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亲子鉴定中心那刺眼的白墙,紧接着,养母王梅那尖锐的声音如针般刺入我的耳膜: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亲子鉴定中心那刺眼的白墙,紧接着,养母王梅那尖锐的声音如针般刺入我的耳膜:
“我就知道,这孩子肯定抱错了!”
她身子微微颤抖,语气中满是激动与愤慨,声音高亢得仿佛要将屋顶掀开。
她猛地将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摔在桌上,目光如炬地瞪向一旁身着华丽、气质高贵的陆家主母姜佩柔,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
“换回来!现在,立刻把我的女儿换回来!”
姜佩柔原本还算镇定的神色,在王梅的这番话后瞬间阴沉下来。她刚欲开口,却被王梅迫不及待地打断:
“当年要不是你请来的月嫂搞混了孩子的信息卡,我怎么会糊里糊涂地替你们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这笔精神损失费,你们得赔!”
看着养母在阳光下飞溅的唾沫星子,我恍如隔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回想起上一世,陆家主母姜佩柔将儿子陆砚川的成人礼照片晒到网上,引发媒体轰动。而养母王梅却在无意间发现,我与陆砚川长得惊人地相似。
在亲戚的撺掇下,她带着我找到了陆家人,执意要求做亲子鉴定:
“你们当年生下的是一对龙凤胎,孟椿和你儿子简直一模一样,说不定真的抱错了呢!”
陆家人初时极为抗拒,甚至想将我们轰出门去。
当他们真正看清我的脸时,却都愣住了。我与陆砚川的相似度,让他们无法忽视。
就这样,我和养母被带到了亲子鉴定中心。当鉴定报告出来的那一刻,王梅兴奋得仿佛中了头奖。
其实,在前往陆家认亲的前夜,养母就拉着我反复叮嘱:
“孟椿,如果明天鉴定结果出来,你真的是陆家的孩子,那就大大方方地回去做你的大小姐。但你要记住,我养你十八年可不容易。你以后富贵了,可不能忘了我这个养育之恩。就算你不是陆家的孩子,但你和陆砚川长得那么像,认个干亲也是好的,有陆家人罩着,你以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养母的心思我岂能不明白?她无非是想利用我与富豪家族攀上关系。
因此,当她得知我确实是陆家被抱错的千金时,那份狂喜简直难以抑制,开始肆无忌惮地向陆家索要精神损失费。
此时正值盛夏,窗外蝉鸣声声,而休息室内却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我的亲生母亲,豪门太太姜佩柔抬头望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孟椿……你……你想回来吗?”
我深知陆家人其实并不愿意认回我。
毕竟他们已经将养母的亲生女儿陆娇娇如珠如宝地养了十八年。即便是养条狗,也早已养出了深厚的感情。
但我却别无选择。养母一直处心积虑地想要与陆家攀上关系,如果我拒绝认亲,回到家恐怕会遭受无尽的折磨。更何况我的所有身份证件都被养母紧紧握在手中。
因此,在上一世中,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姜佩柔:
“想,我当然想回陆家!现在陆家的一切,都应该有我的一份!”
可我的话音刚落,一直沉默不语的假千金陆娇娇却突然抱着我的豪门哥哥痛哭起来:
“如果她回来,那娇娇就只能回自己家了。以后娇娇就再也吃不到哥哥用迈巴赫压扁的达利园小面包了!”
尽管陆家人心中万般不舍,但在我和养母的坚持下,真假千金最终还是各归其位。
看着与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妹妹痛哭流涕,陆砚川的心如刀割。
送走陆娇娇的当晚,他便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
醉酒后的他,竟将我误认成了那被压扁的小面包,开着家里的豪车朝我猛冲过来,直接压断了我一条腿。
醒来之后,他非但没有流露出一丝愧疚,反而倒打一耙,指责我不该抢走假千金那原本不属于我的人生。
想我曾经,对芭蕾舞蹈痴迷至极,却因一场意外断腿,从此与芭蕾舞台无缘。那之后,重度抑郁如影随形。
我的亲生父母,见我整日泪水洗面,非但没有给予慰藉,反而嫌我太过脆弱,比不上假千金那般阳光开朗,擅长讨人欢心。
后来,假千金突发恶疾,富豪一家为了救她,竟强迫我捐出一颗肾:“你反正也是个残废,不如把肾给有需要的人。”
他们欢天喜地庆祝假千金康复的那天,我却因术后感染,抢救不及时,惨死在手术台上。
重活一世,我冷眼瞧着那直勾勾盯着我,企图从我身上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养母,还有即便知晓我是亲生,也态度冷漠的生母,不禁冷笑:“若我不回陆家,你们能给我什么好处?”
话音未落,一旁的陆娇娇红着眼眶冲了出来,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刚回来就谈条件,你也太势利了吧?”
“爸爸妈妈身体都不好,你怎么能这么跟他们说话?”她似乎想借此机会报复,使出了浑身力气。
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蜜蜂在脑海中乱飞。
那一巴掌的力道让我脑袋不由自主地偏向一边,几缕发丝垂落,遮住了我的一只眼睛。
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视房间内的众人,只见豪门爸妈一脸震惊却毫无心疼之意,亲生哥哥气得咬牙切齿,养母则是一脸冷漠,只想着如何从我身上捞取好处,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他们的表情各异,却无一人愿意为我说句公道话。
既然这世间无可依靠之人,那便只能靠自己了!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渗出的血迹,趁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扬起手,狠狠地回击了陆娇娇一巴掌:“你算什么东西?”
“若不是我,你哪来的如今这锦衣玉食的生活?鸠占鹊巢十八年,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
养母在闹市区开了个小百货店,我每日帮忙搬货,浑身都是力气。
陆娇娇这朵被豪门娇养了十八年的温室花朵,哪里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她整个人瘫倒在地,泪眼朦胧,满是惊愕。她一向依赖哥哥,挨了打便立刻向陆砚川求助:“哥哥……娇娇好怕……”
陆砚川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拽住我的长发,狠狠地往后扯:“真是个没教养的东西!你虽然流着陆家的血,但根本不配做陆家人!”
“你以为我们陆家的东西,是你这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可以随便觊觎的吗?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只认一个妹妹,那就是陆娇娇!”
他狠狠地扯着我的头发,头皮上传来阵阵剧痛。但我在闹市区生活了十八年,常与街头的小混混打交道,早已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
我微微侧身,抬起脚,狠狠地踹向陆砚川的小腹:“豪门真是好教养啊!教出二话不说就扇人耳光的女儿,又教出不分青红皂白就扯女生头发的儿子!到底是谁在败坏陆家的名声?”
我用尽全力,陆砚川疼得满头大汗,捂着肚子蜷缩在角落,半天说不出话来。
亲生母亲见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挨了打,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紧咬着牙关,怒视着我:“你……你怎么能动手打他们呢?你太过分了!”
我冷眼回瞪,毫无惧色:“你是瞎了吗?是他们先动的手,我这不过是自卫罢了!”
“更何况,我当年只是个无辜的婴儿,被抱错难道能怪我吗?”我语气中带着不甘,目光直视着他们。
“你们怎么能忍心把这一切错误归咎于我?”我的话语中带着质问,让姜佩柔一时无言,她抿了抿嘴,眼神躲闪,不敢与我直视。
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般,尴尬与紧张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时,陆家家主陆博文重重地叹了口气,打破了这份沉寂。他扶起跌坐在地、小声抽泣的陆娇娇,转头对我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他们一时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你始终是陆家的孩子,如果你想回来,家门永远为你敞开。”他的话里充满了诚意,但我却不为所动。
我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不必了!我知道你们和陆娇娇感情深厚,我才不稀罕你们那点肤浅的亲情。”
“放心吧,我不会回去!”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的话让陆家众人如释重负,却让我的养母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粗壮的手掌紧紧钳住我的肩膀,暗自用力,声音尖锐而充满威胁:“孟椿,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造反吗?”
我疼得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烦躁。我猛地扭动肩膀,挣脱她的束缚,冷冷地看着她:“你还想要钱吗?想要就出去等我!”
养母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地在陆家人面前提及钱,她尴尬地瞪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她离开后,我无视陆家人鄙夷的目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我刚才偷偷录下的语音:
“只要你们一次性给我两千万,利用你们的人脉把我送进南城最好的舞蹈学校,并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我保证,关于和陆娇娇抱错这件事,我会守口如瓶,直到带进坟墓里。”
我的话让倚靠在墙角、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陆砚川顿时炸了锅:“两千万!孟椿,你也不瞧瞧你自己,这简直就是漫天要价!”
我没有理会他,抬头直视我的亲生父亲陆博文:“用两千万让陆娇娇永远留在陆家,这买卖难道不划算吗?”
“你们可得想清楚了,这消息一旦传出去,我要是不愿回陆家,再随便说点陆家的坏话,对陆家股价的影响可就不止两千万了。”
陆家作为南城数一数二的豪门,陆博文的生意遍布各地,树大招风,想要扳倒陆家的人不在少数。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因此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我,似乎想要洞察我的内心。
就在这时,陆娇娇突然跪在了地上,朝着陆博文磕了三个响头,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娇娇感谢爸爸妈妈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就算离开陆家,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爸爸妈妈别为难了,我这就走。”她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上一世,在我和养母的坚持下,她可是被迫跟着养母回到了那个简陋的家。
但她始终与陆家人保持着密切联系,并且不断挑起事端,成功地让陆家人对我心生厌恶,甚至到了厌弃的地步。
最终,她更是使出浑身解数,让陆家人违背了内心的良知,硬生生地逼迫我签下了那份肾脏捐赠协议。
术后,我因感染而生命垂危,却因抢救不及时,最终死在了那冰冷的手术台上。
而她呢?只是装模作样地挤出了几滴眼泪,仅仅一个星期后,便欢天喜地地收拾行李,搬回了陆家,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装可怜、博同情,这些本就是她拿手好戏,她运用得炉火纯青。
果然,她这一跪,我的亲生母亲姜佩柔瞬间崩溃,她紧紧抱着陆娇娇,泪流满面地哭诉着:
“老公啊,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娇娇更重要的呢?”
“不就是两千万嘛,给她!全都给她!”
两千万到账的那一刻,我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刚迈出鉴定中心的大门,我就被养母王梅拦了个正着。她一脸不满地盯着我:
“哼,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做事情都不和我商量了!”
“我刚才在外面都听见了,他们给了你两千万!”
“两千万对于陆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要是你,怎么也得要一个亿!”
我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养母那张贪婪而市侩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厌恶。
养母见我不说话,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朝我摊开手:
“快把卡给我!”
“我养了你十八年,现在轮到你报答我了!”
“这些钱足够把你哥哥从看守所保释出来了。”
想到和我一起生活了十八年,却天天以欺负我为乐的哥哥孟子程,那个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小混混,我就感到一阵头疼。
他前段时间因为看上了卫校的一个小姑娘,天天跑去骚扰她。后来被那小姑娘的男朋友发现了,两人在校门口大打出手。
孟子程失手将对方打成重伤,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
对方父母要求我们家拿出三十万医药费,否则就让孟子程牢底坐穿。养母虽然开了个小百货店,但她天生好赌,一直存不下什么钱。
在没看到陆砚川的照片之前,她甚至计划着把我嫁给村口那个眼盲跛脚的老光棍,用我的彩礼钱来救她的宝贝儿子。
为了控制我,她夺走了我的身份证件,将我反锁在房间里。要不是陆家那张照片发得及时,我这会儿恐怕已经被养母五花大绑地送到老光棍的床上了。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学着养母的模样摊开手:
“你把我的身份证和家里的户口本拿给我。”
“陆家答应送我进最好的舞蹈学校,办理入学手续需要这些资料。”
“你把证件给我,我就把卡给你。”
养母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你这么防着我干嘛?”
“放心,你能去贵族学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进去以后好好找个富二代谈恋爱,以后嫁入豪门也能捞到不少钱。”
回到家后,养母将证件和户口本交给了我。我主动将银行卡递给她,心里却早已打好了算盘。
“终于有钱了,我先去找村头大金花自摸两圈。”养母拿着银行卡美滋滋地出门打麻将去了。
而我则回到房间,立刻给银行打了个电话,以银行卡丢失的名义将那张卡冻结了。
趁着养母去打麻将的功夫,我迅速将自己房间里的东西打包好。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银行,拿出自己的证件补办了那张银行卡。
新卡到手后,我看着陆家给的两千万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我都在南城市区转悠着,将环境最好的几个楼盘都看了一遍。
最终我选定了一套精装大平层,毫不犹豫地全款买了下来。
为了能尽快将自己的户口迁出来,我不断地催促着房地产工作人员帮我加急办理。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只用了五天时间就办理好了独立户口。
这期间,养母给我打了无数电话,我却狠心地一一挂断,每一次挂断都像是在心头割了一刀。
养母见电话打不通,便开始给我发信息,那些恶毒的咒骂如同利剑般刺来,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精神上的凌虐。
直到所有手续都办妥,我紧握着那本属于自己的独立户口本,才鼓起勇气给养母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了养母歇斯底里的咒骂:“孟椿,你这个白眼狼,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我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你有这么大的胆子!”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我一定亲手掐死你!”她的威胁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沉闷而疼痛,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鼓起勇气,向养母摊牌:“妈,我不回去了。我很感谢你养我这么大,我会把你们的户口本寄回去,再给你五十万,算是我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但以后,我不想和孟家再有任何瓜葛。”
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了砰的一声,仿佛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孟椿,你这个没良心的!”
养母的声音里充满了悲痛和愤怒,“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才给我五十万?你凭什么?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咬了咬牙,手指紧紧地握着手机,几乎要把它捏碎:“就凭这些年你从未真正爱过我!”
从小到大,我都清楚地知道,妈妈的心里只有哥哥。无论是盒子里的糖果,还是厨房里的鸡蛋,甚至是新买的玩具和过年的新衣,永远都是哥哥的。
我记得小时候,因为嘴馋,我偷偷吃了哥哥一块奥利奥饼干。妈妈发现后,二话不说就拿起扫把追了我十条街。
“小小年纪就这么嘴馋,以后还得了?”她一边追一边骂,“你哥哥正在长身体,你怎么能偷吃他的东西?”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还被禁了两天的饭。当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妈妈面前认错时,她正把买来的鸡腿塞到哥哥碗里。
“就该饿你两天,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她冷漠地说,“你爸死了,我靠着这个杂货铺养活一家三口已经很辛苦了。你能少吃就少吃点!”
我看着哥哥大口吃着鸡腿,直咽口水,却不忘对着妈妈点头哀求:“妈妈,我再也不会了……”
上了小学后,我为了讨妈妈欢心拼命努力学习。但即使我每次都考第一名,而哥哥在班上总是垫底,妈妈还是更喜欢哥哥。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她常常这样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趁早出来帮忙赚钱给你哥哥存钱买车买房娶媳妇儿!”
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不属于我。于是我开始拼命努力想要为自己博一个好前程。
家里没有钱我就起早贪黑地学习每年都拿奖学金只为了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
就这样我靠着自己的努力完成了初中三年的学业并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南城第一中学录取。
上了中学我依旧保持着年级第一的成绩。高二那年我再次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了奖学金。
妈妈为了让我放弃学业竟然偷偷将我的奖学金拿去给哥哥买球鞋。
我气愤地与她争辩却只换来了响亮的耳光:“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拿你一点钱怎么了?你要是再这么不识好歹就别读了!”
妈妈为了让我屈服把家里的户口本藏了起来。我还没到办理身份证的年纪上学读书出行工作都需要户口本。我就这样被妈妈牢牢地控制在了手心里。
她不再给我生活费想要逼我知难而退。但为了继续读书我借用朋友的身份证在夜场找了一份跳舞的工作。
虽然每天我得穿梭在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但夜场的工资确实诱人,而且时间也灵活,不影响我上学。
妈妈知道后,第一次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咱们孟椿真是长大了,知道为家里分担了。”
“你有这本事,那以后家里的开销就靠你了。”
“妈妈养你这么多年,也该享享福了。”
为了学业,我忍了。每次领工资,我都得精打细算,一份当生活费,一份寄回家,剩下的,全投进了芭蕾舞社的学费里,只因我热爱跳舞。
我和妈妈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许久,直到哥哥因为打人进了看守所,而我,竟意外地和豪门长子陆砚川撞了脸。
得知自己可能是陆家抱错的孩子时,我心里其实有一丝窃喜。我幻想着亲生父母能疼我爱我,让我逃离这泥泞的生活。
但前世的记忆像把刀,提醒我:别人的屋檐再大,也不如自己有把伞。如果没人能救我,那我就自救!就算前路艰难,我也要一步步走过去,为自己而战!
养母听到我的话,突然冷笑起来:“爱你?我凭什么爱你?”
“你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抱怨?”
“我告诉你,你最好马上回来,不然我就找记者,把你的丑事都抖搂出来!”
“你不是喜欢跳舞吗?想成为台柱子吗?要是名声臭了,我看哪个单位还敢要你!”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你想闹就闹吧。”
“不过,我得告诉你,我手里有孟子程猥亵卫校女生的视频。”
“你要是想让他再进去蹲几年,就尽管去闹!”
养母一听孟子程,立马就怂了。我给她打了钱,把户口本快递回杂货铺,然后拉黑了她的电话。
做完这些,闹钟响了。手里有了钱,我打算跟夜场老板辞职,不再去那里跳舞。可老板一时找不到人顶替,让我再帮半个月的忙,好让他有时间找新的领舞。
我答应了。可没想到,刚结束夜场的工作,就碰上了在那喝酒的陆娇娇。
她看着我身穿暴露的爵士舞服,脸上涂着浓妆,笑得前仰后合:“哟,你怎么这么不检点,在这儿上班啊?”
“还好爸妈没让你回陆家,不然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赤裸裸的挑衅!我伸手拍了拍她喝得通红的脸蛋,轻笑一声:“你个冒牌货,占着我的位置,花着我的钱,你都不觉得害臊?”
“我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有什么丢脸的?”
陆娇娇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下唇被咬得发白,气得浑身发抖。就在这时,陆砚川从包厢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的装扮,先是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鄙夷。陆娇娇见陆砚川来了,立马换了副面孔。
她吸了吸鼻子,挤出两滴眼泪,委屈得好像我欺负了她似的:“哥哥,我就是担心孟椿在夜场工作会遇到坏人,好心提醒她注意安全。”
“没想到,她竟然反过来骂我是冒牌货。”
陆砚川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眉头紧锁,眼里满是嫌恶:“孟椿,你不是刚从我爸那儿拿了两千万吗?”
陆砚川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孟椿,你以为拿了钱就能洗白自己?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我的指尖还停留在他胸膛衬衫第三颗纽扣的位置,那是他去年生日时陆娇娇亲手别上的。此刻那枚银质纽扣正随着我的动作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而他引以为傲的定制西装上,已经洇开了一小片深色水渍——是我刚刚端着的酒杯留下的痕迹。
"啪嗒"
水晶吊灯在头顶摇晃出细碎的光斑,我踩着他昂贵的手工皮鞋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耳畔:"陆少爷不是最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么?现在怎么不躲了?"
陆娇娇尖叫着扑上来,却被我轻易甩开。她精心保养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臂,却在触及我后腰时触电般缩回——那里别着的微型防狼电击器泛着幽蓝的光。
"看来陆家的素质教育也不过如此。"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实时监控画面,"从你们踏进这家夜总会开始,每个包厢的录音都清清楚楚。要不要猜猜,陆氏集团明早的股票会因为'继承人夜会陪酒女'的新闻下跌多少?"
陆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却在看清我锁骨下方新鲜烫伤疤痕时触电般松手。那是前世他醉酒后用烟灰缸砸的,而现在那道狰狞的伤口旁,正贴着我用夜场奖金买的限量版创可贴。
"收起你那副施舍的嘴脸。"我从他指缝间抽回衣领,转身走向后台时故意将高跟鞋踩得叮当作响,"你们陆家欠我的,从今往后——"
"每一分都会用你们最珍视的东西来还。"
三个月后,南城艺术学院新生典礼现场。
当主持人念到"现代舞系特招生孟椿"的名字时,礼堂后排突然爆发出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我踩着镶满水钻的足尖鞋走上台,身后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正是三个月前陆砚川在夜总会失控的视频。
"听说孟同学是用两千万买来的学位?"记者席有人高声发问。
我对着镜头露出招牌式笑容,背后LED屏突然切换成陆家别墅的监控画面——画面里,陆娇娇正被保镖押着往外搬行李,而陆砚川颓废地坐在满地药瓶中,怀里死死攥着那张被揉皱的亲子鉴定书。
"抱歉让各位失望了。"我将准备好的U盘扔向第一排记者,"这是陆氏集团旗下所有酒店涉黄涉毒的证据,附带陆家两位继承人的心理评估报告。至于学费......"
我举起无名指上寒光凛冽的戒指,那是用陆砚川求婚时的钻戒改造的:"用陆家少东家未婚妻的名头,换张舞蹈学院的入场券而已。"
散场时我在走廊撞见匆匆赶来的姜佩柔,她苍老了许多,手里还攥着前些日子我寄回去的五十万支票。
"小椿......"她伸出手想触碰我的脸,却在半空中僵住。
"阿姨,"我后退半步避开她的手,"您该称呼我为孟小姐。"
远处忽然传来警笛声,我望着姜佩柔骤然苍白的脸,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她指着报纸上陆娇娇的头条对我说:"你要记住,你是孟家的女儿。"
那时我蜷缩在她看不见的阴影里,默默把这句话刻进了骨髓。
而现在,我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告诉所有人:
我从来都不是谁的替代品,我是孟椿,是南城最耀眼的黑天鹅。
来源:小熊软糖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