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追小偷晕倒,漂亮姑娘向我表白:我要嫁给你,不要彩礼那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01 00:12 2

摘要:窗外有蝉鸣声,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洒进来,在白色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追贼见真情

"醒了?别动,头还疼吗?"那年我二十有三,睁眼见一张素净的脸,眉目如画,眼神清澈。

我愣了一会儿,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眼前的姑娘轻轻按住我要起身的动作,"医生说你得躺着,别急着起来。"

窗外有蝉鸣声,阳光透过磨砂玻璃窗洒进来,在白色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叫张明忠,九五年那会儿在县劳动局做科员,每月工资三百出头,在当地算是体面的"铁饭碗"。不少人羡慕这份工作,可实际上日子也就那么回事,勉强够维持家用罢了。

县城不大,方圆不过五里地,熟人多,走到哪儿都能碰见认识的人。那年夏天特别热,蝉叫得震天响,树上的知了猴没少被小孩子抓来当零嘴。

那天是农历六月十五,县里的老集市格外热闹,各色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我去给卧病在床的父亲买药,顺便想捎两斤黄豆回家给老母做豆腐。

我在豆贩的摊位前站定,掏出揣在兜里的皮夹子准备付钱。忽然感觉裤兜一轻,侧头看见一个瘦削的身影正挤进人群,我的钱包不见了!

"站住!抓贼啊!"我也没多想,拔腿就追。

集市上人挤人,我使劲挤开人墙,死死盯着那个穿深蓝色褂子的瘦小身影。

"让开!抓贼呢!"我一边喊一边追,心想这可是我大半个月的工资啊,要是丢了,这个月家里的药钱就没着落了。

那贼像只泥鳅一样在人群中窜来窜去,我追出百来米,眼前突然一黑,天旋地转,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已是县医院的白墙灯光。鼻子里满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耳边是走廊上的脚步声和病房里收音机传来的戏曲声。

"低血糖昏倒了,还有些脱水。"这声音柔和得像春风,说话的就是眼前这位护士。她穿着洁白的护士服,胸前别着一个写着"刘小芳"的工作牌。

"我钱包..."我第一反应是关心钱包的下落,那里面有三百多块钱,是要给父亲抓药和贴补家用的。

"派出所的同志送你来的,钱包找回来了,在床头柜。小偷也抓住了,是个十七八岁的民工子弟。"小芳指了指床头柜,又叮嘱道,"别急着坐起来,慢点。你这人也真是的,大热天的追什么贼,要不是路过的同志及时把你送来,后果不堪设想。"

我摸了摸床头柜,钱包确实在那儿,里面的钱分毫未少。那一刻,我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谢谢你,护士同志。"我由衷地说。

"叫我小芳就行。"她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大夫说你得观察两天,营养跟不上,身体亏空得厉害。"

就这样,我住进了县医院。那时医院条件简陋,四人一间,风扇吱呀吱呀地转,墙皮斑驳,走廊上的广播时不时传来呼叫大夫的声音。

三天住院的时间里,我慢慢了解到小芳是护校毕业的,今年二十一,在医院干了两年。她话不多,做事麻利,每次给我量血压,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你家是县城里的吗?"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

她正在记录我的体温,头也不抬地说:"嗯,就住在百货公司后面的干部楼。我爸在粮站当主任,我妈在百货公司做会计。"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想,这姑娘家境不错,是真正的城里人,而我家在城郊的小村,父亲瘫痪在床,家里全靠母亲做豆腐维持生计。

出院那天,我穿好衣服,拿着医院开的药方准备去药房取药。走到护士站时,小芳叫住了我。

"张明忠,你这人挺傻的,钱包里才几百块,命差点丢了。"她的语气带着责备,但眼神却很温柔。

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辩解道:"下意识反应,咱们老百姓的钱也不容易挣。再说了,被偷了不追,那些顺手牵羊的还不得越来越多?"

她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便签纸:"这是我家电话,26857,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以打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纸,仿佛捧着一件易碎的宝贝。"谢谢,不过我没电话,得去邮电所打。"

"那就去呗,五毛钱一通,又不贵。"她轻松地说,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我攥着那张纸条,心跳得厉害,像是揣了只小兔子在胸口。

回家后,母亲见我拿着一堆药,心疼得直摇头:"瞧你干的好事,追什么贼啊,这药钱又是一笔开销。"

"娘,钱包找回来了,这不是值当的嘛。"我笑着安慰她。

"值当个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母亲擦着眼泪说,声音里满是担忧。

父亲躺在炕上,咳嗽了两声:"明忠做得对,做人得有点血性。"虽然身体不行了,但父亲的精气神还在。

那晚,我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小芳的影子。那双明亮的眼睛,那个不经意的微笑,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痒又甜。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上那辆锈迹斑斑的二八自行车,去了趟邮电所。花五毛钱打了个电话,却在听到电话接通的瞬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应该是小芳的母亲。

"我...我找小芳...就是刘护士。"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谁啊?"对方的语气明显警惕起来。

"我是前几天住院的张明忠,找她有点事..."

"什么事这么急?小芳上班去了,你有事去医院找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邮电所的电话亭里,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不过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索性再大胆一些。

当天下午,我又骑车来到县医院,在门口等小芳下班。医院大门口的法国梧桐树底下,我等了近一个小时。穿白大褂的人来来往往,有说有笑。

终于,我看到小芳从医院里走出来,挎着一个蓝色的帆布包,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辫,在夕阳下闪着金色的光。

"小芳!"我鼓起勇气喊道。

她惊讶地回过头,看到是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张明忠?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来取药。"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取药窗口在里面,你在外面等什么?"她促狭地看着我,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我...我是想谢谢你那几天照顾我。"

"那是我的工作。"她笑着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下班了吧?我...我送你回家?"我指了指靠在树上的自行车。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啊,不过我家可有点远。"

"没事,我骑车快。"我欣喜若狂,赶紧推车过来。

那辆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载着我和小芳,在县城的街道上慢悠悠地前行。夕阳西下,晚风拂面,她坐在后座上,我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你家在哪儿啊?"她突然问。

"西郊的石桥村,离县城大概五里地。"我如实回答。

"那你每天骑车上班?"

"对啊,也就二十来分钟,还能锻炼身体。"我笑着说。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爱听她说那些医院里的琐事,什么科室的老大夫脾气古怪,什么病人特别懂事,护士长如何严厉...她说起这些时,眼睛亮亮的,像是会发光一样。

"到了,就是前面那栋楼。"小芳指着不远处的一栋五层灰色楼房说。那是县里为干部职工盖的宿舍楼,在当时的县城算是最好的住宅区了。

我把车停在楼下,有些不舍地说:"那...我先走了。"

"你这人真有意思。"她忽然说,"专门跑来医院门口等我,却又急着要走。"

我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她看我的窘态,噗嗤一声笑了:"下次想来找我,可以直接去三病区护士站,省得在门口吹风。"

说完,她转身进了楼道,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心跳如鼓,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从那以后,我经常去医院门口等她下班。有时候买两根冰棍,有时候带上几个刚出笼的包子,偶尔还会折一朵纸花送给她。

小芳总是笑着接受我的心意,从不嫌弃这些简陋的礼物。时间长了,我才知道她家里条件真的很不错,父亲作为粮站主任在当地很有威望,母亲在百货公司做会计也是人人羡慕的工作。他们家里有彩电,有冰箱,甚至还有一台进口录音机,这在九十年代初的县城,绝对是富裕人家的标配。

而我家情况则截然相反。父亲年轻时在县水泥厂当工人,因工伤导致下半身瘫痪,每月只有百来块的残疾补助。母亲靠做豆腐补贴家用,我的工资大半都贴补给家里。家里的房子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泥砖房,阴雨天还会漏水,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你不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一次,我鼓起勇气对小芳说。那天我们坐在县城公园的长椅上,看着远处孩子们放风筝。

"什么意思?"她疑惑地看着我。

"你家那么好,将来肯定能找个条件不错的对象。我家里情况你也知道,我爹病着,家里穷...我实在不忍心耽误你。"说这话时,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小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张明忠,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有好感吗?"

我摇头。

"你追贼那天,眼里没有害怕,只有正直。这年头,认钱不认人的太多了,明哲保身的也不少,可你却..."她顿了顿,语气坚定,"我看人很准的,你是个好人,实在人。要是我嫁人,就嫁你这样的,不要彩礼,不图大富大贵。"

那一刻,县城的暮色很美,远处铁路上的火车汽笛声悠长。我感觉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涌上来,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小芳,我..."我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别急着表态。"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咱们先处着,看看合不合适。我爸妈那关可不好过呢。"

果然,当我鼓起勇气去刘家提亲时,受到了冷遇。刘父是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浓眉大眼,说话声如洪钟。

"小伙子,你有什么能耐?让闺女跟你受苦吗?"刘父训斥我,"我们小芳从小到大没吃过苦,你那情况,她怎么过?你拿什么给她幸福?"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确实,以我的条件,实在担当不起"幸福"二字。

"爸!"小芳站出来,声音坚定,"人穷志不穷,日子是过出来的。明忠心地好,我看准了。"

"胡闹!"刘母也加入战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多少条件好的小伙子排队等着呢,你非往苦水里跳?"

"妈,我不需要大富大贵,我要的是真心实意。这年头,多少人结了婚又离婚,图钱的太多了。我就要嫁给明忠这样踏实肯干的人。"小芳倔强地说。

看着这一幕,我既感动又难过。感动于小芳的真情,难过于自己给她带来的为难。

"阿姨,叔叔,"我鼓起勇气说,"我知道自己条件不好,配不上小芳。但我发誓,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让她过上好日子。如果...如果您们实在不同意,我也不会纠缠。"

刘父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你父母什么情况?"

我如实相告:"我爹因工伤瘫痪在床,我娘做豆腐为生,家里就靠我那点工资补贴。"

"那你还想娶媳妇?"刘父冷哼一声,"你那点工资够养活几口人?"

我无言以对,只能低头。

小芳却说:"爸,人家养不起我,难道我不会自己挣钱啊?我每月工资也有两百多呢。再说了,咱又不是让他一下子买房买车,慢慢来不行吗?"

刘母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真是认准了他了?"

小芳坚定地点头。

最终,刘父妥协了:"行,我给你们半年时间处着。半年后,如果你们还坚持,我不反对。但有几个条件:第一,你得有正式工作;第二,你得有自己的房子,哪怕是单位分的也行;第三,你得孝敬父母。这三条做不到,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连连点头:"叔叔放心,我一定做到!"

从刘家出来,我既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有了希望,发愁的是刘父提的条件不容易达到。尤其是住房问题,单位分房得攒够年头,我才工作两年,排在后面呢。

我把情况告诉了母亲,她听完后叹了口气:"儿啊,人家姑娘家境那么好,嫁给你是吃苦来了。你想好了吗?"

"娘,我喜欢她,也敬重她。我一定会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我坚定地说。

父亲躺在床上,眼含热泪:"明忠,爹没本事,耽误了你。如果不是爹瘫了,家里也不至于这么困难。"

"爹,您别这么说。这不怪您,是命运使然。"我安慰道,"小芳不在乎这些,她看中的是我这个人。"

"好!好啊!"父亲激动地说,"那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珍惜。"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工作。下班后还去建筑工地当小工,搬砖挑沙,一干就是大半夜。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想到能和小芳在一起,再苦再累也值得。

小芳知道后,心疼得不行:"你干嘛这么拼命啊?慢慢来不行吗?"

我笑着说:"你爸说了,要有自己的房子。我得攒钱啊。"

"傻瓜,我们可以先租房子住嘛。"她揉了揉我的肩膀,"别这么累自己。"

我摇摇头:"不行,你嫁给我,我得给你个像样的家。"

九五年底的一天,单位领导突然找我谈话:"明忠,看你这两年工作挺努力的,又是困难家庭。我们决定给你分套单身宿舍,虽然只有一室一厅,但也是个安身之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那天晚上,我激动得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小芳报喜。

"真的?太好了!"小芳开心地跳起来,"这下我爸没话说了!"

果然,当我带着房子钥匙再次登门拜访时,刘父的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他和刘母来看了那套小房子,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而且是单位的正式福利房,产权清晰。

"小伙子,有点出息。"刘父难得夸了我一句,"不过结婚可不是小事,你得对我闺女负责到底。"

"叔叔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小芳,让她过上好日子。"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九六年春天,县政府礼堂里,我们举行了简朴的婚礼。没有豪车彩礼,小芳穿着朴素的白裙,美得像一朵水莲。她家人给置办了一些家具和电器,虽然不多,但也让我们的小窝变得温馨起来。

街坊邻居、医院同事、劳动局的工友们都来了,热闹非凡。老母亲穿着唯一一件干净的蓝布褂子,激动得老泪纵横;父亲坐在轮椅上,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刘父最终还是心软了,婚礼上红着眼圈对我说:"明忠啊,好好待我闺女,日子苦点没关系,别让她心苦。"

"叔叔放心,我一定会让小芳幸福。"我郑重承诺。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小芳依然在医院工作,我也在劳动局兢兢业业。我们的工资加起来有五六百,在九十年代中期的县城,已经是中等偏上的家庭收入了。

小芳很会过日子,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她还经常去看望我的父母,给父亲煎药、给母亲帮忙做豆腐。她那份孝心,让父母对她赞不绝口。

"明忠,你娶了个好媳妇啊!"母亲常这么说。

婚后第二年,我们有了儿子。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为了照顾孩子,小芳休了半年产假,家里收入锐减。但我们互相扶持,省吃俭用,总算挺了过来。

九八年,全国掀起了下岗潮。我所在的劳动局也不例外,许多临时工被辞退。幸好我是正式工,保住了饭碗,但工资却减少了近三分之一。

那段时间,我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小芳从不抱怨,反而鼓励我:"没事,熬过这段就好了。咱们不比别人,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的。"

二十年过去,沧海桑田。我从科员升到了科长,有了自己的办公室;小芳也从普通护士成长为护士长,在医院小有名气。我们攒钱买了商品房,儿子也考上了大学。

前些日子整理旧物,我在抽屉底层找出那个发黄的钱包,还有小芳第一次给我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

小芳笑着说:"要不是那个小偷,我们今天在哪儿呢?"

是啊,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奇妙。一次追贼的偶然,让我遇见了此生挚爱;一次昏倒的意外,让我收获了真挚的情感。

穷也好,富也罢,日子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在这平凡的烟火里,我们拥有了最珍贵的东西——相濡以沫的真情。

人这一辈子,不图大富大贵,但求平安喜乐。回望来时路,我和小芳手牵手走过了二十个春秋。我们经历了贫穷与温饱,见证了时代的变迁,但始终不变的,是彼此的那份真心。

这,就是我的幸福。

来源:一遍真命题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