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我帮女孩拉玉米,装车时没站稳闹出误会,几天后女孩找上门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31 02:50 2

摘要:"周立宏,你个臭小子,撞到我姑娘身上,还不快赔礼道歉!"老吴头站在我家门口,嗓门大得半个村子都听得见。

玉米地里的误会

"周立宏,你个臭小子,撞到我姑娘身上,还不快赔礼道歉!"老吴头站在我家门口,嗓门大得半个村子都听得见。

那是1986年的盛夏,我从城里下乡插队已经三年。

北方的乡村,到了八月,玉米秆高过人头,叶子硬得像纸片,刮在脸上生疼。

我在石岭村算得上勤快,常帮乡亲们干活,却不曾想在吴家的玉米地里摔出这么大的风波。

我爹是老教师,听闻此事,脸色铁青:"你在城里念了十几年书,就学会调戏农村姑娘了?"

"爹,我是真没站稳。"我苦笑着解释,"拉玉米上车时脚下一滑,不小心碰到了吴家闺女。"

"呸!"爹用蒲扇敲我脑袋,"你知道现在村里人怎么说你吗?说你城里来的,看不起农村姑娘,却又想占便宜!"

那几天,我去公社食堂打饭,迎面遇到几个老农,立马转头低声议论。

我装作没听见,心里却像灌了铅。

乡亲们淳朴,可一旦对你有了看法,比城里人还难改。

我是1983年响应国家号召来到石岭村的,那时城里知青下乡早已不是文革时期的强制性政策,而是一种鼓励大学生"自愿"到基层锻炼的方式。

父亲本是县城中学的语文老师,年轻时也曾下乡,对我这个决定既支持又担忧。

母亲更是不舍,塞给我两条红塔山香烟:"农村人情往来,没个东西不好办事。"

刚到村里时,我住在村委会腾出的一间小屋,墙上挂着"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标语,床板下压着几本从城里带来的《读者》杂志。

那时村里还在用煤油灯,我晚上就点着灯看书。

村里人看我这个大学生新鲜,三天两头往我屋里钻,问长问短。

"小周啊,你们城里是不是家家都有电视机了?"

"你爹是教书的,你咋不考大学当干部,跑这儿受罪?"

我总是笑着解释自己是来体验生活、锻炼意志的。

实际上,我心里明白,那会儿大学生分配工作已经不那么容易,城市里的岗位更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与其在城里当待业青年,不如先到农村来积累些基层经验,说不定还能通过这条路找到回城的门路。

村支书吴大勇看我有文化,安排我在村里教识字班,每月能领到二十八块五的补贴。

日子虽苦,但也充实。

尤其是这几年农村刚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里的生产积极性高涨,到处洋溢着干劲儿。

可这次在玉米地里的意外,却给我平静的知青生活投下了阴影。

那天,我应吴家的请求去帮忙收玉米。

八月的太阳毒辣,汗水浸透了褪色的蓝布衬衫。

我和几个村里的小伙子一起,将掰下的玉米棒子装筐,再抬到架子车上。

吴支书的侄女小芳也在地里帮忙,她总是安静地跟在几个婶子后面,低头干活。

"立宏,这筐你来!"吴支书冲我喊。

我连忙跑过去,接过一筐沉甸甸的玉米,转身往架子车走。

谁知道那架子车轮子陷在了地里的小沟壑中,车身一晃,我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前栽去。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我条件反射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却不料拽住了小芳的衣襟。

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我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脖颈上,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和玉米叶的清香。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僵硬,手脚不听使唤。

小芳的脸涨得通红,用力推开我,爬起来就往村里跑。

四周的人群一片哗然,议论声像炸开了锅。

"城里来的就是不老实!"

"趁机揩油,真不要脸!"

老吴头更是火冒三丈,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小子存心的是不是?我闺女清清白白的,可不能让你糟蹋了!"

就这样,一场意外变成了全村的谈资。

回到住处,我心里憋闷得很,连晚饭都没吃,只觉得委屈。

父亲知道消息后,骑着二八自行车从县城赶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你是知识分子,将来要回城的人,怎么能跟农村姑娘有瓜葛?"

"爹,真的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

"不管是不是不小心,你都要避嫌!"父亲神情严肃,"现在农村风气还是传统,姑娘家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临走时,塞给我二十块钱:"去买点东西,登门道歉。"

我心里不是滋味,这二十块钱几乎是我一个月的补贴了。

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了供销社,买了两斤白糖和一包茶叶,想去吴家登门道歉。

可走到半路,又觉得这样做像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折回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有的大婶甚至拉着自家闺女,见了我就绕道走。

这天傍晚,我正在屋里翻看《参考消息》,门被轻轻叩响。

"谁?"我放下报纸,拉开插销。

"周知青,是我,吴小芳。"

门外站着那个玉米地里的姑娘,束着简单的马尾,手里提着个布袋,眼睛不敢看我。

"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我爹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赔不是。"她放下布袋,里面是一坛玉米酒,"那天的事,是我反应过激了。"

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照在泥土地面上,映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我忙请她进屋,倒了杯白开水。

她坐在我的小板凳上,显得局促不安,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在灯光下,我才看清她的脸庞,不施粉黛却白净,眉眼如同三十年代的电影明星。

"这酒是我家自己酿的,"她小声说,"叔叔说了,那天的事是误会,不能冤枉好人。"

我有些意外:"吴支书知道你来我这儿?"

"嗯。"她点点头,"我跟他说清楚了事情经过。其实当时我也慌了神,想着家里人看见了该怎么说我,就跑回去哭了一场。"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你父亲呢?他老人家不会还生气吧?"

"我爹脾气就那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再说,我叔叔是村支书,他一说话,谁还敢乱嚼舌根子。"

不知为何,看到她的笑容,我心里突然一动。

"其实我认得你,"她继续说道,"去年冬天,你在公社办夜校教我们认字。我坐在最后一排。"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个总坐在教室角落的女孩,每次发言都脸红,字写得却工整有力。

冬天的夜校教室里只有一个小火炉,同学们都挤在前排取暖,唯独她一个人坐在后面,认真地抄写每一个字。

"我记得你,"我点点头,"你识字很快,而且写得特别工整。"

她脸上泛起红晕:"我初中毕业就不念了,家里条件不好,要照顾弟弟妹妹。"

"那你为什么特意来解释?"我忍不住问。

"村里人嘴碎,我不想害你背黑锅。"她抿嘴笑了,"再说,我叔叔是村支书,不能让他外甥女的名声有损。"

我倒了两小杯玉米酒,一杯递给她:"尝尝你家的手艺。"

她摆摆手:"我不会喝酒。"

"就尝一小口,"我笑道,"这可是你带来赔不是的,总得给我个面子。"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小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立刻皱起眉头:"好辣!"

我们都笑了。

就这样,尴尬的气氛被打破。

我们聊起村里的事,从公社的拖拉机到生产队的收成,从城里的样式到乡下的节气。

"你们城里人都穿什么样的衣服?"她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特别的,"我笑着说,"就是喇叭裤少了,的确良多了。有些时髦的年轻人还穿牛仔裤,不过那都是水货,贵得很。"

"我看到县城里有人穿喇叭裤,可漂亮了。"她眼睛亮亮的,"还有人戴着随身听,插着耳机,走到哪都能听歌。"

"那是录音机,"我解释道,"我城里同学有一个,放邓丽君的歌,声音特别好听。"

"邓丽君是谁?"

"台湾的歌星,唱《甜蜜蜜》的。"

她摇摇头:"没听过。我们这儿只能听广播,有时候能听到《东方红》和《社员都是向阳花》。"

我们就这样天南地北地聊着,屋里只有煤油灯发出的微弱光芒。

不知不觉,油灯烧到了底,发出噼啪的声响。

"都这么晚了,"她惊讶地看着外面的天色,"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爹又要骂我了。"

"我送你。"

"不用,"她连忙摆手,"村里人见了又要说闲话。"

她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突然问:"周知青,你以后还回城里吗?"

"可能吧,但不急。"我轻声回答,"这里的日子,我还挺习惯的。"

她点点头,神情复杂。

正要说什么,门外传来脚步声。

"小芳在这儿呢?"村支书吴大勇推门进来,眼睛在我和吴小芳之间打量,"天不早了,该回家了。"

吴支书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体格壮实,说话做事利落。

自从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他带领村里人修水渠、平整土地、引进新品种,让石岭村的收成年年增长。

村里人都敬重他,称他为"吴能人"。

"叔,我就是来给周知青道个歉,"小芳低着头说,"耽误了点时间。"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和小周说几句话。"

小芳离开后,吴支书坐在我的小板凳上,掏出一包"大前门",递给我一支。

我连忙摆手:"吴支书,我不会抽烟。"

"城里娃娃,斯文。"他笑了笑,自己点上一支,深吸一口,"那天的事,老吴头闹得不像话,我替他给你赔个不是。"

"没事,吴叔,都是误会。"

"我知道你是个好后生,"吴支书吐出一口烟圈,"在村里这几年,教大人识字,帮小孩补课,从没听说过你有什么不良习气。"

我有些不好意思:"应该的,村里人待我不薄。"

"小芳呀,她娘早年病故,老吴头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疼她比眼珠子还疼。"吴支书叹了口气,"这孩子心地好,就是胆子小,不太会说话。"

我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只能点点头。

吴支书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立宏啊,你是个好后生,城里有文化。小芳从小没娘,性子倔,但心地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老一辈不插手,但门当户对总是好的。"

他的暗示让我心跳加速。

送走吴支书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蛐蛐声一阵高过一阵,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土炕上,墙角的水缸里偶尔传来水滴的声音。

我想起小芳低垂的睫毛和说话时微微颤动的嘴唇,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次日一早,村里就传开了小芳登门给我道歉的事。

流言蜚语反而更多了。

"听说小芳去周知青屋里待到天黑。"

"这姑娘八成是看上城里人了,想嫁出去。"

"周知青不是要回城吗?难道真打算留在农村?"

我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感觉所有人都在看我,议论我。

老吴头在村口碰见我,脸色阴沉得可怕,扭头就走。

这种情况下,我避开了小芳,也不再去吴家帮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就到了秋收时节。

村里最忙的时候到了,家家户户都在抢收庄稼,生怕耽误了季节。

这天,我正在村委会整理生产队的账目,吴支书急匆匆地跑进来。

"立宏,快去帮帮忙!老吴头从架子车上摔下来了,小芳一个人忙不过来,眼看着玉米都要晒干了!"

我一愣:"吴叔伤得重吗?"

"摔断了腿,送县医院去了,"吴支书皱着眉头,"这个节骨眼上出事,真是不巧。"

我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账本,跟着吴支书往村外跑。

吴家的玉米地在村子西边,快到山脚的地方。

远远地,我就看到小芳一个人在地里忙碌的身影。

她戴着草帽,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裤,弯腰掰着玉米。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周知青......"

"吴支书让我来帮忙,"我有些局促地说,"听说你爹摔伤了。"

她眼圈一下子红了:"爹从架子车上摔下来,腿骨折了,医生说至少要卧床一个月。"

"别担心,"我安慰她,"现在医疗条件好了,会好起来的。"

我卷起袖子,拿起地上的竹筐:"来,我们赶紧干活,争取今天把这块地的玉米都收完。"

太阳火辣辣地照着,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浸湿了后背。

我和小芳默契地配合着,我负责掰下玉米放进筐里,她则清理玉米皮和须,把干净的玉米码放在架子车上。

中午时分,吴支书的媳妇送来了午饭——两个大馒头,一碗咸菜。

"你们辛苦了,"婶子笑着说,"小芳,等会我来替你,你去医院看看你爹。"

"不用了婶子,"小芳擦了擦汗,"我和周知青能行,你照顾好表妹就行。"

婶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点点头走了。

我们坐在地头的大树下吃午饭,八月的风吹过玉米地,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你爹这次伤得不轻,家里的活谁来干?"我问道。

"我一个人能行,"她倔强地说,"以前爹出门干活,家里都是我一个人操持。"

"那地里的重活怎么办?"

她低下头:"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我突然觉得心疼,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已经挑起了一个家的重担。

"你别担心,"我说,"我可以来帮忙,直到你爹好起来。"

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真的吗?"

"当然,咱们村里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她笑了,那笑容比正午的阳光还要明媚。

下午,我们继续干活。

为了赶时间,我爬上了架子车,小芳在下面把玉米筐递给我,我再把玉米码放好。

"小心点,"她担忧地说,"别像我爹那样摔下来。"

"放心,"我笑着说,"我站稳了脚跟,不会摔的。"

这句话让我们都想起了那天的意外,不约而同地笑了。

笑着笑着,她的眼睛又湿润了。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她摇摇头,"就是想起爹受伤的事,心里难受。"

我知道不仅仅是这样,但没有追问。

太阳西斜,我们终于把这块地的玉米全部收完了。

看着装得满满的架子车,我们都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周知青,谢谢你。"她真诚地说。

"不用谢,"我擦了擦汗,"明天我再来帮忙,把那块地也收了。"

"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吗?"

"没事,我和吴支书说好了,这几天主要帮你家收玉米。"

她低下头,小声说:"村里人又要说闲话了。"

"随他们说去,"我笑了笑,"帮人是做好事,又不是做坏事,怕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去吴家的玉米地帮忙。

有时候是我和小芳两个人,有时候村里其他人也来帮忙。

那几天虽然辛苦,但心里却很充实。

小芳的性格也渐渐开朗起来,会和我说说笑笑,偶尔还会给我讲村里的趣事。

一天傍晚,我送小芳回家,路过村口的大槐树时,她突然停下脚步。

"周知青,你真的不急着回城吗?"

我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村里人都说,你这样的大学生,迟早要回城里当干部,不会在农村待太久的。"

我沉默了片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来农村是想积累经验,将来找工作有优势。但现在,我觉得农村的生活也挺好。"

"真的吗?"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嗯,"我点点头,"特别是这次帮你家收玉米,我才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种地的。"

她笑了,那笑容甜甜的,像刚掰下的鲜嫩玉米。

"周知青,我......"她欲言又止。

"叫我立宏吧,"我说,"周知青听着太生分了。"

"立宏,"她轻声叫着我的名字,脸上泛起红晕,"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的正直,但又担心这样的感情不合时宜。"

我心跳如鼓,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吴支书的声音:"小芳,立宏,过来吃饭了!"

原来吴支书一家已经在村口等着我们,准备一起去医院看望老吴头。

那天晚上,在县医院的病房里,老吴头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

"小周啊,这次多亏了你帮忙,不然我家的玉米就要烂在地里了。"

"吴叔,这是应该的。"

"我那天冤枉你了,"老吴头歉疚地说,"小芳都跟我说了,是我不分青红皂白。"

我连忙摆手:"都过去了,吴叔别放在心上。"

老人家握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有自己的缘分,咱们老人不应该横加干涉。小芳从小没了娘,我对她要求严了些,怕她被人欺负。"

我明白他的意思,心里一阵感动。

那晚从医院回来,路上星光灿烂。

我和小芳走在最后,吴支书一家故意走得很快,给我们留出了空间。

"立宏,"她轻声问,"你会留在石岭村吗?"

我看着她在月光下的侧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会的,至少现在,我哪儿都不想去。"

又是一年秋收时节,我再次来到吴家的玉米地。

这次,我不再是来帮忙的知青,而是这家的女婿。

老吴头的腿已经好了,但干重活还是有些吃力,主要靠我和小芳操持家里的农活。

我站在架子车上,把一筐筐金黄的玉米棒子整齐地码在架子上。

远处,小芳戴着草帽,回头冲我笑了笑。

太阳照在玉米地上,金灿灿的一片,仿佛无边的海洋。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误会,或许是命运安排的转折。

在这个变革的年代,一个城里知青和一个农家女孩的青涩情感,正如这成熟的玉米,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吴支书常说:"人这一辈子,有时候错对了路,反而走对了人生。"

我想,我在玉米地里的那次摔倒,或许就是这样一次"错对了"的际遇。

来源:石径潇洒观山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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