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子气公婆给我们买房不给她买,闹着要在我家结婚,我出5万摆平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05:59 2

摘要:"姑子要在我家办婚礼,五千块钱份子钱她都舍不得多出,还抱怨公婆偏心给我们买房不给她买!"厂里的小赵气呼呼地对我说。

"姑子要在我家办婚礼,五千块钱份子钱她都舍不得多出,还抱怨公婆偏心给我们买房不给她买!"厂里的小赵气呼呼地对我说。

1988年的夏天,我和爱人在县城买了一套六十平米的二手房,回想起那段时光,恍如昨日。

那时候,我们县城里的普通工人月收入不过八九十块,一套住房要两万多,对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这些结婚的"三大件"都已经是寻常百姓家奢侈的嫁妆了,更别说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我和爱人小张都是县棉纺厂的工人,我在纺纱车间,她在织布车间,结婚五年,有个四岁的儿子小军,一家三口挤在厂里的集体宿舍里。

十五平米的空间还要和另一户合住,共用一个小煤炉做饭,洗澡要去公共澡堂,上厕所得拎着马桶盆子去楼下的公厕。

夏天蚊子嗡嗡叫,冬天冷得手脚生疮,小军一到晚上就不肯睡,总说:"爸,这屋里怎么那么多人啊?"

每当这时,我和小张就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无奈,我们日思夜想的就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那年春节,小张的父母从乡下来看我们,老两口坐了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又换乘拖拉机,才到了县城。

岳父瘦瘦高高,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晒得黝黑;岳母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刀刻出来的。

他们一进门,就把一个包袱放在桌上,打开一看,是两条腊肉,一袋红薯干,还有十几个红彤彤的苹果。

"爸,妈,你们太客气了。"我赶紧接过包袱,心里一阵酸楚。

岳母拉着小张的手,直往里屋看:"闺女,你们住的地方......"话没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十五平米的房间里,除了两张上下铺的铁架床,就只能放下一张小桌子,我们的衣服都挂在墙上几个钉子上。

岳父看了看房间,又打量了四周,眼神里满是心疼,他轻轻拉我到楼下散步。

楼下就是厂区的大院,一颗老槐树下有几张石凳,我和岳父坐在那儿,他老人家递给我一支大前门香烟。

"爸,您抽'红光'啊。"我没接,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红光",这是当地农村常抽的便宜烟。

"嗨,都一样。"岳父摆摆手,还是坚持要我抽他的烟,那一刻,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

"小王啊,"岳父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圈,"你们这样住着实在太委屈了。"

他看着远处厂房冒出的白烟,声音里带着颤抖:"我和你岳母商量好了,家里攒了一万五,给你们做个首付,买套房子吧。"

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眼眶红了。

这一万五可是他们十几年的积蓄啊,种地的人家,哪来那么多钱?

肯定是省吃俭用,可能还是变卖了家里的老牛,一分一厘攒下来的。

"爸,这太贵重了......"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岳父拍拍我的肩膀,"你对阿张好,对我们老两口孝顺,这点钱算什么?再说,小军也该有个安稳的地方长大了。"

我仰头望天,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那一刻,我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得起这份恩情。

厂里正好有政策,职工可以优先购买单位新建的商品房,首付五千,剩下的可以分十年还清。

小张听说这个消息,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一直拉着我的手说:"小王,我们终于能有自己的房子了。"

我们的心一下子飞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新生活的曙光。

我们开始四处打听房源,跑遍了县城的大街小巷,每天下班就骑着自行车去看房子。

那时候没有中介,买卖房子都是熟人介绍,有时候看中了一套,转眼就被别人买走了。

终于,在一个老街坊的指点下,我们在离厂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套六十平米的二手房。

房子有些旧,但采光好,有两室一厅,最重要的是,价格只要两万二,比新房便宜不少。

我们交了定金,回家时,小张笑得像个孩子:"小王,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们能有自己的房子。"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满是幸福:"以后,就不用半夜起来排队上公厕了。"

我们都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小张有个姐姐,比她大五岁,在县医院做护士,嫁给了同院的放射科医生志强,早就成家了。

夫妻俩都有正式工作,日子过得不错,住在医院的单位宿舍里。

我本以为买房这种喜事,全家人都会替我们高兴,可没想到,这件事却因为小张姐姐引发了一场风波。

消息传到小张姐姐耳朵里,她坐不住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杀到岳父岳母家里去了。

"爸,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偏心?"小张姐姐一进门就开始数落,"当初我结婚,你们连一台缝纫机都舍不得买,现在给妹妹买房子,出一万五?这也太不公平了!"

岳父原本坐在院子里修理犁头,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一沉:"你姐夫家不是有房子吗?你们又不缺住的地方。"

"爸!那怎么能一样?志强家那房子是他父母的,我们就住一间小屋,哪有小张他们这么好命,啊?你们一下子给他们一万五!"小张姐姐越说越激动。

"再说,当年给你办嫁妆,也花了不少钱。"岳父放下手里的工具,声音有些提高。

"那能一样吗?"小张姐姐眼睛都红了,"现在房子多值钱啊!我和志强结婚五年了,一直租房住,你们怎么不帮我们买房?"

岳母在厨房里听到动静,急忙出来劝和:"囡囡,你也是有工作的人了,应该明白爸妈的难处啊。"

"我怎么不明白?我就是明白你们偏心!"小张姐姐甩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老两口被说得哑口无言,那几天,岳母的眼圈总是红红的,连饭都吃不下,我知道她心里难受。

周末,我和小张专程去看望老人家,一进院子,就看到岳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发呆,身形显得格外衰老。

小张跑过去抱住岳母:"妈,别为我们操心了,我跟小王商量好了,我们自己想办法。"

我拍拍岳父的肩膀:"爸,您费心了,我们年轻,手脚勤快,可以多加几个班,总能攒够钱的。"

岳父看着我们,眼里满是愧疚:"孩子们,爸对不起你们,没能帮上更多的忙。"

看着岳父眼中的泪光,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小张的姐姐似乎觉得自己占了理,在单位里到处宣扬岳父岳母的"偏心",闹得邻里乡亲都知道了这事。

甚至有人当着岳父的面说:"老张家偏心眼可真大啊,对小女儿千好万好,老大连个缝纫机都没买。"

岳父听了这话,一言不发,但回家后就病倒了,一连几天发高烧不退。

小张接到消息,急忧忧地赶回家,看到岳父躺在炕上,面色蜡黄,心疼得直掉泪。

"爸,您这是怎么了?"小张握着岳父的手,声音哽咽。

岳父摇摇头,虚弱地说:"没事,就是有点感冒,过两天就好了。"

我看出岳父是心病,赶紧对小张说:"我去叫大夫来看看。"

那几天,小张寸步不离地守在岳父床前,给他熬药,喂饭,擦洗身子。

有天晚上,岳父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拉住小张的手:"阿张,爸对不起你姐姐,也对不起你..."

小张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爸,您别这么说,您没做错什么。"

那天晚上,小张彻夜未眠,坐在床前看着岳父,手里攥着我们存折上那点可怜的积蓄。

第二天一早,她对我说:"小王,我想过了,房子的事还是算了吧,我们先帮姐姐攒钱买房,等以后有条件了再说我们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傻瓜,我们不买那套房子了,但也不能让姐姐钻牛角尖,我有个主意。"

在我的建议下,小张去找了姐姐,两人长谈了一番。

出乎意料的是,小张姐姐不但没有接受我们的让步,反而提出了一个更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

"我和志强准备办婚礼,正好可以在你们的新房子里举行。"小张姐姐理直气壮地说。

小张愣住了:"姐,你和姐夫不是早就领证了吗?"

"那只是结婚证,我们一直没办过正式的婚礼,这次想补办一个。"小张姐姐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

一旁的志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是啊,一直想给你姐补办个仪式,让亲朋好友都见证一下。"

小张皱着眉头:"姐,我们的房子还没装修,没法办婚礼啊。"

"简单装修一下就行了,再说了,我们就是请几桌亲戚吃个饭嘛。"志强笑呵呵地说。

我看出了他们的心思,这是故意的,就是看我们不顺眼,想找茬。

但为了老人家的面子,我忍了下来:"可我们手头很紧,哪有钱装修办婚礼啊?"

"这样吧,"小张姐姐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我出五千块,你们负责装修和准备婚礼,怎么样?"

我一听就明白了,她这是拿岳父岳母给她的那五千块钱来刁难我们。

如果我们拒绝,就显得我们不近人情;如果答应,这五千块可远远不够装修和办婚礼的费用,剩下的钱还得我们自己掏。

我心里憋着一肚子火,但想到岳父刚病好不久,不想再让老人操心,就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行,我们尽力而为。"

小张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抱怨:"她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明知道我们手头紧,还提这种要求。"

"我懂她的心思,"我叹了口气,"她是借这个机会,向街坊邻居们表明,岳父岳母对她也是很好的,给了她五千块钱办婚礼。"

我紧了紧衣领,初秋的风有些凉:"为了爸妈的面子,咱们就忍一忍吧。再说,房子总归是我们的,装修也是早晚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小张开始紧张地准备装修和婚礼的事宜。

上班八小时,装修八小时,休息八小时,这就是我们那段时间的生活节奏。

我从同事那里借了把旧的电钻,学会了刷墙、铺地砖,晚上手上的老茧磨破了,疼得睡不着觉。

小张也不闲着,她去临近的服装厂做零工,每天下班后再去缝几个小时的衣服,腰酸背痛也不喊一声苦。

装修用的材料,我们能省则省,墙面只刷了简单的白色乳胶漆,地板用的是便宜的水泥地砖。

家具也是东拼西凑,有些是从同事那里低价买来的二手货,有些是我自己动手做的简易家具。

最讽刺的是,我们为了省钱,连窗帘都是用小张的旧布料自己缝的,而她姐姐当年结婚时,岳父可是特意买了台缝纫机送给她。

每天晚上,我和小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简单吃几口饭,就倒头睡去。

小军常常看着我们发愁:"爸,妈,你们为什么总是这么累啊?"

我摸摸儿子的头:"因为爸爸妈妈在给你准备一个漂亮的家,很快,你就有自己的小房间了。"

终于,在婚礼前一周,房子勉强装修完毕。

我们算了一下账,除去小张姐姐给的五千块,我们自己又贴了将近五千块,这对于我们这样的工薪家庭来说,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

婚礼前一天,小张姐姐来看房子,刚进门就皱起了眉头:"墙怎么就刷白色的?太单调了。家具也这么简陋,这样怎么能办婚礼呢?"

我强忍着怒气:"姐,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给的钱不够,我们自己又添了不少。"

"那是你们自己的房子,装修当然应该你们出钱了。"小张姐姐理直气壮地说。

我简直无法理解她的逻辑,但为了不破坏第二天的婚礼气氛,我选择了沉默。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开始布置婚礼现场。

小张也忙前忙后,贴喜字,挂彩带,摆桌椅,连口水都顾不上喝一口。

我们把堂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墙上贴了几张喜庆的剪纸,门口挂了一串红灯笼,虽然简单,但也有了些喜庆的气氛。

中午时分,亲朋好友陆续到来,大家都夸我们的新房子好。

"小王家这房子采光好啊,冬天一定暖和。"

"这地段不错,离菜市场近,买菜方便。"

听着这些话,我和小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既骄傲又心酸。

下午两点,婚礼正式开始,小张姐姐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色连衣裙,和志强站在我们家的客厅里。

我临时找了个同事当主持人,简单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然后就开始上菜吃饭。

看着满屋子的亲朋好友,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我不禁有些恍惚:这明明是我和小张应该享受的喜悦啊,怎么成了给别人做嫁衣裳?

但转念一想,小张姐姐终究是我们的亲人,她能高兴,老人家也能宽心,这样也好。

宴席上,岳父岳母笑得合不拢嘴,看到两个女儿都幸福,老两口总算松了一口气。

"小王,过来,我敬你一杯!"岳父举着酒杯,喊我过去。

我赶紧走过去,接过酒杯。

岳父用力拍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小王,谢谢你,你是个明白人。"

我红了眼眶,一饮而尽:"爸,您别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

席间,小张姐姐也来敬酒,她举起杯子,难得地露出一丝歉意:"小王,谢谢你们借地方给我们办婚礼。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勉强笑了笑:"应该的,我们是一家人。"

婚礼结束后,小张姐姐临走时又说:"你们这房子虽然简单,但是挺温馨的,有家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是夸奖还是嘲讽,只能点点头:"谢谢姐,慢走。"

送走了所有客人,我和小张坐在新家的地板上,累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满地的狼藉,我们相视苦笑。

"算了,总算过去了。"小张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

"是啊,房子终于是我们的了。"我搂着她的肩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那晚,我们在新家住下了,虽然家徒四壁,但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

小军兴奋地在房子里跑来跑去,不停地问:"爸,妈,这真的是我们的家吗?我可以在这里放我的小人书和弹珠吗?"

我笑着点头:"当然可以,这就是我们的家。"

第二天,我们开始收拾新家,把那些临时用于婚礼的装饰品拆下来,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布置房间。

小张把一张全家福放在电视机旁,又把小军的毛绒玩具摆在床头,虽然简陋,但这确实是属于我们的天地了。

一周后,岳父岳母来看我们,带来了一些自家种的蔬菜和水果。

一进门,岳母就开始打量我们的新家,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虽然简单,但是很干净,很温馨。"

岳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小王,这是五千块钱。本来是给你姐姐的,但她用来办婚礼了。这钱我们又攒了一些,给你们添置家具用吧。"

我连忙推辞:"爸,不用了,您和妈留着养老吧。我们年轻,可以慢慢攒。"

"拿着吧。"岳父坚持道,"你们孝顺,懂事,我和你妈心里有数。"

看着老两口期待的眼神,我最终收下了这笔钱,心里暖暖的。

有了这笔钱,我们买了一台二手电视机和一台小冰箱,还添置了一些必要的锅碗瓢盆。

小军也有了自己的小书桌,虽然是我用废旧木材自己钉的,但他爱不释手,每天放学回来就坐在那里写字画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新家逐渐有了生活的气息。

小张在阳台上种了几盆月季花,我在周末时做了几个简易书架。

我们的生活虽然拮据,但充满了希望和温暖。

让我意外的是,小张姐姐渐渐改变了态度。

有一天,她突然带着一套漂亮的窗帘来到我们家:"这是我亲手做的,看你们家窗户还空着,就做了一套送给你们。"

我和小张都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上次的事,我有些过分了。"小张姐姐难得地低下了头,"其实我知道爸妈不容易,也知道你们住得确实挤。我就是...就是心里不平衡。"

小张上前拉住姐姐的手:"姐,我明白。换了是谁,可能都会有这种感觉。"

"爸妈一直偏爱你,因为你懂事,从不让他们操心。"小张姐姐眼里泛着泪光,"而我总是惹他们生气,他们对我好,我却视而不见。直到看到你们这样努力地生活,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幸福,有多不懂得珍惜。"

她指着窗帘,有些不好意思:"这是用我那台缝纫机做的,就是爸当年给我买的那台,一直放着很少用,这次总算派上用场了。"

那一刻,我明白了家人之间的嫌隙正在慢慢消融。

曾经的矛盾和不满,在时间的流逝中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厂里派我去县城开会,路过医院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张的姐姐正推着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岳父。

我赶紧跑过去:"爸,您这是怎么了?"

岳父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是腰疼,你姐带我来拍个片子。"

小张姐姐看到我,笑了笑:"爸这几天腰疼得厉害,我请了半天假带他来检查。"

我陪着他们做完检查,医生说是腰椎退行性变,让多休息,少干重活。

临走时,小张姐姐拉着我的手说:"小王,我知道你背地里一直在帮爸干活,前几次回老家,我看到院子里的柴火都劈好了,菜园子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这都是你干的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举手之劳,应该的。"

"谢谢你,"小张姐姐真诚地说,"照顾好我妹妹和小军,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我点点头:"一家人,不用客气。"

几个月后,小张姐姐告诉我们,她和志强申请到了医院的福利房,终于有了自己的住处。

她特意请我们去家里做客,房子虽小,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就是在我们家婚礼那天拍的。

"其实,看到你们自己努力买房,我也受到了鼓舞。"志强诚恳地说,"与其抱怨父母不够支持,不如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生活。"

小张姐姐倒了茶,笑着说:"是啊,现在想想,当初真是太任性了。爸妈一辈子辛苦,能帮我们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气氛其乐融融。

岳父举起茶杯,酒精过敏的老人终于能开怀畅饮茶水了,他欣慰地说:"看到你们姐妹和睦,互相理解,这就是我和你妈最大的心愿。"

岳母在一旁抹着眼泪,小军跑过去,抱住曾祖母的膝盖:"太婆,您怎么哭了?是不是菜不好吃啊?"

大家都笑了,笑声里满是温馨和谐。

那次之后,小张姐姐开始经常来我们家,有时候带些自己做的点心,有时候帮忙照看小军。

每次来,她都会带一些小礼物,虽然不贵重,但很用心。

有一次,她看到我正在修理漏水的水龙头,二话不说就让志强过来帮忙,志强三下五除二就把水龙头修好了。

"姐夫,您真是多才多艺啊。"我由衷地赞叹。

志强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在医院修仪器惯了,这点小活不算什么。"

小张姐姐在一旁笑着说:"你们家有什么需要修理的,尽管找他,别跟咱家人客气。"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原来,这就是家人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我和小张手牵着手,默默地走着。

路边的梧桐树下,几个老人正在下象棋,不远处的广播里传来秦琼卖马的评书声,一群孩子在空地上踢着毽子,笑闹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我们生活的小县城,平凡而温馨。

人生就像这条路,有起有伏,有笑有泪。

但只要心中有爱,再大的风浪也能平息,再深的隔阂也能弥合。

如今,那场"买房风波"已经过去多年。

我和小张的儿子已经上中学了,小张姐姐的女儿也长大了不少,两个孩子关系特别好,常一起写作业,一起打羽毛球。

两家人常常走动,姐妹俩的关系比从前更加亲密,每逢过节,我们都会把岳父岳母接到县城,全家人团聚在一起。

那套见证了我们家庭风波的小房子,现在已经换成了更大的住处,小张在单位评上了先进工作者,我也从普通工人升为了车间主任,经济条件好了不少。

但那第一套房子在我们心中的位置永远不会改变,因为它不仅仅是四面墙和一个屋顶,更是一个家庭和解与成长的见证。

每当想起当年的事,我总会感慨:家人之间的爱,有时会被误解和嫉妒蒙蔽,但只要我们愿意理解和包容,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终将战胜一切隔阂。

其实,人这一辈子,图的不就是个和和美美、安安稳稳吗?

不管房子大小,环境好坏,最重要的是家人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感。

岳父常说:"人这一生,能平平安安地活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强。"

听着这朴实的话,我总是默默点头。

这么些年过去,那个曾经让我们伤心难过的"买房风波",如今想来反而成了一段珍贵的回忆,它教会了我们宽容、理解和珍惜。

生活的道路上,我们不可避免地会遇到挫折和矛盾,但正是这些经历让我们懂得了宽容的真谛,也让我们的家庭关系变得更加坚固。

毕竟,家人之间的争执,终究抵不过那份深藏在骨血中的牵挂与爱。

晚风吹过窗帘,远处传来收音机里《东方红》的旋律,小军在房间里背诵《论语》的声音清脆悦耳,厨房里飘来小张炒菜的香味。

这,就是我们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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