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卖房,二婚老公让我卖给他女儿,没想到他从中赚了13万差价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9 04:59 3

摘要:"吴建国,你是什么意思?这房子卖给你女儿,价格还要我做主?"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几个老人围着棋盘厮杀,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差价背后

"吴建国,你是什么意思?这房子卖给你女儿,价格还要我做主?"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几个老人围着棋盘厮杀,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秋天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客厅,将茶几上那只旧瓷杯映出一道金边,那是我前夫留下的,十几年来一直舍不得丢。

吴建国推了推老花镜,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老程,咱俩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计较那么多干啥?这房子留着也是留着,不如给孩子一个安家的机会。"

他说话的样子总让我想起县一中的李校长,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对方不同意就是不讲理似的。

我叫程淑芬,今年六十有二,在县一中教了三十年语文,从教鞭上退下来那年,满头乌发已然夹杂了不少银丝。

那会儿学生们开玩笑叫我"程辞典",说我肚子里能装下整本《新华字典》,听得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桃李满天下这种话,说起来总觉得有点儿自吹自擂,可不知怎的,一到同学会上听到那些已经两鬓斑白的学生喊我"程老师",眼眶就不争气地红了。

我这辈子,算是把全部心血都献给了三尺讲台和我的学生们。

退休那年,丈夫因肝癌去世,我一个人照顾儿子程远读完大学。

那几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省吃俭用,甚至割舍不下的《语文教学》杂志都舍不得订,就为了供儿子安心读书,不让他有后顾之忧。

日子过得苦,可也有甜。

记得程远大学毕业那天,他悄悄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他做家教攒下的钱,整整六百三十元。

那天晚上,我偷偷哭了,眼泪打湿了枕巾。

儿子大了,有出息了,我心里像揣了个小太阳,走路都带风。

光阴似箭,转眼间,程远已经在省城站稳了脚跟,娶了媳妇,成了家,还添了个小外孙,虎头虎脑的,看着就招人疼。

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平日里也就串串门、跳跳广场舞打发时光。

两年前,经人介绍认识了同为退休教师的吴建国,他在县二中教了大半辈子物理,也是丧偶多年。

"老程啊,你们那届学生我还记得几个呢,张明德、李小芳,都是县里的栋梁。"初次见面,他就这样拉近了距离。

半年后我们组建了新家庭,倒不是图个啥,就是想找个伴儿,免得晚年寂寞。

日子过得还算顺当,饭桌上有个说话的人,病了有人端茶送水,一个人过惯了的我,竟也慢慢适应了二人世界的热闹。

只是吴建国常念叨他在省城读研的女儿——吴清云。

"清云啊,从小就聪明,高考差一分就上重点大学了,现在读研究生,是不得了的人才。"吴建国每次提起女儿,眼睛里都闪着光。

我也羨慕他,毕竟女儿和儿子不一样,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儿子再好也是别人家的。

这次她毕业回来,想买套房子安家,吴建国直接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

"清云学的是工商管理,分到县里经济开发区工作,前途无量啊,就是这房子..."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求我借粉笔的学生。

我那套老房虽小,七十多平米,两室一厅,但地段好,在县城最繁华的中心区,是单位分的福利房,如今值不少钱。

房子是我和前夫的全部积蓄,当时领导说分房,我们一家三口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讲真的,这房子承载了太多回忆,程远的成长足迹,丈夫的气息,都还留在那斑驳的墙壁上。

我搬出来和吴建国一起住后,房子一直空着,偶尔回去看看,打扫打扫卫生。

"行,你女儿刚毕业不容易,我卖给她。"我爽快地答应了,心想反正儿子在外地已成家立业,这房子早晚也是要处理的。

其实我心里也有小算盘,这样一来,我和吴建国的关系也就更近了一层,毕竟房子卖给了他女儿,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吴建国听了,激动得握住了我的手:"老程,你真是个好人哪!清云有福气!"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微微发抖,眼角的皱纹像绽开的菊花,我竟在那一刻感到了一丝难得的温暖。

接下来几天,吴建国像打了鸡血似的,张罗着找中介、办手续,比我这个卖房人还积极。

"老程,这个价格你看行不?"他拿着计算器,认真地算着,"现在市场行情是这样,咱们按这个定吧。"

我心想,这点钱对我来说也不算啥,再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也就没多计较。

过户那天,一切顺利得很,吴清云带着对象也来了,是个老实巴交的小伙子,在县里机械厂上班。

她长得清秀,眉眼间有几分她爹的影子,说话轻声细语,一口一个"阿姨"叫得亲热。

"阿姨,谢谢您,这房子地段这么好,还便宜卖给我们,我们真是感激不尽。"吴清云双手接过房产证,眼神清亮。

我被她的诚恳打动了,摆摆手说:"好孩子,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阿姨也是为了你们小两口能早点安家。"

没成想,在房管局办完手续,我无意间瞥见合同上的金额比实际少了十三万。

"这是..."我的话还没出口,吴建国就悄悄拉了我一把,使了个眼色。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离开了房管局,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回家路上,初秋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卷起几片梧桐落叶,在我脚边打转。

我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吴建国曾主动借钱给远远周转生意,平日里对我嘘寒问暖,每天早上都要给我煮一杯枸杞茶,可背地里却设这样的局。

那十三万,足够在县城生活好几年了,对于我们这些靠退休金过日子的老人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晚饭后,我给远远打了电话,他沉默了一阵:"妈,其实上次他借我钱时,我听他电话里跟女儿说'搞定了',当时我没多想。"

"儿子啊,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轻声问道,生怕被厨房里洗碗的吴建国听见。

远远叹了口气:"妈,您这辈子太苦了,好不容易遇到个伴儿,本想着享清福,没想到..."

"行了,我知道了。"我打断了他的话,"你忙你的,妈心里有数。"

挂了电话,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县城的万家灯火,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曾以为晚年有人依靠是福气,却不想被至亲算计。

想起当年和前夫省吃俭用买家具,那个红木大衣柜,我们看了整整三个月才下定决心买下来。

如今,那个衣柜还在老房子里,见證了我大半辈子的酸甜苦辣。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吴建国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想起了学校里那个被发现偷试卷的学生,当时他也是这样,不敢看我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辩解。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摊牌。

没想到吴建国先开了口:"老程,我知道你发现了。"他坐在餐桌前,两手交握,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女儿留学欠了一屁股债,这十三万是我答应帮她还的最后一部分。我...没脸直接开口。"

"留学?她不是在省里读的研吗?"我有些困惑。

原来,吴清云研究生期间申请了交換生项目,去美国待了一年,回来后又去了日本短期学习,这些费用加起来不是小数目。

"她妈妈走得早,我作為父亲,想给她最好的教育。"吴建国的声音有些哽咽,"可我那点工资,哪够她在国外挥霍的?"

他的眼中闪过愧疚,又带着几分固执:"我这辈子亏欠她太多,她妈走得早,我忙着教书,没尽到责任。"

我看着眼前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突然觉得他是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陌生的是他的欺骗,熟悉的是那种愿意为子女付出一切的父爱。

我不是没见过这样的父母,为了孩子不惜透支自己的一切,哪怕是道德底线。

在县一中,有多少家长为了孩子能上好大学,托关系送礼,甚至不惜弄虚作假?

我想起女儿月初回来那天,主动去了县里的闲置铅笔厂,那是八十年代县里的骄傲,九十年代后却因市场变化而日渐萧条。

三天后她就拿出方案,帮那些下岗工人重新就业,把铅笔厂改造成了文创产业园。

那姑娘心地不坏,眼光还很毒辣,只是被生活推着往前走,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

"吴建国,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不该瞒着我。"我递给他一杯热茶,那是我用陈年老白茶泡的,曾经是留给程远的。

"咱们都是大半辈子的人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直说不就得了?"

他握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我怕你不答应,怕你看不起我..."

窗外,小区里的梧桐叶子簌簌落下,一片金黄覆盖了整个小区。

我忽然明白,人到暮年,谁不是千疮百孔地活着?谁能保证自己从未做过亏心事?

"记得你刚退休那会儿,不是总在广播里放那首《夕阳红》吗?"我突然说道,"咱老了,别再为难自己了。"

吴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眼圈红了:"老程,我对不起你..."

"行了,别矫情了。"我摆摆手,"钱的事,你得跟清云说清楚,我不希望她以为我这么好说话。"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多,关于过去,关于各自的孩子,关于我们这代人的责任与无奈。

吴建国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女儿,因为她六岁时母亲就去世了,而他忙于教学,很少有时间陪她。

"我想给她最好的,可我能力有限啊。"他说这话时,眼里有深深的自责。

听着他的话,我想起了自己和程远。

丈夫走后,我一个人拉扯儿子,虽然清苦,但好歹母子情深。

程远懂事,从不乱花钱,高中时还帮邻居家辅导功课赚零花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每个父母都想给孩子最好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当晚,我辗转反侧,想了很多,想到了我教过的那些学生,他们的父母为了孩子上学,卖房卖地,举债度日。

也许,吴建国的做法不对,但出发点却是一样的——为了孩子。

第二天,我主动给吴清云打了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在县城最好的饭店里,我看着这个年轻姑娘,突然觉得她肩上的担子不轻。

"清云啊,房子的事,你爸跟我说了。"我直截了当地说。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程阿姨,对不起,我..."

"我不怪你,也不怪你爸。"我打断了她的话,"我就想知道,你留学欠的钱,现在还清了吗?"

她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还差一点,我打算分期还清,不会再让我爸操心了。"

"你知道吗,你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好好陪你长大。"我慢慢地说,"他总觉得亏欠你,所以什么都想补偿给你。"

吴清云眼眶湿润了:"我知道,可我不需要他这样..."

"人这辈子啊,图的就是个心安。"我看着窗外的行人匆匆,"你爸图的是你过得好,我图的是晚年有个伴,咱们各取所需,何必闹得不愉快?"

饭桌上,我们谈了很多,从她的留学经历到未来的规划,她说想利用在国外学到的知识,把县里的铅笔厂变成新型文创园区,带动当地经济发展。

"程阿姨,我在国外看到很多老旧工厂改造的成功案例,我们县里的铅笔厂底子好,工人技术也不错,只要找对方向,肯定能重新焕发生机。"她眼中闪着光,满是年轻人的朝气。

我点点头:"好想法,但别忘了,实干才能兴邦。"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那个藏在老房子衣柜深处的小木盒,里面装着我和前夫的结婚照,还有程远小时候的乳牙。

那盒子,见证了我大半辈子的喜怒哀乐,如今也该交给程远保管了。

晚上,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程远,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妈,您想通了就好,我支持您。"

"远远,妈这辈子没啥出息,就你这个儿子让我骄傲。"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一个月后,远远回来看我,特意从省城带了些土特产,还有他小外甥最喜欢的玩具。

令我惊讶的是,吴清云也来了,带来了铅笔厂的好消息——工人们的收入翻了一番,产品远销海外,甚至还上了省电视台的报道。

"程阿姨,这都多亏了您的支持。"饭桌上,她红着脸叫了声"程妈",我心头一暖。

原来,她用那十三万作为启动资金,联系了日本和美国的客户,为铅笔厂打开了国际市场。

"什么年代了,还做铅笔?人家都用电脑了。"吴建国开玩笑道,但眼中满是骄傲。

"爸,现在的文创铅笔可不一样,它是文化符号,更是艺术品。"吴清云自豪地说,"我们县的铅笔,代表着中国制造的精益求精。"

我看着他们父女俩,想起了我和程远,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每段亲情都值得珍视。

"来,都尝尝我的拿手菜。"我端上刚出锅的红烧肉,那是用老家传下来的秘方做的,肥而不腻,香气四溢。

看着围坐一桌的亲人,我想着那十三万其实换来了更珍贵的东西——理解、包容,还有这个重组家庭里迟来的真情。

饭后,吴清云悄悄塞给我一个信封:"程妈,这是十三万和利息,我已经能自己赚钱了,不能再让您和我爸操心。"

我没接,而是轻轻推回给她:"留着吧,当作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我听你爸说,你和小张下个月要领证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然后突然扑进我怀里,像个小女孩一样哭了起来。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仿佛真的成了她的"妈"。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吴建国和我商量着把他那套房子也卖了,打算换个大点的,好让孩子们回来时有地方住。

远远的小外甥上小学了,假期经常来县城玩,小家伙精灵古怪,我们都喜欢得不得了。

吴清云和她对象结婚那天,全县人都来捧场,铅笔厂的工人们更是送来了亲手做的特制铅笔,上面刻着新人的名字。

我站在婚礼现场,看着台上光彩照人的新娘,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婚礼,简单而朴素,没有鲜花,没有蛋糕,只有满满的憧憬。

日落西山,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我挽着吴建国的手,看着远处的群山。

"老程,你说咱们这辈子值不值?"他突然问我。

"值啊,有儿有女,还能看到他们成家立业,多好。"我笑着回答。

生活不易,世事无常,但总有一些温暖的瞬间,让我们在漫长岁月里不至于迷失方向。

那十三万,在我心里早已不是金钱,而是一段领悟,一份感悟。

人生苦短,与其计较得失,不如看淡恩怨,珍惜当下的温暖与真情。

夕阳无限好,何必在意那一点点金钱上的差价?

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我们需要的,不过是一份理解和一颗包容的心。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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