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高考落榜的我拒绝相亲,大队书记女儿找上门:咱俩在一起绝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30 00:07 2

摘要:"刘建国,你敢看不起我家闺女?"大队书记王大海的声音在我家院子里炸开,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

高考落榜后的拐弯路

"刘建国,你敢看不起我家闺女?"大队书记王大海的声音在我家院子里炸开,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

我叫刘建国,是石岭村的知青子弟。父亲在公社当会计,母亲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在村里算是有些地位的家庭。

八五年高考,我差了十几分落榜。拿到成绩单那天,我像霜打的茄子蔫了,眼睛肿得像桃子,连吃饭都咽不下。

"儿啊,天无绝人之路,明年再考呗。"母亲揉着粗糙的手,语气里充满心疼。

"再考?全村人都等着看我笑话呢!"我猛地把饭碗推开,饭粒撒了一桌。

那年夏天,我整日把自己关在屋里,像个躲在洞里的刺猬。村里人见了我,不是指指点点就是露出假惺惺的同情。我最讨厌的是那些阿婆们的眼神,仿佛在说:"瞧瞧,读书有啥用,还不是跟咱种地的一样。"

七月底的一天,生产队长拿着喜糖来我家,笑得见牙不见眼:"建国啊,王书记家闺女丽华初中毕业了,想请你去吃顿饭。"

我爹娘眉开眼笑,连声应好。我却看出了门道——这哪是吃饭,分明是相亲!

"我不去!"我一口回绝。

"咋了?王书记闺女多好啊,模样俊,嘴也甜,是咱村数一数二的好姑娘。"母亲撺掇着。

"我还要复习,明年再考!"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复习资料早就被我塞到床底下积灰了。

没想到两天后,书记就找上了门。他穿着发白的蓝色干部服,腰板笔直。

"叔,不是看不起,我有自己的打算。"我硬着头皮回答,心虚得很。

"是嫌我闺女文化低吧?她虽然初中毕业,但在广播站念稿子清楚着呢!"王大海瞪着眼,手指头几乎要点到我鼻子上。

院子里的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正说着,一个穿着蓝色碎花布衣裳的姑娘走进院子。她梳着两条辫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爹,您先回去,我跟建国说两句。"她的声音清脆,像山泉流过鹅卵石。

这就是王丽华,大队广播站的播音员,声音比她本人还要漂亮。每天早上六点,她那清亮的声音会从村口的大喇叭里传出来,念着生产公告和社员名单。

王大海看了女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王丽华在我家石凳上坐下,动作利索得很。她直言不讳:"刘建国,我知道你想考大学,但你落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连门都不出。"

我羞得满脸通红,像被当场抓获的小偷。

"我不是来相亲的,相亲这事儿是我爹瞎张罗。"她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我是想跟你商量办厂的事。"

我愣住了。王丽华解释说,村里准备办个农具修理厂,他爹觉得我脑子活,想让我去当会计。

"我爹说了,你不愿意跟我处对象没关系,但厂子的事你得帮忙。你整天闷在家里也是闷着,倒不如出来干点活,挣点工分。"

我没吭声。王丽华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明天早上八点,村部东边的旧仓库,来不来随你。"她说完就走了,留下一阵淡淡的香皂味。

晚上吃饭时,父亲难得地开口:"建国,书记家的姑娘倒是个敞亮人。"

"是啊,人家初中毕业就找活干,你高中毕业却整天闷在家里。"母亲接过话茬。

"我明天去看看。"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第二天一早,我洗了脸,犹豫再三,还是去了村部东边的旧仓库。仓库门口挂着块木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石岭农具修理厂"。院子里堆着各种农具零件,几间破屋子里摆着从公社调来的几台旧机器。

王丽华已经在那里了,正在跟几个年轻人说话。见我来了,她笑了:"建国来了!这是咱们的新会计,以后账目由他负责。"

屋里有六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都是村里的。有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的,有初中毕业不想种地的,还有公社食堂裁员回来的。王丽华是厂里唯一的女工,负责记工发工资。

"凭啥他当会计?就因为他爹是公社会计?"一个壮实的小伙子不满地嘟囔。

"因为他高中毕业,算术好!"王丽华毫不客气地回怼,"孙大壮,你别忘了,你连九九表都背不全!"

屋里的人都笑了,连孙大壮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第一次感觉,这个碎花布衫的姑娘骨子里有一股子韧劲儿。

修理厂的日子并不好过。刚开始,村里人送来各种农具修理,但很快活计就少了。六月底旱季来临,农具修理更是少得可怜。工人们整天打牌,闲得发慌。我也只能每天记记账,虽然没什么可记的。

一天中午,王丽华拿着本子找我:"建国,咱们得想办法。"

我放下手里的《参考消息》:"怎么了?"

"再这样下去,厂子就要黄了。"她眼睛亮亮的,像有小火苗在跳动,"我去县里了解到,现在搞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村有很多变化。咱们不能光靠修理农具,可以修理自行车,还能做些农用小工具卖。"

她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你看,这是我画的几种工具样子。锄头、铁锹咱们会做,能不能做把这种新式的镰刀?县里集市上卖得挺好。"

我接过纸,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图样,不由得笑了:"你这画得啥啊?连鸡爪子都不如。"

王丽华白了我一眼:"你行你来!"

"行啊。"我拿过铅笔,几笔就画出了一把造型新颖的镰刀,"像这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王丽华眼睛一亮,"你还会画图纸啊?"

"高中学过一点几何,画这个不难。"我有些得意。

就这样,修理厂有了转机。我负责设计农具,孙大壮他们负责打造,王丽华负责销售。每天清早,她骑着自行车,挂满样品,到邻村去推销。一个月后,订单越来越多,我们开始赚钱了。

那段日子,我和王丽华几乎天天见面。她性格直爽,做事麻利,和村里那些扭扭捏捏的姑娘不一样。有时候她会带着一本《人民文学》来找我,问我里面不懂的字。原来,她虽然只上到初中,却喜欢看书。

"我就爱看故事,特别是那种写咱老百姓的。"她翻着书页说,"可惜书上的字太多不认识。"

"我教你啊。"我不假思索地说。

就这样,每天收工后,我们会在厂子里的小板凳上坐一会儿,我教她认字,她给我讲村里的新鲜事。不知不觉,我的心情好多了,甚至开始重新翻看高考复习资料。

"建国,你真的还想考大学啊?"一天傍晚,她突然问我。

"当然想。"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我支持你。"她简单地说,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自然。

八月的一天,集体户养的大黄狗突然发了疯,在村里乱窜,把孙大壮咬伤了。我和王丽华急忙把他送到村卫生所,但伤口太深,需要去县医院打狂犬疫苗。

我骑上自行车,让王丽华坐在后座,带着孙大壮就往县城赶。那是我第一次载她。炎炎夏日,她的手轻轻扶在我腰间,我感觉那触碰烫得吓人。

从县医院回来已经是深夜。送完孙大壮,我和王丽华沿着月光下的小路慢慢走回村子。路两旁的玉米地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在私语。

"建国,你说咱们村会变成啥样?"她突然问。

"啥意思?"

"我听县里人说,改革开放后,有的地方已经富起来了。你说咱们石岭村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

我认真地想了想:"会的,只要咱们肯干,肯想办法。"

"那你呢?还想走吗?"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虫鸣淹没。

"我……"我犹豫了。离开石岭村,去大城市念大学,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了犹豫。

"没事,你不用回答。"她笑了笑,"我就是随便问问。"

十月的一个晚上,我送王丽华回家。月光如水,照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我们走得很慢,谁都不想太快到家。

"建国,有个事要告诉你。"她突然停下脚步,"县里纺织厂招工,我报名了。"

"你要走?"我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像被人挖走了一块。

"嗯,招的是女工,待遇不错,而且能学技术。我想去见见世面。"她低着头,用脚尖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我沉默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堵在胸口。

"你呢,不再复习高考了?"她抬头看我,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我深吸一口气:"我会的。"

落榜的阴影一直笼罩着我,但看着眼前这个姑娘,我忽然觉得自己太狭隘了。她初中毕业,却敢去县城闯荡;而我高中毕业,却因为一次失败就自暴自弃。

第二天,我去找高中老师借了复习资料。王老师见到我很惊讶:"建国,你想通了?"

"嗯,我想再试一次。"

"好啊,年轻人就该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儿!"王老师拍着我的肩膀,"现在八月了,如果你从现在开始复习,还来得及。"

我把书抱回家,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擦掉了上面的灰尘。心里却想着王丽华说的话:"你爱读书,我支持你。"

十一月初,王丽华考上了县纺织厂。临走前一天,她来农具厂找我,身上已经穿上了崭新的的确良衬衫,显得特别精神。

"来,这是送给你的。"她递给我一个皮面笔记本,"记下你的新点子,等你考上大学了告诉我。"

我接过本子,沉甸甸的,翻开第一页,上面工工整整写着:"赠刘建国同志,愿你学业有成,前途似锦。"

"这本子挺贵的吧?"我问。

"嗯,花了我两个月的工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值得。你是咱村最有出息的人,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

"丽华,我……"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别说了,我明天一早就走。你好好复习,明年这个时候,我去县城车站接你。"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像个大姐姐似的。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一早,全村人都去送王丽华。她爹王书记难得地喝了点酒,红着脸说:"闺女长大了,要出去闯荡了。"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她上了去县城的拖拉机。她穿着新衣服,背着小包袱,看起来特别精神。拖拉机启动前,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最后落在我身上,冲我点了点头。

王丽华走后,我全身心投入复习。白天在农具厂帮忙,晚上回家点着煤油灯学习。我爹娘看我这么用功,也不再唠叨让我相亲的事。

有时候,我会收到王丽华从县城寄来的信。信上讲她在纺织厂的见闻,说县城的变化,还有她学会了操作新式纺织机。每封信的最后,她都会问我复习得怎么样,还说她在厂里认识了几个大学生,让他们帮我整理了一些复习资料。

八六年春节,我去县城看她。县城比村里热闹多了,街上的人穿得花花绿绿,还有不少人提着新式的录音机。王丽华在厂门口等我,她剪了短发,穿着藏青色的厂服,显得干练许多。

"建国!"她远远地向我招手。

"丽华,你变了。"我由衷地说。

"是吗?可能是城里空气不一样吧。"她笑着说,露出两个小酒窝,"走,带你去吃县城最有名的油条!"

我们在小摊上吃了热腾腾的油条和豆浆,她带我参观了纺织厂,还给我介绍了几个认识的大学生。其中一个叫李明的,是师范学院的学生,给了我不少复习建议。

"建国,其实你只差那么一点点。"李明说,"关键是要掌握解题技巧,我给你整理了一些资料。"

那天晚上,我住在王丽华租的小房子里。房子虽小,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贴着几张明星照片,桌上放着一个小收音机。

"这是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她骄傲地说,打开收音机,里面传出邓丽君的《甜蜜蜜》。

我们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说县城的变化,我说村里的新鲜事。不知不觉,话题转到了未来。

"建国,你考上大学后想学什么?"她问。

"农业机械。"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想设计更好的农具,让咱农民种地轻松点。"

她笑了:"真好,你没忘记咱们农民。"

"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想在纺织厂多学几年,然后争取当班长,再当车间主任。"她的眼睛闪闪发亮,"听说现在搞承包制,只要肯干,就有出路。"

我点点头,心里升起一股敬佩。这个比我小两岁的姑娘,心里装着比我大得多的梦想。

回村后,我更加刻苦地复习。每天晚上,我都会在王丽华送的笔记本上记下当天学到的知识点和解题方法。有时候碰到不会的题,我就骑自行车去县城找李明请教。

六月的一天,王丽华突然回村了。她来农具厂找我,说是厂里放了三天假,她特意回来看看。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问。

"想给你个惊喜。"她笑着说,"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行,比去年有信心多了。"

"那就好。对了,给你带了个好东西。"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支钢笔,"这是县城百货商店新进的,据说写字特别顺。"

我接过钢笔,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姑娘,总是想着我。

七月,高考如期而至。这一次,我胸有成竹地走进考场。题目做完后,我检查了三遍,确保万无一失。

八月中旬,成绩出来了。我以超出录取线十分的成绩,被县城的农业专科学校录取了。

接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告诉王丽华。我骑着自行车,一路飞奔到县城。当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纺织厂门口时,王丽华正好下班。

"建国?你怎么来了?"她惊讶地问。

我举起手中的录取通知书:"我考上了!农专!"

她先是一愣,然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能行!"

那一刻,她的笑容比夏日的阳光还要明媚。我突然明白,这一年来支撑我的,不仅是对知识的渴望,还有这个姑娘的信任和鼓励。

"丽华,谢谢你。"我由衷地说。

"谢啥呀,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不,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还在村里自怨自艾。是你让我重新振作起来。"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建国,其实我一直相信你会成功的。"

窗外,八十年代末的风正吹过华北平原,带来改革的气息。袅袅炊烟从四面八方的村庄升起,在晚霞中勾勒出美丽的图画。那时的我们,还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如何,但心中已经播下了希望的种子。

几年后,我从农专毕业,回到县农机站工作。王丽华已经成了纺织厂的车间副主任,是远近闻名的技术能手。我们常常在县城的小公园见面,聊村里的变化,聊工作中的趣事。

有一天,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建国,记得你刚落榜那会儿吗?"她突然问。

"记得,那时候觉得天都塌了。"

"现在想想,那次落榜反而成了好事。"她笑着说。

"怎么说?"

"如果你一下子就考上了,可能就去了大城市,再也不回来了。我们村的农具厂可能也办不起来,我可能也不会去纺织厂……"

我握住她的手:"你的意思是,咱俩是绝配?"

她脸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我和王丽华的故事,就像那条从村里通向县城的路,虽然有些弯曲,但终究会通向更广阔的地方。在那个变革的年代,我们摸索着前进,跌跌撞撞却充满希望。

如今回想起来,那次高考落榜,不是终点,而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它让我遇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让我明白,人生的路有时候需要拐个弯,才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来源:花事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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