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天慢慢冷了,先是一场白霜,庄稼地里也能趟湿鞋,只是好处是蚁子少了,小屋内只有寂静寂静再寂静,有时我听见落叶飘飘的声音。二海等不及便去打工了,临走时,还盯住我,盯要有消息,赶紧通知他,他会立马回来,决不错过这难得机遇。
这依然是等。
从这以后,广播不再有好消息,新闻唱歌唱戏,还有相声。我等好几回,广播还是那一套子,没什么更新。
我想去乡里问问,但又一想,算了,要是选中了,就通知了,没什么意思。
天慢慢冷了,先是一场白霜,庄稼地里也能趟湿鞋,只是好处是蚁子少了,小屋内只有寂静寂静再寂静,有时我听见落叶飘飘的声音。二海等不及便去打工了,临走时,还盯住我,盯要有消息,赶紧通知他,他会立马回来,决不错过这难得机遇。
初冬,天的确开始冷了,我眼巴的望向乡政府那一座不错的高楼时,母亲一句话如冷水泼到头上一样,惊醒了我,那有恁多美事等着你,那还要关系哩!你没关系,没人…去,可能吗?母亲把我幻想扑灭了,若不说,我心想还好,有那么一丝希望在心里,也不会失望得一句话也不想话,母亲喊我上地,我理也不想理,什么事也不想干,可能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这个冬天我要在怅然所失中度过。当母亲喊急时,我说,大冬天干啥事哩,别喊我,我不想干。
母亲无奈摇摇头,也不理斥我了。
大雪纷飞,我一人立在中间,像个傻子一样痴呆地望着一只只小鸟还在冒雪飞来飞去…
来源:南瓜影视午夜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