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冷静期最后1天,我捧玫瑰找老公,前台:他早离职1个月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9 22:14 2

摘要:科技大厦的玻璃幕墙把我手里的玫瑰映得更红了,花刺扎得虎口生疼,我却舍不得松一松。这捧花是今早跑了三条街挑的,卖花姑娘说红玫瑰最衬心意——可我和陈默的心意,早就在这三十天的冷静期里,像被揉皱的纸团,怎么也展不平了。

科技大厦的玻璃幕墙把我手里的玫瑰映得更红了,花刺扎得虎口生疼,我却舍不得松一松。这捧花是今早跑了三条街挑的,卖花姑娘说红玫瑰最衬心意——可我和陈默的心意,早就在这三十天的冷静期里,像被揉皱的纸团,怎么也展不平了。

香水味混着玫瑰的甜香往鼻子里钻,是陈默去年生日送的那瓶。他说前调像我,甜得发糯,后调又带点涩,像被生活磨过的滋味。我对着玻璃幕墙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朝前台走去。

"麻烦找下研发部的陈默,陈工。"我把工牌拍在大理石台面上,金属边角磕出轻响。

前台小姑娘抬头看我,又低头扫了眼工牌照片,眨眨眼:"陈工啊?上个月就办离职了,系统都归档了。"

指尖的刺突然扎得更深,玫瑰花瓣簌簌落了两片在台面上。我盯着那抹红,喉咙发紧:"不可能……他昨天早上还在厨房煮南瓜粥,锅铲碰着砂锅叮当响。"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这三十天我们名义上还是夫妻,却连卧室都分了——他什么时候离职的?我竟半点没察觉。

"您看,离职日期4月15号。"小姑娘翻出登记本,"要不给您查下他留的电话?"

我摸出手机,对话框停在昨晚十点。他说"明天有事,可能晚点回",我回了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那是他教我的,说这样聊天不生硬。可现在盯着屏幕上的"好",突然觉得这字太轻了,轻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

电梯升到18楼研发部,冷气裹着键盘声扑过来。陈默的工位空着,绿植蔫头耷脑地蜷在角落,叶片上落了层灰——以前都是我每周来擦的,可这三十天,我连门都不愿多进。

键盘缝隙里卡着半块德芙,是我上周买的。他总说太甜,可现在看着这半块糖,突然想起那天我把糖塞他兜里,他低头笑:"夏晓买的,再甜也得吃。"

"林姐?"实习生小周从隔间探出头,"找陈工啊?他走的时候说项目结了,想换种活法。"他挠挠头,"其实陈工最近变了,以前加班到十点是常态,上个月突然准点下班,还说'再忙也得看看月亮'。"

我捏着那半块糖,想起冷静期第二周的夜。我起夜路过客厅,看见陈默蜷在沙发里,手机屏幕幽蓝,是家庭群里我妈发的视频——我爸住院那晚,我守了整宿,他却在公司赶项目。视频里我红着眼给我爸擦手,陈默的手机亮度调得极低,可我还是看清了,他眼角有反光。

"他留东西了吗?"我的声音发颤。

小周指了指抽屉:"就几盒胃药,还有这个。"

牛皮纸袋封口没封严,半张病历单露出来。我展开的手在抖,"患者陈淑兰,胃癌中晚期……"后面的字模糊成一片。陈淑兰是陈默的妈,我只见过两面——去年中秋他说老家暴雨,路不好走;今年春节我要跟去,他又说老太太去了三亚侄女家。

"陈工上个月请了长假,后来就办离职了。"小周压低声音,"听说是家里老人病了,得回去照顾。"

我冲下大厦时,春末的风卷着柳絮往脸上扑。陈默的车不在地下车库,电话关机,导航里的家在老城区步梯房六楼——那是我们刚结婚时租的,他说等赚够钱就换大房子,可这一等,就是五年。

开门时,玄关的绿萝长得比我走时茂盛。陈默总笑我养植物像养孩子,可上个月他居然主动换了盆,陶盆边沿还沾着没擦净的泥土。

客厅茶几上摆着药盒,奥美拉唑、替吉奥——替吉奥是治胃癌的。我蹲下来翻抽屉,最底层有张火车票,4月16号昆明到建水的硬卧,票根边角卷着,像是被反复摸过。

手机震动,是陈默的消息:"玫瑰别买了,我妈说家里院子的月季开了,比花店里的香。"

建水的老巷子飘着烧豆腐的香味,青石板路被雨水泡得发亮。定位的小院门虚掩着,我推开门,葡萄架下,陈默正蹲在马扎上,给老太太喂粥。

"妈,慢点儿,别烫着。"他的声音软得像团棉花,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陈默——以前他跟我说话总带着点急,项目赶工、服务器出问题,连说"我爱你"都像在敲代码,简洁又生硬。

老太太抬眼看见我,手一抖,粥洒在蓝布围裙上:"小夏来啦?默子,快给小夏搬个凳子。"我这才注意到,她左眼蒙着纱布,右眼浑浊得像蒙了层雾。

"去年摔了一跤,伤了视神经。"陈默擦着老太太围裙上的粥渍,抬头看我,"本来想等稳定了再接你过来,怕你担心。"

我喉咙发紧:"你妈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了又能怎样?"他把空碗放进竹篮,"你爸住院那会儿,我在公司写代码;你发烧39度,我在机房修服务器。我连自己老婆都照顾不好,怎么有脸说我妈病了?"

葡萄叶在风里沙沙响。去年冬天提离婚的导火索,是我生日那天。我订了餐厅,买了他喜欢的西装,在包间等了三小时,牛排冷了又热,热了又冷。最后他凌晨两点回家,西装被揉成一团扔在沙发上,领带皱得像团抹布。

"冷静期第一天,我去医院陪我妈做检查。"陈默蹲下来给老太太揉腿,"她拉着我的手说,'默子,你跟小夏吵架,是不是因为我?'我才发现,我妈记不得我上一次陪她吃饭是什么时候,你也记不得我上一次陪你看电影是什么时候。"

老太太摸索着抓住我的手:"小夏,别怪默子。他小时候家里穷,总说要赚大钱,让我住大房子。可现在我就想,能跟儿子吃顿热乎饭,比什么都强。"

我想起这三十天的变化。陈默开始早回家做饭,番茄炒蛋的糖放多了,他说"你以前总说我做得太咸";他翻出积灰的投影仪,说"周末看电影吧,你挑片子";甚至偷偷往我包里塞暖宝宝,备注"生理期快到了"。

可我当时以为,这是他挽回婚姻的手段。直到现在才明白,他是在学怎么生活,学怎么爱。

"我辞职了,在巷口盘了间小店,卖烧豆腐和凉米线。"陈默指了指院外,"我妈说,人活着就得有烟火气,总盯着电脑屏幕,心会干巴。"

老太太笑着摸我的手:"小夏,留下来吃晚饭吧?默子今天买了新鲜的草芽,说你爱吃。"

我看着陈默蹲在地上,给老太太剪指甲。他后颈的碎发被风吹得翘起,像大学时在操场打篮球的样子。那时候他说,等赚够钱,要给我买带大落地窗的房子,要带我去冰岛看极光。

可现在,他的愿望变成了"让我妈每天能吃上热饭,让小夏能睡个安稳觉"。

月亮爬过葡萄架时,陈默送我去车站。"明天冷静期就结束了。"他踢着脚边的石子,"离婚协议我签了,在茶几抽屉里。"

我攥着口袋里的玫瑰,刺扎得手心发红:"如果……我不想签呢?"

他停住脚步,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小夏,我以前总觉得,爱就是拼命给你最好的。可现在我懂了,爱应该是我在你身边,你需要的时候,我能伸手够到。"他掏出手机,翻出张照片——是我爸住院时,我趴在病床边睡着的样子,"那天你发消息说'爸睡了',我盯着手机看了半小时,却回了个'好'。"

我突然想起,上周整理衣柜时,在他外套口袋里发现张便利贴,字迹是他的:"夏晓,今天记得给绿萝浇水,冰箱第三层有你爱吃的杨枝甘露,热两分钟再喝。"

建水的夜风吹得人眼眶发酸。陈默蹲在地上,正给一只迷路的小猫喂粥。他抬头冲我笑,眼角有细纹,像被岁月磨出的温柔:"要赶不上火车了,我送你。"

站台广播响起时,我攥着他塞给我的烧豆腐,温热的,带着炭火的香。手机屏幕亮起:"玫瑰我收了,插在我妈房间的玻璃瓶里了。"

车窗外的灯火倒退着,我想起结婚时他说的话:"我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幸福是大房子、好车子、银行卡里的数字。

可现在我才明白,幸福可能是一碗温热的粥,是晚归时亮着的灯,是你需要他时,他刚好在。

只是,当我终于懂了,他已经走了一段我没跟上的路。

如果现在我追上他,说"我们重新学怎么爱",算不算太晚?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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