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久前,一位来自德宏州的患者急需青霉胺片,这种特殊药品在常规渠道很难买到。接到需求后,云南省医药有限公司迅速响应,立即启动应急采购机制,第一时间直联药品供应商,高效完成供应链对接,并通过省医药·新特药房以最快的速度将药品配送到患者手中。
不久前,一位来自德宏州的患者急需青霉胺片,这种特殊药品在常规渠道很难买到。接到需求后,云南省医药有限公司迅速响应,立即启动应急采购机制,第一时间直联药品供应商,高效完成供应链对接,并通过省医药·新特药房以最快的速度将药品配送到患者手中。
此后,省医药公司还一直持续做好该药品的供应保障工作,确保患者后续用药无忧。
“明知有药,却无从可得”,这种无力感,正一步步被打破。
在技术和制度不断进步的今天,药品流通早已不再是简单的搬运过程,不只是“送药的人”,而是产业链、供应链和保障链相融合的一套完整系统。
药品只有流动,才能生效。医药产业只有流通强韧,才能真正托举起一个地区的健康供给能力、品牌影响力与产业话语权。
药不孤行:一剂药的流动史
若不能抵达,它便只是荒山谷壑中的干枝败叶,是药炉中一缕尚未凝定的微香。
4000多年前,古巴比伦人就在泥板上刻下药方,配以标记形状与用途的药罐,那时的药品来之不易。
来自印度河流域的姜黄、南阿拉伯的乳香与没药、埃及的芦荟等药用植物,或作为香料、或作祭祀之需,已通过陆路与海路进入两河流域的贸易体系。
虽然当时尚未有现代意义上的“药品贸易”,但这些药品的流通,常与宗教、医疗、日用品等用途交织,已被视为贵重物资的一部分。商旅往来穿越波斯湾沿岸、阿拉伯沙漠与叙利亚平原,使巴比伦与尼尼微等城市成为欧亚非之间的重要集散地。正是在这样的多元交汇中,药用植物的长距离流通逐渐萌芽,初步形成了古代医药传播的雏形。
此外,药品的流通还深远地影响世界的格局。
19世纪,英国殖民印度,为了控制疟疾,耗费巨资从秘鲁引进金鸡纳树大规模种植,并以酸碱萃取法提取其中的神药——奎宁,修建铁路、码头,打通丛林与海岸,为奎宁分发清扫障碍,也为其统治清扫了障碍。
一战期间,德军在东非的奎宁种植园被协约国封锁后,疟疾横行,士兵大量病倒。奎宁的失守,几乎成为帝国梦想的坟场。
在中国,自古便有“取诸异域,以备不时”的药政理念。据说《神农本草经》所记三百余味药材,有大量源于岭南以南、云贵高原。
张仲景在《伤寒论》开篇写道:“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他亲眼看着亲族死去,却常因“药不得其人,或不得其时”而束手无策。于是他著书立方,把药变成可被传播、被理解、被运送的知识体系。药不再只是医者的手艺,而成为社会的共识与系统。
到了宋代,药品“远贩于市”渐成常态。一剂建昌丸,要从江西建昌提炼,再由水路送至杭州、临安,再由陆路北上入汴京,全程近两月。
明清之际,麝香、三七、贝母等药材驮在马背上,穿越雪山峡谷、丛林急滩,从丽江出发,行走三千里送到拉萨。清代小说《镜花缘》也说,“长安药铺,多贩川广药材,若非富贵之家,难求珍品。”
抗战年代,1942年滇缅公路尚通时,中国自印度、缅甸进口药品逾800吨,抗生素、止血剂、救护包源源而入。路断之后,民众自发组成“背药队”,人均负重三十公斤,从怒江峡谷藤梯攀援而上,夜燃火把赶路送药,和前方大战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在现代社会背景下,药品流通还是一台效率与发展的重头戏。
在中老铁路上,一车车药材从云南出发,北连中原,南通东盟;在马中双园区、吉隆坡中医药港,云南文山的三七、昭通的天麻,正作为中医“健康使者”进入马来西亚、印尼与阿拉伯市场;而通过滇中新区航空港,一批批中成药、医疗器械与疫苗日夜驰援东南亚国家,重塑区域卫生命运共同体的可能。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推进中医药高质量融入共建“一带一路”发展规划(2021—2025年)》显示,在2021年,中医药已传播至196个国家和地区,成为中国与东盟、欧盟、非盟、拉共体以及上海合作组织、金砖国家、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等地区和机制合作的重要领域。中医药内容纳入16个自由贸易协定,建设17个国家中医药服务出口基地,中药类产品进出口贸易总额累计达到281.9亿美元。
链上生长:药品流通如何塑造医药系统
我国医药商业,历经了从计划经济时代“医药局+批发站”体制,到上世纪90年代“医药总公司+地级公司”的全国统配模式,再到“两票制”改革后全国性龙头与地方企业共存的市场格局。
据统计,2022年全国药品流通销售规模为2.75万亿元,2023年升至2.93万亿元,2024年预计达到2.97万亿元;截至2023年,全国医药流通企业数量已突破68万家。如此庞大的体系,构成了中国医疗保障体系最底层的运行网络,也是连接供给侧改革与民生保障最关键的制度接口。
在医药产业高度分工、资源配置日益复杂的当下,药品流通环节承载的,早已不是“把货送到”的单一职能,而是“让系统运转”的多重价值。
作为一个中药材资源富集、地形破碎、市场分布极不均衡的省份,云南医药产业的整合程度,就是要把“运输体系”做成“制度能力”,把“流通行为”做成“系统治理”。
先看种植端的变化。云南是中药材种植资源最丰富的省份之一。2024年,全省中药材种植面积1092万亩,产业综合产值超过1800亿元,种植面积、产量和农业产值连续七年居全国第一。
过去,中药材“种什么、怎么种、种多少”大多凭经验判断,不仅供需错配严重,也造成农户收益波动大、市场风险高。流通企业的前置介入,改变了这一格局。当需求端信息能实时反馈至上游,种植决策便可依据市场数据而非情绪波动而动。一棵草不再“盲目生长”,而是“带着方向感”入土。
订单农业、产地分仓、质量追溯等机制的逐步嵌入,让云南的中药材产业有望真正走出“资源型”发展路径,迈入“系统化”升级阶段。
再看制造端的运行逻辑。如果说药材是躯干,药厂便是心肺。但备货不准、库存积压、产能与市场节奏错位,长期困扰着中小药企的发展节奏。
但只需借助流通体系的数据枢纽,制造便有了节奏感。工厂不再依赖“感觉排产”,而是以销定产、以数配产,既提高了效率,也降低了风险。物流半径的压缩,周转周期的缩短,库存模型的精细化管理,正在让制造环节更具弹性,也更具方向感。
再看服务端的衍生。在传统逻辑中,药品流通是三产环节,附加值不高。但在现实结构中,它却是整个三产服务体系的调度中枢。一方面,它推动了现代医药服务模式的出现,药品招标、电子商务、网上采购、医院药事服务、物流配送、医院药房托管、第三方物流等多种流通模式并存发展。
另一方面,它也带动了大量就业与技术岗位的增长,2011年,云南省药品流通行业从业人员为2.7万人,2014年,超过8.99万人,2019年为10.11万人,人才与岗位的耦合进一步增强了三产的稳定性与扩展性。
而随着药品政策从“管理”走向“治理”,流通体系也在承担越来越多的政策接口功能。药品集中采购、医保结算、冷链追溯、目录挂网等改革日益精细,执行力的考验,越来越多地落在流通体系之上。流通体系越完整、越智能、越开放,云南的话语权就越强。
与此同时,依托自身区位优势,云南亦有望成为国家医药“出海体系”的西部支点。RCEP、中缅经济走廊等政策平台正逐步显现出基础设施价值,而流通体系的提升,正是“云药出滇”的现实支撑。跨境药品冷链、国际中药分拨中心、“中国制造+云南中转+东盟分发”的复合物流模式,以及标准化中药饮片、成套健康解决方案的输出,都将在流通系统的承接能力中找到路径。
云南医药产业想走得更远,必须从流通开始。它是产业链的中枢,是品牌出省的轨道。只有当流通系统完成从传统搬运到现代组织的跃迁,整个云南医药产业才能从局部最优迈向系统协同,从资源大省转向治理强省,从产业链的一环变成规则设计的参与者。
组织即答案:云南药品流通的路径实践
“藏药于仓,送药于民”。
云南医药流通产业千头万绪,若要落地成文,总要有一个可以观察全貌的切口。而云南省医药有限公司,正是这个系统中最具代表性的节点。
作为云南白药集团全资子公司、全省最大的医药流通企业,云南省医药有限公司2024年实现营业收入246.07亿元,2023年在全国医药流通百强企业中排名第12位,已连续多年稳居云南省药品流通行业首位。
云南省医药有限公司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51年,前身为云南省医药公司,七十多年来,它始终站在药品流通的第一线。从计划经济时期的药械保供主力,到市场化改革浪潮中的流通骨干,它见证并参与了云南医药行业几乎所有重要时刻。
它不是行业的全部,却是很多路径的开端。
例如,从“仓库发货”走向“病种式供给”。省医药公司主动围绕高血压、糖尿病、肿瘤等慢病与重大疾病,打造专业的用药支持单元,构建“诊疗-配送-指导”一体化药事服务链。在省内14个州市开设28家“省医药·新特药房”,大多数紧邻三甲医院,成为群众购药“最后一百米”的精准接口,也让“供给”真正进入“场景”。
又如,“云找药”小程序,这是省医药公司数字化能力的生动体现——一个小程序,承接了十万余人次的急需找药服务。从重症患者的罕见病药到偏远乡镇的救命药物,不仅送药到手,更将“精准”嵌入每一环节。
再如冷链体系。云南多山、多雨、高海拔,曾是精准配药的“天险地形”。但如今,省医药公司已构建起覆盖全省的高标准冷链网络:物流中心总面积超过10万平方米,日均出货量超2万件,旺季高峰日均吞吐量可突破12万件。冷库容量超6500立方米,冷链监测系统实现温湿实时控制、气囊门自动调节、蓝牙温控打印,全程可追溯,确保药品在运输过程中“稳定、安全、可控”。
此外,作为全国药品流通行业ESG先锋单位与商务部“全国供应链创新与应用试点企业”,省医药公司还构建了智能调度平台、多仓协同网络、可视化库存模型与一体化服务接口,推动流通系统全面向数字化、智能化、平台化迈进。信息系统覆盖省医药公司运营全流程,已取得近30项软件著作权,并延展至上下游合作方。
省医药公司并不满足于“把药送达”,更深入终端参与“用得好”。面对医院耗材管理的流程低效,省医药公司引入SPD管理系统,协助医院实现采购、仓储、使用的闭环控制,提升效率、压缩成本、确保合规。
总书记说过,没有全民健康就没有全面小康。
1951年至今,省医药公司全体干部职工,一直守护着云南人民生命与健康。省医药公司始终严格按照高标准的质量要求,组织采购全世界在国内合法上市的11万多个品规的药品和器械、试剂,年均垫付上百亿资金,保障了全省各类医疗机构的有效运转,满足了老百姓的健康卫生需求,经受住了非典、新冠和自然灾害与突发事件对用药供应体系的一次次考验,在“保供应”中扛起社会责任,在“保稳定”中体现组织能力。
看得见、走得通,愿意做、也做得稳。稳住云南药品流通的“基本盘”,也撑起云药产业走出去的“新蓝图”。
“十全之势”:从“药材大省”迈向“医药强省”
《周礼·天官》中有言:“十全为上,十失一次之。”
在云南,药品流通可以成为一张极具治理意味的调度网络,真正能撑起“云药”全局的,是它所沉淀出的“十全之势”:
“全链条”贯通,推动“全产业”融合
从药材种植的田头到药品配送的末端,从订单农业到智能排产,从仓储调度到末端零售,医药流通深嵌于一产、二产、三产之中,串联起整条产业链,推动云南由“资源型大省”向“协同型强省”进化。
“全周期”托举,对接“全过程”需求
不止应急之需,也不止一次买卖。从药品研发、审批、采购、储运,到用药反馈、患者管理、健康支持,每一剂药、每一个人,都被纳入“全病程”闭环之中,流通成为健康管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全要素”汇聚,强化“全流程”支撑
冷链、仓储、资金、信息、平台、人力……所有关键生产要素在流通平台上实现集成调度,形成一个“动态可调、静态可控”的运营中枢,使产业具备更强的抗风险能力与柔性反应速度。
“全场景”响应,覆盖“全人群”用药场景
从城市到乡村,从高原到边疆,从常规配送到紧急救援,从罕见病药物直送到日常慢病用药保障,药品流通体系已经具备多维响应能力,真正构建起药品“随时可达、全面可及”的安全底盘。
“全主体”协同,构建“全社会”治理共识
流通不只是企业的事,更是社会的事。省医药公司在其中连接着政府政策、医院系统、药企产能、农户种植、患者需求,形成多元主体共同参与的医药治理生态。
更进一步看:
从中药材的“订单种植、产地分仓、数字交易”,到药厂的“以销定产、弹性排产、库存协同”;从“云找药”小程序的信息通道,到双通道医保线上报销的便民闭环;它是一套嵌入制度底层的产业能力,也是一条逐渐清晰的现代药业发展路线。
而云南省医药有限公司,正是“十全结构”的有力承载者与稳健推行者。
十全,不是完美的自我赞许,而是对时代命题的全面回应:当云南从“药材大省”迈向“医药强省”,我们是否有足够的系统能力去支撑药品的生产逻辑、分发机制、服务网络与治理路径。
云南医药通达世界,有路可循。
来源:云南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