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退伍回村去相亲,村花说:要我嫁给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18:50 3

摘要:"要我嫁给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小青的话像一把锈刀,又钝又狠地扎进我心里。

太阳从西边出来

"要我嫁给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小青的话像一把锈刀,又钝又狠地扎进我心里。

她转身离去的背影与五年前我离开村子时一样倔强,只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哀愁。

我叫周建国,1985年春天,我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军装,退伍回到了荆棘村。

那天,村里人敲锣打鼓,一路把我送回家。敲锣的是村里的张大爷,打鼓的是我小时候一起放牛的铁柱。

"建国啊,可把你盼回来了!"铁柱咧着大嘴笑道。

爹娘站在低矮的土坯房门口,满脸皱纹里藏着笑意。爹的背比我走时又弯了几分,娘的头发全白了。

我心里却惦记着小青——王小青,我青梅竹马的姑娘。

"建国回来了!当了五年兵,可威风啦!"村长老李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赞许,"你娘这几年没少念叨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去见小青。

刚安顿下来,我便去了村东的水井边。那是小青每天挑水的地方,也是我们曾经约定的地方。

远远地,我就看见她纤细的身影。时间仿佛凝固了,她还是穿着那身蓝布衣裳,头上扎着红头绳,只是比从前成熟了许多。

"小青!"我喊道,声音有些发颤。

她回头,眼中先是一亮,随即暗了下去。"你回来了。"她平淡地说,像是在对一个普通的老乡讲话。

"我回来了,专门来看你。"我说着,心中满是期待。

"看我做什么?我已经跟县供销社的赵科长订了亲。"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水桶边缘。

我如雷轰顶。五年里,我在边疆的哨所上,每个夜晚都想着与她重逢的场景,却从未想过这样的结局。

"那...祝你幸福。"我干巴巴地说,舌头像打了结。

就在我转身离去时,她突然说:"要我嫁给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句话里有恨,有怨,更有我不懂的复杂情感。我没有回头,因为不想让她看见我眼中的泪光。

回家后,娘看出我的心事,默默地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那是我最爱吃的。

"儿啊,回来就好,啥都有娘给你张罗。"娘慈爱地说,眼角的皱纹里满是心疼。

爹坐在八仙桌旁抽着旱烟,烟锅子噗噗作响,半晌才开口:"你走后第二年,小青她爹得了重病,家里揭不开锅。赵科长出手相助,这才..."爹没说完,我已明白。

那晚,我躺在记忆中的旧炕上,听着窗外的蛙鸣和蝉叫,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生产队部。队长是我爹的老战友,看见我回来,满脸喜色。

"建国啊,你有啥打算?"队长捧着搪瓷缸子,喝着热茶问道。

"叔,我想在村里办个小厂。"我郑重其事地说。

队长眼睛一亮:"啥厂子?"

"农具修理厂。我在部队修过坦克,这点小活不在话下。"我自信地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沉沦。我利用在部队学到的机械知识,向公社申请办了个小农具修理厂。

起初只有一间破旧的草棚,一台从县废品站淘来的旧钻床,和我自己做的几把简易工具。

村里人都笑话我:"建国这娃,当兵把脑子当坏了,谁家用得起洋玩意儿啊?"

我不辩解,只是默默地干。白天修理村民送来的锄头、铁锹,晚上研究如何改进农具,让它们更适合村里的土壤。

小青的弟弟小虎常来我的工棚看我干活,眼里满是好奇。

"建国哥,你真厉害!"小虎瞪大眼睛看我焊接铁片。

我摸摸他的头:"想学不?"

小虎使劲点头:"想!"

就这样,小虎成了我的第一个徒弟。他天生手巧,学得快,不到半个月就能独立修理简单的农具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小厂渐渐有了起色。起初只有我一个人,后来渐渐招了几个村里的年轻人。

我们开始生产新式农具,不仅更轻便,耐用性也更好。不仅本村用,连周边几个村子也来订货。

每天清晨,我都是第一个到厂里,打开收音机听广播,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收音机里说,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了全国,鼓励农民自主创业。我听着这些消息,心里充满了希望。

一个月后,小厂有了第一笔像样的收入。我用挣来的钱,给爹买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给娘买了一件花棉袄。

"傻孩子,攒着钱自己娶媳妇不好吗?"娘心疼地说,但眼里的喜悦却藏不住。

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村里人都知道我和小青的事,也知道她已经和赵科长订了亲,但没人在我面前提起。

变得忙碌的日子里,我似乎忘记了心中的苦涩。但每当夜深人静,望着窗外的星空,我还是会想起小青复杂的眼神。

那年夏天,村里通了电。晚上,家家户户亮起了昏黄的电灯,取代了煤油灯。我的小厂也装上了电动机,生产效率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

村长老李带着公社的干部来参观我的小厂,连连称赞:"建国这娃,有出息!"

公社的干部给我发了一本《个体工商户营业证》,这在当时是个稀罕物件,全公社不超过十家。

我把证书挂在厂门口最显眼的位置,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

秋收前的一天,村里炸开了锅——赵科长在县城与科室的女会计好上了,退了与小青的亲事。

"听说那女会计家里有门路,能把赵科长调到市里去!"村里的王婶在井边传播着这个消息。

小青的父亲气得旧病复发,她日夜守在病床前,清瘦了一圈。村里人都为她惋惜,却也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没去看她,只是托村医老张多带些好药。又悄悄安排厂里的活计,让小青的弟弟小虎来干,多赚些钱补贴家用。

"建国哥,我姐..."小虎欲言又止。

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活,家里的事我都知道。"

小虎眼圈红了,使劲点头。

那段日子,我常在路上遇见小青。她变得沉默,不再像从前那样爱笑爱闹。每次见面,她都低着头快步走过,我也假装没看见她。

直到那个雨夜,我在厂里加班到很晚。回家路上,看见小青站在雨中,呆呆地望着远方。

"小青,这么晚了,你在这干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她回过头,眼中满是泪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建国...我爹不行了..."

我二话不说,脱下雨衣给她披上,背起她就往村医老张家跑。

半路上,小青在我背上抽泣:"对不起...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我没说话,只是加快了脚步。

到了老张家,老张穿着背心裤衩开了门,看了看情况,拿上医药箱就跟我们走。

"老张叔,我爹他..."小青焦急地问。

"放心,老王头福大命大,死不了。"老张安慰道,语气却透着几分担忧。

我们赶到小青家,她爹躺在炕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老张诊断后说是急性肝炎发作,需要去县医院。

"县医院..."小青喃喃道,眼中满是绝望。县医院意味着高额的医药费,这是他们家根本负担不起的。

"我来出钱。"我斩钉截铁地说。

小青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

"别说了,先救人要紧。"我转身就往外走,"我去厂里拿钱,然后开拖拉机送叔去医院。"

那一晚,我们在县医院的走廊上守了一夜。小青的父亲被送进了急诊室,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需要住院观察。

我垫付了五百块钱的住院费,这几乎是我小厂半个月的收入。但看着小青感激的眼神,我觉得值了。

"建国,谢谢你..."小青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摆摆手:"别这么说,咱们是一个村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小青看着我,欲言又止。最终,她只是轻轻地说:"你变了。"

"变了吗?"我笑笑,"可能是当兵把我磨圆滑了吧。"

实际上,我心里清楚,是失去她让我学会了坚强。

小青的父亲在医院住了两周才出院。期间,我每天都抽空去看望,带去新鲜的蔬菜和自家下的鸡蛋。

小青的态度也慢慢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淡。有时,她会给我倒杯水,简单地聊两句家常。

村里人看在眼里,都暗自点头:"建国这娃,有情有义。"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的变化越来越大。我的小厂成了村里的骄傲,已经扩建到了五间大瓦房,雇了十几个工人。

陈旧的泥路变成了石子路,家家户户装上了电灯。村委会还添置了一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每天晚上都吸引着全村人去看《新闻联播》和《西游记》。

我常在黄昏时分,独自站在村口的小土坡上,看夕阳西下,听远处传来的收音机声和孩子们的笑闹声,心中的苦涩渐渐化为了平静。

这一年的秋天格外丰收,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腰。公社调来了两台收割机帮助村民收割,机器的轰鸣声从早到晚不绝于耳。

一个秋日的傍晚,我照例站在小土坡上。远处的麦田金黄一片,收割机的轰鸣声传来,天边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看什么呢?"小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见她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篮子刚摘的红薯。夕阳的余晖映在她脸上,那双曾经刻薄的眼睛此刻却盈满柔情。

"看天。"我笑着说。

她抬头望了望,突然笑了:"你看,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夕阳的余晖确实将西边的天空映得通红,如同日出。

"小青..."我欲言又止。

"建国,那天的话,是我不对。"小青低下头,"当时我爹病重,家里一贫如洗,赵科长帮了我家,我..."

"我都明白。"我打断她的话,"小青,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没有谁对不起谁,都是命。"

"命?"小青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那我们现在的缘分,也是命吗?"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小青轻声说,"就像我心里一直有你一样。"

"可是..."

"没有可是。"小青坚定地说,"建国,我不要你的怜悯,我要你的真心。如果你还愿意接受我,我就留下;如果不愿意,我就去县城找工作。"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曾让我心碎,又让我重新找到勇气的姑娘。

"小青,我的心从未变过。"我轻声说,"五年前走的时候,我就想着回来娶你。现在,我还是这个想法。"

小青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但嘴角却扬起了笑容。

"傻瓜,那你怎么不早说?"她抹着眼泪,笑骂道。

我也笑了:"因为我在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啊!"

我们相视而笑,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有些等待,值得用一生去兑现。

一个月后,我和小青在村委会简单地办了婚礼。没有豪华的场面,只有一桌家常菜,几瓶散装白酒,和村里人真挚的祝福。

"早就该这样了!"村长老李喝得满脸通红,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们是天生的一对!"

小青的父亲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建国啊,以后小青就交给你了。"

我郑重地点头:"叔,您放心,我会好好待她一辈子。"

婚后,小青和我一起打理小厂。她心灵手巧,很快就学会了账目管理和简单的技术工作。我们白天忙着厂里的事,晚上一起听收音机,看《新闻联播》,日子平淡而充实。

渐渐地,我的小厂有了名气,不仅在县里,在市里也小有名气。公社的干部常来参观学习,说我们是"改革开放的排头兵"。

1987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周阳,寓意阳光灿烂,前途光明。

小青抱着襁褓中的儿子,笑着对我说:"建国,你看他多像你,一样的倔强。"

我摸着儿子的小脸:"希望他长大后,比我们活得更明白,更幸福。"

如今,荆棘村已经焕然一新。家家户户盖起了砖瓦房,村口修了一条水泥路直通县城。我的小厂也发展成了一家正规的农机厂,生产的农具远销到周边几个县。

每当夕阳西下,我和小青还会一起站在那个小土坡上,看着天边的晚霞,想起当年的誓言。

"建国,你说咱们这辈子值了吗?"小青挽着我的手,轻声问道。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陪我走过风风雨雨的女人,心中满是感激和爱意。

"值。"我坚定地说,"因为有你,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小青靠在我肩上,轻轻地说:"这辈子,我只认定你一个。"

我们相视而笑,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有些等待,值得用一生去兑现;有些爱情,需要经历风雨才能彩虹满天。

在这个正在变化的年代,我们的故事或许平凡,但对我们而言,却是最美的诗篇。因为我们懂得,幸福不在远方,而在于珍惜眼前人;真爱不需要惊天动地,只需要平淡如水中的一颗真心。

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但在我和小青的世界里,爱的奇迹让它也能从西边出来。

来源:花影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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