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子卖掉决定去旅游,儿女们都骂我自私,直到收到我的信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16:16 4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耿望山,一个自私的父亲

我把房子卖了。

就这一句话,在我家掀起了滔天巨浪。

儿子骂我不孝,说我疯了。

女儿哭我自私,问我是不是不要他们了。

亲家对我冷眼相待,邻居对我指指点点。

我,耿望山,七十岁,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一夜之间,成了众矢之的。

他们都觉得我老糊涂了,为了那点可笑的旅游梦,竟然卖掉了我们家唯一的根。

可他们不知道,那栋装着我们一家人所有回忆的老房子,也装着一个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秘密,一个关于我老伴儿舒雅琴的,最后的秘密。

我叫耿望山,今年七十。年轻时在城里的纺织厂当一名维修工,一辈子跟机器和零件打交道,养成了一副沉默寡言的性子。我的老伴儿叫舒雅琴,是厂里的播音员,声音比百灵鸟还动听。我们俩,一个锯木头,一个拉二胡,听着不搭,却愣是凑合着过了一辈子。

我们家那套房子,在厂区的老家属楼,三楼,七十多平。那是我们俩结婚时单位分的,从拿到钥匙那天起,我们就把那儿当成了我们一辈子的家。房子的每一块砖,每一寸墙皮,都渗透着我们几十年的光阴。客厅的墙上,还挂着我们结婚时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雅琴,梳着两条大辫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天上的月牙。

三年前,雅琴走了。肺癌,从发现到走,不到半年。她走后,那座房子就空了,也冷了。每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耳边总能听到她喊我,“望山,望山,你把窗户关好,晚上凉。” 可我一睁眼,身边只有冰冷的空气。

孩子们都很孝顺。儿子耿博文在市里一家国企当个小领导,儿媳许莉是会计,精明能干,孙子小远今年都上初中了。女儿耿思雅嫁得近,就在隔壁区,是个小学老师,女婿也是个老实人。雅琴走后,他们轮流接我过去住,可我住不惯。

博文家是新式的高档小区,进门要刷卡,邻居之间谁也不认识谁。房子太大,太空,我总感觉脚底下踩不着实地。思雅家虽然热闹些,但看着女儿女婿每天为生活奔波,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是个累赘。

所以,我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人守着那座老房子。守着我和雅琴的回忆。

直到半年前,一次例行体检,改变了一切。

那天,医生把我叫到办公室,递给我一张CT片子。那上面的阴影,我虽然看不懂,但从医生凝重的表情里,我猜到了八九分。和雅琴当年,一模一样的结果。

“耿大爷,是肺癌晚期。”医生叹了口气,“已经扩散了,手术意义不大。保守治疗的话,大概还有半年,乐观一点,可能八九个月。”

我拿着那张宣判我死刑的纸,脑子里一片空白。走出医院,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不想死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让孩子们看着我受罪,也让他们跟着受罪。雅琴走的时候,那份痛苦,我体会得太深了。她最后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地说:“望山,别告诉孩子们我疼……让他们觉得,妈走得很安详……”

我懂她。现在,轮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和雅琴正在热恋。我们坐在工厂后山的小河边,她靠着我的肩膀,指着天上的月亮说:“望山,等我们老了,退休了,你就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不用去多远,就去咱们年轻时想去但没去成的地方。我想去看看课本里写的桂林山水,想去海边听听海浪的声音,还想回你老家那座望琴山看看,你不是说,你在那山上第一次见到我,就觉得我是仙女下凡吗?”

我笑着搂住她:“好,都依你。我挣钱,攒钱,等退休了,我一定带你去。”

梦醒了,枕头湿了一片。我摸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像被挖了个大洞。

我对不起雅琴。我们为了孩子,为了生活,辛苦了一辈子。年轻时许下的诺言,一个都没能实现。她想到生命最后一刻,还在为我们这个家操心。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

我决定,卖掉房子。用剩下的时间,替雅琴,也替我自己,去完成那个年轻时的梦。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病情。我开始悄悄地联系中介,挂牌出售房子。那栋承载了我一生悲欢的老房子,在一个月后,以一个还算公道的价格,卖给了一对刚结婚的小夫妻。

拿到那笔钱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我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我没有立刻存进银行,而是取了十万现金,放在一个旧皮箱里。剩下的,我分别存进了两张卡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把孩子们叫回了老房子——哦不,已经是别人的房子了。我请他们吃了最后一顿饭,是在楼下的小饭馆。

饭桌上,气氛很压抑。孩子们大概已经从邻居那里听到了风声。

“爸,你真把房子卖了?”儿子耿博文首先开了口,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为什么啊?”女儿耿思雅的眼圈红了,“那房子是咱们的家啊!妈不在了,那房子就是我们唯一的念想了!您卖了它,我们以后去哪儿怀念妈啊?”

儿媳许莉在一旁敲边鼓:“爸,您是不是手头紧?您跟我们说啊。博文每个月都给您打生活费,您要是不够,我们再多给点。您怎么能不声不响就把房子卖了呢?那房子,将来也是要留给小远的啊!”

这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的心里。我知道,他们关心的,不只是什么“念想”,更多的是这套房子的价值,是他们认为本该属于他们的“遗产”。

我心里一阵悲凉,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平静地说:“我想通了。守着个空房子没意思。我跟你妈年轻时就想出去旅游,一直没机会。现在我有时间了,也有钱了,我想去看看。”

“旅游?”耿博文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爸!您都七十了!您一个人出去旅游?您身体吃得消吗?万一在外面出点什么事,我们上哪儿找您去?您这不是胡闹吗?您这是自私!您只想着自己快活,想过我们吗?”

“哥,你别这么说爸……”思雅在一旁小声劝着,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爸,您要是想出去玩,我们陪您去啊。您为什么非要卖房子呢?您以后住哪儿?您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孝顺,不想跟我们住一起?”

看着儿女撕心裂肺的样子,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我多想抱着他们,告诉他们真相。告诉他们,爸不是不爱你们,爸是快没时间了。爸卖房子,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给你们留下最后一点念想,也是为了完成对你们母亲的承诺。

可我不能。我一旦说了,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医院,药水,无尽的眼泪和担忧。我不想我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是在那种绝望和悲伤中度过。

我狠了狠心,板起脸,用一种近乎绝情的语气说:“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房子是我的,我有权处置。钱也是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们要是觉得我这个当爹的自私,那就算我自私吧。从明天起,我就走了。你们……也别找我了。”

说完,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饭馆。身后,是儿子气急败坏的怒吼和女儿泣不成声的哭喊。

我知道,我的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深深地刺伤了他们。但长痛不如短痛。我宁愿他们恨我,也比让他们陪着我一起痛苦要好。

就这样,我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提着那个装了十万现金的旧皮箱,像一个逃犯一样,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城市。

我的第一站,是桂林。

这是雅琴生前念叨得最多的地方。她说,她想看看“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买了一张去桂林的火车票,是绿皮车,最慢的那种。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我缩在角落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思绪万千。

我想起了和雅琴第一次坐火车的场景。那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回我老家,也是坐的绿皮车。她兴奋得像个孩子,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问我,山的那边是什么?河的尽头在哪里?那时候,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彩色的。

可现在,我的世界只剩下黑白。

到了桂林,我没有去那些热闹的景点,而是找了个当地的船夫,包了一条小小的竹筏,在漓江上慢慢地漂流。

江水碧绿,两岸的山峰千奇百怪,倒映在水里,真的像一幅长长的画卷。我从怀里掏出雅琴的照片,那是一张她五十多岁时照的,虽然有了皱纹,但笑得依然很灿烂。

我把照片举到眼前,对着江水,轻声说:“雅琴,你看,这就是桂林山水。漂亮吧?比课本上的画还漂亮。你看到了吗?”

江上起了雾,朦朦胧胧的,仿佛雅琴就站在我身边,微笑着点头。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这迟到了几十年的旅行,终究,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在桂林待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去不同的地方,拍很多照片。每到一处,我都会拿出雅琴的照片,跟她合影。我想,这样,就算是她也来过了吧。

离开桂林,我去了厦门。

雅琴怕水,但又特别向往大海。她说,她想听听海浪的声音,想在沙滩上捡贝壳。

我找了一家离海最近的民宿住下。每天清晨,我都会被海浪声唤醒。然后,我就会搬个小马扎,坐在沙滩上,一坐就是一天。

海风吹在脸上,咸咸的,湿湿的,像雅琴的眼泪。海浪一遍遍地冲刷着沙滩,带走一些东西,又留下一些东西。就像人生,总是在得到和失去中循环往复。

我试着给博文和思雅打电话,但每次拿起手机,又都放下了。我能说什么呢?说我在看海,海很蓝?他们只会觉得我更无情,更自私吧。

在厦门的第三天,我收到了思雅发来的一条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爸,你还好吗?钱够不够用?”

看着这几个字,我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了。我知道,女儿终究是心疼我的。即使她生我的气,恨我的“自私”,但她心里还是惦记着我。

我回了她四个字:“一切都好。”

我不敢多说,我怕我的声音会暴露我的脆弱和病痛。

在厦门的日子,我开始写信。一封给博文,一封给思雅。我把我想说却一直没能说出口的话,全部写在了信里。

我告诉他们我的病,告诉他们我为什么选择隐瞒。

我告诉他们,卖掉房子,不是为了自己享乐,而是为了完成对他们母亲的承诺。

我告诉他们,那笔卖房的钱,我一分都没动。我旅游花的钱,是我自己这些年攒下的养老金,还有那十万现金。剩下的钱,我已经帮他们存好了。给博文的那张卡,是留给孙子小远将来上大学和创业用的。给思雅的那张卡,是她的嫁妆,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点心意,希望她能活得轻松一点,不要那么累。

我写道:“博文,思雅,爸知道,你们怪我,恨我。爸不怪你们。爸这辈子,没给你们留下什么金山银山,唯一能给你们的,就是这座老房子。但房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希望你们记住的,不是那栋房子,而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爸没本事,但爸用尽了全力,去爱你们,爱你们的妈妈。”

“……原谅爸爸的自私。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看见我被病痛折磨的样子。我希望在你们心里,爸爸永远是那个能为你们遮风挡雨的大山。现在,这座山快要倒了。但在倒下之前,我想再为你们做最后一件事。”

“……我把这一路上拍的照片都洗了出来,还有一些给你们买的小礼物,都放在一个包裹里。等我走不动了,我会把这个包裹,连同这两封信和两张银行卡,一起寄给你们。收到它的时候,就不要再为我难过了。要好好生活,替我,也替你们的妈妈,好好地活下去。”

信写了很久,写写停停,泪水一次次打湿了信纸。

写完信,我感觉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最后一站,是我自己的老家,一个叫“望琴山”的小山村。

那是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我遇见雅琴的地方。

那年我十八岁,从部队复员回家。那天,我正在山上砍柴,远远地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姑娘,正在山坡上写生。她就是来我们村体验生活的城里知青,舒雅琴。

山风吹动她的长发,阳光洒在她身上,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看到了仙女。

我扛着柴,傻傻地站在那里,看了半天。她发现了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冲我甜甜一笑。那一笑,让我记了一辈子。

后来,我们就认识了。我带她满山遍跑,给她讲山里的故事。她给我讲城里的新鲜事,教我识字。我们的爱情,就从那座开满野花的望琴山开始。

我回到了望琴山。几十年过去,这里已经变了很多。但那座山,那条河,仿佛还是老样子。

我找到了当年我们相遇的那个山坡。山坡上,依然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

我累了,真的走不动了。咳嗽越来越厉害,有时候会咳出血来。我知道,是时候了。

我去镇上的邮局,把那个沉甸甸的包裹寄了出去。收件人是女儿思雅。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回到那个山坡上,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我从怀里掏出雅琴的照片,放在身边,好像她就坐在我旁边一样。

我看着远处的夕阳,一点点沉入山谷。天空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美得像一幅画。

“雅琴,”我轻声说,“我回来了。我还记得,你当年就在这里画画。你说,这里的风景,比城里任何公园都美。”

“雅琴,我们的旅行,结束了。桂林的山,厦门的海,我都带你看了。现在,我们回家了。”

“雅琴,孩子们都很好。博文有出息,思雅也嫁了个好人家。你可以放心了。”

“雅琴,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来找你了。”

我靠着身后的那棵老槐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仿佛又听到了雅琴那百灵鸟一样动听的声音,她在轻轻地喊我:“望山,望山……”

(以下为子女视角)

收到那个来自偏远山区的包裹时,我和哥哥耿博文正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相对无言。

自从爸爸不告而别后,我们家的气氛就一直很沉重。哥哥每天唉声叹气,嫂子许莉虽然嘴上不说,但脸色也一直很难看。而我,更是每天以泪洗面。

我恨爸爸的绝情,但更担心他的安危。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一个人在外面,能去哪儿呢?

包裹很大,也很重。寄件人那一栏,是爸爸那熟悉的,略带颤抖的笔迹。

“是爸寄来的!”我激动地喊了一声。

哥哥立刻凑了过来。我们俩手忙脚乱地拆开包裹。

里面是厚厚的一摞照片,还有两个用布包得整整齐齐的小包,以及两封信。

我拿起照片,一张张地翻看。是爸爸。他在桂林的漓江上,在厦门的鼓浪屿,在各种我们熟悉或不熟悉的风景里。每一张照片,他都笑得很开心,但那笑容里,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单。

更让我们震惊的是,在很多照片里,爸爸都举着一张妈妈的旧照片,像是在跟妈妈合影。

我的心,猛地一揪。

哥哥拿起了那两封信,一封上面写着“博文收”,一封写着“思雅收”。

我们拆开各自的信,几乎是同时,我们的呼吸都停止了。

信纸上,是爸爸那熟悉又陌生的字迹,有些地方,因为泪水的浸染而变得模糊。

“……爸得了肺癌,晚期,跟你们妈一样的病……时间不多了,不想死在病床上……原谅爸的自私……”

“……房子卖了,钱给你们留着……博文,那笔钱给小远上学……思雅,那是爸给你的嫁妆,别太累了……”

“……年轻时答应你妈带她去旅游,一直没兑现……爸想替她完成这个心愿……我把她的照片带在身上,就当她也一起去了……”

“……别为我难过,要好好生活……”

信很长,我们却看得很快。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在我们的心上。

“啪嗒”,哥哥手里的信掉在了地上。这个四十多岁,平时在单位里说一不二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抱着头,发出了野兽般压抑的呜咽。

我的眼泪,早已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我这才明白,爸爸那所谓的“自私”和“绝情”背后,隐藏着怎样深沉如海的父爱,和怎样令人心碎的孤独与决绝。

他不是去旅游,他是在告别。告别这个世界,告别我们,也告别他深爱了一生的女人。

我们错了,我们都错了!我们只看到了那栋房子,只算计着自己的得失,却从未真正关心过,爸爸那颗孤单的心,到底在想什么。

“爸在哪儿?!”哥哥猛地站起来,通红着双眼嘶吼道。

我颤抖着手,翻看着包裹里的东西。在一个小布包里,我找到了一张返乡的火车票,终点站是“望琴山”。

那是爸爸的老家!

“我知道了!爸回老家了!”

我们疯了一样冲出家门,嫂子许莉也被我们的举动吓到了,问我们怎么了。哥哥只是红着眼,扔下一句:“快,去望琴山!找爸!”

我们开了将近十个小时的车,一路风驰电掣,闯了无数个红灯。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我只求,老天爷能给我们一个机会,一个当面跟爸爸说声“对不起”的机会。

车子开到山脚下,就再也上不去了。我们弃车,发疯似的往山上跑。

“爸!”

“爸——!”

我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山坡上,那棵熟悉的老槐树下,坐着一个佝偻的身影。

是爸爸!

我们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

“爸!我们来了!我们来接您回家了!”我哭喊着扑过去。

可他,却一动不动。

他安详地靠在树干上,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仿佛只是睡着了。他的手边,放着妈妈那张笑得灿烂的照片。照片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露水,分不清是露水,还是眼泪。

山风吹过,吹起了他花白的头发。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洒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定格成了一座永恒的雕像。

我和哥哥,跪倒在爸爸身前,哭得肝肠寸断。那一声迟来的“对不起”,终究,还是没能亲口对他说出来。

那一刻,我才真正读懂了父亲。他用他生命最后的方式,给我们上了最沉重的一课。他不是自私,他是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伟大,守护着他对妻子的承诺,和对子女最后的温柔。

后来,我们遵从爸爸的遗愿,将他和妈妈合葬在了那片可以望见满山野花的山坡上。我们没有动用他留下的那笔钱,而是以他们二老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助学基金,专门帮助那些像爸爸一样,从大山里走出来的贫困学生。

我们想,这或许是延续他们爱与善良的最好方式。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爸爸离家时那决绝的背影。我多想回到那天,抱住他,告诉他:“爸,别走。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陪你一起扛。”

然而,人生没有如果。这份迟来的醒悟,成了我和哥哥心中,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一份沉重而又温暖的“意难平”。

最后,我想问问屏幕前的每一位朋友:

亲情之间,我们常常因为误解而彼此伤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最想对你的父母说些什么?或者,当我们的父母选择了一种我们不理解的生活方式时,我们是应该先去指责,还是应该先去尝试理解他们内心深处真正的渴望和孤独?

来源:浩哥风云录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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