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好的,请您审阅。根据您提供的故事主题和详细要求,我将为您创作一篇饱含情感、情节曲折且充满生活气息的个人回忆录。
我那守寡的弟媳,有点不对劲。
她总在三更半夜洗衣服。
那搓衣板下面,好像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不仅关乎她的清白,更差点毁了我们整个家。
说句心里话,要不是我那天晚上多留了个心眼,我们一家人,恐怕就要追悔莫及了。
我叫赵建国,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老伴叫孙慧芳,嘴碎心善,跟我过了一辈子。我们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把一双儿女拉扯大,都成了家。本以为能安安稳稳地过个晚年,可自从五年前我那苦命的弟弟赵建军出意外走了之后,我们家的天,就塌了一半。
赵建军是我唯一的亲弟弟,当年在工地上,为了抢救工友,被掉下来的架子砸中了,没抢救过来。他走的时候,撇下了一个刚满三十岁的媳妇钱秀莲,还有一个才七岁的小闺女,我侄女,赵盼儿。
弟弟临走前,拉着我的手,眼睛瞪得老大,就说了一句话:“哥,秀莲和盼儿,托付给你了……”
我含着泪,重重地点头:“建军,你放心,有哥在,就有他们在!”
这句承诺,比山还重,压在我心头整整五年。
为了方便照顾,我做主,让弟媳钱秀莲带着孩子搬到了我们家老房子旁边的一个小院里,就隔着一堵墙。平日里,我跟老伴孙慧芳三天两头就过去送点吃的用的,帮衬着点。
钱秀莲是个要强的女人,人如其名,长得清秀,性格也像莲花一样,话不多,但干净利落。自从建军走后,她一夜之间就好像变了个人,收起了所有的笑容,把所有心思都扑在了孩子盼儿身上。她在附近的一家小超市找了个收银的活,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也能勉强维持母女俩的生计。
我们劝她,别太苦了自己,家里不缺她那口饭。可钱秀莲总是摇摇头,低声说:“哥,嫂,你们的好我记在心里。但建军不在了,我得撑起这个家,不能让盼儿被人看不起。”
看着她那倔强的样子,我心里又酸又敬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盼儿也一天天长大,聪明懂事,学习成绩在学校里总是名列前茅,是我们老赵家的骄傲。我总觉得,等盼儿考上大学,找到好工作,钱秀莲的苦日子也就熬到头了。
可就在半年前,我发现了一件怪事。
钱秀莲,开始在深夜洗衣服。
我们住的是老式筒子楼,隔音不好。一开始,我并没太在意。
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多,我跟老伴孙慧芳都准备睡了,院子里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夹杂着“刺啦……刺啦……”的搓衣板摩擦的声音。
老伴孙慧芳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这都几点了,谁家还在洗衣服?”
我竖着耳朵听了听,那声音,好像就是从隔壁钱秀莲家的小院里传来的。
“估计是秀莲吧,”我说,“她白天要上班,回来还要辅导盼儿功课,也只有这点时间能干点家务了。”
孙慧芳没再说话,我们就这么伴着那断断续续的搓衣声睡着了。
可一连好几天,天天如此。
每天晚上,准时十一点左右,那声音就雷打不动地响起,一直要持续到后半夜一两点。
这下,连我这个大老粗都觉得不对劲了。
一个女人,有什么衣服需要天天洗,而且非要等到三更半夜来洗?这太不合常理了。
“建国,你说……秀莲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一天晚上,老伴孙慧芳终于忍不住了,忧心忡忡地跟我说,“一个寡妇人家,大半夜不睡觉,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地折腾,这传出去,让邻居们怎么想?”
中国的人情社会就是这样,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尤其是一个年轻的寡妇,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
我嘴上说着:“你别瞎想,秀莲不是那种人。”
可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隔壁院子转了一圈,想看看钱秀莲到底洗了多少衣服。
可奇怪的是,院子里的晾衣绳上,空空如也,只有几件盼儿的小衣服在风中飘荡。
这下我更糊涂了。洗了一夜,就洗了这么几件?那她到底在搓什么?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了,七上八下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深夜的搓衣声依旧。钱秀莲的脸色也越来越差,眼窝深陷,眼圈发黑,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
好几次,我看见她白天在超市上班的时候,撑着收银台打瞌睡。
我实在不忍心,过去劝她:“秀莲,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请几天假,好好歇歇。钱不够,哥给你。”
钱秀莲每次都是强打起精神,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失眠。你别担心。”
她越是这么说,我心里越是没底。
一个女人,突然有了这么反常的举动,还拼命地掩饰,这背后一定有事。
很快,风言风语就在大院里传开了。
“哎,听说了吗?隔壁那个小钱,就是老赵家的儿媳妇,好像有点不正常。”
“可不是嘛,天天半夜洗衣服,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听说啊,她是……是在那边会男人呢!”一个嘴碎的邻居压低了声音,说得神神秘秘,“你想啊,一个年轻寡妇,守了这么多年,哪能没点想法?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只有晚上,趁着夜深人静……”
这话像一根毒刺,狠狠地扎进了我心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秀莲不是那样的人!她对建军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她对盼儿的爱,更是没得说。她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我弟弟的事情?
可那些闲言碎语,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在你耳边响,赶也赶不走。
就连我老伴孙慧芳,也被说动摇了。
“建国,你说……外边那些话,会不会是真的?”她试探着问我,“秀莲她……毕竟还年轻……”
“你胡说什么!”我当时就火了,冲着她吼了一嗓子,“秀莲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她是建军的媳妇,是盼儿的妈!这种话,以后不准再说!”
我嘴上虽然强硬,可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怕秀莲走错了路,怕她被人骗,更怕她辜负了建军在天之灵,怕我没法对我那死去的弟弟交代。
不行,我必须得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那天晚上,我跟孙慧芳说我出去溜达一圈,其实是揣着一肚子的疑问,悄悄摸到了钱秀莲家的小院外。
时间刚过十一点,院子里果然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刺啦……刺啦……”声。
我贴在墙缝上,借着昏暗的月光,往里偷看。
只见钱秀莲瘦弱的背影,正蹲在院子角落的水龙头下。她的面前,摆着一块大大的旧搓衣板。她弓着腰,双手在搓衣板上使劲地来回摩擦着,动作非常用力,甚至整个身体都在跟着晃动。
她的旁边,放着一个水桶,但里面似乎并没有多少衣服。
我看不清她到底在搓什么,只看到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夜风吹过,她单薄的身体瑟缩了一下,看起来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不管她在做什么,看她这个样子,都不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更像是一个在苦海里挣扎,却不肯呼救的人。
我正想转身离开,明天再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
可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院门口。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难道邻居们的猜测是真的?
我攥紧了拳头,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如果真让我看到什么不干净的场面,我今天非得打断那个男人的腿不可!
我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只见他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院门。
院子里的搓衣声戛然而止。
钱秀莲猛地站起身,一脸警惕地看着门口,声音都在发颤:“谁?”
“我,老李。”那个男人压低声音说,“东西……弄好了吗?”
老李?收废品的那个老李?他来干什么?
我心里更加疑惑了。
只听见钱秀莲好像松了一口气,她快步走到门边,从门缝里递出去一个小布包,嘴里还急急地说着:“李大哥,这次的都在这了,你看看成色怎么样。”
那个叫老李的男人接过布包,打开看了看,借着月光,我隐约看到里面好像是一些亮晶晶的小东西。
“嗯,不错,这次的比上次的还好。”老李满意地说,“钱我明天给你送过来。你……也别太拼了,身子要紧。”
“我知道了,谢谢你,李大哥。”钱-秀莲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送走了老李,钱秀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转身回到水龙头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那块大搓衣板。
我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那搓衣板下,到底藏着什么?
只见她从搓衣板下面,又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她把那东西紧紧地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然后才转身进了屋。
整个过程,她都异常警惕,时不时地就回头看看,生怕被人发现。
我站在墙外,浑身冰凉。
她和收废品的老李,半夜三更,交易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她还把一个秘密包裹藏在搓衣板下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无数种可能。她是不是在倒卖什么违法的东西?还是说,她发现了建军生前留下的什么秘密?
第二天,我决定不能再等了。我必须当面问清楚。
我找了个钱秀莲去上班,盼儿去上学的空档,走进了那个小院。
我的心怦怦直跳,既紧张,又有一种背着她做贼的心虚。
我走到院子角落,那块洗得发白的旧搓衣板,就静静地立在那里。它看起来那么普通,和千家万户的搓衣板没有任何区别。
我深吸一口气,弯下腰,用微微颤抖的手,掀开了它。
搓衣板下面,是一块被踩得结结实实的土地。土地上,放着一个用蓝色油布包裹着的东西。
就是它!
我拿起那个包裹,入手沉甸甸的。
我解开油布,一层又一层。
当最后一层油布被揭开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违禁品。
有的,是几十块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石头。
这些石头,看起来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鹅卵石,但每一块,都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有的石头上,还有着天然形成的、像是山水画一样的美丽纹路。
除了石头,包裹里还有一个破旧的、起了毛边的笔记本,和几把小巧的、看起来像是手工制作的雕刻工具。
我拿起那个笔记本,翻了开来。
本子上,用娟秀的字迹,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笔笔账目。
“五月三日,晴。售出雨花石三枚,+35元。白色卵石五枚,+25元。”
“五月七日,雨。去河滩捡石,淋雨,盼儿的药不能断。”
“五月十日,夜。手指出血,用布包扎。邻居好像有察觉,以后要更小心。”
“五月十五日,夜。老李说,有个城里的老板喜欢这种天然的观赏石,价钱能高一些。希望能卖个好价钱。”
……
一页页翻下去,我的眼睛,渐渐模糊了。
那些深夜“刺啦刺啦”的搓衣声,根本就不是在洗衣服!
是她,是钱秀莲!她用那块粗糙的搓衣板,就着水,一下一下,彻夜不眠地在打磨这些从河里捡来的石头!
那双本该是柔软细腻的手,得磨出多少血泡,才能把这些坚硬的石头,打磨得如此光滑?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钱。为了给盼儿买药的钱!
盼儿有病?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秀莲从来没跟我说过!我只知道盼儿小时候体质弱一些,却从不知道她需要长期吃药!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这个当大伯的,自以为对她们母女照顾有加,却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我真是个混蛋!
我拿着那个包裹,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孙慧芳看我脸色不对,着急地问我怎么了。
我把那个包裹放在桌上,把笔记本递给她,声音沙哑地说:“你……你自己看吧。”
孙慧芳疑惑地接过笔记本,一页一页地看下去。
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由疑惑变为震惊,再由震惊变为心疼。
最后,她这个平时嘴巴最硬的女人,捂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这个傻弟妹……这个傻秀莲啊……”她哭着说,“她怎么这么傻啊!有事,她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啊!她这是要活活把自己给累死啊!”
是啊,她为什么不说?
以她的要强和自尊,她是不想再给我们这个家增添任何负担了。她觉得,我们帮她的已经够多了。她想用自己这双单薄的肩膀,为她的女儿,撑起一片天。
那个深夜里和收废品老李的交易,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是她拜托老李,帮她把这些打磨好的石头,卖给那些喜欢收藏的城里人!
一切都明白了。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
真相,却是如此地让人心碎。
那天晚上,我跟孙慧芳一夜没睡。
我们决定,不能再让秀莲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我们拿着我所有的积蓄,一张存了整整十万块的存折——那是我和老伴准备养老的钱——敲开了钱秀莲的家门。
钱秀莲刚下班回来,看到我们俩表情严肃地坐在她家,手里还拿着那个油布包,她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秀莲……”我开口,声音却哽咽了,“哥……都知道了。”
钱秀莲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她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哭声里,有委屈,有辛酸,有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无助。
“哥……嫂……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盼儿她……她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要根治,就得做手术……手术费要二十多万……”
二十多万!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压得我们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在那个年代,对于我们这样的普通工薪家庭来说,这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建军走的时候,就知道了。”钱秀莲泪眼婆娑地继续说,“他那时候就跟我说,砸锅卖铁,也要把盼儿的病治好。他没等到那一天……我不能让他失望……我不能让盼儿有事……”
“我怕……我怕告诉你们,你们会跟着我一起愁,会掏空家底去给我借钱……哥,你和嫂子年纪也大了,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我只能……我只能想这个笨办法……”
她摊开自己的双手。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关节粗大,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口子和厚厚的老茧,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我这个七尺高的汉子,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我走过去,扶起钱秀莲,把那张存折塞到她手里,用尽全身力气说:“傻弟妹!你把我们当外人了吗?我们是一家人啊!建军是我弟弟,盼儿是我亲侄女!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天塌下来,有哥给你顶着!”
老伴孙慧芳也哭着抱住她:“秀莲,是嫂子不好,嫂子之前还胡思乱想,怀疑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咱们不磨那石头了,伤身体啊!钱,我们一起想办法!”
一家人,抱头痛哭。
这二十多万里,我们的十万是杯水车薪,但我们决定,拼了!
我厚着老脸,去求我以前工厂的领导,去问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
孙慧芳把这个故事,讲给了那些曾经在背后说闲话的邻居们听。
当邻居们知道,那个深夜的搓衣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是一位母亲为了救女儿的命,在用血肉打磨希望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那个嘴最碎的邻居大妈,第一个红着眼睛,从家里拿出了五百块钱,塞到秀莲手里:“好孩子,是婶子对不住你,这张嘴太碎了。这点钱不多,你拿着,给盼儿治病。”
“是啊,我们都误会你了。”
“这孩子,太苦了!”
一时间,东家一百,西家五十,整个大院的人都行动了起来。
收废品的老李,更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认识的一个跑新闻的朋友。
很快,一篇名为《搓衣板下的母爱:一位母亲深夜磨石救女》的报道,出现在了市里的晚报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城市,都被这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感动了。捐款电话被打爆,爱心款项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
短短半个月,盼儿的手术费,就凑齐了。
手术那天,我们全家人都守在手术室外。
当手术室的灯变成绿色,医生走出来,笑着对我们说“手术非常成功”的那一刻,钱秀莲双腿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我知道,她心里那根绷了五年,甚至更久的弦,终于可以松下来了。
……
时光荏苒,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如今,盼儿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不仅身体健康,还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医科大学,她说,她要当一名心外科医生,去帮助更多像她一样的人。
我们家也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楼房,再也听不到那深夜里的搓衣声了。
钱秀莲的头发里,已经有了银丝,但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恬淡安详的笑容。我们后来都劝她再找个好人家,可她总是笑着摇摇头,说:“我这辈子,有盼儿,有哥和嫂子,就够了。”
去年过年,一家人团聚。盼儿从储藏室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了那块老旧的搓衣板,和一盒子打磨得发亮的石头。
她一手拉着妈妈钱秀莲,一手拉着我,红着眼圈说:“妈,大伯,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是它们,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她对钱秀莲说:“妈,当年,您用它,为我磨出了希望。”
她又转向我,说:“大伯,当年,是您用一颗真心,为我们这个家,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秀莲安详的笑脸,看着盼儿健康的脸庞,看着老伴孙慧芳欣慰的泪水,只觉得这辈子的所有辛苦,都值了。
我时常会想起那个深夜,那个藏在搓衣板下的秘密。
它曾经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让我们猜忌,让我们误会,差点让一个家分崩离析。
可当谜底揭开,我们才发现,那下面藏着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位中国母亲最朴素、最坚韧,也最伟大的爱。这种爱,足以磨平坚硬的顽石,也足以抵挡世间所有的风雨。
我们这一生,总会遇到扛不住的坎,但家人,永远是我们最后的底气和最温暖的港湾。
朋友们,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在您的生命中,是否也有那么一个人,曾为了您,或者您曾为了他(她),拼过一次命呢?
来源:杨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