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爬行垫发现老公刷36万打赏女主播,用Excel要回后清醒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18:18 2

摘要:爬行垫上的米糊味混着小橙子的口水,酸馊得呛鼻子。我蹲在地上,拇指关节抵着缝隙来回蹭,湿纸巾都揉成了团——这已经是第七遍擦了,可那滩奶黄色的痕迹还是顽固地黏在蓝底小熊图案上。

爬行垫上的米糊味混着小橙子的口水,酸馊得呛鼻子。我蹲在地上,拇指关节抵着缝隙来回蹭,湿纸巾都揉成了团——这已经是第七遍擦了,可那滩奶黄色的痕迹还是顽固地黏在蓝底小熊图案上。

儿童餐椅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我抹了把额角的汗,拿起来一看,银行短信刺得人眼睛疼:尾号7923储蓄卡,当前余额387.62元。

手一抖,湿纸巾"啪嗒"掉进垃圾桶。这是陈默的工资卡,上周他还说刚发了三万五季度奖,怎么突然只剩三百多?

"妈妈——"小橙子扶着餐椅摇摇晃晃站起来,肉乎乎的小手抓着我头发往嘴里塞,哈喇子顺着下巴滴在我毛衣上。我把他塞进游戏围栏,围栏里的毛绒兔子被他咬得湿漉漉的。转身时瞥见茶几上陈默的手机,屏幕亮着,屏保是去年迪士尼的合照:小橙子骑在他脖子上,我举着棉花糖笑出双下巴,阳光透过他的白T恤,把影子拉得老长。

输入他生日618,账单明细跳出来的瞬间,后颈凉得像浇了盆冰水。二月十七号5200,三月九号8888,四月十八号28000......我数到第六页,手指开始发抖——半年,整整36万2千7百块,全进了"XX直播平台"。

手机"叮"地响了声。微信对话框里,头像上的姑娘画着狐狸眼妆,锁骨处的小玫瑰刺青若隐若现:"哥哥今天怎么没来呀?人家新换的兔子睡衣都没人看~"

小橙子在围栏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抱着他去冲奶粉,手抖得厉害,奶粉勺掉在地上三次。去年冬天乳腺炎发烧39度的画面突然涌上来:我裹着厚外套坐在社区医院走廊,小橙子在怀里哭,吊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砸进血管,手背冰得发疼。护士看我单手抱孩子,帮我冲了杯温奶粉,说"你老公怎么没来"。那时候陈默是不是正盯着手机,给这个画狐狸眼的姑娘刷火箭?

晚上九点,陈默推开门时,我正把打印好的账单摊在茶几上。他脱鞋的动作顿了顿,换了双居家鞋才抬头:"怎么还没睡?小橙子又闹了?"

我把手机递过去,屏幕停在那条"兔子睡衣"的消息上:"你给'糖糖小宝贝'刷的礼物,能说说吗?"

他的脸"刷"地白了,指尖捏着手机边缘直打颤:"晓芸,我就是...项目组解散了,我被调去边缘部门,每天加班到十点,回家你们都睡了......"

"所以去看女主播?"我打断他,喉咙发紧,"上个月小橙子幼儿园要三万二赞助费,你说暂时没钱;我妈住院要五千押金,你说工资没到账。原来钱都喂了直播平台。"

他蹲下来抓我的手,掌心全是汗:"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那些钱能要回来吗?我明天就联系平台......"

"能要。"我抽回手,指甲掐进掌心,"但得我来。"

第二天把小橙子送去我妈家,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陈默的工资流水、直播平台打赏记录、结婚证,一样样拍进文件夹。手机里翻出去年他转我五万家用的记录,还有这半年买奶粉、尿不湿、绘本的订单——这些都能证明,他打赏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

建Excel时,第一列日期,第二列金额,第三列截图,第四列法律条文。翻到三月份那笔五千块,备注栏突然模糊了——那天小橙子烧到39.5度,我抱着他在急诊室等了整夜,陈默发消息说"在加班"。我盯着电脑屏幕,指尖在键盘上敲:"当日20:15-23:47,丈夫声称加班,实际观看主播'糖糖小宝贝'直播"。

整理到一半,手机响了。我妈急得直喘气:"小橙子把幼儿园小朋友的积木抢了,老师让家长去一趟!"

跑下楼时,电梯镜子里的我吓了一跳:黑眼圈像被人打了一拳,马尾辫散了几缕在脸边,米白色毛衣上沾着小橙子的苹果泥,黄一块白一块。

在幼儿园调解完,我去了律所。年轻的女律师翻着Excel,抬头时眼睛亮了:"整理得很清楚,这些打赏属于非日常生活需要的共同财产处分,你有权要求返还。"她翻到"家庭支出"那页,"不过平台可能推诿,得证明打赏超出正常消费范围。"

回家路上经过商场,橱窗里的珍珠白连衣裙在灯光下泛着光。我站了会儿,摸了摸自己洗得发白的棉T恤。以前在广告公司做策划,月入过万,辞职时陈默说"我养你",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周末,我带着律师和Excel去了直播平台总部。客服一开始绷着脸:"打赏是用户自愿行为。"我翻开表格翻到"收支对比"页:"我丈夫月收入1万8,家庭月支出1万3(附购物清单、学费、医疗费),正常可支配金额5千。但他半年打赏36万,平均每月6万,远超必要支出。"

客服的表情变了。律师补刀:"根据《民法典》1062条,夫妻对共同财产有平等处理权,重大处分需双方同意。平台作为受益方,应返还不当得利。"

两周后,36万2千7百块陆陆续续转回卡上。到账那天,陈默买了我最爱吃的油焖小龙虾,坐在餐桌前搓着手:"晓芸,钱存你卡里吧,以后我工资卡也给你。"

我低头剥虾,虾壳在碟子里堆成小山:"不用,我明天去面试了。以前同事说他们公司缺策划。"

他愣住:"小橙子怎么办?我妈可以来帮忙......"

"妈腰不好,别麻烦她。"我把剥好的虾仁塞进小橙子碗里,"找了个小时工,下午接孩子,晚上我自己带。"

夜里小橙子又发烧,我给他贴退热贴时,陈默翻了个身:"我明天请假......"

"不用。"我轻声说,"我调休了。"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书桌上,Excel的标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除了打赏记录,我新加了sheet页:面试记录、小时工费用、小橙子兴趣班对比。

手机屏幕亮起,是我妈发来的视频:小橙子举着草莓跑,奶声奶气喊"外婆抱"。我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突然想起以前做策划案时,为了客户需求能熬三个通宵改稿。现在这点累,好像也没那么难。

那天在律所,律师问我:"要起诉你丈夫吗?"我摇摇头。要回钱不是为了惩罚谁,是想让自己明白——就算当了全职妈妈,我也没失去保护这个家的能力。

只是偶尔看陈默欲言又止的样子,会想起他第一次抱小橙子时,手抖得像筛糠,红着眼睛说"我一定好好当爸爸"。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把对家庭的责任,换成了直播间的虚拟掌声?

如果是你,会选择原谅吗?或者说,当全职妈妈的这些年,我们最该学会的,到底是怎么管钱,还是怎么永远不失去管自己的能力?

来源:就是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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