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我南下打工认识了厂里的女采购,结婚时我发现了她的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2 00:29 2

摘要:"老孙,这套碗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小心点。"媳妇叮嘱我时,我没在意。

瓷碗轻碎的爱情

"老孙,这套碗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小心点。"媳妇叮嘱我时,我没在意。

直到那天整理嫁妆,一不小心摔了一只,碗底那个熟悉的厂标让我如遭雷击。

我叫孙志强,东北人,九六年从家乡下到南方打工。

那一年,国企改革风潮正猛,老家的亲戚朋友有不少都收到了那张薄薄的下岗通知书,厚厚的一沓工龄证明,仿佛一夜间变成了一堆废纸。

我不想等死,便背着一个蓝白格子的军用帆布包,揣着妈从床底下的搪瓷罐里翻出来的五百块钱,坐了四十多个小时的硬座,来到了广东这个遍地是机会的地方。

南方的夏天又湿又热,刚下火车,衣服就像水洗过一样贴在身上。

站在火车站广场,看着周围的人群,第一次,我感到了举目无亲的茫然。

在老乡的介绍下,我进了"宏达电子厂",那是一家台资企业,主要生产收录机和电子表的零部件。

厂里的宿舍是八人间,床板硬得像石头,夏天闷热得像蒸笼,电扇摇头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在抱怨这难熬的盛夏。

晚上睡觉,蚊子嗡嗡作响,汗水浸湿了枕头,但我不在乎。

因为这里有梦想,有希望,比起东北那些日渐萧条的老国企,南方的天空似乎更加广阔。

头三个月,我在流水线上干活,每天重复同样的动作,手指被零件硌出了茧子,厚得能缝衣服。

车间主任看我踏实肯干,后来把我调到了仓库,负责原料进库和成品出库。

那是一九九六年十月的一个下午,我第一次见到林小美,厂里新来的女采购。

她穿着朴素的白衬衫和黑色裤子,说话细声细气,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一看就是有文化的人。

"同志,这批货单子我签好了,你点收一下。"她递给我单子时,指尖白净修长,跟我们这些糙手完全不同。

我"嗯"了一声,接过单子,一时有些局促。

那时的我,二十五岁,老家的相亲对象已经退了好几个,父母催得紧,我却只想在南方扎下根来。

小美不像南方姑娘那样泼辣,她安静,做事麻利,走路带风却不失温柔。

"你是北方人吧?"有一次,她突然问我。

"嗯,东北的,哈尔滨。"我点点头,有些惊讶她居然能听出来。

"我听口音就知道了,我也是东北人。"她笑了,那笑容让我想起了老家春天融化的冰雪。

原来小美是沈阳人,比我小两岁,九五年来的南方。

从那以后,我们有了共同话题,常常一起吃饭,一起回宿舍。

有时碰上发工资的日子,我们会奢侈一把,到厂外的小饭馆点一盘红烧肉,两碗米饭,就着腌黄瓜,那感觉比在家过年还香。

"志强,你想家吗?"有一次,她问我。

我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掩饰着眼中的湿润:"想啊,谁不想呢?但有啥办法,总得吃饭不是?"

她点点头,低头扒着碗里的米饭,不再说话。

那个年代的我们,都懂得不把思乡挂在嘴上,因为一说起来,那股子酸楚就会涌上心头,怎么也压不下去。

渐渐地,我们熟络起来。

有时候下班,我会骑车送她回宿舍,她坐在我的后座上,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腰间,那份温暖和信任,让我觉得即使在异乡,也并不孤单。

厂里有个大喇叭,每天中午休息时间都会播放流行歌曲,小美最喜欢的是《外面的世界》,每次听到这首歌,她都会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

"志强,你们东北人都像你这样实在吗?"有次她问我。

我憨笑:"哪有,东北人里啥样的都有,就是苦日子过惯了,说话做事都直来直去,没那么多弯弯绕。"

"我喜欢这样的人。"她低头笑了,脸颊泛红,让我想起了老家院子里盛开的粉色牡丹。

那一年的冬天,南方难得下了一场小雪,飘飘洒洒的雪花让我们这些北方人格外兴奋。

我和小美在厂区后面的小公园里漫步,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她眨着眼睛笑着看我。

"小美,咱俩处对象吧?"我一咬牙,说出了憋了好久的话。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握紧了我的手,点了点头,眼里闪烁着比雪花还要晶莹的光芒。

从那天起,我们就成了厂里人眼中的"一对儿"。

九七年春节,我们都没回家,一起在厂里过年,蹲在宿舍楼顶看远处的烟花,分享一包瓜子和几个橘子。

那一夜,她靠在我肩头,轻声说:"志强,你觉得我们的未来会怎样?"

我拍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挣钱,给你买房子,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笑了,说我傻,但眼里满是暖意。

小美很节俭,从不买贵重东西,连过生日都舍不得去饭店吃一顿,说是要存钱将来在城里买房子。

我也跟着学会了省钱,每月大部分工资都寄回家里,只留够吃饭和日常开销的部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却充满希望。

九八年年底,亚洲金融风暴的余波传到了我们这个小厂,订单骤减,老板开始裁员。

我和小美都保住了工作,但工资削减了两成,加班也少了,收入一下子就捉襟见肘。

那段日子,我们靠吃泡面和馒头咸菜度日,但从没想过放弃。

九九年初,我向她求婚了。

那天,我攒了好久的钱,买了一个小小的金戒指,在厂后面的小公园里单膝跪下。

"小美,嫁给我吧。"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声音都在发抖。

她看着那枚小小的戒指,眼里有泪光在闪动。

"志强,我有事情没告诉你。"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其实是大学毕业的工程师,在东北一家瓷器厂工作过三年,后来厂子效益不好,我才南下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

我一愣:"那你怎么不早说?"

"怕你觉得有差距,怕你自卑,以为我比你高一等。"她低头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可我们不一样吗?都是为了生活漂在南方。"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的坚强和不易。

那个年代,多少大学生、工程师下岗后不得不重新开始。

小美不是看不起我,而是怕我看不起自己。

"这有啥,咱们都是打工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我握紧她的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她点点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志强,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啥事?"我紧张起来。

"我爸妈...他们都在我上大三那年的一场车祸中去世了,厂里的领导照顾我,毕业后把我留在厂里工作。"她的声音哽咽起来,"所以我结婚后,不能给你带去嫁妆,也没有娘家可以依靠..."

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心疼得无以复加。

"傻丫头,你就是我最大的嫁妆。"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咱们年轻,有手有脚,怕啥?"

她在我怀里点点头,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

在南方的这三年,我第一次感到如此坚定。

我们决定年底回东北结婚,然后再一起回南方打拼。

为了筹备婚礼,我们加倍努力工作,省吃俭用,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

婚前,小美带我去了一趟她老家的仓库,那里堆放着她父母留下的一些家当。

大部分都是些旧家具和杂物,但有一套完整的瓷碗,包装完好,看起来几乎是新的。

"这是厂里发的福利品,我一直舍不得用。"她轻轻擦拭着碗面,眼神中充满怀念,"爸妈生前特别喜欢这套碗,说是厂里最好的产品线。"

我默默地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我想把它带去南方,当作我们的嫁妆。"她抬头看我,眼中带着请求。

"当然可以。"我郑重地点头,知道这对她的意义。

婚礼很简单,在我家的小院子里,摆了十几桌,请了亲戚和邻居。

小美没有父母送嫁,是她原来厂里的老领导和师傅代替了这个角色。

那位白发苍苍的老师傅拿出那套瓷碗做嫁妆,说是小美上大学时厂里的骄傲。

婚礼上,小美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色连衣裙,安静地坐在我身边,笑靥如花。

酒过三巡,小舅子起哄要看我们俩喝交杯酒。

我和小美相视一笑,端起那对瓷碗,里面斟满了家乡的高粱酒。

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祝福我们的未来。

婚后,我们带着那套瓷碗回到了南方,开始了新的生活。

小美的学历终于派上了用场,她被提拔为采购主管,工资涨了一大截。

我也慢慢学会了业务,从仓库升到了物流主管。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我们搬出了厂里的宿舍,在镇上租了一套小房子。

那套瓷碗被小美郑重其事地放在了我们的小餐柜里,每逢节日才拿出来用一用。

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直到有一天,我整理柜子时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碗。

看着碗底的厂标,我忽然愣住了——"东方瓷厂"几个字清晰可见。

那不正是我在东北时听说过的大厂吗?那家在九十年代初就因为效益不佳而被改制的国企?

这才明白,原来小美曾经工作的地方,就是我老家附近那个颇有名气的瓷厂。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命运的奇妙。

我和小美,两个东北人,从相隔不远的地方出发,在遥远的南方相遇,然后一起走过这段漂泊的岁月。

"没事的,志强,不过是个碗而已。"小美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膀。

我搂住她:"咱们的碗碎了,可日子得一直过下去。"

她靠在我的肩头,轻声说:"只要人在,啥都会有的。"

是啊,那些年,多少人离开家乡,多少人在时代浪潮中挣扎求存。

每一个南下北上的人,都带着各自的故事和伤痛,在茫茫人海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而我和小美,就这样在南方的土地上,磕磕绊绊地捧起了各自的真心,成就了这段平凡却真挚的爱情。

瓷碗虽碎,爱却完整。

二〇〇〇年,千禧之年,我们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重大变化——小美怀孕了。

那天她拿着医院的检查单,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幸福又忐忑的表情。

"志强,咱们要当爸妈了。"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慢点,慢点,孩子会晕。"她笑着说,眼里全是光。

从那天起,我加倍努力工作,下班后还去附近的装修队帮忙,只为多挣些钱。

小美则开始计划着怎么布置婴儿的小天地,省吃俭用地攒钱买婴儿用品。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走路时不得不一手扶着腰,一手护着肚子。

可她依然坚持上班,直到预产期前一个月才请假休息。

怀孕的日子并不好过,南方的夏天闷热难耐,小美常常整夜睡不好,我心疼地给她扇扇子,用湿毛巾帮她擦汗。

"志强,你说我们的孩子会像谁呢?"她常常这样问我。

"像你好,聪明伶俐的。"我摸着她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悸动。

"我倒希望像你,踏实肯干,有担当。"她笑着说。

秋天来临的时候,我们的儿子呱呱坠地,七斤六两,白白胖胖的一个小伙子。

我抱着儿子,手足无措,生怕摔着他,护士在一旁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胆小?"

"那可是我的心头肉啊。"我傻笑着,眼里全是骄傲。

我们给儿子取名叫孙小强,希望他像名字一样,小小的身体里有着大大的力量。

有了孩子后,生活变得更加忙碌,但也更有了奔头。

为了照顾小强,小美辞去了工作,在家专心带孩子。

家里少了一份收入,日子一下子紧张起来。

我白天上班,晚上接送快递,周末还去装修队帮忙,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用。

小美心疼我,常说:"别太累,钱慢慢挣,身体要紧。"

我却只是笑笑:"趁年轻多干点,等孩子大了,咱们买房子,回老家看看,让爸妈也见见孙子。"

小强一天天长大,牙牙学语时喊的第一声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碗",把我和小美逗得哈哈大笑。

也许,在他的小世界里,那套瓷碗就是家的象征。

二〇〇二年,我和小美终于攒够了钱,在县城买了一套六十平米的小房子。

搬家那天,小美特意用那套瓷碗煮了一锅长寿面,说是要庆祝我们有了自己的家。

一家三口坐在新家的地板上,就着瓷碗吃面,那种幸福感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无法比拟的。

小强吃得满脸都是汤汁,咯咯笑着,伸手去抓碗边。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美帮他擦嘴,眼神中满是慈爱。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比踏实。

这么多年的奔波,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虽然简陋,虽然狭小,但它承载着我们一家人的梦想和期望。

岁月匆匆,转眼间,小强已经上小学了。

他遗传了小美的聪明,学习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常常夸他思维活跃,反应快。

每次开家长会,小美都会打扮得整整齐齐,生怕别人看出我们是外地打工的。

"妈妈,为什么我们的口音和别人不一样?"有一次,小强放学回来问道。

小美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因为我们是从北方来的,北方话和南方话是不一样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北方看看?"小强眨巴着大眼睛问。

我和小美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决定。

二〇〇七年暑假,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回了东北老家。

火车上,小强兴奋得睡不着觉,一直趴在窗户上看外面变换的景色。

回到哈尔滨,父母已经在站台上等候多时。

看到小强,他们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一个劲地摸着孙子的头,说他长得壮实。

那几天,我们走遍了哈尔滨的大街小巷,带小强去中央大街吃冰棍,去松花江边放风筝,去老道外的小吃街品尝童年的味道。

小强对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充满了好奇,不停地问这问那。

临走前的晚上,我带着小美和小强,去了一趟沈阳。

我们站在东方瓷厂的旧址前,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商业区,只有门口残留的一块石碑还能证明这里曾经的辉煌。

小美默默地站着,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这就是妈妈以前工作的地方吗?"小强仰头问道。

"是啊,妈妈年轻的时候,在这里当工程师呢。"小美擦了擦眼泪,笑着说。

"那我们家的碗,是不是就是这里生产的?"小强又问。

"对,那是妈妈参与设计的一款产品。"小美摸着儿子的头,眼中满是追忆。

回到南方后,我们的生活轨迹依然平稳地向前延伸。

小强上了初中,又上了高中,成绩一直很优秀。

我和小美也从打工者变成了小老板,开了一家五金店,生意虽不大,但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那套瓷碗随着岁月流逝,渐渐只剩下了三只,被小美小心翼翼地收在柜子深处,只有逢年过节才拿出来用一用。

二〇一五年,小强高考,考上了哈尔滨工业大学,我和小美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儿子,你是不知道,这可是咱东北的顶尖学府啊!"我拍着小强的肩膀,眼中满是骄傲。

小美则默默地拿出那套仅存的三只瓷碗,倒上三杯酒:"咱们干一杯,庆祝小强考上大学。"

我们一家三口,举起碗,相互碰杯,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敲响了命运的钟声。

小强去哈尔滨上学后,家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

我和小美每天视频通话,看着儿子在家乡的土地上成长,心中既欣慰又有些失落。

"志强,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考虑回东北了?"有一天晚上,小美突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你想回去?"

"想啊,这么多年了,始终觉得这里不是家。"她靠在我肩头,轻声说,"现在小强也在哈尔滨了,我们不如也回去,陪陪你爸妈,也离儿子近点。"

我点点头,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法。

南方给了我们生存的机会和发展的空间,但东北才是我们的根,是魂牵梦绕的家乡。

二〇一七年,我们把店铺转让出去,收拾行装,回到了哈尔滨。

用南方这些年攒下的钱,在松北区买了一套小三居,离小强的学校不远。

刚回东北那会儿,还真有些不适应。

冬天的寒冷比记忆中更甚,零下三十度的气温让人不敢出门。

但看着窗外的白雪,闻着街头飘来的红肠味道,那种归属感却是南方无法给予的。

小强毕业后留在了哈尔滨工作,常常周末回来看我们。

有一次,他带回来一个姑娘,是他的同事,也是他的女朋友。

女孩叫李雯,是地道的哈尔滨人,性格开朗,说话爽利。

看着他们坐在一起的样子,我和小美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晚饭时,小美特意拿出了那套仅存的瓷碗,给李雯盛汤。

"阿姨,这碗真漂亮,是古董吗?"李雯好奇地问。

小美摇摇头,讲述了那套碗的来历,以及它承载的我们这些年的故事。

李雯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

"小强,你爸妈的故事,比电视剧还动人。"她转向小强,真诚地说。

小强点点头,眼中满是自豪:"是啊,他们是我心中最伟大的英雄。"

听到这句话,我和小美眼眶湿润了。

这么多年的奔波,这么多年的辛苦,这么多年的坚持,在儿子眼中,我们是英雄。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欣慰的呢?

时光荏苒,我和小美都已步入老年。

头发渐白,皮肤渐皱,但彼此相视时的眼神依然如初相识般温暖。

小强和李雯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每逢周末,他们都会带着小孙女来看我们。

那套瓷碗,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只,被我们当作传家宝一样珍藏。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只碗,轻轻抚摸碗底的厂标,回想起那些年在南方打拼的日子。

那是一段艰辛但充满希望的岁月,是我和小美共同的记忆,是我们爱情的见证。

"爷爷,给我讲讲你和奶奶年轻时的故事吧。"小孙女常常这样缠着我。

我会笑着把她抱在腿上,指着那只瓷碗,讲述我和小美的相遇、相知、相守。

讲到动情处,小美会在一旁抹泪,然后笑骂我:"老孙,你就会添油加醋。"

而我会调皮地眨眨眼:"这不都是真的吗?"

回望这一生,我和小美从东北到南方,又从南方回到东北,走了一个大大的圆。

我们经历了时代的变迁,见证了国家的发展,在风雨中相互扶持,在阳光下共同成长。

那套瓷碗,见证了我们爱情的萌芽、婚姻的坚守、家庭的和睦。

虽然它们一只只地碎了,但我们的爱却越来越完整。

正如小美常说的那句话:"只要人在,啥都会有的。"

是啊,瓷碗虽碎,爱却完整。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平凡却真实,普通却感人。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我们用最朴实的方式,诠释了爱的真谛——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支持,无论顺境逆境,始终牵手前行。

来源:雨后欢看青山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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