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送我一条便宜烟,我嫌不好一直没抽,多年后才打开后悔不已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8 13:14 2

摘要:"爸,这是我发的第一个月工资,给您买了条中华。"小竹把烟递到我手上,笑得像九月的向日葵。

"爸,这是我发的第一个月工资,给您买了条中华。"小竹把烟递到我手上,笑得像九月的向日葵。

我愣了一下,接过那包装精美的香烟,手指微微发颤。

厂里的加班铃声还在耳边回响,刚洗过的手上还留着机油的淡淡气息,没想到一进门就收到了这样一份礼物。

1993年的春天,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单位分的筒子楼老旧却熟悉。

我家住在三楼,楼道的水泥地面被来往的脚步磨得发亮,墙上斑驳的痕迹记录着十年光阴。

顺着楼梯扶手上滑下来的孩子笑闹声,楼下李大爷唠叨着收音机里的评书,构成了这个老旧小区最熟悉的背景音。

我是东风机械厂的钳工,一干就是二十年,手上的老茧比我家崭新的饭票还要厚实。

妻子张英在纺织厂做计件工,织布机的轰鸣声是她生活的旋律,下班后总会带着棉絮的味道回家。

养女小竹,是我们十五年前在市人民医院领养的,那时她刚出生不久,被人遗弃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如今她已经从轻工业中专毕业,在国营百货公司当了售货员,每天穿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站在柜台后面为顾客服务。

"中华"是高档烟,我曾在领导办公室里见过,一条要七八十块,相当于我差不多十天的工资。

而我平时抽的是"红塔山",一包才一块三,同事们偶尔搭伙买包"大前门"都要掰开算账。

看着小竹手里的烟,我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心疼得厉害。

"傻孩子,你工资才多少?买这么贵的烟干啥?我那'红塔山'抽着挺好。"我接过烟,却没有拆封,随手放在了那台14寸黑白电视机旁的木抽屉里。

抽屉的把手有些松动,我得找时间修一修了。

"爸,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赚的钱给您买东西。"小竹有些失落,眉眼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那双眼睛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总是满含期待地看着我回家,盼着我口袋里带回的糖果。

"爸知道,但你留着钱自己用。现在姑娘家要置办的东西多着呢,厂里的老杨前些日子还问我,你有没有对象了。"我故意转移话题,没舍得拆那条烟,继续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我的"红塔山"。

熟悉的烟草味道在指尖燃起,伴随着窗外此起彼伏的蝉鸣。

小竹是我和张英结婚三年后领养的,那时我们已经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医院,张英的不孕症似乎无法治愈。

那是1978年的夏天,我陪张英去医院复查,在医院的走廊上,我们听见一阵微弱的啼哭声。

顺着声音找去,在门诊部旁边的长椅上,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正哭得满脸通红。

旁边只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请好心人收养",没有任何其他信息。

我和张英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决定。

经过繁琐的手续,我们终于把这个女婴带回了家,取名李竹,希望她能像竹子一样坚韧挺拔,生生不息。

单位的同事知道后,纷纷前来道贺,有人送来小被子,有人拿来尿布,还有人给了一小袋奶粉。

"老李,你们做了好事啊!这孩子有福气,遇到你们这样的好人。"车间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

张英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小竹的到来填补了我们生活中的空缺,让我们的家充满了笑声。

随着小竹长大,尽管我们从未对她隐瞒身世,但她却从不问起,仿佛她生来就是我们的孩子。

她懂事得让人心疼,从小学到中学,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放学后还会帮着张英择菜、洗衣服。

"爸妈,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孝顺你们。"每次领到奖状,她总是这样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秋日的星空。

1990年代初,国家经济正在快速发展,我们这座北方小城也开始有了变化。

国营单位的待遇虽然不高,但胜在稳定,我和张英每月加起来有三百多的收入,在当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小竹中专毕业那天,我和张英都去了。学校的操场上挤满了家长,我穿着厂里发的蓝色工装,站在人群中,眼睛却一直追随着台上的女儿。

看着台上穿着学士服的小竹,我鼻子一酸。

那个当年被遗弃的小婴儿,如今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眉眼间透着一股坚毅和聪慧。

毕业照是用凤凰牌相机拍的,一张黑白照片,现在还摆在我家的玻璃柜上,是我最珍贵的财富。

小竹的工作是张英托了纺织厂一个老姐妹的关系才找到的,在当时"分配难"的年代,能进百货公司已经是不少人羡慕的好差事了。

然而,我对小竹买的那条"中华",一直没舍得抽。

一来是觉得太贵,花了孩子小半个月的工资,心疼;二来总觉得她还小,不该花这么多钱在我身上。

烟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像一个被小心珍藏的秘密,我偶尔整理抽屉时会看到,心里泛起涟漪,却始终没有打开。

每天早晨,我和张英一起骑自行车去各自的厂子,经过十字路口时分道扬镳,再在黄昏时分在同一个路口汇合,骑车回家。

这样的生活,重复了十几年,平凡却踏实。

几个月后的一天,邻居老王来家串门,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娱乐方式,邻里之间串门聊天是最常见的消遣。

老王是退休工人,整天闲在家里,经常拎着保温壶四处转悠,是小区有名的"活报纸"。

他看到抽屉里的"中华",眼睛一亮,像发现了宝贝似的:"老李,你什么时候开始抽'中华'了?咱厂领导过年才抽这个呢!"

"那是小竹买的,我舍不得抽。"我笑了笑,关上抽屉,给老王倒了杯茶水。

茶是普通的茉莉花茶,杯子是厂里发的搪瓷缸子,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但我用习惯了,一直舍不得换。

"你这老李,也太抠门了吧?孩子一片心意,你倒好,放着不抽。"老王一边喝茶一边打趣道,"我要是有这么孝顺的闺女,做梦都能笑醒。"

我没接话茬,心里却认同他的观点。

是啊,小竹一片孝心,我却没有接受,是不是伤了她的心?

想到这,我打算晚上拆开抽一支,也好让孩子知道我心领了她的这份情。

可我下班回到家时,小竹正在收拾行李,一个旧式的帆布包和一个方格子的手提箱放在床上,衣服被整齐地叠好,塞进包里。

"爸,我要去深圳了。"小竹看到我进门,直截了当地说,"百货公司有个同事的亲戚在那边开厂子,说可以介绍我去。"

她一边叠衣服一边说,动作娴熟而坚决。

"去深圳?那么远?"我心里一紧,手中的工具包差点掉在地上。

九十年代初的深圳,对我们这样的北方小城居民来说,就像是另一个世界,遥远而陌生。

报纸上说那里日新月异,到处是机会,但也充满了未知和风险。

"那边工资高,听说普通工人都有上千块。我想多挣点钱,也好给您和妈分担些。"小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客厅里,旧式电视机正播放着《新闻联播》,镜头里的深圳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与我们这座工业小城的景象截然不同。

张英在一旁默默地帮女儿收拾衣物,眼圈有些发红。

我明白她的心情——南方那么远,女儿一个人去,她放心不下。

"你在家好好的,为啥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的语气不自觉地严厉起来,"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多危险啊!"

我心里有些生气,也有些害怕,怕女儿离开我们,去往那个陌生的地方。

"爸,我想闯一闯。"小竹抬头看着我,眼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再说,现在邮政挺发达,我会常写信回来的。到了那边,有机会就打电话。"

她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电话号码,"这是街道办的电话,有事可以联系我。"

面对女儿坚决的态度,我知道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这一代年轻人,已经不再满足于父辈那样安稳却单调的生活,他们渴望改变,渴望奋斗,渴望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次日清晨,我和张英送小竹去火车站。

站台上人头攒动,都是南下打工的年轻人,背着简单的行李,脸上写满对未来的期待。

"到了给我们打电话。"张英紧紧拉着女儿的手,舍不得松开,"记得多穿点衣服,南方虽然热,但空调吹多了也容易感冒。"

"知道了,妈。"小竹点点头,然后看向我,"爸,您要照顾好自己,别老熬夜看报纸,眼睛会坏的。"

我鼻子一酸,硬是忍住了泪水:"去吧,有困难就回来,家永远是你的港湾。"

我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小竹手里:"路上用。"这是我和张英昨晚商量好的,从我们的积蓄里拿出来的。

小竹想推辞,但看到我坚决的眼神,还是收下了。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小竹匆匆抱了我们一下,提着行李上了车。

火车缓缓启动,小竹的身影在车窗边越来越小,她不停地挥手,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回家的路上,我和张英都沉默不语,心里空落落的。

以前热闹的三口之家,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起身去厨房喝水,看到张英正坐在饭桌前翻看小竹的相册,一页一页,细细地看,像是要把女儿的每一个表情都印在脑海里。

回到家,我习惯性地拿出一支"红塔山",突然想起了那条一直没动的"中华"。

我打开抽屉,拿出那条烟,拆开了外包装。

烟盒上的图案精美,象征着高品质和身份地位,难怪那么多人趋之若鹜。

当我打开烟盒,一张折叠的纸条掉了出来。我打开一看,是小竹的字迹:

"爸:这是我第一次用工资给您买礼物,希望您喜欢。虽然我不是您亲生的,但您和妈这么多年对我的爱,胜过亲生父母。这条烟是假冒的'中华',我在地摊上只花了二十块钱,您别嫌弃。等我工资高了,一定买真的给您。您的女儿:小竹"

我的手不住地颤抖,眼前模糊一片。

假的"中华",才二十块钱……孩子知道我们工资不高,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真的,却又想让我有面子,才会瞒着我买了假的。

这份心意,比什么都珍贵。

张英听到动静过来看我怎么了,读完纸条后,也泪如雨下。

"这孩子,何必呢……"张英抹着眼泪说,"咱又不在乎这些虚的。"

我颤抖着取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烟味很呛,确实不是正宗的"中华",但在我心里,它比任何名烟都珍贵。

"真好抽!"我强忍着泪水,对张英说,"咱闺女有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会抽一支这"假中华",像是一种仪式,也是对女儿的思念。

小竹走后,我们的生活平静如常,只是少了一个人的欢笑声。

她的来信很频繁,讲述着深圳的高楼大厦,讲述着她的新工作、新朋友。

"爸妈,这边发展真快,到处都在盖楼,马路宽得像机场跑道一样,公共汽车大得像我们厂的库房……"小竹的字迹透着兴奋,让我们仿佛也看到了那座奇迹般的城市。

每次读完信,我都会拿出那条"假中华",抽一支,感受着那份特殊的香气。

张英开始学着织毛衣,说等小竹回来时送给她,虽然南方可能用不上,但总归是一份心意。

电视机里开始播放改革开放的新闻,南方城市的繁荣景象让我既向往又担忧——女儿在那样一个陌生的城市,会不会遇到困难?

工厂也开始有了变化,原本稳定的工作逐渐变得不那么安稳,市场经济的浪潮席卷而来,国营企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

我的工友老刘下岗了,五十岁的人,突然失去了工作,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有些不安,但又庆幸小竹去了南方,那里或许有更多机会。

时间如流水,转眼三年过去了。

小竹的信说她在深圳站稳了脚跟,从最初的工厂普工做到了外资企业的文员,工资比在家乡高了好几倍。

每月都会寄钱回来,尽管我和张英再三推辞,她却坚持如此。

"爸妈,这是我的心意,就像当年那条烟一样。不要拒绝,那会让我觉得自己不够孝顺。"小竹在信中这样写道,字里行间透着坚持。

1996年春节前夕,我正在厂里加班——最近订单增多,大家都在抢着完成年前的任务。

突然,车间主任跑过来说有电话找我。那时厂里只有办公室有电话,我匆匆放下手中的活计,心想会不会是小竹出了什么事?

"喂,是李师傅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是我,你是谁啊?"我紧张地问。

"师傅,我是小刘,跟小竹一起工作的。小竹让我来电话告诉您,她后天回家过年,让您别担心。"那声音很客气,带着南方口音。

"小竹要回来了?"我激动得手都抖了,"好,好!我和她妈去火车站接她!"

"不用了师傅,我跟小竹一起回去,我们已经买好票了,会直接到您家。"那声音继续说道。

我心里一紧——谁是小刘?小竹怎么从来没在信里提过?他们是什么关系?

当天晚上,我和张英兴奋得难以入睡,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又一遍。

张英从柜子里取出平时舍不得用的新床单,换上了小竹的床;我把家里的灰尘擦了又擦,甚至连很少用的阳台也清理得一尘不染。

我特意把那条只剩下四五支的"假中华"放在了显眼的位置,想让小竹知道,爸爸一直珍惜着她的心意。

第二天,我请了假,和张英早早地去了火车站。

虽然小刘说他们会直接回家,但我们还是放心不下,想亲自去接女儿。

站台上依旧人来人往,春节将至,返乡的人潮涌动,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回家的喜悦。

我和张英紧张地盯着每一个出站口,生怕错过女儿的身影。

终于,我看到了她——我的小竹,不再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姑娘,而是一个干练的都市白领。

她穿着时髦的呢子大衣,手里拖着一个大行李箱,身边站着一个高个子男青年,正帮她拿着另一个箱子。

"爸!妈!"小竹看到我们,兴奋地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张英,然后又抱住了我。

我感受着女儿的体温,闻着她发间淡淡的香水味,鼻子一酸,拍了拍她的后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小竹的脸晒黑了一些,但更显得精神,眼睛里闪烁着自信和成熟的光芒。

"爸,妈,这是小刘,我的……未婚夫。"小竹羞涩地介绍道,"他是广东人,这次特意跟我回来见您二老。"

原来,小刘就是当初帮小竹打电话的那个人,他们在同一家外企工作,相识两年,半年前确定了关系。

小刘礼貌地叫了声"叔叔阿姨",然后从包里拿出两条真正的"中华"递给我:"叔叔,听小竹说您喜欢抽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烟,心里五味杂陈。

当年小竹买不起真的"中华",如今她的男朋友却能轻松地买两条送我。

时代在变,生活在变,但女儿那颗孝顺的心始终未变。

回到家,小竹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条残缺的"假中华",眼睛立刻红了:"爸,您……您一直留着啊?"

"当然。"我拿起一支,轻轻地闻了闻,"这是我女儿给我买的第一份礼物,比什么都珍贵。"

"我还以为您根本没拆开看,就把它丢了呢。"小竹眼中含泪,"我那时候骗您,怕您知道是假的会生气。"

"傻孩子,爸爸明白你的心意。"我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在爸爸心里,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烟。"

小竹扑进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爸,对不起,那时候我没钱买真的,就骗您……"

"傻丫头,这烟我都快抽完了,你看。"我指着所剩无几的烟盒,笑着说,"每次想你,我就抽一支,感觉你就在身边。"

张英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有小竹最爱吃的红烧肉、酸菜白肉炖粉条,还有我拿手的锅包肉。

饭桌上,小刘彬彬有礼,向我们讲述他和小竹在深圳的生活,以及他们的未来计划。

晚饭后,我和小刘坐在阳台上聊天。

冬夜的寒风吹过,却丝毫没有减弱我心中的暖意。

他是个稳重的小伙子,在外企做工程师,收入不错。

最让我感动的是,他知道小竹是养女,却从不在意。

"叔叔,我会好好照顾小竹的。"小刘认真地说,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升腾,"我们打算结婚后先在深圳发展几年,等有了积蓄,就回老家买房定居。"

我点点头,掏出那条"假中华",取出一支:"来,尝尝你未来岳父的珍藏。"

烟盒已经有些旧了,但我一直小心保存,就像保存一份珍贵的记忆。

小刘愣了一下,接过烟,小心地点燃。

他吸了一口,忍不住咳嗽起来:"叔叔,这烟……"

"难抽吧?"我笑着说,"这是你媳妇当年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假中华',只花了二十块钱。这丫头怕我心疼钱,又想让我有面子,就买了假的。当时她工资才一百六十块,省吃俭用买来的。"

小刘的眼睛湿润了:"叔叔,小竹常跟我说,她虽然是养女,但得到的爱比亲生女儿还多。我懂了为什么。"

夜深了,小区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工厂的汽笛声偶尔响起,提醒着这座工业城市的脉动。

我抽着那支味道并不怎么样的烟,心中却觉得无比满足。

这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不是血缘,而是心与心的相连。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把小竹叫到阳台上,指着窗外初升的太阳:

"竹子,记住,无论你在哪里,爸妈的心永远是你温暖的家。我和你妈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在医院遇见了你。"

阳光洒在小竹的脸上,映照出她眼中的泪光。

"爸……"小竹紧紧抱住我,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您永远是我最好的爸爸。"

过年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小竹和小刘返回深圳的日子。

临行前,小刘告诉我们,他们打算五月份在广东举行婚礼,邀请我和张英过去参加。

"师傅,阿姨,到时候我们会安排好一切,您二老只需要带着证件过来就行。"小刘说。

张英有些担忧:"那么远,我和你爸没去过南方,路上不熟……"

"妈,我们会派人接您的,而且会给您买飞机票。"小竹握着张英的手保证道。

飞机票?我和张英面面相觑,我们这辈子还没坐过飞机呢。

五月,我和张英第一次坐上了飞往广州的飞机,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小刘派了他的表弟在机场接我们,直接送到了酒店。

婚礼在一家高档饭店举行,布置得既隆重又温馨。

看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小竹,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那个当年被遗弃的婴儿,如今成了一个幸福的新娘,而我有幸见证了她的成长和幸福。

婚礼上,我郑重地把那条只剩下最后一支的"假中华"送给了小刘:

"这是我和你岳母送给你们的礼物,比任何金银财宝都珍贵。它代表着一个女儿对父母的爱,也是父母对女儿的期望。希望你们的婚姻,如这支烟一样,历久弥香。"

小刘双手接过,眼中闪烁着泪光:"谢谢爸!我一定会珍藏一辈子。"

他是第一次叫我"爸",这一声"爸",让我心头一暖。

如今,小竹和小刘已经搬回老家定居,在城里买了套三室的商品房,生了个可爱的男孩。

我和张英也搬去和他们同住,每天看着外孙长大,心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那条"假中华"被小刘装在相框里,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向所有来访的客人讲述这个特殊的家庭故事。

前几天,外孙问我:"外公,您为什么不抽烟了?妈妈说您以前很爱抽呢。"

我笑着回答:"因为外公已经抽过世界上最珍贵的烟了,其他的烟都比不上。"

外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去玩他的游戏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想起了当年的小竹,同样天真烂漫,同样让我心生怜爱。

一条假冒的"中华",一个不是亲生的女儿,却给了我生命中最真挚的情感。

在这个世上,有些东西看似廉价,实则无价;有些亲情看似偶然,实则是命中注定的相遇。

就像那枝未曾及时点燃的烟,它的价值不在于烟草的品质,而在于传递的那份爱与牵挂。

人生如烟,看似短暂,却能在记忆中永远保持馨香。

而我,有幸品尝了这世间最珍贵的烟——那是女儿给予父亲的爱,纯粹而永恒。

来源:醉里看花落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