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我退伍回家和粮站女职工相亲被拒,多年后吃烧烤时遇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5-31 03:19 1

摘要:"周建军,你不是看上了粮站那个马玉兰吗?我给你说媒,怎么样?"李婶挤眉弄眼地说,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周建军,你不是看上了粮站那个马玉兰吗?我给你说媒,怎么样?"李婶挤眉弄眼地说,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那是1985年春天,东北的春风还带着丝丝寒意,却阻挡不住人们对新生活的热情。

我刚从北方某部队退伍回到这个县城,算起来整整服役了三年。

二十四岁的我,身板结实,站得笔直,走路带风,脖子上挂着"三好战士"的大红花,胸前佩戴着"优秀班长"的闪亮徽章。

乡亲们看到我时,都会竖起大拇指:"建军回来了!当兵把人都当精神了!"

我爹是县水泥厂的老工人,在厂里有些名气,是出了名的劳动模范。

娘在社区缝纫组做活,一手缝活让邻居们都夸赞不已。

我还有个小妹妹周丽,比我小六岁,正在县一中念高二,是个聪明的丫头。

我们家住在县水泥厂的家属院,两室一厅的楼房,虽然简陋,但在那会儿已经算是不错的条件了。

厂区里的孩子们经常聚在一起,踢毽子、打弹珠、放风筝,一到傍晚,院子里就热闹非凡。

记得那时候家里刚添置了一台"熊猫"牌的黑白电视机,每到《西游记》播出的时候,邻居家的孩子们都会挤进我家的小客厅,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我退伍回来后,乡亲们都说我前程似锦,连县里最好的单位——粮站都愿意要我。

那年头,粮站可是"铁饭碗"中的"铁饭碗",能在那里工作,不仅工资稳定,还能经常拿到一些紧俏的物资。

我爹娘望子成龙,恨不得我立刻进粮站,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建军啊,你就去粮站吧,一个月四十多块钱,还有福利呢!"娘边择菜边念叨。

"是啊,粮站多好啊,工作稳当,旱涝保收。"爹也在一旁帮腔。

可我却有自己的打算——部队里见了世面,我想去大城市闯一闯。

当兵的这几年,我接触了不少大城市来的知识青年,他们给我讲外面的世界多么精彩。

部队连长临走时拍着我的肩膀说:"建军,你小子有股子闯劲,别埋没了!"

这话一直在我心里扎了根。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李婶牵线搭桥,要给我介绍粮站的马玉兰。

李婶是我娘的姐妹交,在县百货公司卖布料,认识的人多,眼光也毒。

马玉兰,县城有名的美人儿,高中毕业,因父亲是老革命,直接进了粮站。

别看她只比我大一岁,已经是粮站的骨干了,每个月发四十五块钱工资,还有粮油补贴。

"人家马玉兰可是县里的香饽饽,多少人想说媒都没门路呢!"李婶说着,脸上满是得意。

"就是,建军,你要是能娶到马玉兰,进了粮站,那咱们周家可就出息了!"娘搓着手,眼里满是期待。

我爹则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红塔山",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相亲那天,我穿着新买的的确良衬衫,喷了战友临别时送的"蜜蜂"牌花露水,在县城唯一的国营饭店等着马玉兰。

那家饭店叫"红旗饭店",是县里接待上级领导的地方,普通老百姓很少能进去吃饭。

我早早就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了四个硬菜:红烧肉、酸菜鱼、爆炒肥肠和一盘拍黄瓜。

服务员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见我一个人点这么多菜,还用怀疑的眼光看我:"同志,你一个人吃得了吗?"

"我等人呢,一会儿还有一位同志来。"我有些尴尬地回答。

等了约摸有二十分钟,马玉兰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浅蓝色的确良连衣裙,戴着一条白色围巾,显得既干净又大方。

我赶紧站起来,有些局促地说:"马同志,你好,我是周建军。"

马玉兰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不好意思,来晚了,单位临时有点事。"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春天的风,轻柔却有力量。

我们坐下后,她环顾四周,有些惊讶:"你点了这么多菜啊?"

"想着第一次见面,丰盛点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马玉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服务员开始上菜,我们寒暄了几句,话题无非是我在部队的经历,她在粮站的工作。

气氛有些尴尬,我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她碗里:"马同志,尝尝,这红烧肉做得不错。"

她道了声谢,但并没有动筷子。

"周同志,我听李阿姨说,你刚退伍回来,粮站有意向要你?"她直奔主题。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还在考虑。"我老实回答。

"哦?还在考虑什么呢?"她似乎有些好奇。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其实,我想去大城市闯一闯。当兵这几年,我见识了不少,总觉得应该趁年轻多闯荡闯荡。"

马玉兰放下筷子,直视着我:"周同志,听说你想去大城市?"

"是啊,我想去闯一闯。"我挺起胸膛,声音不自觉地大了几分。

她笑了笑,眼神有些复杂:"那我们不合适。我爹妈年纪大了,需要我照顾,我不能离开县城。再说,现在国家的政策这么好,有个稳定的工作多难得啊。"

我一愣,没想到她这么直截了当。

她继续说:"再说,我觉得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稳重踏实,能给家里带来安全感。整天想着往外跑,能成什么大事?"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

饭还没吃完,相亲就结束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心想:不就是个粮站的小干部吗,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看不起人!

怀着这股子倔劲,我没去粮站,而是靠着退伍费买了辆三轮车,跑起了运输。

那时的县城,三轮车是主要的运输工具,我每天起早贪黑,在火车站和各个厂矿之间穿梭。

风里来雨里去,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皮肤也晒得黝黑。

即便如此,我心里却比在部队时还踏实,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

我爹看我这样,只叹气不说话;娘则不断唠叨:"好好的铁饭碗不要,非得去受这个罪!"

小妹妹周丽倒是支持我:"哥,你就做你想做的事吧,别管他们说什么。"

县城就这么大,难免会遇到马玉兰。

每次远远看到她那蓝色的连衣裙,我就会绕道而行,生怕被她看到我满头大汗、灰头土脸的样子。

有一次,我在粮站门口等客户,远远地看见马玉兰和几个穿着体面的同事有说有笑地走出来,顿时感到一阵自卑。

那一刻,我暗自发誓:一定要闯出一番天地,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接着是修自行车、卖小百货,再后来去省城批发服装回来卖。

我住在县城东头的一间小平房里,房租每月十块钱,连厕所都是公用的。

晚上睡觉时,能听见隔壁老王一家的鼾声和婴儿的啼哭声。

夏天蚊子多,我就点蚊香;冬天特别冷,我就在炉子里多加几块煤。

生活虽然艰苦,但我觉得充实。

八年间,我赚过钱,也亏过本,几度东山再起,几度跌入谷底。

记得1988年,我做服装生意小有起色,手里攒了一千多块钱,在省城进了一批时髦的喇叭裤和的确良衬衫。

没想到刚回县城,就听说国家要治理整顿,个体户营业执照要重新审核。

我那批货压了大半年,等风声过去,裤子都不流行了,只能贱卖。

又一次,1991年,我跟着一个广东老板进了一批"大哥大",那玩意儿可新鲜了,一个能卖到两三千块钱。

没想到第二个月,公安局就查处了一批假冒伪劣产品,我那批"大哥大"也在其中。

老板跑了,我赔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那段时间,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老想着是不是该回头,安安稳稳找个工作算了。

可一想到马玉兰当年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又咬咬牙坚持下来了。

到了1993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全国,我也算是熬出了头。

我开始往返于省城和县城之间,专门批发一些时尚服装和小商品,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我租了个小门面,请了个营业员,自己则经常往省城跑。

那年夏天,县城新开了个夜市,各种小吃、服装、杂货摊位鳞次栉比,热闹非凡。

一个闷热的夜晚,我骑着新买的"永久"牌摩托车从省城批货回来,路过县城新开的夜市。

夏夜的风带着丝丝燥热,夜市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马玉兰!

她正在烧烤摊前忙碌,麻利地翻动着铁签上的羊肉,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愣住了,使劲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个高高在上的粮站干部,怎么会在街边卖烧烤?

我把摩托车停在路边,远远地观察了一会儿。

烧烤摊很简陋,就一个铁架子,上面放着炭火,旁边摆着几个小板凳和一张折叠桌。

马玉兰穿着一件花布衬衫,头上扎着头巾,看上去比八年前苍老了许多。

她不停地翻动着烤串,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招呼着来来往往的顾客。

犹豫片刻,我走过去,站在摊前:"老板,来十串羊肉。"

马玉兰抬头看了我一眼,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丝惊讶:"周建军?"

我点点头:"还记得我啊?"

"当然记得,退伍军人周建军。"她的笑容依然那么干净,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你...不是在粮站吗?"我忍不住问道。

她笑了笑,手上的动作没停:"都是陈年旧事了。来,你的羊肉串好了,一共五块钱。"

我掏出钱,在小板凳上坐下:"能聊聊吗?"

马玉兰看了看四周,点点头:"行,等我忙完这一波。"

等顾客少了,她才坐下来,拿起一瓶北冰洋汽水,"咝"的一声打开:"要喝吗?我请你。"

我接过汽水,喝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你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单位让我下岗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去年年底的事。"

"下岗?"我有些惊讶,"粮站不是铁饭碗吗?"

"哪有什么铁饭碗啊!"马玉兰苦笑一声,"现在改革开放了,国企也要讲效益了。我爱人在纺织厂,也下岗了。两个人一起没了工作,日子总得过,就开了这个烧烤摊。"

她边说边麻利地穿着新的羊肉串。

"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马玉兰反问道。

我把这些年的经历简单讲了讲,没有刻意夸大成功,也没有隐瞒失败。

说到最后,我笑了笑:"你看,当年你嫌我不安分,现在我还是这么不安分。"

马玉兰也笑了:"其实,现在想想,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现在的年轻人就应该有闯劲,有想法。我那时候太看重稳定了,结果稳定的日子没过几年,就被时代的浪潮冲散了。"

我们相对无言,只听见炭火"噼啪"作响。

"你爹妈还好吧?"我问。

"爹去年走了,肺病。娘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身体还行。"她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她笑了笑,又恢复了那种坚强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忽然注意到她手上的老茧。

那双曾经白皙的手,如今粗糙了许多,指甲缝里还有些黑色的痕迹。

我默默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八年过去,当年那个让我自尊心受挫的姑娘,如今正在为生活奋斗。

我忽然觉得很惭愧,原来我一直误解了她。

从那以后,每次从省城回来,我都会去她的烧烤摊吃几串。

有时候我会帮她穿肉串,有时候会帮忙招呼客人,渐渐地,我们成了朋友。

马玉兰的烧烤手艺确实不错,尤其是她的调料配方,让人回味无穷。

"这配方是我爹教我的,他年轻时在东北当过兵,那边的烧烤特别有特色。"她骄傲地说。

我知道了她拒绝我不是因为看不起我,而是因为对家庭的责任;她也知道了我这些年的奋斗经历。

有一次,夜市打烊后,我帮她收拾摊位,她突然问我:"建军,你有没有后悔过?"

"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进粮站,走上这条艰难的路。"

我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后悔过,尤其是最困难的时候。但更多的时候,我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选择。"

她点点头:"我也是。虽然下岗很痛苦,但它逼着我去尝试新的可能性。如果不是下岗,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还能做烧烤,还能做得这么好。"

我们相视一笑,彼此眼中都有了理解。

有一次,她说:"建军,其实你当初没去粮站是对的。现在单位多不景气,要不是为了照顾老人,我早想出来干点事了。"

"谁说不是呢!"我感慨道,"记得小时候,大家都羡慕那些有工作单位的人,觉得一辈子衣食无忧了。谁能想到,现在反倒是我们这些'个体户'活得滋润。"

"可不是嘛!"马玉兰边收拾烧烤架边说,"以前我在粮站,月工资固定四十五块,觉得挺满足的。现在呢,忙一晚上,能赚五六十块,比原来上一个月班都强!"

"咱们赶上了好时候。"我由衷地说,"这改革开放的春风,给了咱们自己选择的机会。"

她抬头看着夜空,眼里满是憧憬:"是啊,虽然辛苦,但心里踏实。"

随着生意越来越好,我把省城的服装批发业务交给了表弟打理,自己在县城专心开了一家服装店。

马玉兰的烧烤摊也做大了,从路边摊变成了"玉兰烧烤"小店,还请了两个帮工。

我们常常在各自忙完后坐在一起,喝着啤酒,聊着各自的见闻和感悟。

"建军,我发现你比年轻时稳重多了。"一天晚上,马玉兰突然说道。

"是吗?可能是吃过亏,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吧。"我笑着回答。

"其实,你要是现在再来相亲,我可能就不会拒绝你了。"她半开玩笑地说。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马玉兰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尴尬,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听说你妹妹考上大学了?"

"是啊,考上了省师范学院,学历史的。"提起妹妹,我满脸自豪。

"真好,有出息!"她由衷地赞叹。

我们就这样,从曾经的相亲对象变成了互相欣赏的朋友。

没有爱情的纠缠,却有着深厚的理解和尊重。

县城就这么大,我们经常在各种场合遇到,商场里、菜市场上、电影院门口......

有时我会帮她搬重物,有时她会给我带几串特别调制的烧烤。

我们从未刻意躲避对方,也从未越过朋友的界限。

时光荏苒,转眼间,那次相亲已经过去了十年。

1995年的一天,我正在店里整理新到的一批牛仔裤,马玉兰突然推门进来。

"建军,我要结婚了。"她开门见山地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恭喜啊!对象是谁?"

"李医生,县医院的。前段时间我娘住院,认识的。"马玉兰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李医生?是不是那个戴眼镜的?"我想起来曾在医院见过一个温文尔雅的医生。

"对,就是他。人特别好,对我娘也很孝顺。"

"那太好了!什么时候办喜酒?我一定要去祝贺!"我真心为她高兴。

"下个月初八,你可一定要来啊!"马玉兰递给我一张请柬。

我接过请柬,郑重地点点头:"一定到!"

马玉兰走后,我独自坐在店里,望着窗外的行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是遗憾,不是失落,而是一种释然。

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会在适合的时候遇到适合的人。

马玉兰的婚礼很热闹,李医生的同事们都来了,还有她粮站的老同事,当然也少不了夜市的摊主们。

我送了一套高档床上用品作为礼物,是特地从省城带回来的。

酒席上,马玉兰穿着红色的旗袍,美丽动人。

她挽着李医生的手,走到我面前敬酒:"建军,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和理解。"

我举起酒杯:"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李医生是个儒雅的人,得知我和马玉兰的过往后,不仅没有芥蒂,反而更加尊重我。

他握着我的手说:"建军兄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空常来坐坐。"

婚礼后,马玉兰的烧烤店由她娘和帮工打理,她自己则在医院附近开了家小诊所,专门卖一些常用药和保健品。

我的服装店也越做越大,从一家发展到三家,还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了一套房子。

我们依然时常见面,只是话题从生意经变成了家长里短。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次失败的相亲,想起我们各自走过的弯路和坎坷。

如果当初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会不会少走很多弯路?

但转念一想,正是这些弯路和坎坷,造就了今天的我们。

如今,我已经在省城站稳了脚跟,开了一家小服装店;马玉兰的烧烤摊也做大了,成了县城有名的"玉兰烧烤"。

每当夜幕降临,炭火通红,我们坐在摊前,喝着啤酒,谈论着各自的生活和梦想,那份相互理解与尊重,比当年那场未完成的相亲珍贵得多。

岁月如梭,人生如戏。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样奇妙,让我们在不同的路口重逢,看到彼此最真实的模样。

在这个不断变化的时代,我们都是普通人,有着各自的追求和梦想。

或许,人生最大的成功,不是获得了多少财富和地位,而是在漫长的岁月中,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并且学会了欣赏和尊重他人的选择。

每当想起那个夏夜在烧烤摊前的重逢,我都会心生感慨:是命运的捉弄,让我们阴差阳错地错过;又是命运的眷顾,让我们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再次相遇。

而这一切,都是改革开放这股春风带来的变化和可能性。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年代,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滴水,随波逐流,却又努力寻找着自己的方向。

那个粮站姑娘,那个烧烤摊,那段青春岁月,已经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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