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家长,男友的妈妈给了我10000元红包,一回家我就报了警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2 19:15 2

摘要:"你报警了?因为我妈给的红包?"刘海站在我家门口,眼里的错愕和失望像一把刀,直刺我心口。

红包风波

"你报警了?因为我妈给的红包?"刘海站在我家门口,眼里的错愕和失望像一把刀,直刺我心口。

我张口结舌,抓紧门框,好像这样就能抓住那份即将崩塌的爱情。

喉咙里的话如同沙粒,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解释。

门框上的木漆已经开裂,这老旧的筒子楼住了快二十年,见证了多少人间悲欢。

1994年的初夏,我在县里财政所当会计,日子过得清苦却踏实。

那时候,每月工资二百七十六块五,发了工资第一件事就是把六十块钱寄回老家给爸妈。

剩下的钱,除去房租和日常开销,每月能攒下五十来块,装在一个蓝花瓷猪存钱罐里,那是我对未来小心翼翼的期盼。

认识刘海是在县医院,那天我陪同事去看病,他刚从北京医学院毕业回乡,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穿着发白的白大褂,站在消毒水味道里,像一道温暖的光。

"小王大夫,这位是我们财政所的周会计,手腕疼了好几天了。"同事热情地介绍我。

他接过我的手腕,轻轻按压检查,"应该是长期伏案工作导致的腱鞘炎,不要紧。"

那一刻,他的手指触碰我手腕的温度,像是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此后,我常常借着送报表的机会,绕路经过县医院。

有时候,能看见他匆匆吃完馒头就往病房赶的背影;有时候,能在医院的布告栏里看到表扬他工作认真的小字报。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县图书馆遇见了他,他正在医学专业书籍的书架前专注地翻阅。

"腱鞘炎好些了吗?"他一眼认出了我,微笑问道。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约会。

图书馆、公园、县城新开的小餐馆,我们的足迹慢慢重叠。

他给我讲解手术中的紧张场面,我给他分析单位里的人情世故,两个不同世界的年轻人,在九十年代的县城里,小心翼翼地靠近彼此。

谈了一年多,刘海决定带我见他母亲。

那是九五年春节刚过,杨柳吐绿的时节。

提前一天,我翻遍了所有的衣服,最终选了一条藏青色的连衣裙,这是去年好不容易置办的一件新衣裳。

刘家小院在县城东边,是七十年代的老式平房,院子不大,却收拾得格外整洁。

门口种着两盆茶花,红艳艳的,像是在欢迎我的到来。

刘妈妈是个瘦小精干的女人,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髻,眼角皱纹里藏着岁月的沧桑。

她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如炬,好似要看透我的灵魂。

"阿姨好,这是我做的点心。"我紧张地递上礼物,是县里新开的点心铺的桂花糕,花了我两天的工资。

刘妈妈笑着接过来,引我们进屋。

院子里一個晾衣架上,挂着刘海的几件白大褂,被阳光照得发亮。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看来刘妈妈是个有品位的人。

"听小海说,你在财政所上班?"刘妈妈边倒茶边问。

"是的,做会计,工作挺稳定的。"我小声回答,生怕说错什么。

吃饭时,刘妈妈给我夹了好几次菜,话不多,但眼神里透着审视和关切。

饭后,刘海去厨房帮忙洗碗,留下我和刘妈妈在堂屋里。

气氛有些紧张,我紧紧攥着裙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突然,刘妈妈从柜子里拿出个红包,厚厚的,放在我手里。

"丫头,这是一万块,给你添件嫁妆。"

我惊得差点打翻了茶碗。

一万元!那时县财政所普通职工一个月工资才两三百,存一万得攒多少年?

捏着那厚厚的红包,我手心直冒汗,指尖发麻。

"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试图推辞。

"拿着吧,小海是我的独生子,你们要是真定下来,这些迟早都是你们的。"刘妈妈语气坚决。

回家路上,刘海喜滋滋地说:"我妈很喜欢你,从没见她这么大方过。"

这话反倒让我更不安了。

钱从何来?为何给初次见面的我这么大一笔钱?

当晚,我把红包放在床头,翻来覆去睡不着。

鬼使神差地打开数了数,整整一百张大团结,崭新的,没有一丝折痕。

最近电视上正播《人民公安》专题片,里面说了不少诈骗和洗钱案例,有些不法分子会通过亲属关系转移赃款。

刘海和他妈妈看起来都是正经人,但这钱来路实在古怪。

一整夜,红包像是一块烧红的炭,烫得我翻来覆去,心神不宁。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寻求专业人士的建议,揣着红包去了派出所。

"同志,这笔钱来路可能有问题..."我把红包交给了值班警察。

警察打开一看,眉毛一下子挑了起来:"这么多现金?"

他详细记录了我的陈述和刘家的情况,说会立即调查处理。

我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报警后不到两小时,刘海就冲到了我家。

他气得脸色发白,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妈?那是她养老钱啊!"

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往日温和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像是一位陌生人。

"我只是担心..."我想解释。

"担心什么?担心我们是骗子?担心那钱是偷來的?"他打断我的话,声音几乎是在吼。

"派出所的人把我妈从街上带回去问话,你知道多难堪吗?整条街的人都看着!"

我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愧疚如潮水般涌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算了,周会计,你太谨慎了。"他疲惫地摆摆手,"警察已经确认那是我妈的合法存款,现在满意了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背影决绝,像是冬天里的最后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那天之后,刘海再没来找过我。

我去过医院几次,护士说他调去了乡下卫生院。

我打电话到卫生院,对方说他去出诊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蓝花瓷猪存钱罐里攒的钱越来越多,可心里却像是挖了一个洞,怎么填也填不满。

单位里的同事都知道了这事,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姑娘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人家未来婆婆给红包还报警,这婚怎么结得成?"

"听说那刘大夫家境不错,他妈以前是纺织厂的车间主任,有钱也正常啊。"

"可不是嘛,咱财政所谁不知道周会计最实诚,连报销单都要核对三遍的人,能做这种事儿。"

院子里王大妈见了我直摇头:"闺女啊,你这不是把好日子给糟蹋了嘛,男人多难找啊,尤其像刘大夫这样的金龙凤。"

三伏天的晚上,我坐在筒子楼的楼顶,看着县城的万家灯火,心里比夏夜还燥热。

那个红包已经被警察退还给了刘妈妈,可我却失去了刘海。

秋天的一个傍晚,我在单位加完班,算完一摞报表,肩膀酸痛不已。

推开财政所的大门,我惊讶地看见刘妈妈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蓝格子襯衫,头发比上次见面白了不少。

"阿姨..."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没有责备我,只是说:"丫头,跟我走一趟吧。"

走在秋风瑟瑟的街道上,我们都沉默着。

刘家小院里,几片黄叶落在茶花盆里,显得有些凄凉。

刘妈妈沏了茶,然后从里屋搬出一个旧皮箱,上面落了一层薄灰。

她轻轻擦去灰尘,打开皮箱,里面全是存折和现金,还有几本房产证。

"这些都是我的血汗钱。"她声音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你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刘海拉扯大,缝纫厂下岗后,我做过保姆、卖过早点,没闲过一天。"

她拿出一个红色的存折,翻开给我看:"这些年没舍得吃穿,就想给儿子攒点家底。"

我看到存折上密密麻麻的存入记录,大多是小额,一百、二百的,积少成多,确实有上万元。

"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怀疑您..."我羞愧难当。

"等等,"她抬手示意我别急着道歉,"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她顿了顿,像是在整理思绪,"三年前,我把积蓄借给发小开厂,结果钱打了水漂,人也跑了。"

她的眼神暗了下来,"那是我辛苦攒了十几年的钱,一下子没了大半。"

"从那以后,我对钱看得比命还重,每一分都要清清楚楚。"

我恍然大悟,这就是她对金钱如此谨慎的原因。

"那天给你钱,就是想试试你。"她直视我的眼睛,"如果你贪财,拿了就走,我儿子这辈子就毁了。"

"你报警,证明你是个诚实的好姑娘。"

她眼里闪着光,"我儿子虽然读过书,可在人情世故上还是太嫩。"

我眼眶湿了:"阿姨,我真的不知道..."

"不怪你。"她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一丝释然,"可我儿子这个倔脾气,跟他爸一模一样,认准了就不回头。"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旧相框,里面是一对年轻夫妻的合影。

"这是我和刘海爸,他当年也是医生,乡下出诊,被毒蛇咬了,没抢救过来。"

照片中的男人和刘海长得很像,同样的圆框眼镜,同样温和的眼神。

"我不希望我儿子重蹈他爸的覆辙,找个只图钱财的媳妇。"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回家路上,秋风吹着梧桐叶打着旋儿落下来。

我想起刘海熬夜给病人输液的背影,想起他带我去河堤看日落时的笑容。

那些画面像风中的落叶,飘散又聚拢,在心里刻下深深的痕迹。

第二天,我请了假,到集市上买了刘海最爱吃的桂花糕,比上次更精致的那种,花了我整整一周的伙食费。

我打听到他已经回县医院上班,于是鼓起勇气去了医院。

他正在值班室写病历,见到我时笔尖顿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

病历本上的字迹工整有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做事认真,一丝不苟。

我把糕点放在桌上:"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和阿姨。"

窗外的梧桐树影子映在他白大褂上,像一幅水墨画。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你知道吗,"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话,"我妈那天回来就跟我说,这姑娘靠谱,能过日子。"

他抬起头,眼镜片后面的眼睛依然温和,却多了几分疲惫。

"警察来调查时,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特别配合,还夸你办事稳妥,有责任心。"

我哭了,泪水模糊了视线:"我真的很抱歉,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

"不,你只是太过于谨慎了。"他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他轻轻推了推眼镜,这个熟悉的小动作让我倍感亲切。

"你还记得我妈为什么给你那么多钱吗?"

我摇摇头,依然不解。

"她是在考验你,看你是否诚实,是否贪财。"他苦笑一声,"她怕我重蹈我爸的覆辙。"

原来,刘海爸爸当年娶了一个贪财的女人,那女人卷走了家里的钱后离婚改嫁,害得刘海爸爸一蹶不振,后来去乡下出诊时因为心情不好,没注意安全才被蛇咬了。

"我妈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我找个不靠谱的媳妇。"他的眼神柔和下来,"而你,通过了她的考验。"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又酸又甜。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刘海重新开始约会,一切都小心翼翼,像是在修复一个破碎的瓷器。

我常去刘家帮忙,和刘妈妈一起做饭、洗衣服,慢慢融入这个家庭。

一次,她教我做红烧肉,我笨手笨脚地切肉,她耐心地纠正我的手法。

"丫头,做人要像做菜一样,火候到了,什么都顺理成章。"她的话里有深意。

冬天来了,县城下了场大雪,把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白色。

刘海下班后,我们一起在医院门口堆了个小雪人,戴上他的圆框眼镜,惹得路过的护士们都笑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幸福是什么。

"周会计,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刘海突然严肃起来。

"什么事啊,刘大夫?"我故意学他的官腔。

"我想...我们明年结婚,好吗?"他摘下眼镜,认真地看着我。

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很快融化成水珠,像是星星坠落在人间。

我点点头,泪水又一次模糊了视线。

第二天,刘妈妈约我去公园散步,她话比以前多了。

"丫头,我这辈子吃了没文化的亏,你知道吗?"

她告诉我,当年她只上到初中,就被迫辍学了,所以她拼命供刘海读书,希望儿子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你们年轻人有知识,有本事,比我们那时候强多了。"她感叹道。

走到公园深处,她突然停下脚步:"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怕你笑话我。"

她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那一万块钱,其实是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对我儿子,不是为了钱。"

"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儿子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阿姨,我明白您的心意。"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你这孩子,比我想的还要好。"

冬去春来,县里盖起了新房,一排排崭新的小区拔地而起,带着九十年代特有的朝气蓬勃。

我和刘海的新家就在其中,八十平米的两居室,虽然不大,却是我们的小天地。

装修那天,刘妈妈拿出那个红包:"这钱,用在正道上吧。"

我们用那笔钱买了家具和电器,每一样都精打细算,不敢奢侈。

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双方的亲友和同事,在县城最好的饭店办了十桌酒席。

我穿着米白色的婚纱,刘海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我们在《今天是你的生日》的歌声中交换戒指。

刘妈妈坐在主桌上,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婚礼上,财政所的同事都来了,他们打趣道:"周会计啊,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管着刘大夫的钱包了!"

刘海笑着搂住我的肩膀:"我这辈子的钱,都交给她管了。"

入住新家的第一天晚上,我把那个蓝花瓷猪存钱罐带了过来,里面装满了我这些年的积蓄。

刘海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电视柜上最显眼的位置。

"这是我们家的第一桶金,"他笑道,"以后咱们的钱都放在一起,不分你我。"

我点点头,想起那个差点拆散我们的红包,如今已经化作了我们新家的每一件家具、每一样电器。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蓝花瓷猪上,也照在我们的未来上。

刘妈妈常说,钱是身外之物,人心才最珍贵。

经历了那场风波,我终于明白,真正的财富不是口袋里的钱,而是彼此的信任和理解。

如今,每当看到晾在院子里的白大褂被阳光照得发亮,我都会想起那个因为一个红包而差点失去的爱情。

十万元也买不来一颗真心,而一颗真心,却能让贫瘠的生活变得富足。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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