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为避免苏联分裂，出兵包围总统府，叶利钦如何力挽狂澜？

摘要：1991年8月18日，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人在克里米亚半岛福罗斯别墅，身份还没被正式褫夺，但局势已然危险。他被一群陌生面孔突然造访，带队的是苏共中央书记舍宁，“签了紧急状态命令，要么交权给亚纳耶夫”，话噼里啪啦甩了出来，这不是拜访，是逼宫吧？气氛一度压抑，从后来

1991年8月18日，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人在克里米亚半岛福罗斯别墅，身份还没被正式褫夺，但局势已然危险。他被一群陌生面孔突然造访，带队的是苏共中央书记舍宁，“签了紧急状态命令，要么交权给亚纳耶夫”，话噼里啪啦甩了出来，这不是拜访，是逼宫吧？气氛一度压抑，从后来的材料沟通基本没有多余铺垫，全程强势。戈尔巴乔夫全盘否决，脊背挺直得居然有点倔强，他是真不怕，还是早有打算？当场拒绝签字，不肯交换任何妥协。

局面变僵，舍宁他们没再废话，直接把通讯掐断，“严密控制，不让外界联络”，这事其实吓人，戈尔巴乔夫后来反复强调自己被软禁，心结一直解不开。他自述“别墅内外没人进出，只有遥远的海浪声，时间像被滴漏掏空。”可是舍宁回头接受采访却跳出另外一版本——“福罗斯的通讯都开着，戈尔巴乔夫带着几百人的卫队，自愿不出门观察事态。”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有的人信戈尔巴乔夫，也有人觉得舍宁更像实诚人，苏联高官话里永远有弹性空间，真假混杂。

舍宁等于说反正事儿已经传回莫斯科，亚纳耶夫、亚佐夫、卢基扬诺夫、普戈，还有一堆权柄人物深夜聚在一起，8月19日凌晨三点多，出了一纸大招，搞出个“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坦克一声不响就绕过红灯开始集结上街。我看见有段视频——坦克排队等红灯，人没疯，规矩到近乎可笑。与其说是政变，不如更像例行体检，一大群苏共中央骨干统统列在名单里，这才叫庙堂暗流。那么这帮人就能成事？美国白宫那头反倒有点眼红，斯考克罗夫特坦承这种级别的阵势应该没悬念。

但是三天就垮台了，速度让人目瞪口呆。叶利钦闪亮登场，顶着俄罗斯联邦总统的头衔，也是《新联盟条约》真正主导者。他跟戈尔巴乔夫其实从1990年起就分道扬镳，主张多党制、彻底私有化、亲西方这些，他哪能甘心再被苏联老路约束。回头1991年5月“9+1”会议戈尔巴乔夫死活要守住苏联这牌子，叶利钦代表团寸步不让，比较尴尬，最后让步的是老哥总统本人。琢磨其实戈尔巴乔夫也没什么选择，一切都被架空了。

眼下局势陡变，亚纳耶夫一纸公告宣布“总统病了，干不了活。”叶利钦愣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真没想到，这种老派政变手法到了九十年代还能玩。但叶利钦的还手却利落，他马上署名发出《领导人告公民书》，点名批判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是非法政变团伙。他靠宪法那一条——只有总统才有权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直接打到对方命门。显然，叶利钦敢这么做，不全是勇气，更像是抓住了法律和社会情绪同步上扬的那个缝隙。

这一回，叶利钦行动招招快准狠直接开新闻发布会、极端用词控诉对方是“法西斯”，顺便让所有与紧急状态委员会有关的决议在俄罗斯联邦直接作废。更直接点，他把坦克都调到了自己守着的议会大厦门口，莫斯科的民众忽然冒出来成了天然屏障。叶利钦站上坦克高呼“反对政变”，整个国家电视台全程直播到全国百姓眼前，那个画面至今还有压在新闻档案里。有人说他像个天生演说家，也有人觉得全是设计不管怎么说当时民众确实更愿意信叶利钦的话。

紧急状态委员会按兵不动，亚纳耶夫唯唯诺诺，连克宫发布会都取消了。至于总理帕夫洛夫直接被压力弄得高血压进医院，气氛糟得没人再敢拍板。从技术层面紧急状态委员会虽然阵容强悍，可应变像个慢性子病人。叶利钦手下干脆利落，哪怕就是临时拼凑起来的指挥部，也显得极有章法。

夜里气氛很紧张，护卫队让叶利钦撤离，他摇头怎么也不肯走。这事儿美国那边也在盯着，老布什被情报员吵醒后拉着一屋高官分析，盘口开得很冷静“长期僵持45%，叶利钦45%，紧委会能成功的可能性只剩10%。”美方判断没错吧？但又有些低估了变化。到21日大清早，原本计划强攻议会大厦的军队竟然没动手，坦克慢吞吞退了。这种结局倒让不少看客皱眉——怎么就这么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