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时念誓词念到“直到生命尽头”时,我突然抬头,看着下面形形色色的人,对我的人生露出期冀又空洞表情,在我say yes后一起欢呼雀跃。摘要:结婚时念誓词念到“直到生命尽头”时,我突然抬头,看着下面形形色色的人,对我的人生露出期冀又空洞表情,在我say yes后一起欢呼雀跃。 就像菜市场摊位上摆的冬瓜萝卜。 突然我就明白什么结婚、什么人生,就是一场盛大的游戏狂欢。 找一个棋逢对手的演员对戏,对给别人
就像菜市场摊位上摆的冬瓜萝卜。
突然我就明白什么结婚、什么人生,就是一场盛大的游戏狂欢。
找一个棋逢对手的演员对戏,对给别人看。我们也会客串他人一生一世誓言的片场,在里面客串猪头一样的起哄的普罗大众。
詹姆斯·卡斯的“游戏理论”将爱情视为“无限游戏”,目的不是赢得胜利,而是在制衡中将游戏永远进行下去。
打羽毛时总是你捡球你会崩溃的,就像很多人说暧昧的拉扯才是真正的loving,其他是时候都是loved。
刚认识我老公时,我们聊前任,我说我一度觉得他就是我的真爱,可能真爱不一定能HE。
他大为震撼:你俩都分开了怎么就可能是真爱了。
我气的拍桌:那你恋爱时觉得前任是真爱吗?
他一边偷偷夹说好一人一块的牛仔骨,一边说,曾经认为是,后来发现不是。
后来我们结婚,我看詹青云和梁秋阳的“真爱是不是谎言”辩论,梁秋阳问詹青云:你是哪一刻确定你拥有的这段爱是真爱?
詹青云沉默,我却突然爆发了自己的答案:在我决定爱一个人的时候、在我不在乎结局不在乎他是否同样爱我的时候。
真爱就像赫拉克利特的河流,当我们试图抓住它的结果时,它已悄然流逝;唯有纵身跃入其中,才能成为河流本身。
来源:THREE姜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