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丈夫领战友遗孀进门我当晚停他卡,早上卖房离婚:卖肾养去吧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5-29 21:57 2

摘要:电话里传来的女人声音沙哑粗糙,好似砂纸摩擦,“贺先生,阿川离世了。”

郑重说明:此篇内容系虚构故事,若有相似情况,纯属偶然。

贺岭有个好兄弟。

贺岭正在上班的时候,那兄弟从20层高的施工现场摔了下来。

他刚刚用筷子夹起一口菜送进嘴里,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的女人声音沙哑粗糙,好似砂纸摩擦,“贺先生,阿川离世了。”

他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落在了地板上,油点溅到了白色的衬衫上。

在请假途中,他拨通了我的电话,那声音好似被人扼住喉咙一般,说道:“我必须前往。”

我正在给女儿小雨系蝴蝶结,电话里传来他急促的喘气声:“他的遗孀表示阿川连遗嘱都没留下。”

我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发尾处依旧别着那枚粉红兔子发卡。

“你身上还有钱不?”我取下耳坠,打开放首饰的盒子,将工资卡递过去,“先拿五万。”

女儿趴在窗台数着麻雀的时候,他一把抓起车钥匙,迅速冲出门去。

“妈妈,爸爸要离开好长一段时间吗?”她努力踮起脚去够我裙子下摆的模样,让我的内心一阵颤动。

然而在他归来的那日,我险些觉得自己进错了家门。

行李箱杂乱无章地堆放在玄关处,陈雨怀抱着瘦弱的男孩,蜷缩在墙角。

小雨拿着蜡笔画,朝我大声叫道:“妈妈,你瞧瞧!小明画了个奥特曼在打怪兽呢!”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贺岭怀中那团缩成一团的襁褓,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小脸皱巴巴的,活像个核桃仁,原来是个才满月的小娃娃。

“领养了?”我紧握着门把,指甲都泛白了,“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房贷还没还完,小雨还要上补习班呢……”

他猛地将文件拍到餐桌上,结婚照的玻璃碎成蛛网状,“赵小雨,你太自私了!当年我在产房外面接电话,你就没一丝心软吗?”

女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落在我手背上,好似碎冰碴一般。

夜深人静时,应急灯的光亮照亮了客厅。

陈雨在由报纸糊成的行李堆旁屈膝而坐,双手揪着起了球的针织衣物,说道:“我明日便搬离此处。”

她的儿子抱着恐龙玩偶,一边往卧室里钻,一边嚷着:“我要跟贺叔叔一起睡!”

贺岭挡在门框处的手轻微颤抖着,说道:“让小雨睡沙发?我难道会像人贩子一样把这孩子卖掉吗?”

小雨紧紧抱住我的腿,小声抽噎着说道:“爸爸讲,男孩子更应该被疼爱……”

我在衣柜的夹层里翻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出生证明。

那天在产房外,他接听电话时的模样蓦地变得真切起来——他的兄弟告知工地出了状况,他甚至没签署手术同意书,便转身离去。

监控画面中,小雨手持奥特曼玩具,大声呼喊着“陈雨妈妈”。而她却背着人,轻声教导小男孩:“你爸爸最听小雨姐姐的话,是不是呀?”

贺岭将工资条摔得啪啪作响,冲着赵小雨喊道:“要么给我五千,不然我就什么都不要直接走人。”

我为女儿擦拭嘴角的奶油,说道:“行呀,那先把结婚用的房子过户给你好朋友的遗腹子如何?”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虎口位置还有昔日为他挡酒瓶留下的玻璃碴旧伤,开口问道:“你一定得让我做选择吗?”

陈雨正领着男娃辨认我梳妆台上的各类瓶瓶罐罐时,婆婆抱着腌菜坛子过来了。

婆婆从打着补丁的裤兜里掏出用手帕层层包裹着一沓钞票,说道:“亲家公当年也曾和人结拜为兄弟。城里花销大,这些你拿着。”

我展开绣着暗红牡丹的手帕,一张黑白照片夹在三张崭新的钞票中间——照片里,两个少年并肩站在拖拉机前,照片下方是已经褪色、印着“生死与共”字样的火漆印。

在夜深人静之时,监控屏幕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

陈雨紧握着屏幕破碎的手机,用轻柔的声音说道:“爸爸,小明好想你呀……”

画面中,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忽地往贺岭怀里钻去,脖子上红绳晃晃悠悠地吊着一枚刻字玉坠——那竟是我娘家传承三代的平安扣的复刻版本!

我的疑虑如同野草一样疯狂蔓延。

凝视着小明那形如瓜子般脸庞上灵动有神的大眼睛,刹那间,竟感觉与老公年少时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手机突然震动。

点开监控画面——

陈雨正用染着丹蔻的手指绕着发尾。

大哥你瞧,她又用囡囡的学费来挑刺了。

慌什么呢?等鉴定报告出来之后……

我的手猛地一颤,手机险些掉落在地面上。

当天晚上便将购物袋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回了玄关处。

"我回来了。"

感应灯在玄关处随着声响瞬间亮起,屋内原本的欢声笑语刹那间停止了。

陈雨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手腕,玉镯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贺岭急忙站起身来,说道:“老婆,你回来啦!小雨刚才还夸你炖的汤味道不错呢……”

“从明天起就别去上班了。”他冷不丁地提出建议,“留在家中照看小雨他们。”

我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我可不是圣母玛利亚。谁想收养他们、照顾他们,就去做好了。要不你来试试?”

贺岭满脸通红,大声吼道:“你是不是疯啦?我那兄弟还活着的时候,工资卡都交由你保管……”

我用力猛拍玻璃茶几,使其出现了裂痕。

我拿出手机转账记录,质问道:“去年小明因为肺炎住院,是你提议转到私立医院的吧?”

贺岭瞬间语塞。

夜深人静时,我怒目圆睁地瞪着监控画面。

在皎洁的月光笼罩下,陈雨正把葡萄往贺岭的嘴里送。

小明想要前往阳光游乐场……她带着娇嗔的语气撒娇。

“下回,下回肯定!”贺岭哄着她,顺势抹掉她嘴角的液汁。

次日,我偷偷把牙刷换了。

在阳光游乐场的入口处,那三个正欢笑嬉闹着离去的身影,像针一样扎痛了我的眼眸。

妞妞在幼儿园发起了视频通话,跟妈妈讲:“贺叔叔说要带小雨姐姐和我去游乐园呢......”

电话的另一头蓦地没了声响。

我紧紧揪着衣角说道:“爸爸未曾提及过。”

“妈妈,你瞧瞧!”此时,镜头转到了游乐场的大门处,恰好捕捉到穿着亲子装的母子俩进入画面。

我待在医院的走廊上时,亲子鉴定的结果呈现在手机里。

贺岭一行人带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归来。

陈雨像献上宝贝一般拿出了红围巾。

她一边说着“是专门从家乡带来的”,一边抬手间,袖口处露出了手腕上刚戴上的钻石手链。

她明白你事务繁多,专门购置了丝巾。随后,她扭头看向满脸诧异的妞妞,说道:“小雨姐姐给你选购了芭比娃娃哟。”

我仅感喉咙涌起一股又腥又甜的味道。

“老公。”我蓦地出声,“鉴定的结果出来啦。”

贺岭脸色骤变。

“绝无可能!”他一把抄起外套,抬脚就往门外冲去。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门口处被门坎儿绊了一跤。

半夜的时候,我佯装已经睡熟。

察觉到细微动静后,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门边。

“明天就对外宣称你从楼梯上摔下去了……”陈雨那声音甜得让人起腻。

赔偿的金额能够变为原来的两倍......

"那丫头片子......"

"卖器官都不亏!"

我猛地撞开房门。

床头那张满是惊慌的脸,被手电筒射出的光束照亮了。

贺岭声色俱厉地质问:“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把手机举起来,问道:“刚刚录音了没?”

我反手推开了突然冲过来抢夺的陈雨。

我带着俯视的姿态说道:“我已经拟定好离婚协议了。房子归我,存款咱俩平分。”

我一个过肩摔把扑过来抢文件的贺岭按在了地上。

他愤怒地咆哮:“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动你?”我用脚踩住他的手,“你可知自己为何老是说要去出差?”

在手机相册里翻到了他和好几个不同女人的合照。

“此外……”我拿出亲子鉴定报告,“这是你跟小明的检测结果。”

陈雨一边尖叫着一边冲过来抢夺,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按在了墙上。

我重重甩上门,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明天新闻头条可有大看头了。”

在走廊的灯光映照下,我轻轻触碰了一下手腕上刚出现的瘀伤。

从明日起,这盘棋局才算是正式拉开帷幕。

我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把陈雨和贺岭的计划都听进了耳朵里。

我和贺岭共同养育了一个女儿,可他居然如此算计我,丝毫没有考虑过女儿的将来。

即便你有张良那般的奇谋妙计,我也有应对的良策办法。

咱们不妨像骑着毛驴看唱本那样,边前行边见证后续的发展!

我暗地里和我的挚友黄诗雨取得了联系,她是法律专业的优秀学生。

我把目前的形势和我所掌握的证据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希望她能给我出出主意。

我使贺岭对我的房子起了心思,要是不重重地整治他们一番,我就不叫蒋疯子。

我俩一合计。

教训人要直击要害,对付人要摧毁其意志。

贺岭老是摆出一副为兄弟不惜两肋插刀的姿态,陈雨在外面也声称自己因老公离世而痛苦不堪,连正常的工作和生活都难以维持。

那我肯定得好好为他们宣传一番,将他们大力推崇。

决定要做就立刻行动起来,我向当地的广播电台和电视台投递了稿件。

特意耗费大量钱财请人精心雕琢,饱含悲戚之情创作了一则故事,讲述我丈夫悉心照料好兄弟遗孀与孤儿的感人事迹。

在另一处,黄诗雨凭借自身的人脉资源,借助电视台为我家筹备了一场特别的访谈。

竟然是处于黄金时段呀!

所有准备工作就绪,我满心欢喜地将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请进了家中。

刹那间,各种武器将贺岭一行人团团围住,贺岭满脸都是不知所措的神情。

记者刚一踏入屋内,陈雨就像被吓到的耗子似的藏进了房间。

经过主持人的一番解释,贺岭方才知晓是我把他的故事投递给了电视台。

我有意在镜头前提高音量说:“这是我丈夫贺岭,他对待好哥们就像对待亲人一样。”

挚友离世后,他承担起了照顾挚友妻儿的责任。

人天生就爱凑个热闹,瞧着左邻右舍聚过来围观的人不断增多。

当讲到情绪激昂的地方时,我一把将贺岭推到了镜头前面。

周围观看的人使劲鼓掌,都大声称赞。

贺岭朝我投来责备的眼神,我假装没看见。

在众人面前,他不好说些什么,窘迫地挠了挠头,只能在镜头前无可奈何地配合主持人。

主持人一开始就对贺岭大肆夸赞,诸如重情重义、情深意厚之类的溢美之词不绝于口。

非把贺岭宣扬成了现代的道德楷模。

待主持人的话语快要结束之际,我向门外递去一个眼神。

人群中立刻有人大声叫嚷:“那还不把当事人叫出来说几句,人家对她有这么大的恩情,她躲起来算怎么一回事?”

我提前就把几个负责搭话的人安排妥当了,在需要的时候让他们起哄。

无论众人如何呼喊,陈雨始终不愿现身。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唯有众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这人咋能这样,不知好歹!”有个人说道。

贺岭强行出来缓和气氛,说道:“或许小雨还没能从失去丈夫的哀伤里走出来,大家就别再刁难她了。”

邻居王大妈快人快语道:“我瞧她每日都打扮得漂漂亮亮,跟孩子说说笑笑,不是去饭店吃饭,就是外出旅行,哪有半点过度悲伤的模样?”

一场精彩的直播节目,在众人七嘴八舌的交流里落下了帷幕。

贺岭彻底走红了,节目视频还被分享到抖音上。

有人称赞他为当代的活雷锋,能够让社会风气再度归于淳朴。

还有人在背后指责他愚笨,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不管不顾,却去照料旁人。

另有网友发表神级评论,推测贺岭与他好兄弟的妻子关系暧昧,不然为何一谈及那位遗孀,他的眼神就黏糊得好似拉丝一般。

这条评论把贺岭气得在家破口大骂,他还逐一在评论区进行反驳,扬言要起诉对方。

他尚未骂完,家中的大门便被敲得响声如雷。

黄诗雨偷偷给我发消息说:“马上会有一场好戏上演,我都调查明白了,住在你家霸占位置的那个女人是个勾引人的狐媚子,是个职业小三,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有染。”

你家伴侣可能还啥都不知道,白白吃了亏。这会儿有人到你家找陈雨,你开了门就躲到一边,别受牵连,注意自身安全!

一长串的笑脸跟在后面。

原本只是打算让他们名誉受损,没料到竟还有额外的收获。

难怪陈雨在镜头面前都不敢露出脸来,私下里的生活这般放纵,也不知道交往过多少个男朋友。

倘若我是陈雨,也没颜面去与人相见。

我按照计划行动,刚打开大门就假装糊涂:“老兄,你们是哪一位呀?敲我家的门有什么事呀?”

“我们没找你,陈雨在什么地方,叫她出来!”带头的大哥脸上全是横肉,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满是五颜六色的刺青。

在后方呈一列排开的壮实男子,要么是体格健硕、肌肉隆起之人,要么是染着一头黄发的年轻小子。

哟,陈雨的喜好还挺独特呢。

我佯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大声呼喊:“老公!”

我大声呼喊:“贺岭,赶紧出来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贺岭刚从里面出来,就被这几个大汉揪住衣领,像拎只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跑到我家里来想干什么?要是还不松手,我可就打电话报警了!”贺岭表面强硬,内心却十分胆怯地说道。

你质问我,可我还想质问你呢,陈雨人在哪?我们可是她男朋友,她跟咱们讲自己是单身,谁能料到孩子都有了。

若不是瞧见你们的视频,我们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原来她背地里一个接一个地去撩别人。

“这个烂货,我每个月都给她打钱,让她出来,还我钱!”

“你们别在这儿污蔑人,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没本事的人?我才是小雨明媒正娶的丈夫。”贺岭一着急说漏了话,承认了他和陈雨的关系。

绝不能放过绝佳的时机。

“怎么,你居然是陈雨名正言顺的丈夫,那我算什么?贺岭,你这人没一点良心,我真是有眼无珠,都没发现你和陈雨关系不一般。原来你瞒着我,早就和她好上了。”

“你居然用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

我模仿着电视剧中的模样,又是流泪又是擤鼻涕,以哭闹和佯装寻短见的方式来处理事情。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儿无理取闹?你自己去照照镜子,瞅瞅你那模样,皮肤暗沉身材臃肿,还不化妆打扮,跟小雨比起来,一点魅力都没有。

我不断纠缠他,让他失去了耐心,他猛地要把我推开,我假装摔倒在地上。

如孩童一般趴在地面上放声大哭。

“大哥,你们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呀,你们也都听到了,我丈夫跟陈雨也有不正当关系呢。你们这绿帽子是一顶接着一顶地戴呀。”

贺岭气得要打我。

被这一群强壮的男子一把揪住,饱挨了一顿打。

声声惨叫不断传入耳中,有些想要过来劝架的邻居,都被那几个大汉吓得匆忙跑开了。

过了好一阵子,传来警车“呜哇呜哇”的声响,那些壮汉立刻像受惊的鸟兽一样四处逃散。

遭到群殴的贺岭,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如一团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心中暗自窃喜,遗憾的是陈雨今日不在,逃过了这一遭。但这没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

最终,贺岭被 120 急救车拉走了。我用一个小号,把监控记录下他遭打的视频传到了网络上。转天,这个视频便广泛传播、闹得满城风雨。

凭借上回电视台宣传带来的热度,“当代好兄弟”摇身一变成了“当代插刀好兄弟”,原本处于走红状态,如今直接成了有争议的黑红状态。

贺岭的一条腿遭打断,打上了石膏,只能坐在轮椅上躺着,没法动弹。

一周之后,婆婆手提一壶鸡汤,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贺岭,敲响了我的家门。

我儿子都伤成这副模样了,你不但不来照料,还躲在家里偷闲,哪有你们家这般做媳妇的。

放在我们那个时期,早就被揍得回家去了!

婆婆瞧见我打开门,立马扯着喉咙大声叫嚷起来。

她竟主动找上门来,而我都还没来得及去找她讨说法呢。

“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唤您母亲了。我跟贺岭成家多年,每逢佳节都送礼品,春夏秋冬都给您添置衣物,何曾有过亏欠?可您却帮着您儿子瞒着我,实在让我心冷!”

我一下子扯下她手腕上的金镯子,那可是我当作生日礼物送给她的啊!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居然敢抢夺我的物品!”

老妇人瞧见我把她的金镯子撸了下来,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马上朝我扑了过来。

她浑身都是赘肉,跑动的时候身体不停地颤动,好似波浪涌动。

我抬起一只脚轻轻一绊,那老太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咕咚”一下摔倒在地。

不巧碰翻了那热气腾腾的鸡汤,烫得她连声惨叫。

我将亲子鉴定的报告甩到她的身上。

“你给我仔细瞧瞧!你儿子搞外遇,还生了私生子。你要是还想让他进监狱,那就接着哭嚎。”

她猛地一怔,转过头去望向贺岭,刹那间恍然大悟。

贺岭带着复杂的神情望向我。

你早都晓得我和陈雨的事儿了吧。你平常那么温和谦逊,隐藏得可真好啊!我算是瞧明白了,电视台那件事是不是你有意弄出来的?

我微笑着,并未开口说话,要想不被他人知晓,除非自己不去做那件事。

贺岭开始动之以情,说些委婉的话。

小丹,我这会儿受了伤,让我进屋养养伤吧。一日夫妻情分深厚,你就通融通融让我进去,等伤养好了我立马就走。我工作没了,兜里也没钱,你要是不答应我进去,我可就没了生存的办法。咱们的妞妞可咋整啊?

没错没错,小丹,念在妞妞的情分上,你就饶了阿岭这一回吧。我敢担保,他往后肯定会和陈雨彻底了断。

婆婆在一旁帮着说话,说尽了好话,然而我怎会应允。

我将离婚协议摆在贺岭跟前。

“把字签了,如今事情闹到这般田地,女儿往后还要生活呢。是你先有了婚外情,财产都归我,你没异议吧?”

贺岭认真端详了一番离婚协议书,突然伸手将协议书扯碎,随后抛至地面。

“你还妄想让我什么都不拿就走人,简直是白日做梦!”

我再次取出十几份离婚协议书,向他示意可以慢慢撕,我还有很多。

你不签字也没问题,如今全球都晓得你有婚外情了。只要我到法院起诉你,肯定能胜诉。最终你还是得空手离开,女儿的抚养权也会归我。

陈雨的那些男伴如今在世界各地四处寻你,时不时就会来一次。你要是不签署离婚协议,万一我不小心说漏了嘴,那就不太妙了,你们觉得呢?

我并非欺骗贺岭,听闻陈雨从那些男友那儿骗了不少钱,还宣称都给贺岭用了,如今她的前男友们正四处寻觅她呢。

贺岭打算再做一番挣扎。

此时,女儿听到声响走了出来,懂事地叫了声“爸爸”。

贺岭长叹一声,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到最后就替女儿考虑考虑吧,别把她逼得对你心生怨恨!”

贺岭轻轻抚了抚女儿的脑袋,签署了离婚协议,还跟我约定次日在民政局门口碰面。

次日,贺岭毫无羁绊地前往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在出来之际,我给了他一张小纸条。

这里面有陈雨目前的住址,可别说我没帮你。你被陈雨骗去了那么多钱财,自打咱们成婚以后,你拿回家的钱寥寥无几,都给陈雨了吧。

我给陈雨之前的每一任男友都寄了相同的小纸条。即便贺岭不去找陈雨,她的日子也不会舒坦。

之后,我听闻贺岭将陈雨和她的孩子带走了。

陈雨母子随他离开时,既没哭泣也未吵闹。要晓得,贺岭此刻一文不名,还瘸了一条腿。

就陈雨那贪图安逸、厌恶劳动的性子,哪会心甘情愿和一个残疾人相伴呢。

然而,没过多久我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毕竟,我的崭新生活才刚刚开启,有无数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

时光匆匆,数年一晃而过,我甚至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听闻他们二人的讯息了。

在一场雨后的傍晚时分,黄诗雨给我打了电话,让我马上点开她发过来的链接。

你麻溜点儿,不看你准得后悔。

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随意点开链接,跳出来的是一起直接受理的刑事案子。

故事围绕一名女囚犯展开,她为骗取保险金杀害了自己的丈夫。

不经意间一瞟,一张脸映入我的眼帘。

“哎呀呀,这难道不是陈雨嘛?”

尽管过去了几年时间,她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我立刻全神贯注,掌握案件的具体情形。

原来,节目播放之后,陈雨始终被她的那些前任男友讨债。

贺岭前来找她,她便趁机依靠上了贺岭,毕竟小明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们搬了一回又一回的家,然而陈雨的那些前任男友每次都能寻到他们的踪迹。

贺岭再次遭到殴打后,腿又一次被打断,从此落下了终身残疾。

贺岭只能带着陈雨和她的孩子前往了外地。

贺岭腿部残疾,难以觅得体面且收入丰厚的工作,只好扮成乞丐去乞讨。

陈雨向来依靠男人生活,她在我家时,贺岭的工资都花在她身上了,我每月还得拿出六千块给她。

贺岭每日靠乞讨得来的微薄钱财,根本无法让她感到满足。久而久之,她便开始琢磨起不正当的主意。

首先为贺岭购置了三份人身意外险,接着诱使贺岭登上了观光游轮。

从视频当中能够看出,贺岭那天高兴得不得了,还专门去剪了头发,修了胡子。

趁着贺岭在甲板上呼吸新鲜空气,陈雨佯装失足,朝着贺岭一头撞了过去。

贺岭本就腿脚不便,站立时没稳住,一下子掉进了海里。

当有人将他救上岸时,他已然没了气息。

贺岭仍停放在殡仪馆时,陈雨便急不可耐地前往保险公司领取理赔款。

在陈雨前夫离世之前,她同样购置了高额的人身意外保险。

这让保险公司的业务员警觉起来。

他们偷偷向警方报了案,警方展开调查后,对贺岭的遗体进行了解剖。

检测结果表明,贺岭是遭人谋害而死的,法医在贺岭的血液里检测到了大量致幻剂成分。

原来,是陈雨担心贺岭作为男性,自己推不动他,便给他用了许多致幻药物,使他意识模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落大海。

经过警方的审问,陈雨又供述了她杀害前夫的具体过程。

陈雨还下毒害死了她前夫的父母。

难怪我前往陈雨前夫的故乡时,那对老夫妻始终念叨着“恶毒的女人”。看样子即便已然忘却了一切,他们仍旧难以释怀丧子的悲痛与杀子的仇恨。

天下父母的一片苦心实在令人动容。

当初我压根儿没想到陈雨为了骗取保险金,竟会对睡在身边的人痛下杀手。

在案件收尾阶段,陈雨获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又到了深秋的一个下午,梧桐叶像折翼的灰鸽似的簌簌落下。

我驾车带着女儿前往了东郊的一片公墓。

于一处昏暗的角落之中,我寻得了贺岭的墓碑。

一块光秃秃的墓碑,上面仅刻着他的姓名,默默见证着此人的一生。

在我的协助下,女儿为他摆放好水果,焚烧了黄纸与冥钞。

直至最后,贺岭到底还是顾念了些许父女情分。

我叮嘱女儿,在清明和中元节的时候,别忘了给他烧些纸钱,就当作是还了他一世的血脉恩情。

【全文完】

来源:pluto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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