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和姑姐来过五一节,52岁阿姨:连夜买票一个人出游,不伺候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29 03:06 4

摘要:"小玲,今年五一,你姑姐说要来看望咱们。"婆婆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五一离场

"小玲,今年五一,你姑姐说要来看望咱们。"婆婆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抬头应了一声,右手不停地批改学生作业上的错别字,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五月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掀起半扇纱帘,带着槐花的香气。

我安静地听着这句话在空气中震荡,想着它背后的意思,心里早已明白这是婆婆的老把戏。

"知道了,我到时候给收拾出西屋来。"我敷衍道,眼睛依然盯着作业本,仿佛那里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婆婆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她迟疑地说:"那个…你姑姐说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你看…"

"行,到时候我做。"我依旧头也不抬。

我叫李小玲,今年五十二岁,在县城第三小学教了二十多年书,教导主任的职位也坐了十年。

婆婆杨桂芝今年七十有余,自从我公公去世后,与我同住已有十年。

丈夫李国强在市里的机械厂当工程师,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常年不在家。

儿子李小军在省城上大学,大四了,马上要毕业,这两年更是难得回家。

家里就剩我们婆媳二人,守着这套九十年代分的两居室老房子,日复一日地过着。

这十年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那窗外的天气,多云偶阴,偶尔放晴,始终不见彻底的雨过天晴。

人家都说婆媳关系难处,如同鱼和熊掌,我却一直以为自己做得不错。

工资半数上交家用,每天做饭洗衣不含糊,逢年过节带她去医院体检,连婆婆爱看的《西游记》重播我都陪着看了好几轮。

可这几年来,我总觉得婆婆对我有所保留,话里有话,眼神闪烁不定,特别是每逢节假日,那股子黏人劲儿更是让我喘不过气。

窗外的槐树开满了花,白花花一片,像是泼上去的颜料。

我记得年轻那会儿,婆婆就爱摘槐花,炸成槐花饼,香甜松软。

那时候我刚进门,觉得婆婆做的一切都是好的,现在想想,那饼早就不香了,只是我们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了墙上的挂历上。

今天是四月三十日,距离五一假期只有一天了。

学校里已经贴出通知,放假三天,我原本盘算着去拜访住在隔壁小区的老同学王芳,现在看来又要泡汤了。

婆婆见我不说话,又补充道:"你姑姐自从上次过来都快三年了,好不容易说来一趟,咱们得好好招待。"

我心里暗笑,姑姐李秀英倒是个痛快人,从不搞这些弯弯绕。

若真要来,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了,哪会通过婆婆传话?

这明摆着是婆婆又在使出她的"留人大法"。

以往每逢节假日,婆婆总会找各种理由让我留在家里:不是说谁要来访,就是她忽然"身体不适",要么就说邻居张大妈送来了什么好东西,非要我尝尝。

起初我还信以为真,后来渐渐看明白了,不过是婆婆怕孤单,想让这个家显得热闹些罢了。

"嗯,我知道了。"我继续低头改作业,手中的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道波浪线,像是我此刻起伏的心情。

晚饭后,我照例在客厅陪婆婆看电视。

今天播的是她最爱的《西游记》重播,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了,婆婆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你看这孙悟空,多忠心,为师父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婆婆指着电视感叹道。

我点点头,心不在焉地回应:"是啊,很忠心。"

屏幕上的孙悟空正在火焰山与牛魔王斗法,我却想起了学生时代看的港台武侠剧,那时候多好啊,没有婆媳关系,没有家庭束缚,想去哪就去哪。

夜深了,婆婆去睡了,我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窗外偶尔传来火车的鸣笛声,像是在召唤我逃离这个让我喘不过气的家。

突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为什么我不能也出去走走呢?

我的闺蜜们不是经常一个人出去旅游吗?她们在朋友圈晒的照片里,背景是蓝天白云,脸上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我打开手机,翻看着旅游APP,手指在各种目的地之间徘徊。

黄山,桂林,九寨沟…最终,我选定了黄山,那里的云海和奇松一直是我的心之所向。

我迅速地下单了一张明天下午两点的火车票,又预订了三晚的酒店。

这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仿佛多年的枷锁突然被打开。

我甚至忘记了明天还要面对婆婆那张失望的脸。

第二天清晨,我起得很早,轻手轻脚地从柜子底下拿出了那个积了灰的旅行包。

这个包是十年前国强送我的生日礼物,用过没几次就被我藏起来了,因为婆婆说出门旅游是浪费钱。

我用湿巾把包擦干净,小心翼翼地把几件换洗衣服和日用品放了进去。

"小玲,你这是要去哪?"婆婆端着早饭走进我的卧室,看见我收拾行李,脸上的皱纹顿时聚拢成一团。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早起床,一时语塞,但很快调整好情绪:"婆婆,我请了三天假,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自然:"您不是说姑姐要来吗?正好有人陪您说话,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婆婆的眼神黯淡下来,手中的勺子轻轻敲打着碗沿,发出细微的声响:"可是…你姑姐是冲着你来的呀。"

"婆婆,咱们都这么多年了,就别演戏了。"我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语气不自觉地加重:"姑姐根本没说要来,对吧?"

婆婆的手顿时停住了,脸上出现了一丝尴尬和心虚:"這個…怎么会是演戏呢,我不骗你…"

"算了,我已经订好票了,下午就走。"我决定不再绕圈子:"您别担心,冰箱里有现成的菜,热一热就能吃,我把常用药都放在茶几抽屉里了,有事就给国强打电话。"

婆婆的眼圈红了,但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听到她轻轻地关上了自己卧室的门。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

我叹了口气,继续收拾行李,心里却泛起一丝愧疚。

婆婆年纪大了,总是害怕孤独,想方设法地把家人留在身边。

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啊,已经为这个家付出了三十年,难道连五一出去透口气的自由都没有吗?

早饭后,婆婆一直坐在客厅的藤椅上发呆,手里拿着那把老旧的蒲扇,一下一下地扇着,即使屋子里并不热。

那把蒲扇是公公生前爱用的,上面绘着一幅山水画,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但婆婆一直舍不得扔。

我走到她面前,轻声说:"婆婆,我走了,您保重身体。"

婆婆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小玲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烦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出去放松一下。"

"我知道我这人啰嗦,又管东管西的,可我是为了谁啊?"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就想多看看你们,多陪陪你们…"

我心里一酸,但还是坚定地提起了行李包:"婆婆,我就去三天,很快就回来了。"

婆婆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用蒲扇扇着风,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

我转身走向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对了,锅里还有早上煮的粥,中午您热一热喝。"

婆婆点点头,眼睛盯着窗外的槐树,不再看我。

我轻轻地关上门,走出了家门,心里既轻松又沉重。

下午的火车上人不多,可能是因为很多人都选择提前一天出发。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出游,内心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的自由自在。

列车驶过一片油菜花田,金黄的花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美得让人心醉。

我情不自禁地拍了几张照片,想发朋友圈,但又怕国强看到问东问西,最终作罢。

火车上的广播正在播放八十年代的老歌,熟悉的旋律勾起了我的回忆。

那时候我刚和国强结婚,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条件艰苦但生活充满希望。

婆婆当时还在乡下种地,逢年过节才来看我们,带着自家种的蔬菜和鸡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小两口恩爱。

后来小军出生了,我忙着工作又要照顾孩子,婆婆主动提出来帮忙带孩子。

那时候婆婆才刚过五十,还很硬朗,把小军照顾得白白胖胖,邻居都夸我命好,有个好婆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自责。

是啊,她曾经付出那么多,如今年老了,不过是想多和家人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呢?

可是,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空间啊。

国强能理解,小军也理解,为什么婆婆就是不明白呢?

我的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

是国强的电话。

"喂,国强。"我接起电话,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了些。

"小玲,你这是去哪了?我打电话回家,我妈说你出门旅游去了?"国强的声音中带着惊讶。

"嗯,我去黄山玩几天,就三天,马上就回来。"我解释道。

"这么突然?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国强听起来有些不悦。

"我昨晚才决定的,你又不在家,跟你说了又能怎样?"我有些不耐烦。

"我妈一个人在家,你就这么放心?"国强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你妈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在家怎么了?再说了,平时你也不在家啊。"我反驳道。

"那不一样,我是工作…算了,既然已经出门了,注意安全吧。"国强似乎意识到在电话里争论没有意义,语气软了下来。

"行,你就放心吧,挂了。"我迅速结束了通话,心情却受到了影响。

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殆尽。

这一家子,怎么都不理解我呢?

好不容易有个长假,我就不能出去散散心吗?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专心享受接下来的旅行。

太阳渐渐西沉,列车上的灯亮了起来。

车窗变成了一面镜子,倒映出我略显疲惫的脸。

岁月无情地在我脸上刻下了痕迹,眼角的皱纹,额头的纹路,都在诉说着时光的故事。

我突然意识到,我正在变成那个我曾经试图理解的婆婆。

人到中年,身上背负的责任越来越多,自由却越来越少。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像婆婆一样,害怕孤独,渴望家人的陪伴。

列车终于到站了,我拖着行李走出火车站,黄山的夜色已经笼罩下来。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预订的酒店,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一路上给我介绍着当地的风土人情。

"您是一个人来旅游啊?现在像您这样的女游客越来越多了,挺好。"司机笑着说道。

"是啊,家里人都忙,就自己来散散心。"我随口应道。

"我老婆也总想自己出去玩,我就说去吧去吧,人嘛,活着就得有点乐趣,天天围着锅台转,人都转傻了。"司机幽默地说。

我笑了笑,心里却想,如果国强也能有这种想法该多好。

到了酒店,我办完入住手续,进入房间。

这是一间普通的标准间,窗外能远眺黄山的轮廓,虽然没有什么豪华装饰,但干净整洁。

我放下行李,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不知为何,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我竟然有些想家了。

家,多么复杂又简单的一个词。

它是避风港,也是囚笼;是温暖的怀抱,也是无形的枷锁。

我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婆婆打个电话。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是国强。

"小玲,你到酒店了吗?"国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嗯,刚到,怎么了?"我问道。

"妈她…有点低烧,我刚给她量了体温,37.5度。"国强说。

我的心突然揪紧了,内疚感如潮水般涌来:"严重吗?吃药了没有?"

"吃了退烧药,我让她先睡了。"国强顿了顿,又问,"那个…姑姐真的要来吗?"

"什么姑姐?没人来啊。"我愣住了,这才想起婆婆的借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听到国强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她又在瞎编。"

"她…没跟你说实话吗?"我有些惊讶。

"她说姑姐明天要来,所以才着急你不在家。"国强解释道,"我打电话给姑姑,她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原来婆婆连国强也一起骗,就为了让我留在家里过节。

"小玲,你别多想,好好玩几天吧,我请了假回来照顾她。"国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安慰道。

"嗯,那你照顾好她,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我勉强回应。

挂了电话,我独自在陌生的宾馆房间里坐了很久,望着窗外黄山的剪影发呆。

宾馆的床铺硬邦邦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国强说婆婆有低烧,是真的吗?还是又一个让我回家的借口?

我心里乱成一团,又气又心疼。

突然,一个画面闪现在我脑海中:婆婆在我发高烧的那个冬夜,不顾自己的腰痛,连夜去药店买药,一整晚坐在我床边,不停地给我换退烧贴。

我还记得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抚摸我额头的感觉,温暖而有力。

随后,无数碎片般的回忆涌上心头:婆婆照顾小军发烧时端水递药的身影,她每天早起给我准备的三明治,她在我批改作业到深夜时端来的热牛奶。

还有那些我不在家时,她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门口的孤独背影。

我忽然明白了,婆婆的那些"小把戏"背后,是一个老人最朴素的情感——她只是不想被遗忘,不想被独自留下。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明天一早就退房回家。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后立即取消了剩余的行程,退了房,买了最早的返程票。

在火车上,我想了很多。

也许我们都需要适当的妥协和理解,毕竟家庭不是单行道,而是需要每个人都付出一些,才能共同维护的港湾。

推开家门时,我看到婆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旁边放着一杯热腾腾的茶。

见到我,她的眼睛一亮又迅速黯淡下来,低头整理起茶几上的杂志,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注意到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婆婆,姑姐呢?"我故作轻松地问,放下行李。

"她…她临时有事没来成。"婆婆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紧张地搓着衣角。

我走过去,轻轻抚摸她的手背。

皱纹密布的手背上青筋突起,那是岁月最忠实的见证。

这双手曾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知道姑姐从来没说要来。"我轻声说,"您是不是想让我留在家里过节?"

婆婆抬起头,眼中泛着泪光,嘴唇微微颤抖:"你…你怎么知道的?"

"婆婆,咱们生活了这么多年,您的心思我哪能不明白。"我笑着说,"您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实话实说呢?"

婆婆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好好一起过个节…你总是忙,国强也忙,小军更是难得回来…我就是想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我鼻子一酸,紧紧抱住了婆婆:"对不起,婆婆,我不该丢下您一个人。"

婆婆在我怀里抽泣着,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窗外,一群麻雀落在槐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突然发现,在这个我生活了三十年的家里,我从未真正在意过婆婆的感受。

她所有的唠叨和干涉,不过是害怕孤独的本能反应罢了。

"婆婆,您退烧了吗?"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烫。

"不要紧的,吃了药就好了。"婆婆抹了抹眼泪,挣脱我的怀抱,强打起精神,"你快去歇歇,我去做午饭。"

"您别动,今天我来做饭。"我按住婆婆的肩膀,"您想吃什么?我都做给您。"

婆婆的眼睛亮了起来:"那…能不能做个红烧肉?年下刚教给你的那个做法…"

"没问题!"我笑着站起身,"您就坐着看您的《西游记》,饭菜很快就好。"

我走向厨房,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问道:"对了,婆婆,国强呢?"

"他刚出去买药了,说是要给我买降温的药。"婆婆回答。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厨房里,我熟练地准备着食材,切肉、焯水、调制佐料…这些动作如此熟悉,却又有了新的意义。

随着肉块在锅中翻滚,浓郁的香气逐渐弥漫开来,我听到婆婆在客厅里小声地哼着老歌,那是八十年代流行的《外婆的澎湖湾》。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家的意义不在于它有多大、多豪华,而在于它能否装下每个家人的心。

国强回来时,正好赶上我把饭菜端上桌。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好玩三天吗?"

"想家了呗。"我笑着回答,"再说了,有妈妈的红烧肉不吃,跑那么远干嘛?"

婆婆听了,眼睛笑得像月牙儿似的。

那天下午,我给儿子小军打了电话,告诉他下次放假一定要回来看看奶奶。

电话那头,小军爽快地答应了,还说会带他的女朋友一起来。

婆婆坐在一旁听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晚,我们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特别是小品节目,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容像极了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国强握着我的手,无声地向我表达感谢。

我知道,在这世上,没有谁的对与错,只有理解与包容。

有时候,最珍贵的旅行不是去远方,而是在心灵的迷宫中找到回家的路。

家,就是这样,有时候需要一次出走,才能真正回来;有时候需要一次离别,才能领悟陪伴的意义。

窗外的槐树依然开着花,白花花一片,像极了我们渐渐花白的头发,带着岁月的痕迹,却依然美丽。

不远处的火车依然呜咽着驶过,载着离家的人,也载着归家的人。

而我,终于心安理得地留在了这个不算大却充满爱的家,陪伴着我的婆婆,度过每一个节日,每一个平凡的日子。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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