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一地下党被捕,贼说:我帮你出去,把手表给我,再揍我两拳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2 21:22 2

摘要:徐子鹤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他不是将军,也不是高级特工。他只是一个化名躲在学校里做杂工的情报员。每天端水扫地,其实是为了暗中给党组织送情报。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在被捕之后,做出了一个堪称生死博弈的决定。

1928年,全国动荡,军阀混战,革命者在风口浪尖上与时间赛跑。

那年冬天,徐子鹤,一个中共地下党人,在上海郊区因为保护学生被捕。

徐子鹤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他不是将军,也不是高级特工。他只是一个化名躲在学校里做杂工的情报员。每天端水扫地,其实是为了暗中给党组织送情报。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在被捕之后,做出了一个堪称生死博弈的决定。

那天,天阴沉沉的。徐子鹤照例在学校里巡着,收拾教室、擦玻璃。午后,几个穿着便衣的特务走进了学校——他们其实早已潜伏多日,一直盯着一位学生。那学生被怀疑暗中传播《新青年》、参与学生运动。

特务当众呵斥那学生,还动手推搡。徐子鹤看不下去了,他没多想,走过去拦了一下,说:“这孩子还小,有话好说。”

就是这一步,让他暴露了。

敌人从不相信“路见不平”,他们只相信关系和身份。特务觉得奇怪——你一个学校杂工,居然敢替学生出头?你认识他?

当时徐子鹤临场反应很快:“我前几天请假,今天才回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表面上看,他们没多说。但等第二天一早,敌人去学校清点了杂工人数,一对资料,立马发现问题——名单里根本没有“徐子鹤”这个人。

当天下午,他被押走,关进了郊外的一座破庙临时看押点。这是特务常用的地方,用来“隔离审讯”,避免消息提前走漏。

这时候,他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必须活着出去。

关押的地方环境极差,几块木板拼起来的床,寒风从破庙的窗缝吹进来,人冻得打哆嗦。

牢里一共三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另一个“身份不明”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外号叫“三瘸子”,是个惯偷。

就是这个“三瘸子”,后来成了徐子鹤脱险的关键。

那晚,三人无话,各自靠着墙打盹。第二天清晨,三瘸子开始抱怨:“早知道今天这么背,干嘛非要起早摸包。”

徐子鹤顺势问了一句:“兄弟,你咋进来的?”

三瘸子骂骂咧咧,说:“在虹口路边儿上看见个女人,背着包,一摸不巧划破了她衣服,叫得跟杀猪似的,巡捕一来我就栽了。”

徐子鹤没说话,只点了点头。这时候,他明白了一件事:这个人虽然是个贼,但没什么政治立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机会,或许就在这人身上。

徐子鹤开始套近乎。晚上聊天时,他故意露出一块手表,故作无意地晃了一下。那是一块银质怀表,是他进学校前党组织托人买给他的——用来混入知识分子圈子。

三瘸子眼神立刻亮了。他看了半天,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小声问:“兄弟,这表行啊!真货?”

徐子鹤装作叹气:“这是我老头子留下的,真不想带进牢里。兄弟,我要是出去,这表就归你了。”

这句话让三瘸子愣了一下。他挑了挑眉毛,盯着徐子鹤看了几秒,忽然说了句:“你真想出去?”

徐子鹤点头。他知道,机会来了。

三瘸子低声说了句让他记了一辈子的话:“我帮你出去,把手表给我,再揍我两拳。

这是句玩笑?不是。

三瘸子的主意很简单:他已经“常客”,守卫们根本不在意他,要是他能闹出点事,让徐子鹤“惩罚”他,然后再趁机制造混乱——或许真能帮他脱身。

那个年代,牢房管理混乱,特务机构常有看守疏忽。更重要的是,三瘸子敢冒这个险,因为他对未来没什么指望,能拿块表,也算值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悄悄行动。牢里有些破烂的草席,他们把它拆开,用草绳拼成了一根可以攀爬的绳子。徐子鹤身体好,又灵活,他可以爬窗。

深夜,机会来了。

他们故意吵架,徐子鹤大骂三瘸子“害自己坐牢”,一拳一拳地打下去。三瘸子叫得惨烈,还故意喊“有人打人啦!”

守卫听见动静过来时,看到的只是两个“牢友打架”,而其他囚犯早已见怪不怪。

混乱中,徐子鹤悄悄绕到窗边,把藏好的绳子系上,快速爬出去。他动作迅速,像猫一样滑下去,落地无声,转身就跑。

守卫直到天亮才发现人不见了,三瘸子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当然是装的。他说:“我刚一醒,就看见他不见了!”

徐子鹤的逃脱,成为上海地下党那段时间的奇迹之一。

逃脱后的第三天晚上,徐子鹤出现在虹口一户药铺的后门。那是党组织的秘密联络点。

他衣衫破烂,鞋也掉了一只。值守的联络员愣了几秒,然后一把拉住他:“你……还活着?”

“任务还没完成,我不能死。”徐子鹤咬着牙说。

回去之后,他没有休息,几天后,又被组织派去嘉兴郊外开展农民运动。

他再次换了身份,变成了一个农具铺的学徒,继续做秘密工作。

有人问他:“你差点死了,还不怕?”

他只说了句:“怕有什么用?怕完了,就没人干了。

1931年,徐子鹤再次被捕。这次是在无锡。国民党早已加大了特科清查力度,尤其对潜伏在江浙一带的地下党组织,实行“定点清除”。

这一次,他没能跑出来。

据当时同狱者后来回忆:“他脸上没一丝害怕,反倒安慰大家,说:‘能活着出去就好,活不出去也别亏了党。’”

当晚,特务一夜未眠,用铁签子烧红后,往他手背、脚背上烙。还有一次,把竹签插进他的指甲缝。

有人听见他喊疼,但从没听他说过一句有关组织的事。

十天后,他被秘密处决,地点不明。

1949年以后,上海党史研究部门在清理烈士资料时,才从零散的报告中确认了“徐子鹤”真实身份和事迹。他的原名、籍贯、生活细节,很多已经遗失。

但从少量的口述资料和回忆录里,我们可以拼出一个清晰的轮廓:

他不是“大英雄”,没有留下厚厚的日记和诗稿。他做的,是千千万万地下党员最普通、最危险的事情——用最短的时间完成最重要的传递,用最少的语言保护最多的人。

他做的事,是一次次走向深渊,却始终不转身。

这样的人,图什么?

答案很简单:信仰。

在那个年代,加入共产党就意味着一只脚踏进棺材,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

来源:枕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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