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资42万给爸妈买的房子,我妈临终留给了我,我妹却闹着要平分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1 13:43 2

摘要:母亲走后的第三天,妹妹春燕从国外赶回来,风尘仆仆地站在我家门口,眼眶泛红。

母亲的遗產

母亲走后的第三天,妹妹春燕从国外赶回来,风尘仆仆地站在我家门口,眼眶泛红。

我们相对无言,只听见窗外的雨点拍打着玻璃。

"哥,妈留下的房子,我想平分。"她直截了当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锋利。

这句话像是一记闷棍,我惊住了,只觉得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那是我攒了整整六年工资,靠着两份工作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四十二万,给爸妈买的房子啊。

我看着她,似乎一时间无法理解这个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眼中的坚决让我陌生,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那个曾经跟在我身后喊"哥哥等等我"的小丫头。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水顺着窗沿流下,在玻璃上画出一道道弯曲的泪痕。

"你先坐,"我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沙发,"我去倒杯水。"

厨房里,我接水的手有些颤抖,水溢出杯沿,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个拥挤的筒子楼。

那是1991年,我刚从技校毕业,分配到县里的齿轮机械厂。

那时候的春燕还是个初中生,瘦瘦小小的,爱扎两个羊角辫,每天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去上学。

我们一家四口挤在厂里分配的筒子楼里,一间只有十几平的房子,做饭都要去公共厨房排队。

记得每到夏天,那屋子热得像蒸笼,汗水能把全家的床单都浸透;冬天冷得厉害,铁锅里的水一夜能结成冰。

爸妈总是把唯一的小风扇对着我和春燕吹,自己却在墙角扇着蒲扇,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我那时候的工资不高,每月只有九十六块五,交了伙食费和其他开销,所剩无几。

但我咬牙省下大半,连厕所里的搪瓷缸都装着我的零钱,每天晚上我都要数一遍。

厂里同事们周末总约我去新开的"大世界"玩,年轻人嘛,谁不想乐呵乐呵。

可我总是摇头:"哎哟,我妈让我回家吃饭呢,马大叔卖的肉丝面今天特价,我得赶紧回去排队。"

他们笑我是"妈宝男",我也不恼,只是笑笑。

其实那碗特价面我从来没吃过,省下的钱全塞进了枕头下的布袋里。

夜里加班时,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手上的老茧磨破了又长,指甲里的机油怎么也洗不净。

我常常想着要是能有一栋属于我们家的房子该多好啊,爸妈不用再受这份罪了。

春燕学习好,每次考试都是班上前三名,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供她上大学。

攒够两万块,我又做了六年的装卸工,想着多一份收入就能早日圆了爸妈的"房子梦"。

那时候的火车站没有自动扶梯,更没有电动手推车,全靠人力。

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扛着麻袋在车站进进出出,日复一日,风里来雨里去。

下了班,腰弯得像一把老旧的镰刀,脖子后面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硬,像是贴了一层皮革。

春燕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全家人高兴得不得了,爸妈逢人就说。

我把工资的一半都寄给她交学费和生活费,剩下的依旧塞进布袋。

"小福子,都三十好几了,也该找个对象了,"厂里王师傅常劝我,"老挣钱不成啊,钱不是挣不完的!"

我只是笑笑:"缓缓,缓缓,等春燕大学毕业了我再说。"

其实我心里明白,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连像样房子都没有的男人呢?

那时候我已经不敢照镜子了,生怕看到自己憔悴的面容和早早爬上额头的皱纹。

1997年的冬天,爸突发脑溢血走了,走得那么突然,我们谁都没有准备。

送走爸爸的那天晚上,我回到那个只有十几平的小房间,听着妈妈无声的啜泣,心如刀绞。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房产公司,拿出攒了六年的四十二万,在小区买了套七十平的房子。

那是我们县城当时最好的小区,有电梯,有暖气,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

我把妈接了过去,她站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福生啊,你这孩子..."妈妈抹着眼泪说,话没说完,但我懂她的意思。

我笑着说:"妈,这下您可以在阳台上种花了,还可以养几盆吊兰,绿油油的多好看。"

从此,妈妈有了自己的小天地,在阳台上养了一排花花草草,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最喜欢那把藤椅,每天傍晚都要坐在上面,一边听着广播里的评弹,一边看着夕阳西下。

春燕毕业后,争取到了出国的机会,我又东拼西凑了不少钱支持她。

她走的那天,我和妈妈去机场送她,妈妈哭得不行,我倒是挺高兴,心想我妹要出息了。

"好好学习,别想家,有出息才是真的。"我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

春燕点点头,眼里含着泪花:"哥,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之后的日子,我们靠着电话和偶尔的信件联系,她在国外忙着学业,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后来妈得了风湿,腿脚不便,我每天下班骑车十里路去照顾她。

那时候我已经从装卸队转到了一家私企当保安,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离妈家近。

每天给她做饭、洗衣,陪她聊天,听她念叨春燕的事,看她翻看那些发黄的老照片。

有时候邻居看到我,都会笑着说:"福生啊,你这个儿子,真是个好样的!"

我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我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应该的吗?爸妈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照顾他们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春燕每次打电话回来,都问问妈的情况,但她太忙了,总说等忙完这阵子就回来看妈妈。

可那个"不忙的时候"似乎总也等不到,一晃就是几年过去了。

去年冬天,妈的病情突然加重,医生说是心脏出了问题。

我请了长假,日夜守在医院,给她擦身子、喂药、端屎端尿,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了。

春燕正忙着论文答辩,说等忙完就回来看妈妈。

我知道她的博士学位很重要,就没多催她,只是每天把妈妈的情况拍下来发给她看。

可等到她终于忙完,订好机票,妈妈已经走了。

临终前,妈紧握我的手,声音虚弱得像是风中的烛火:"福生,房子留给你,这是我和你爸的心意,你别推辞。"

我眼泪刷地流下来:"妈,您别说这些,您好好的,好好的..."

可是妈妈还是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

母亲的遗言像一把火,将我与妹妹之间多年来平静的关系点燃。

"我是妈的女儿,凭什么不能分房子?"春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红着眼睛质问我。

我将水杯递给她,沉默地坐在对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法律上说,父母的遗产子女有权平分,这套房子理应有我一半。"春燕咬着嘴唇,声音里带着倔强。

她这些年在国外学的是法律,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像是在法庭上辩论。

我胸口发闷,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茶几上妈妈生前最喜欢的那个瓷杯,上面有一道细细的裂纹,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像是天也在为我们的争执哭泣。

小区的梧桐树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就像我此刻摇摇欲坠的心。

"你知道这房子是怎么来的吗?"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春燕抬起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我把当年省吃俭用攒钱买房的事告诉了她,从工厂到装卸队,从一双手到满手老茧。

说起那些年的辛苦,我并不是想邀功,只是想让她明白,这房子里浸透了多少汗水和心血。

"你不知道,当年爸走后,我就想着一定要给妈一个安稳的晚年。"我声音低沉,望着窗外的雨幕。

春燕沉默了,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你在国外这些年也不容易,"我顿了顿,"但我想问你,这些年你回来看过妈几次?"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更加凝重了,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提醒时间的流逝。

春燕的眼睛湿润了,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并不想伤害她,但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就像窗外的雨水,积攒到一定程度,终究要倾泻而下。

"妈走的那天,你甚至没能见她最后一面。"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是个好女儿!但我真的很忙,我以为妈会等我回来..."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软了,毕竟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啊。

"行了,别哭了,"我叹了口气,"你先住下来,明天我们再好好商量这事。"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小时候春燕发高烧,我背着她在雨夜里穿过半个县城去医院的情景;想起她考上大学时,我偷偷去学校门口看她报到的情景;想起她坐飞机出国那天,我鼓励她的话语。

这些年,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这个家,可到头来,似乎得到的只是一场关于房子的争执。

第二天早上,我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封信,是妈写给春燕的。

信封上工整地写着:"给我亲爱的女儿春燕,在我离开后打开。"

我把信交给了刚起床的春燕,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封。

"亲爱的春燕: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人世了。我知道你会为房子的事和你哥争执,所以写下这些话。你哥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他没有结婚,没有自己的小家,全是为了照顾我和你爸。这房子是他用血汗钱买的,我希望你能理解。妈妈知道你在国外的生活也不容易,但相信你有能力创造自己的未来。记得常回家看看,多陪陪你哥。他看起来坚强,其实内心很柔软。"

春燕默默地读完,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抬起头,目光中的那股执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久违的温柔。

"哥,对不起,"她声音哽咽,"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这么辛苦。"

我摇摇头,不想再多说什么。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春燕突然问道:"妈留下的东西都在哪里?我想看看。"

我带她来到妈妈的房间,那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妈妈在世时的样子。

床头柜上放着妈妈常用的老花镜,梳妆台上是她喜欢的那瓶桂花香水,窗台上的吊兰长势正好,碧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生命的光泽。

春燕轻轻打开了妈妈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挂着几件旧毛衣和棉袄,都是些老式的衣服,可妈妈总是爱惜地穿着。

在衣柜最里层,藏着一个旧木箱,那是妈妈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她一生的珍藏。

春燕小心地打开木箱,里面有一叠信件,都是我和春燕这些年写给妈妈的;有几本存折,是妈妈为我们攒的"小金库";还有一本厚厚的相册。

春燕翻开相册,映入眼帘的全是这些年的照片:有我扛着麻袋满身汗水的样子,有我推着妈去公园的背影,有妈生病时我在床边守夜的疲惫神情。

那些我以为无人看见的日子,那些我以为只是平淡无奇的付出,都被妈悄悄记录下来,成为了这本相册里最珍贵的回忆。

最后一页,竟然是春燕小时候和我的合影,那时她才五六岁,扎着两个小辫子,牵着我的手,笑得格外灿烂。

照片下方,是妈妈颤抖的笔迹:"我的一双儿女,就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

春燕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我肩头嚎啕大哭:"哥,我真的错了,我以为妈妈的爱是平等的,却忘了你对这个家的付出远比我多得多。"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里的那股郁结也慢慢化开了。

窗外的雨停了,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照在相册上,那些泛黄的照片仿佛也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妈最喜欢的藤椅还在阳台上,"我对春燕说,"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坐在那里,看着楼下的孩子们玩耍。"

我们一起走到阳台,春燕轻轻抚摸着那把已经有些褪色的藤椅,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妈妈的温度。

楼下的广场上,几个孩子正在玩耍,欢笑声清脆地传上来。

"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的是妈做的糖醋排骨,"我突然说,"每次妈一做,你就围着锅转。"

春燕破涕为笑:"对啊,我在国外这些年,经常梦到那个味道,却怎么也做不出来。"

"妈走之前,教我做了,"我说,"晚上我做给你吃。"

春燕点点头,眼里闪烁着泪光和笑意交织的光芒。

我们俩就这样站在阳台上,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谁也没再提房子的事。

晚饭时,我按照妈的方子做了糖醋排骨,春燕吃了一口,又哭又笑:"就是这个味道,太像了!"

饭后,春燕主动洗碗,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感觉这个家终于又有了生气。

她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坐到我旁边,认真地说:"哥,这房子是你的,我不会再争了。"

我摆摆手:"算了,其实我也没那么在乎..."

"不,这不仅是房子的问题,"春燕打断我,"这是妈对你一生付出的认可,我不能抢走。"

她顿了顿,又说:"我决定留在国内发展,以后常回来看你。"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的工作怎么办?"

"可以申请调回国内分部,"她笑着说,"这些年我在国外也攒了一些钱,准备在城里买套小房子,离你近点。"

听到这话,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那种踏实的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第二天,春燕收拾好行李要回城里,临走前,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给我。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她说,"本来是给妈的礼物,现在送给你。"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精致的手表,不是那种特别贵重的,但很适合我这个年纪的人戴。

"谢谢,"我笑着说,"我会天天戴着。"

送走春燕后,我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母亲真正留给我们的,从来不是那套房子,而是那份永不褪色的亲情与爱。

我坐在妈妈最爱的藤椅上,闭上眼睛,阳光温暖地洒在脸上,仿佛妈妈的手正轻轻抚摸着我。

远处,春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小区的转角处,但我知道,她会回来的,这个家,永远是她的港湾。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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