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款刚到手儿子就翻脸,我流落街头时,失散多年的女儿找到了我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5-31 12:12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家没了。

我被赶出来了。

亲儿子亲手推的我。

儿媳在旁边冷笑。

卡里八百万拆迁款。

是我一辈子的念想。

也是我晚年的催命符。

那天,天很蓝。

我的天,塌了。

我叫巢秀兰,今年六十八岁。

一辈子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女工。

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一双儿女拉扯大。

儿子巢卫国,女儿巢静。

可惜啊,我这个当妈的,一碗水没端平。

我总觉得,儿子是巢家的根,以后要传宗接代,自然要多疼一些。

女儿呢,终究是要嫁出去的,是别人家的人。

就因为我这点私心,这个家,早就埋下了祸根。

那年,女儿巢静才二十岁,正是如花的年纪。

她学习好,考上了南方的名牌大学,是我们老巢家的骄傲。

可为了给儿子巢卫国在城里买婚房凑首付,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我跟女儿商量,让她先别去上大学了,家里的钱要先给哥哥娶媳妇。

我说:“小静啊,你是个好孩子,哥哥结婚是大事,你先出去打两年工,帮帮家里,以后有机会再读。”

女儿当时就哭了,红着眼圈问我:“妈,我也是你的孩子,为什么我就要牺牲?”

我那会儿被猪油蒙了心,觉得她不懂事,还说了更重的话。

我说:“就因为你是我的孩子,你就得为这个家着想!你哥要是打光棍,我死了都闭不上眼!”

我们大吵一架,女儿哭着跑出了家门。

从那天起,整整二十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这些年,我不是没想过她,午夜梦回,全是她那双含泪的眼睛。

可我拉不下脸,也总觉得,是她太犟,太不懂事。

儿子巢卫国娶了媳妇滕菲,孙子也上了小学,一家人住在我那套几十年的老房子里,日子虽然紧巴,倒也算安稳。

我总安慰自己,等以后条件好了,再去找女儿,跟她道歉,一家人总会团聚的。

我没想到,我等来的不是一家团圆,而是一场更大的劫难。

去年,我们那片老城区说要拆迁。

按照政策,我家那套老破小,能分到八百万的拆迁款!

八百万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消息一传来,儿子巢卫国和儿媳滕菲,整天围着我转,一口一个“妈”叫得比蜜还甜。

滕菲拉着我的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妈,您真是我们家的大福星!这下好了,卫国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们也能换个大房子,让您安享晚年了!”

巢卫国也跟着说:“是啊妈,这钱下来,我先给您买个最好的按摩椅,再请个保姆伺候您!”

我被他们哄得晕头转向,仿佛已经看到了晚年幸福的景象。

拆迁协议很快就签了,因为户主是我的名字,所以八百万巨款,一分不少地打进了我的银行卡里。

收到银行短信的那一天,我的手都在抖。

我活了快七十年,从没想过自己能成为一个“千万富翁”。

那天晚上,滕菲做了一大桌子菜,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

饭桌上,她状似无意地提起:“妈,您看,这钱放在您卡里,您一个老太太,万一被什么电话诈骗给骗走了,那可怎么办?您又不会用手机银行,也不会理财,这钱放着也是贬值。”

巢卫国立刻接话:“对啊妈,菲菲说得对。不如这样,您把钱转给我,我年轻,懂得多,我来帮您打理。我保证,钱还是您的钱,我就是帮您保管,还能钱生钱,以后给您更多的养老钱。”

我当时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

是啊,我一个老太婆,拿着这么多钱,确实不安全。

儿子是亲生的,总不会害我。

于是,第二天,我就在巢卫国的陪同下,去了银行,把卡里那八百万,一分不剩,全都转到了他的账户里。

我永远也忘不了,转账成功后,巢卫国脸上那转瞬即逝的、一种如释重负又带着一丝贪婪的复杂表情。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又被我按了下去。

我告诉自己,别多想,他是你儿子。

钱到了儿子手里,一切都变了。

按摩椅和保姆,自然是提也不提了。

他们很快就用这笔钱,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小区,全款买了一套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层,又提了一辆五十多万的豪车。

我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也替他们高兴。

直到搬家的那天,我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我收拾着自己的旧被褥和几件衣服,准备跟着一起搬过去。

滕菲却拦住了我,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刻薄。

“妈,您这些东西就别要了吧?又旧又脏,带到新家去,像什么样子?”

我愣住了:“不要了?那我盖什么?”

“新家都给您准备了新的。”她敷衍道。

可我跟着他们到了装修得像皇宫一样的新家,转了一圈,却发现四个房间,一个是他们的主卧,一个是孙子的房间,一个是书房,还有一个是堆满杂物的储物间。

根本,没有我的房间。

我的心,一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我拉住巢卫国,声音都在发颤:“卫国,妈住哪儿啊?”

巢卫国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支吾了半天。

旁边的滕菲却抱起了胳膊,冷笑一声,替他回答了。

“妈,您也看到了,这房子就这么大,实在没有多余的房间给您。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送您去养老院。我们已经看好了,是全海市最高档的养老院,每个月一万块呢,保证您在那儿吃好喝好。”

养老院?

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把他们拉扯大,给他们买房,如今,他们却要把我送到养老院?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不去!我有儿子有家,我去什么养老院!我就住储物间也行!”

“储物间?”滕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妈,您别开玩笑了。我们家什么档次,怎么能让您住储物间?传出去我们卫国的脸往哪儿搁?再说了,您住在这儿,我们生活也不方便,我跟卫国还年轻,也需要自己的空间。”

“你的意思是,我碍着你们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妈,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您好。”巢卫国终于开了口,却是帮着他媳妇说话,“养老院里都是同龄人,您不孤单。我们一有空就会去看您的。”

一有空?说得真好听!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疼了一辈子的儿子,只觉得无比陌生。

他的眉眼还是那么熟悉,可眼神里的冷漠和疏离,像一把刀子,扎得我心口生疼。

“那笔钱,那八百万,是我的拆迁款!是我的养老钱!”我终于忍不住,哭喊了出来。

提到钱,滕菲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您的钱?卫国是您儿子,您的钱不就是他的钱吗?我们买房买车,花的也是我们自己家的钱,天经地义!您现在是想把钱要回去吗?晚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是他的钱?我是让他保管!”

“保管?谁能证明?转账记录上写着是自愿赠与!”滕菲有恃无恐地笑了起来,“妈,我劝您还是现实一点,要么去养老院,要么……您就自己想办法吧。”

“巢卫国!你说话!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我把最后的希望,投向我的儿子。

他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最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妈,您就听菲菲的吧,对大家都好。”

那一刻,我的世界,万念俱灰。

我看着他们夫妻俩那副丑恶的嘴脸,看着这个金碧辉煌却冰冷刺骨的“新家”,我知道,这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好……好……好……”我连说了三个好,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你们真是我的好儿子,好儿媳!”

我转身想走,巢卫国却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谁知,他却从我手里抢过我的旧包,从里面翻出了新家的钥匙。

“妈,这钥匙您就用不着了。”

然后,他和我媳妇一起,将我推出了门外。

“砰”的一声,厚重的大门在我面前关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也隔绝了我所有的希望和念想。

我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外套,口袋里只有几十块钱零钱。

我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流落街头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艰难一百倍。

白天的城市车水马龙,繁华喧嚣,可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

我不敢走远,就在他们小区附近徘徊,幻想着那扇门能再次为我打开。

可我等来的,只有巢卫国和滕菲厌恶的眼神。

有一次,我实在饿得受不了,想进去跟他们要口饭吃,却被小区的保安拦住了。

保安说:“阿姨,巢先生和巢太太交代了,不让您进去。”

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冰水里,从里到外,一片冰凉。

晚上,我就在公园的长椅上过夜。

深秋的夜晚,寒风刺骨,我只能把身体缩成一团,用那件薄薄的外套裹紧自己。

我饿得头晕眼花,只能去翻垃圾桶,捡别人丢掉的瓶子,换几个钱买两个馒头。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老、憔悴、肮脏的脸,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

我想不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疼了一辈子的儿子,为什么会这么对我?

难道就因为那八百万?

钱,真的比亲情还重要吗?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好心人。

她叫冉大姐,在公园附近摆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小摊。

她见我可怜,每天都会送我一个热乎乎的煎饼,还给我一杯热水。

她从不多问我的家事,只是默默地帮助我。

有一次,我实在过意不去,想把捡瓶子换来的几块钱给她。

她却把钱推了回来,叹了口气说:“大妹子,谁家还没个难处?我帮你,不是图你什么,就是看你跟我那过世的妈,有几分像。她要是还在,也跟你差不多年纪了。”

冉大姐的善良,是我在黑暗中看到的唯一一束光。

可这束光,并不能照亮我全部的人生。

我病了。

连着几天的风餐露宿,加上心情郁结,我发起高烧,浑身烫得像火烧,躺在长椅上动弹不得。

迷迷糊糊中,我想起了我的女儿,巢静。

我想,如果小静在,她一定不会这么对我。

她虽然脾气犟,但心是热的。

当年她离家出走,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无助又绝望?

我对不起她啊!

是我这个当妈的,亲手把她推开了。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一定不会再犯那样的错。

我宁愿不要儿子,不要那八百万,我也想换回我的女儿。

“小静……我的小静……”我烧得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的名字。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和冰冷的雨水混在一起。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也许,死了也好,就不用再受这份罪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冻死在这个陌生的街头时,一双温暖的手,扶住了我。

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阿姨,您醒醒,您怎么样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年轻又陌生的脸。

是个很清秀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多岁,眼神里满是关切。

“水……”我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一个字。

女孩立刻拧开一瓶矿泉水,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了几口。

清凉的水滑过干裂的喉咙,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一点。

女孩见我情况不好,立刻打了急救电话。

在救护车上,她一直握着我的手,不停地安慰我:“阿姨,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您会没事的。”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抢救,我总算退了烧,脱离了危险。

女孩一直陪在我身边,帮我办手续,垫付了医药费。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充满了感激。

“孩子,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虚弱地问。

女孩笑了笑,说:“阿姨,我叫岑安安,是个社工。您叫我安安就行。您先好好休息,钱的事您不用担心。”

我这才知道,她是专门帮助流浪人员的公益组织的工作人员。

是冉大姐看我病得太重,实在不忍心,才联系了她们。

在医院的这些天,岑安安每天都会来看我,陪我聊天,给我带些清淡的饭菜。

她像一缕温暖的阳光,照进了我冰冷绝望的心。

在她的开导下,我慢慢地把我的遭遇,都讲给了她听。

我讲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媳,那八百万拆迁款,还有我那失散了二十年的女儿巢静。

讲到伤心处,我老泪纵横。

岑安安也跟着我一起掉眼泪,她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说:“阿姨,您受苦了。您放心,我们会帮您的。”

我以为她说的“帮”,是帮我申请一些社会救助。

我没想到,她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有一天,她拿着我的照片,问我:“阿姨,您女儿叫巢静,是吗?您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我摇了摇头,二十年了,女儿的模样在我脑海里,已经模糊了。

我只记得,她走的时候,扎着个马尾辫,眼睛很大,很亮。

我又想起了什么,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用红绳穿着的小小的玉坠。

那玉坠已经很旧了,被我摩挲得温润光滑。

“这是我当年给我家卫国和小静一人一个的,说是能保平安。我这个是小静的,她走的时候没带走,我就一直留着……”

岑安安看到那个玉坠,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温柔的女人,她的脖子上,也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坠。

“阿姨,您看,这个人,您认识吗?”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攫住了,连呼吸都忘了。

照片上的女人,虽然成熟了许多,但那眉眼,那神态,分明就是我的小静!

“是……是她……是我的小静……”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岑安安告诉我,她所在的公益组织,有一个重要的项目,就是帮助失散的家庭重聚。

她听了我的故事后,觉得我女儿的名字很耳熟,又看到了我这个玉坠,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他们的系统里进行了搜索。

没想到,真的找到了!

原来,我的女儿巢静,多年前也曾到他们这里登记过,想要寻找她的母亲。

只是因为我搬过家,信息对不上,才一直没能找到。

“阿姨,您的女儿现在改名叫雍静了,她嫁人了,生活在邻市,过得很好。我们已经联系上她了,她……她马上就过来。”

岑安安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开。

我的女儿……小静……她要来了?

我既期盼,又害怕。

二十年了,她还认我这个妈吗?

她会不会还在恨我?

我该怎么面对她?

我在病床上坐立不安,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百感交集。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穿着风衣,气质温婉的女人,站在门口。

她的目光,越过岑安安,直直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她的眼眶,一点点变红。

我的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

“妈……”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哽咽,带着一丝不确定。

就是这一声“妈”,让我积攒了二十年的思念、愧疚和委屈,在瞬间决堤。

“小静!我的女儿!”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

她快步走到我床前,一把抱住了我。

“妈,是我,我是小静,我回来了……”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我才知道,这不是梦。

我的女儿,真的回来了。

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仿佛要把这二十年的分别,都用眼泪给补回来。

哭了好久,我们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雍静,也就是我的女儿巢静,拉着我的手,给我擦眼泪。

她告诉我,当年她离家出走后,身上没多少钱,吃了上顿没下顿。

但她没有放弃,她一边打工,一边自学,最终还是完成了大学的学业。

毕业后,她认识了她现在的丈夫,雍和。

雍和是个忠厚善良的男人,他不在乎雍静的过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他们夫妻俩一起创业,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生意做得很大,生活非常富裕。

“妈,这些年,我一直想找您。”雍静的眼睛又红了,“我给老家写过好多封信,可都石沉大海。我以为……我以为您还在生我的气,不想认我了。”

我愣住了:“信?我没收到过啊!”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里一沉。

那些年,家里的信件,都是儿子巢卫国负责拿的。

难道……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雍静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叹了口气,说:“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找到您了,比什么都重要。您受苦了,跟我回家吧,以后,我给您养老。”

我看着女儿真诚的脸,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我何其有幸,还能找回这么好的女儿。

我点了点头:“好,妈跟你回家。”

雍静很快就帮我办了出院手续。

她没有带我回她邻市的家,而是在海市最高档的酒店,给我开了一间长包房。

她说,有些事情,必须在离开之前解决。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第二天,雍静带着我,还有她请的律师,一起回到了那个让我心碎的“新家”。

开门的,是儿媳滕菲。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你又来干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进吗?”

当她看到我身后的雍静时,眼神里又多了几分警惕和疑惑。

雍静的气场太强了,一身名牌,气质出众,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是谁?”滕菲问。

雍静没有理她,只是扶着我,径直走了进去。

巢卫国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们,也愣住了。

当他的目光和我女儿雍静对上时,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巢……巢静?你怎么回来了?”他说话都结巴了。

“哥,二十年不见,你好像不怎么欢迎我?”雍静的声音很冷。

“没有,怎么会……”巢卫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妈的八百万拆迁款,是怎么回事?”雍静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一提到钱,滕菲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什么怎么回事?那是我们家的钱!跟她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她指着雍静,尖声叫道。

“外人?”雍静冷笑一声,“我是妈的亲生女儿,你说我是外人?倒是你,一个外姓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雍静身后的律师走上前,递上了一份文件。

“巢卫国先生,滕菲女士,这是律师函。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们以欺骗、胁迫的手段,非法占有了巢秀兰女士的个人财产八百万元,并且构成了遗弃罪。我们现在要求你们,立刻归还全部款项,并赔偿巢秀兰女士的精神损失。否则,我们法庭上见。”

巢卫国和滕菲看到律师函,脸都吓白了。

“你……你们别胡说!是妈自愿给我们的!”滕菲还在嘴硬。

“是吗?”雍静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的,是我虚弱的声音,讲述着我是如何被他们骗走钱财,如何被他们赶出家门,如何流落街头的……

这是岑安安当初在医院里,为了留存证据,录下的。

巢卫国听着录音,全身都在发抖,冷汗直流。

“还有,”雍静的目光像冰一样,射向巢卫国,“我给你写的那些信,哪儿去了?”

巢卫国“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事到如今,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是他,为了独吞家产,截留了女儿写给我的所有信件,切断了我们母女唯一的联系。

是他,为了那八百万,昧着良心,将亲生母亲赶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

“畜 生!你这个畜 生!”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滕菲也傻眼了,她没想到,自己嫁的男人,心能狠到这种地步。

她更没想到,这个被她瞧不起的“乡下姐姐”,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她惹不起的人物。

最终,在确凿的证据和法律的威慑下,巢卫国和滕菲不得不把那八百万,连同他们用这笔钱买的房子和车子,全都交了出来。

他们跪在地上,哭着求我原谅。

巢卫国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被钱迷了心窍!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看着他,心如死灰。

机会?我给过他多少次机会?

在他骗我转账的时候,在他把我推出家门的时候,在他眼睁睁看着我流落街头的时候……

他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雍静的搀扶下,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钱,我要回来了。

但我没有留下。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冉大姐,拿出十万块钱给她,感谢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我的那一饭之恩。

冉大姐说什么都不要,我硬是塞给了她。我说:“姐,这不是钱,是情分。”

然后,我拿出一百万,捐给了岑安安所在的公益组织,希望能帮助更多像我一样的人。

剩下的钱,我全都交给了女儿雍静。

我说:“小静,这钱,妈给你。妈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雍静却把卡推了回来。

“妈,我有钱,您的钱,您自己留着养老。您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帮您保管。”

又是“保管”两个字。

但这一次,我从女儿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真诚和爱。

我笑着点了点头。

最后,我让雍静取了二十万现金,我亲自送到了巢卫国的手里。

他跪在地上,不敢接。

我把钱放在他面前,平静地说:“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儿子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不想他因为你们的错,过得不好。这钱,你们拿去做点小生意,好好做人吧。钱没了可以再挣,良心没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说完,我便和女儿一起,离开了这座让我伤透了心的城市。

如今,我跟着女儿雍静和女婿雍和,生活在一起。

他们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比我那亲儿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他们给我买了新衣服,带我到处旅游,给我讲他们这些年的经历。

我的脸上,又有了笑容。

我知道,我失去的,老天爷用另一种方式,加倍地补偿给了我。

血缘,有时候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有的人,就算血脉相连,心也隔着万水千山。

而有的人,哪怕分别再久,那份爱,也永远不会变质。

我时常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偏心,如果我支持女儿去上大学,是不是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都说养儿防老,可当金钱和亲情放在天平两端,我们该如何抉择?您说,这世上,到底是血缘重要,还是那颗向善的、懂得感恩的人心,更重要呢?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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