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万拆迁款全给儿子,女儿连夜搬家失联,三年后我抱着女儿痛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29 17:53 2

摘要:"爸,我走了。"那晚,女儿杨小雨拖着行李箱,在漆黑的楼道里留下这句话,声音轻如蚊蚋。

拆迁岁月里的亲情抉择

"爸,我走了。"那晚,女儿杨小雨拖着行李箱,在漆黑的楼道里留下这句话,声音轻如蚊蚋。

我没有挽留,只当是她又闹脾气。

那时我哪里知道,这一别竟是三年。

我叫杨建国,六十有五,生在建国后不久,长在知青上山下乡年代。

我们那时候,衣服都是打补丁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哪像现在的年轻人,穿几次就嫌不时髦了。

一辈子在国营纺织厂当了三十年机修工,年轻时也是厂里的骨干,拿过大红花,立过功,贴过大字报,厂里广播站还专门表扬过我。

那时候,能在国营大厂工作,是多少人羡慕的铁饭碗啊!

九十年代末,厂里不景气,我拿了一万八的遣散费,攒下了一套砖瓦房。

房子不大,七十多平,两室一厅,但在那个年代,能有自己的房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们住的是老城区,胡同小巷交错,邻里关系亲如一家。

夏天的晚上,家家户户搬着竹椅子坐在门口乘凉,男人们摇着蒲扇谈天说地,妇女们一边剥毛豆一边拉家常。

日子虽不富裕,但过得实在,踏实。

转眼到了2015年,城市改造,这房子成了拆迁对象,换来了230万拆迁款。

对我们这样的老工人家庭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拿到存折的那天,我和老伴李巧云坐在床边,看着那一串数字,手都在发抖。

"老杨,这辈子咱们没白活啊。"老伴红着眼睛说。

我有一儿一女。

儿子杨光明大学毕业后在市政府办事处工作,成家早,妻子在税务局上班,小两口工作都不错,有个孙子读小学三年级了。

女儿小雨比儿子小五岁,在县医院当护士,至今未婚。

说起女儿,我心里总有愧疚。

当年她高考差几分没考上医科大学,读了卫校,我曾经当着亲戚的面说过:"闺女不如儿子有出息。"

这话伤了她的心,但我那时候不懂,总以为闺女终究是要嫁人的,花精力栽培不如儿子划算。

"爸,这钱得给光明添置新房,孩子上学要近。"老伴李巧云这么说。

我也认同,毕竟传宗接代是咱老祖宗的规矩。

我们这一代人,骨子里还是认为,养儿防老,香火要传承下去。

小雨不过是个迟早要嫁人的闺女,花钱在她身上等于肥了外人田。

思来想去,我决定把拆迁款全给儿子。

"爸,您真就一分不给小雨?"光明问过我一次。

当时我们在饭桌上,他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在我碗里。

"她一个姑娘家,将来嫁人了,婆家会管。"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再说,你妹妹那医院工作稳定,也不愁嫁人,你这不是还要给孩子买学区房吗?"

光明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

他媳妇秀芬在一旁笑着说:"爸,您放心,等我们安顿好了,肯定孝敬您和妈。"

当我把决定告诉小雨,她没吭声,只是眼眶红了。

那是个周日的晚上,她专门从医院宿舍回来吃饭。

我清楚地记得,电视里正播着春晚重播,赵本山的小品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笑声中,我随口说出了那个决定。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

小雨的筷子停在半空,她盯着碗里的饭菜,一言不发。

"小雨,你别多想,等你将来结婚,爸妈会给你准备嫁妆的。"老伴打破了沉默。

小雨轻轻地放下筷子,说了声"我吃饱了",就回自己房间了。

那天晚上,她就离家了,电话打不通,短信不回,像是人间蒸发。

我们找遍了她的同学、朋友,甚至去了医院,都没有她的消息。

医院说她请了长假,去向不明。

老伴整日以泪洗面,我却硬撑着说:"让她去闹,迟早会回来的。"

其实,我心里也急,但拉不下老脸去认错。

"一个大姑娘,能去哪儿?总不会饿死。"我这么安慰自己。

我和老伴把老房子腾出来,搬进了光明给我们在新小区买的老年公寓。

儿子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大房子,一百四十平,三室两厅,装修得气派。

他说这是我们的功劳,没有拆迁款,他这辈子也买不起这样的好房子。

可住进新房后,我总觉得不自在。

老房子虽然破旧,但邻居们都认识,有说有笑。

新小区里住的多是年轻人,早出晚归,连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

转眼三年过去。

光明买了大房子,却很少回来看我们。

刚开始,他还会每周末带着孙子来看看我们,后来变成了半个月一次,再后来就是逢年过节才露个面。

他媳妇秀芬更是借口工作忙,几乎不来。

我们腾给他的拆迁款,他说投资了公司股份,一直没见到分红。

我和老伴搬进了小区配套的老年公寓,两室一厅,六十平米,比起原来的老房子还小了十几平。

屋子虽然新,但冷清得很。

我常常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想起从前在胡同里的日子,心里空落落的。

更糟的是,我查出了肺部有阴影,需要手术。

那天我去医院做常规体检,医生看了片子后,脸色凝重。

"杨师傅,您这肺部有个阴影,得进一步检查。"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最后确诊是早期肺癌,需要手术治疗。

这医药费不菲,前期检查就花了一万多,手术费、住院费加起来,至少还需要十几万。

我们的退休金加起来每月只有四千多,捉襟见肘。

找光明要钱,他总说公司投资、孩子上学,推三阻四。

"爸,我现在真的手头紧,公司最近效益不好,孩子又要报兴趣班。"

他站在我们家门口,一副为难的样子。

"那笔钱,你不是说投资了吗?现在怎么样了?"我忍不住问。

"这个嘛,市场不好,暂时还没有回报。"他眼神闪烁。

我突然明白,那钱怕是早就花光了。

老伴坐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算了,我们自己想办法。"我挥挥手,不想再说什么。

当晚,老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红色存折。

"这是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存的,有三万多,你先拿去用吧。"

我接过存折,泪水模糊了视线。

曾几何时,我们有230万,现在却要靠老伴的私房钱救命。

住进县医院那天,我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树叶泛黄,像极了我这枯黄的人生。

病房里有个收音机,正播着秦腔《三滴血》,那哀婉的唱腔仿佛在诉说我的悲凉。

忽然,一名护士推门进来,熟悉的身影让我心头一震——是小雨!

她清瘦了许多,脸色疲惫,头发剪短了,扎成一个小马尾,却比从前更加坚韧。

她看见我,愣住了,手中的体温计掉在了地上。

"小雨......"我哽咽着喊她,想要起身,却被输液管牵制住了。

她迅速蹲下捡起体温计,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什么也没说,专业地为我量了体温,记录在病历本上,然后默默离开。

我想叫住她,但她离开的步伐很快,像是逃离一般。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

我的女儿就在眼前,却像个陌生人一样冷漠。

晚上,我辗转难眠,窗外的路灯将树影投在天花板上,斑驳摇晃,像我混乱的思绪。

凌晨时分,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悄走了进来。

是小雨,她穿着便服,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

她看我还醒着,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

"爸......"她轻声喊我,声音有些颤抖。

"小雨,你回来了!"我激动得想坐起来。

她赶紧走过来扶我,"您别动,伤口会疼的。"

她打开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鸡汤。

"这是我熬的,您喝点吧。"

我接过碗,眼泪夺眶而出。

"爸不该把钱都给你哥的,爸错了......"

小雨垂下眼睛,"别提这事了,都过去了。"

她帮我喝完汤,收拾好碗筷,刚要离开,我拉住了她的手。

"你这三年,都去哪儿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一直在这个医院工作,只是调到了另一个科室。"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需要时间,爸。"她轻声说,"我需要时间消化您的决定,也需要时间证明自己的价值。"

说完,她轻轻挣开我的手,离开了病房。

那天晚上,主治医生告诉我:"杨护士已经帮您交了一半手术费,说是家人。"

老泪纵横,我方知女儿这三年来一直在这医院辛苦工作,省吃俭用地攒钱,就为了有一天能帮上我。

而光明,拿了那么多钱,却连看我一眼都吝啬。

第二天一早,老伴来医院,我把小雨的事告诉了她。

她激动得哭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雨不会不管我们的!"

手术定在了第三天。

手术前夜,光明来了,带着一束花和几个苹果。

"爸,您放心,手术一定会成功的。"他站在病床前,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这时,小雨推门进来,换了白大褂,手里拿着我的检查报告。

看到光明,她愣了一下,然后镇定地走到我床前。

"手术安排在明天上午八点,我已经和主刀医生沟通过了,您不用担心。"她专业地说。

光明震惊地看着妹妹,"小雨?你怎么在这儿?"

小雨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我一直在这儿工作。"

"那你为什么不回家?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光明声音提高了。

"找我?"小雨苦笑一声,"我的手机号一直没换,你们真想找我,一个电话就能找到。"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老伴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一家人别这样,你爸明天要手术,大家都消消气。"

光明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雨看了看手表,"我还有病人要处理,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挺拔而孤独。

那天晚上,光明留下来照顾我。

凌晨时分,我醒来,发现他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我心里五味杂陈。

手术很成功,恢复期间,小雨每天都来查房,但始终保持着专业的距离。

光明偶尔会来看我,但总是匆匆离开,似乎有什么心事。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

出院那天,小雨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她帮我收拾好行李,推着轮椅送我到医院门口。

"爸,其实我不恨您偏心。"她突然开口,"在我们那个年代,重男轻女很正常。我只是需要时间证明,女儿也是您的孩子,也能撑起一片天。"

我颤抖着把她抱在怀里,泣不成声:"爸错了,小雨,爸真的错了......"

老伴站在一旁,也哭得不能自已。

那一刻,医院门口的银杏树洒下一地金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雨含着泪笑了,"行了,别哭了,让人看笑话。"

这是我们这些年来,第一次真正敞开心扉。

回家的路上,小雨告诉我们,这三年她一直在县医院工作,还考取了主管护师资格。

她租了个小房子,离医院不远,生活简单但充实。

"为什么不联系我们?"老伴问。

小雨沉默了一会儿,"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说出伤人的话。"

我们回到老年公寓,小雨看着简陋的环境,眉头皱了起来。

"光明不是买了大房子吗?你们怎么住在这里?"

我和老伴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小雨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追问。

她帮我们收拾好家务,又去超市买了一堆食材,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久违的家的味道,让我和老伴吃得泪流满面。

晚饭后,小雨说要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我拉住她的手,"小雨,爸爸真的很后悔......"

她笑了,"爸,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们。"

第二天,光明突然来了,带着妻子和儿子。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正在厨房忙碌的小雨,愣住了。

"小雨,你回来了?"

小雨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光明的妻子秀芬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孙子小军倒是很开心,"小姑姑,我终于见到你了!爸爸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

小雨摸摸侄子的头,"是啊,姑姑回来了。"

饭桌上,气氛有些凝重。

光明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鼓起勇气。

"爸,妈,小雨,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我们都看着他。

"那笔拆迁款,我...我没有投资,大部分都花在买房和装修上了。"他低着头说。

"我们都知道。"我平静地说。

"我...我对不起大家。"光明声音哽咽,"尤其是小雨,我明知道爸妈的决定对你不公平,却没有坚持。"

小雨深吸一口气,"哥,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但是我要补偿你!"光明突然抬起头,"我和秀芬商量过了,我们要卖掉大房子,把钱分一半给你,剩下的用来给爸妈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

这个决定让我们都震惊了。

"不用了,哥。"小雨摇摇头,"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希望你能多关心爸妈,这比什么都重要。"

光明流下了眼泪,"对不起,我这些年太自私了。"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金钱不是亲情的纽带,而真诚的关怀和尊重才是。

从那天起,我们一家人重新走到了一起。

小雨搬回了家,光明也常常带着家人来看我们。

我和老伴的病房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光明没有卖掉大房子,但他每个月都会拿出一部分钱给我们和小雨。

更重要的是,他学会了关心和体贴,不再只顾自己的小家。

小雨也渐渐放下了心结,和哥哥恢复了往日的亲密。

有一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那是个温馨的画面。

老伴靠在我肩上,小雨和光明坐在地毯上,孙子小军在玩积木。

窗外下着小雨,屋内温暖如春。

我突然对他们说:"孩子们,爸想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他们都看着我。

"爸这辈子做了很多错事,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公平地爱你们每一个人。"

小雨握住我的手,"爸,那都过去了。"

"不,我要说出来。"我坚持道,"那230万拆迁款,本该是我和你们妈辛苦一辈子的积蓄,应该平分给你们两个。我偏心了,伤害了小雨,也间接害了光明变得自私。"

光明低下头,"爸,其实错的是我,我不该那么贪心。"

"我们都有错。"老伴说,"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明白了,家人之间应该平等相待,互相尊重。"

小雨笑了,眼中闪着泪光,"是啊,我们都长大了,也都明白了很多道理。"

我知道,真正的财富,不是那230万,而是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情。

拆迁款虽然没了,但它带给我们的教训和成长,却是无价的。

如今,我依然住在那个小小的老年公寓里,但心里却比住在豪宅还要富足。

因为我拥有了最珍贵的东西——子女的爱和尊重,以及一家人真诚的团聚。

每当夕阳西下,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不再空落,而是充满了感恩和满足。

人生如此,知足常乐,才是最大的幸福。

来源:知识充电站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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