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下水道的美人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9 10:59 3

摘要:老张正坐在他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喝酒。房间狭小昏暗,墙皮剥落,一张油腻的桌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上面摆着半瓶廉价白酒和一碟花生米。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老张正坐在他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喝酒。房间狭小昏暗,墙皮剥落,一张油腻的桌子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上面摆着半瓶廉价白酒和一碟花生米。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今年四十三岁,是个开锁匠,靠着给人开锁、配钥匙勉强维持生计。多年的独居生活让他的性格变得古怪而孤僻。他长相丑陋,额头窄小,眼睛深陷,鼻子像一颗发霉的蒜头,嘴唇厚而外翻。长期的酗酒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暗红色,下巴上稀疏的胡茬显得邋遢不堪。

"叮铃铃——"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老张被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酒杯差点摔在地上。他皱着眉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一点二十。这个时间谁会给他打电话?

他摸索着拿起那部老旧的按键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老张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喂?"

"您好,是开锁师傅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细腻,像是春风拂过耳畔。

老张的背一下子挺直了,酒意顿时消散了大半。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和女人说话是什么时候了。四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表示过好感,甚至连正眼看他都很少。

"是、是我。"老张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您有什么需要?"

"师傅,我忘带钥匙了,您能过来帮我开下门吗?"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我住在阳光花园小区3栋502。"

老张的大脑飞速运转。阳光花园是个老小区,离他这里不远,骑电动车二十分钟就能到。更重要的是,这个时间点独居女人打电话求助,说明她很可能没有男朋友或丈夫。想到这里,老张感到一股久违的兴奋从脊椎窜上来。

"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老张答应得异常爽快,平时这个点他早就拒绝接单了,"大概半小时到。"

挂断电话后,老张匆忙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衬衫,对着卫生间那面布满水渍的镜子梳了梳稀疏的头发,还特意喷了点劣质古龙水。出门前,他检查了一下工具包——撬棍、铁丝、万能钥匙,还有那块他随身携带的、用来取钥匙模子的肥皂。

夏夜的空气闷热潮湿,老张骑着他那辆破旧的电动车穿过城市的街道。路灯昏黄,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心跳得厉害,脑海中不断想象着电话那头女人的模样。一定是个美女,声音那么好听,身材肯定也不错...

阳光花园小区比他想象的还要破旧。墙皮剥落,楼道里的感应灯大多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垃圾混合的怪味。老张爬上五楼,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找到了502室。

站在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按响了门铃。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门缝中——老张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美。约莫二十七八岁,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她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领口处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她的眼睛像是含着水光,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

"师傅您来了。"她松了口气,将门完全打开,"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还麻烦您。"

老张的喉咙发干,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没、没事,这是我的工作。"他结结巴巴地说,同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让他头晕目眩。

女人指了指防盗门:"钥匙落在屋里了,我刚才只是下楼扔个垃圾..."

老张点点头,蹲下身开始检查门锁。这是个普通的A级锁,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一边工作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女人。她的脚踝纤细,小腿线条优美,黑色连衣裙下隐约可见曼妙的曲线。老张感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手中的工具差点掉落。

不到五分钟,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女人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太感谢您了!多少钱?"

"五、五十。"老张说,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女人点点头,转身走向玄关处的钱包。老张站在门口,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室内扫视。这是一个简单但整洁的一居室,沙发上散落着几件衣物,茶几上放着半杯水和一本翻开的杂志。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照,看起来像是自己拍的。

他的视线突然停在玄关处的钥匙盘上——那里放着一串钥匙,正是这扇门的备用钥匙。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现。

"给您钱。"女人递来一张五十元钞票,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张接过钱,却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您一个人住啊?"他试探性地问道。

女人微微皱眉,显然对这个私人问题感到不适:"是的。师傅还有事吗?"

"没、没事。"老张尴尬地笑了笑,"就是提醒您以后小心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住要注意安全。"

"谢谢关心。"女人的语气明显冷淡下来,她后退一步,手扶在门把上,做出送客的姿态。

老张识相地告辞,但在转身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再次瞥见了那串钥匙。就在女人低头整理鞋子的刹那,他迅速掏出那块肥皂,抓起钥匙用力按了下去。

"师傅?"女人疑惑地抬头。

老张已经将钥匙放回原处,肥皂塞回了口袋。"啊,没事,我这就走。"他快步离开,心跳如鼓,手心全是汗。

回到家中,老张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他掏出那块肥皂,上面清晰地印着钥匙的纹路。只需用这个模子,他就能复制出一把能打开那个女人家门的钥匙。

接下来的几天,老张如同着了魔一般。他迅速用模子配好了钥匙,每天工作时都会有意无意地经过阳光花园小区,远远地望着那栋楼。晚上躺在床上,他脑海中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她微笑的样子,她走路的姿态,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第四天晚上,老张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喝了大半瓶白酒壮胆,揣着那把复制的钥匙,再次来到了阳光花园小区。

夜晚的小区静得可怕,只有零星几户人家还亮着灯。老张戴上帽子和口罩,轻手轻脚地爬上五楼。站在502门前,他的手抖得厉害,钥匙几次都没能对准锁孔。

终于,门开了。老张闪身进入,轻轻关上门。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路灯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他站在玄关处,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气息——那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女性居所特有的芬芳。

他不敢开灯,摸索着在沙发上坐下,等待主人归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老张的酒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恐惧和兴奋。他不断想象着女人回来时惊恐的表情,想象着自己将她按在墙上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和钥匙转动的声音。老张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他躲在了门后的阴影处。

门开了,女人哼着歌走进来,顺手按下门口的开关——灯却没有亮。她疑惑地"咦"了一声,又按了几下。

"怎么回事..."她嘀咕着,摸出手机照亮。

就在这一瞬间,老张从背后扑了上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他在她耳边低吼,"敢叫我就杀了你!"

女人剧烈地挣扎起来,手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眼睛瞪得极大,里面盛满了恐惧和不可置信。老张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在自己怀中扭动,这让他更加兴奋。

"记得我吗?开锁师傅。"他狞笑着,将她拖向卧室,"那天你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垃圾。"

女人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老张将她扔在床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她的反抗激怒了他,他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打得她头晕目眩。

"贱人!装什么清高!"老张喘着粗气,压了上去。

事后,老张瘫坐在床边,看着蜷缩在角落里啜泣的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会报警,他会坐牢,他的一生就完了。

这个念头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当女人试图爬向掉落的手机时,他抄起床头的台灯,用尽全力砸向她的后脑勺。

"砰!"一声闷响,女人软软地倒下了。

老张呆立在原地,看着鲜血从她的头部汩汩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液体。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句话在不断回响:我杀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老张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颤抖着检查女人的脉搏——已经没有了。现在,他必须处理掉尸体。

他想起前几天在城东一处偏僻路段维修下水道时,发现的一个废弃下水道入口。那里几乎没有人去,是完美的抛尸地点。

老张用床单包裹好尸体,扛在肩上。女人比他想象的要轻,但这并不妨碍汗水很快浸透了他的衣服。他小心翼翼地下楼,生怕遇到邻居。幸运的是,深夜的小区空无一人。

将尸体塞进电动三轮车的后备箱后,老张驶向城东。夏夜的风吹在他汗湿的背上,让他不住地发抖。街道两旁的灯光像是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这个杀人犯。

到达目的地后,老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撬开那个生锈的下水道井盖。黑洞洞的入口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他闭着眼睛将尸体推了下去,听到"扑通"一声水响后,立刻盖上了井盖。

回到家,老张疯狂地清洗着一切可能留下证据的物品——床单、衣服、作案工具。他将那把复制的钥匙和肥皂模子扔进了河里。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了。

精疲力尽的老张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看到那个女人满脸是血地瞪着他。他爬起来灌了半瓶白酒,才终于昏睡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老张如同行尸走肉。他不敢看新闻,生怕看到尸体被发现的消息。每当有警车经过,他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他开始相信鬼神之说,总觉得那个女人阴魂不散,随时会来找他报仇。

第七天晚上,老张决定采取行动。他记得小时候听老人说,黑狗血能驱邪避鬼。村里张大爷家正好养了只小黑狗...

夜深人静时,老张溜进张大爷家的院子,用一块掺了安眠药的肉包子迷晕了那只小黑狗。回到家后,他用菜刀割断了狗的喉咙,将温热的血液收集在一个小玻璃瓶里。

"这样你就不能来找我了..."老张喃喃自语,将血瓶挂在脖子上,贴身携带。

然而,恐惧并未因此减轻。每晚入睡前,老张都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声,有时是来自床底,有时是来自窗外。他开始整夜开灯睡觉,但灯泡总会莫名其妙地熄灭。

一个月后的深夜,老张被一声脆响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发现挂在脖子上的血瓶掉在地上摔碎了,黑狗血溅得到处都是。

"不...不可能..."老张浑身发抖,摸索着想去开灯。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缓缓抬头,他看到天花板上倒挂着一个身影——长发垂落,面色惨白,眼睛是两个黑洞,正滴滴答答往下淌着血。

"啊——!"老张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女鬼轻盈地落在地上,腐烂的裙摆无声地摆动。"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挡住我?"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回音,"你知道下水道里有多冷吗?知道老鼠是怎么啃噬我的眼睛的吗?"

老张的裤子湿了,他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那天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女鬼突然尖笑起来,声音刺得老张耳膜生疼,"你复制我钥匙的时候也是喝多了?你躲在我家里等我的时候也是喝多了?"

她的脸突然贴近老张,腐烂的皮肉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子:"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要让你尝尝我经历过的所有痛苦!"

老张想逃,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女鬼的头发像有生命一般缠上他的四肢,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

"先从这里开始吧。"女鬼说着,一根长发如同钢针般刺入老张的左眼。

剧痛让老张发出凄厉的惨叫,但声音却被某种力量封在了喉咙里。他感到自己的眼球被一点点搅碎,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

接着是右眼,然后是耳朵、鼻子...女鬼用她的头发一点点摧毁着老张的五官,却刻意避开了致命部位。痛苦如此强烈,老张几次昏死过去,又被刻意弄醒。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时,女鬼终于完成了她的复仇。老张躺在一片血泊中,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却奇迹般地还活着。他的眼球被挖出,舌头被割掉,耳朵里塞满了蛆虫。更可怕的是,他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溃烂的伤口里蠕动——那是女鬼留下的"礼物"。

女鬼站在窗前,阳光穿透她半透明的身体。"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去,"她的声音渐渐远去,"你要在这里躺上很久很久,感受蛆虫啃食你的血肉,直到有人发现你这具发臭的尸体。"

说完,她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只留下老张在无尽的痛苦中等待死亡。

正如女鬼所说,老张又活了三天。这三天里,他经历了人类所能想象的最极端的痛苦。第四天,当邻居因闻到恶臭而报警时,警察破门而入,发现了一具几乎被蛆虫吃空的尸体。

法医检查后认定这是一起离奇的自残案件,因为现场没有任何他人作案的痕迹。老张的死成了悬案,档案被束之高阁,渐渐被人遗忘。

而在城东那个废弃的下水道里,有人传说在深夜能听到女人的哭声。偶尔会有醉汉声称看到一个穿黑裙的女子站在井盖旁,当人靠近时,她就消失不见了。

来源:故事大王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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