周大军,这一点绝对没错。

可林峰为什么说他看到的是我爸呢?

还有周大军,他真的能拿出不在场的证据吗?

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这事儿可真是邪乎得紧!

我心里一直犯嘀咕,男友咋就一口咬定看到的那人是我爸呢?

周大军那边有三爷爷给他作证,说案发那会儿他压根儿就没作案时间。

难不成,真就是我爸干的?

我打死都不愿意相信我爸是那种人渣。

我爸和我妈可是初中同学,打从初中那会儿就两情相悦了。

毕业后,两人一起外出打工,没几年就顺顺当当结了婚。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俩还是跟连体婴似的,成天黏在一起,感情好得不得了。

不过,我心里清楚,今晚这真相,肯定得浮出水面。

昨儿夜里,我当着全村人的面,说看到有个男人在山神庙。

我心里琢磨着,只要那男人是咱村的人,他今晚指定会来山神庙杀人灭口。

时间在我这漫长的煎熬里,一点点挪到了夜里。

山里的夜,凉飕飕的,可那蚊虫还跟没完没了似的。

我躺在地上,就跟蚊子的活靶子似的,脸、手背,但凡露在外面的地方,都被蚊子叮得全是包,又痒又疼。

我心里暗自骂着男友:“林峰这死东西,咋还不来呢?”

我心里清楚,男友林峰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

他老吹牛,说自己空手能对付三四个人,要是拿着家伙,十来个人都不在话下。

要是把他惹毛了,那简直就是横扫四方。

虽说这话有点夸张,但对付两三个村民,肯定没问题。

可问题是,他能挣脱绳索吗?

我瞅着自己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心里一阵绝望。

我死命挣扎了几下,那绳索绑得死死的,连个缝隙都没有,我的手根本就伸不出来。

夜越来越深,林峰却始终不见踪影。

看样子,是指望不上他了。

供台上的油灯晃了两下,火焰一下子蹿得老高,光投在雕像上,那雕像看着更狰狞了,挑起的眉毛,就跟要吃人似的。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像小老鼠在刨木板。

这声音一直持续了十来分钟,紧接着,我就听到了脚步声。

可这脚步声怪得很,不是从庙外传来的,倒像是从庙里面发出来的。

但奇怪的是,听着声音,又感觉离我挺远的。

渐渐地,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我瞪大了眼睛,居然看到供台上的雕像动了起来,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使劲眨了眨,就怕是自己眼花了。

可没错啊,那雕像确实在走动,就跟人一样灵活。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幻觉吗?”

可很快我就确定,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

难道真是那个被虐杀的流浪汉的鬼魂,附在这尊雕像里了?

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雕像离我越来越近,整个人都吓傻了,连挣扎都忘了。

其实就算挣扎也没用,我根本挣脱不了这绳索。

那雕像走路的声音特别响,就跟穿着大头皮靴踏在石板上似的。

我的心随着它的脚步声,“扑通扑通”乱跳,越跳越快,越跳心里越慌,感觉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同时,我还有种强烈的窒息感,喘气都费劲,只能张大嘴巴,多吸点空气。

雕像终于走到了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我也呆呆地望着它,鼓起勇气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那雕像嘴里发出嘎嘎的叫声,我忽然想起三爷爷说过,鬼叫声就像鸭子叫。

这时候,我感觉眼睛有点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的,好像蒙了一层薄纱。

突然,我莫名地感到特别慵懒,一点力气都没有,精神不受控制地从高度戒备中放松下来。

我就像依偎在柔软的床上,枕着软软的枕头一样惬意。

困意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袭来,我使劲眨着眼睛,可眼皮还是不听使唤地耷拉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山神庙外传来的。

紧接着,我听到“砰”的一声,好像是门被踹开了。

一股清冷的风扑面而来,我的困意好像消散了一些。

“小若。”是林峰的声音。

可我实在是睁不开眼,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等我意识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大概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男友抱着我坐在山林的岩石上。

我虚弱地问道:“你怎么才来?”

男友一脸愧疚地说:“捆得太紧了,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开,来晚了。小若,你在山神庙看到啥了?”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可记忆有点模糊:“好像……好像看到供台上的雕像走下来了。"

"它……它走到我面前,我问它是人还是鬼,它就嘎嘎地叫,然后我就困得不行,再然后就是你来了。”

男友心疼地说:“小若,我来的时候你都晕过去了,我给你做了半天人工呼吸呢。”

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就只觉得特别困,根本不是晕倒的感觉。

我又问道:“那你看到山神庙里有其他人吗?”

男友摇了摇头:“没有。总不成真是厉鬼杀人吧?”

我皱着眉头说:“世上哪有鬼啊,肯定是有人在搞鬼,那人多半就躲在暗处。”

我想了想,决定先去周大军家看看。

要是玲玲真是周大军杀的,这会儿他肯定心里发慌,说不定会露出什么马脚。

“林峰,你藏在山神庙外面,说不定凶手还没来,但他肯定会来杀我灭口,你就守庙待兔。”

和男友商量好后,他去山神庙外蹲守,我则朝着周大军家走去。

夜里的村子安静得可怕,只有山风呼啸而过。

我顺着墙角,蹑手蹑脚地来到周大军的院子外。

还好,他家的狗认识我,看见我后没吠一声。

我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没带男友来,不然这狗一叫,准坏事。

要是那凶手去山神庙杀人灭口,男友也能抵挡一阵。

咱村里的男人,都没男友壮实,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周大军家是三层楼,二层三层住着他的两个儿子和儿媳,他和老婆住在一楼。

我翻进院子后,悄悄潜到他的窗下。

里面黑漆漆的,只听见老猪“扑哧扑哧”的鼾声和公鸡打鸣似的鼾声此起彼伏,看样子周大军两口子睡得正香呢。

这让我有点纳闷了。

要是玲玲真是周大军杀的,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睡得这么死呢?

毕竟第一次杀人,谁都会害怕、会恐慌啊。

我在窗下听了一会儿,周大军两口子始终没醒,还时不时传出磨牙声。

我想了想,决定再去张富贵家瞧瞧。

张富贵也挺奇怪的,女儿无缘无故死了,他不但不让立案,还不让尸检,非要和我爸私下解决。

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难道他知道女儿的死因,还是在掩饰什么?

仔细琢磨琢磨,张富贵比周大军更可疑。

远远望去,张富贵家里亮着灯,亲戚朋友进进出出的。

我在离他家二十多米外的电线杆处,蹲了很久,却一直没见到张富贵的身影。

我心里寻思着,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便打算回去看看我妈和我奶,不知道她们哭成啥样了。

我家是村子里的第一户,靠着村口。

村口有一棵百年老槐树,枝繁叶茂的,村里的老婆婆和老爹爹白天都爱在这儿聊家常。

离我家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我发现老槐树下有两个小红点在一闪一闪的。

在这漆黑的夜里,特别显眼。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大半夜的,是谁在这儿抽烟呢?”

我偷偷摸摸地靠近,等离得近了,才看清是我爸和张富贵。

昏暗的角落里,烟雾缭绕,想必他们俩正闷头商量着怎么解决玲玲死亡这事儿呢。

可这俩人,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谁也不先开口,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良久之后,张富贵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猛地一甩手里的烟头,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

他扯着嗓子,恶狠狠地冲着我爸喊道:“老崔,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玲玲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霎时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仿佛要冲破胸膛。

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胸口,拼命地深呼吸,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

张富贵这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里炸开了锅。

他这话啥意思?

分明就是在说玲玲的死跟我爸脱不了干系啊!

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男友之前跟我说的话,他说在山神庙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爸。

难道,真的是我眼花看错了,把周大军当成了我爸?

可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我爸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和我妈都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了,玲玲的年纪,差不多都能当他女儿了,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越想越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紧紧地按着心口,竖起耳朵,紧张地听着他们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只听我爸在黑暗中愤怒地吼道:“老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听到我爸这充满愤怒的声音,我心里稍微得到了一丝安慰。

也许,张富贵只是自己瞎猜,觉得玲玲是我爸杀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猜呢?

我满心疑惑,正想着,张富贵又恶狠狠地开了口:“哼!我看就是你,你害死了玲玲,还想让你女儿去搅局,把这事儿搅浑。”

我爸的声音却显得轻描淡写的:“老张,我们先回去吧,玲玲的死,总会水落石出的。”

我爸这话,一下子又把张富贵给惹怒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满。

不过,最后他俩还是一前一后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心里一横,转头就朝着山神庙的方向跑去。

等我跑到山神庙外,男友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他看到我,赶紧迎了上来,一脸无奈地说:“凶手一直没来,看来咱们是白等一场了。”

我喘着粗气,把我刚刚听到和发现的事情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

男友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小若,你们村之前出嫁的女人,就没说过在山神庙里发生的事儿吗?”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这种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谁会在外面到处说啊!“

“反正她们的第一个孩子,都会想尽办法流掉。”

男友听了,点了点头,说:“这么说,玲玲就是第一个出事的女人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男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小若,我觉得你爸的嫌疑最大。“

“张富贵问你爸是不是他干的,这表明张富贵肯定是有什么证据,才会这么怀疑。”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了神。

未完待续......

来源:木木故事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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