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住南京两年我仍然没去过明孝陵、鸡鸣寺、音乐台,却对南京的树情有独钟。南京的老城区好像永远笼罩在法桐的树荫下,笼罩在历史的书卷气里,笼罩在传说中蒋公的浪漫故事里。茂盛的树木向天空中伸展,相邻的枝干在小巷上空交缠,把一条条小路环抱在轻盈的绿色阴影之下。摘要:长住南京两年我仍然没去过明孝陵、鸡鸣寺、音乐台,却对南京的树情有独钟。南京的老城区好像永远笼罩在法桐的树荫下,笼罩在历史的书卷气里,笼罩在传说中蒋公的浪漫故事里。茂盛的树木向天空中伸展,相邻的枝干在小巷上空交缠,把一条条小路环抱在轻盈的绿色阴影之下。
人走在斑驳的光斑里,好像蒙上一层年华的滤镜,像鱼在时间的溪流里溯游,穿过一纹又一纹晃动的光晕。
也有很多可爱的小店藏在树荫下的巷子中。我总是在梧桐树荫下的小巷里流窜,随机推开咖啡店吱呀作响的木门。三四年前我来南京与朋友小聚,惊讶于这所城市角角落落里的小咖啡店和书店,并执意要定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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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一座城市的方式是——
去逛超市,在水果店挑一兜水灵灵的桃子,在街角咖啡店看着来往行人发呆,在突如其来的暴雨的马路上奔跑,在亮着暖灯的便利店屋檐下吃热腾腾的关东煮。
去大胆地、狂热地爱上一个人,牵着手压过家附近方圆十里的所有马路,最后获得一些幸福或是伤害,铭记或是遗忘,以及一两个不能再次踏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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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的文字不是客观的,我拍的照片不是客观的。我是任性的画家,任性地把某些街角浓墨重彩,某些景色一笔带过。
这就是我认识的南京。
你看我的文字其实是在看我的画笔,你看我的画其实是在看我的故事。
我在南京见过很多人,遇见很多事,手表安静地停留在手腕上,成为我在文字之外的见证者。在窗前发呆时轻抬手腕,光晕在天然虎眼石上流转。KUBERNET「流韵」复古设计从1950年代穿越而来,无声地陪我走过很多日子,堆起属于我的、时间的厚度。
我认识一座城市的方式是故事和回忆。
我向你介绍南京,其实是介绍我的二十五岁,我把喜怒哀乐彷徨迷茫扎扎实实地融在这座城市里。
来源:迷人的吕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