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收房的时候,我真是惊呆了,客厅的墙上竟然被邻居家砸出了好几个大窟窿,看着就让人火冒三丈。
那天收房的时候,我真是惊呆了,客厅的墙上竟然被邻居家砸出了好几个大窟窿,看着就让人火冒三丈。
我立马跑去找邻居理论,结果发现他们居然把咱们两家共用的那堵墙给砸掉了一半,这也太离谱了吧。
跟他们对质的时候,那个叫史婧的女邻居还理直气壮地说:
“这墙是两家共用的,我砸的只是属于我家的那一半,又没占你家地方,你管得着吗?”
我气得直跺脚,反驳道:
“就算是共用的墙,你也不能说砸就砸啊,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没想到她竟然反呛我:
“谁规定不能砸了?我家的墙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要是不服气,有本事你也砸啊!”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就去找物业投诉,希望能讨个公道。
物业了解情况后,要求邻居把墙恢复原样,可那个史婧还是那么蛮横,说什么“我砸的是我家的墙,关你们什么事”,真是气死人了。
物业也是一脸无奈,跟我说他们没有执法权,处理不了,建议我去找住建局或者城管反映情况。
住建局和城管来了好几趟,可连邻居家的门都进不去,最后也只能表示爱莫能助,让我报警处理。
我只好打电话报警,警察叔叔来调解了好几次,可那个史婧就是油盐不进,根本不听劝。
警察叔叔也没辙了,最后建议我去法院起诉,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可我一想,这明摆着就是跟邻居继续扯皮,我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一直折腾下去,真是心累。
于是,我干脆采纳了史婧的建议,把剩下的那一半墙也给砸了,然后安装了一整面墙那么大的单向透视镜,看谁还敢乱来。
镜子装好后,我每天就在镜子跟前跳舞,还录视频发到业主群里,有时候还开直播,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群里有些业主看了视频后评论说:
“感觉最多B罩杯。”
还有人说:
“身材不错,继续加油!”
史婧也在业主群里,她看到自己半裸出镜的样子被发到群里,顿时火冒三丈,打电话报警说隔壁住了个偷窥狂,偷拍她家里的视频,还发到业主群,对她名誉造成了重大损失,还扬言要把群里发言的两个男邻居也告了,真是闹得不可开交。
警察叔叔前来调查时,我坚定地表示自己只是在家拍摄跳舞视频,这完全合情合理又合法,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至于视频中不小心拍到了隔壁邻居,那完全是个意外,绝非我本意,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群里那两位邻居倒是挺有意思,他们表示:
我们夸跳舞的这位身材好,是B罩杯,可没说背景后面那位啊,那位肥头大耳的,实在没啥看头,还把整个画面美感都破坏了。
史婧听到这话可受不了了,气得扬言要砍死那两个邻居,情绪相当激动。
不仅如此,她当场就抄起榔头,狠狠地砸碎了我家的玻璃,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这下可好,两家变成一家了,她家卧室和我家客厅直接连成一片,连隔断都没了。
那两块玻璃可是我的私人财产,女邻居当着警察叔叔的面就砸了,这也太嚣张了吧。
我当然气不过,立马让警察叔叔主持公道,希望能给我个说法。
警察叔叔无奈地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说:
「你们好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再这么闹下去,离违法可就不远了啊!」
平时我们两口子还有点顾虑,但今天警察叔叔在场,我们肯定不能忍,必须讨个说法。
「她这是故意损坏他人财物啊,这已经是犯罪了,再说,是她先犯错,砸了共用的墙。」
我据理力争。
史婧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反驳道:
「谁犯错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砸的是我家的墙。」
我懒得跟她计较,损坏他人财物是事实,就拿这条罪把她治了,不用扯其他的事。
但是,等我把发票拿给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摇了摇头:
「损毁他人财物满5000才是刑事案件,你这镜子才几百块,而且砸之前你们又有矛盾,这也不算故意破坏,建议你们尽量调解解决吧。」
看我们俩都不服气,跃跃欲试的样子,警察叔叔指着史婧说:
「你要是不调解,损坏他人财物,拘留你10天没啥问题。」
又指着我说:
「公开他人隐私,拘留你10天也没问题。」
我们俩没说话,敌不动,我不动,就这么僵持着。
警察叔叔毫不客气地对我们说:
“你们俩要不都去拘留所里好好反思个十天八天的,等出来再慢慢讨论这个问题?”
史婧听完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我也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为了区区300块的玻璃闹得人尽皆知实在不值得,还是算了吧。
就这样,我们俩暂时达成了和解,没有再继续争执下去。
可是,我那邻居可没有半点让步的意思,不但没把墙恢复原状,反而挂了个帘子挡着。
这样一来,就算我后来装了单向玻璃,也压根儿看不到他家的情况了。
本来我还想着,我一个姑娘家家的,要是两家之间一直这么毫无遮拦的,肯定会有安全隐患的。
但转念一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争口气嘛,她不服气,我也不能示弱,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主儿,谁怕谁啊,咱们就死磕到底吧!
再说了,我这边是客厅,她那边是卧室,对我隐私没啥影响,优势在我这边,看谁能耗得过谁。
于是,我把玻璃擦得干干净净的,也懒得再装什么玻璃或者隔挡了。
就这样,我家客厅和她家卧室之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窗帘。
我在客厅放个屁,他们那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味道也能飘到她家里去。
为了安全起见,我把卧室门换成了防盗门,把值钱的东西都搬到了卧室里,有了防盗门,我睡觉的时候也踏实多了。
不然的话,我们两家不过就是隔着一道帘子的两个世界罢了。
有段时间,我们两家相安无事,但偏偏我家那狗子不消停。
它一看见她家的帘子,就老想着钻过去玩。
终于有一天,我下班走得匆忙,忘记把它拴起来了,结果悲剧就发生了。
我下班一回家,就看到两家中间的帘子被狗子咬得稀巴烂,她家的床也被啃得乱七八糟,衣柜更是被扒出了好几个大窟窿。
面对这个拆家的货,我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恨不得当场打死这个惹祸精。
史婧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一副要冲过来把我家狗子给砍了的架势。
我稳稳地站在客厅里,用手指着她,语气坚定地说:
“你就站在那儿别动,我在我家,你在你家,但你要是敢跨过来,那就是未经允许闯入我家,属于私闯民宅,任何违法行为都会罪加一等,你自己好好想想。”
史婧显然被我这一番话给镇住了,她隔着那破破烂烂的帘子,指着我反驳道:
“那你家狗不也是私闯民宅了吗?”
我冷静地回应:
“狗又没有民事行为能力,你就算起诉它也没用,要不你试试?你让它去坐牢,或者枪毙也行。”
史婧被我怼得哑口无言,一时间没了脾气。
不过,我心里也明白自己理亏,于是主动提出赔偿她家的损失。
史婧想了想,也没更好的办法,就随便估了个数字,让我转账给她。
为了避免我们互相私闯对方民宅,我们决定在走廊里完成这笔交易。
于是,我们双方都打开了入户门,在走廊里见了面,扫码转账完毕后,就各自回了家。
虽然这样绕了点远路,但至少保证了我们的行为是合法的。
我回到家后,气得把狗子打得嗷嗷直叫,史婧听到后警告我:
“你是故意的吗?如果你再搞出什么动静,我就投诉物业!”
说完,她还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床头柜上,故意走到帘子跟前说:
“这块巧克力可不是我故意放的,我低血糖,半夜饿的时候可以吃一口,至于谁家的狗不小心误食,出了问题,可跟我没关系。”
她这明显是在点我呢,我当然明白,于是,我买了个笼子,把这个拆家玩意儿关了起来,省得它不小心再过去丢了狗命。
邻居没有再挂新的帘子,我家客厅和他家卧室基本上没什么隔阂了,我梦寐以求的大横厅就这么水灵灵地实现了,虽然我只有一半的所有权,但至少在视觉上实现了第四代住宅。
当然,我心里清楚,邻居觉得我是个单身姑娘,他们是两口子,即使互相看,他们也不吃亏,甚至想用这种方式逼迫我就范,他们想坐那儿高筑墙,缓称王,这可不行。
我只能说,他们实在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老娘的好胜心有多强,如果我是女王,一上场就必须得拿下胜利!
果然不出所料,邻居们开始采取行动了,他们的举动越来越明目张胆。
史婧的老公张勇开始有意无意地穿着裤衩在卧室里晃来晃去,到了晚上,他们的行为更是过分得离谱。
那个破帘子根本起不到隔音的作用,简直就像一场现场直播,不,不是简直,那就是一场赤裸裸的直播。
我严重怀疑他们是在故意报复我这个单身狗,想让我难堪。
但是,老娘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可是条汉子,绝不会轻易屈服。
只要他们的节奏一加快,我就立刻大喊一声:
「你行不行啊,是不是?」
让他们措手不及。
这一喊,多多少少会让张勇在关键时刻吓得一哆嗦,效果相当明显。
反复几次之后,他们似乎也觉得这种报复已经索然无味,兴趣逐渐减弱,我甚至怀疑张勇心里都留下了阴影,每次都要等我的那一声大喊,才能草草了事。
反倒是我,逐渐对这种游戏产生了兴趣,开始穿着比基尼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故意挑衅。
张勇的目光稍微一瞟过来,女邻居史婧立刻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毫不留情。
这下可好,张勇都不敢在卧室睡觉了,直接搬到了客厅,躲避这场风波。
史婧又阴阳怪气地说: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勾搭别人的老公。」
我毫不客气地呛回去:
「我在自己家,光屁股你也管不着!反倒是你,好野蛮哦,居然打我强哥。」
一听到「强哥」
这两个字,史婧直接暴跳如雷,气得不行。
虽然她拿我没办法,但对张勇可是毫不手软,跑到客厅把他一顿揍,才勉强出了口气。
当然啦,任何一个成熟的社会机制,它的形成过程,都是从那种乱糟糟、毫无秩序的混沌状态,慢慢地朝着有条有理、有秩序的方向发展,接着呢,形成一套让各方势力都认可、都能接受的规则。
为啥非得这么做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确保整个系统能够平稳顺畅地运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状况。
作为一个拥有社会治理博士学位的人,我对此有着深刻的理解,这件事注定是一场漫长而持久的拉锯战,而且过程会反复曲折,不可能一蹴而就就得到解决。
特别是在从混乱无序向井然有序过渡的初始阶段,这个过程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利益博弈和权力斗争。
通常情况下,处于劣势的一方往往会率先沉不住气,开始采取各种行动来试图扭转局面。
果不其然,史婧果然按捺不住,开始了她的第一轮打击报复,她的手段相当低级,还是老一套的套路,用语言侮辱来攻击我,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激起我作为单身人士的羞耻感,以及年龄上的那种尴尬和不自信。
举个例子来说,有一次我刚回到家,就听到她跟张勇在那儿聊天,她说:
“张勇啊,你看看,女人要是不结婚,真的特别奇怪,脾气也变得不好,老得还快。”
张勇也在一旁附和着说:
“确实是这么回事,不过一直不结婚,说不定就是因为没人要,成老姑婆啦。”
说完,这俩人还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格外刺耳。
我当时一听,心里就火冒三丈,差点就想跟他们大吵一架:
老娘我结不结婚,关你们什么事儿啊?
又没吃你家大米饭!你们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
可后来再一琢磨,他们这么做,不就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嘛,要是我真被气到了,那不就正合他们的心意了?
吵架这事儿啊,本质上就是想让对方情绪失控、火冒三丈,我可有的是办法应对,才不会轻易上他们的当。
于是,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张勇!”
声音大得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们两口子立马就朝我这边看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我接着走到我家狗子跟前,对着狗子说:
“张勇,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别嘴贱,你瞅瞅,你把人家帘子咬坏了,害得老娘我还得赔钱!”
狗子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邻居两口子也同样一脸茫然,不过那男邻居反应还挺快,马上就回过神来说:
“哎,你这怎么还人身攻击啊?”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和质问。
「我哪里是在人身攻击啊?我明明是在骂我家那只调皮捣蛋的狗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话说得不对吧,谁家的狗子会起个张勇这么正式的名字啊?听起来怪怪的。」
「谁规定了我家狗子就不能叫张勇了?我乐意这么叫,你管得着吗?」
张勇被我这么一怼,顿时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
就在这时候,史婧又跳出来搅和了:
「你这就是在人身攻击,我可要告你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告就告呗,哦,对了,我家张勇马上就到发情期了,我正打算买条母狗给他配种呢,名字还没想好,要不我取名字的时候跟你们商量商量?」
说不定狗子真听懂了要给它配种这事儿,立马激动得嗷嗷直叫,尾巴摇得跟风车似的。
我大声呵斥道:
「张勇,别叫了,再叫不给你配种了!再说了,就你每天晚上那点儿本事,估计也配不上,省省吧!」
「你这是赤裸裸的人身侮辱,有种你再说一遍,我录个视频,明天就去法院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真逗,老娘我会怕你?于是我指着我家狗子说:
「这是我家狗子张勇,是条公狗,马上要发情了,明天我就去买条母狗,给它配种,母狗的名字我打算叫史婧。」
这下史婧彻底破防了,直接就要冲过来砍我,还好被张勇给拉住了,不然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没一会儿,警察叔叔又出现了——他们又又又报警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怎么又是你们俩啊?这才几个礼拜没见,你们房间都彻底打通了啊?都成一家人啦?」
警察叔叔无奈地调侃道。
还是那位之前多次来帮我们调解纠纷的警察叔叔,他对我们家的状况已经相当熟悉了。
警察叔叔一进门,就看见那面被我家狗子折腾得不成样子的墙壁,还有那些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家具,他强忍着笑意,打趣道:
“你们家这是搞的什么特殊装修风格啊?难不成是模仿叙利亚战后的场景吗?”
史婧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拉着警察叔叔的胳膊,给他展示刚才录下的视频,还指着我控诉道:
“她简直太过分了,居然给她家的狗子起了个新名字,叫张勇,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警察叔叔听到这个名字,明显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
“张勇?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史婧立刻解释道:
“我老公就叫张勇,她这么做,分明是在侮辱我们!”
我看着警察叔叔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他憋得挺辛苦,但他还是板着脸,严肃地批评我:
“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你这是侵犯了人家的姓名权,得赶紧给人家道歉才行。”
我无奈地辩解道:
“可是我家狗子真的很久以前就叫张勇了,并不是搬来这儿才特意取的这个名字。”
警察叔叔追问道:
“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吗?”
我摇摇头,老实回答:
“没有啊,狗又不知道自己叫张勇,要不我再叫几声,你们看看它会不会有反应?”
警察叔叔见我态度不够诚恳,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小姑娘,你要是不配合我们调解的话,那就只能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了。”
我一听这话,立刻慌了神,赶紧表示愿意道歉,毕竟我可不想真的去派出所。
其实,在动手之前,我压根儿没意识到这么做还会违法,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后悔。
于是,我装模作样地对着张勇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
“对不起,张勇,我错了,我不该叫我家狗子张勇,我以后叫它细狗,这样总行了吧?”
张勇听到我叫他名字,似乎有些应激反应,再加上他们两口子平时爱鼓掌的时候,也经常被我影响,这“细狗”
两个字好像又在暗示着什么,让他更加不自在。
史婧似乎对我的道歉并不满意,警察叔叔也显得有些无奈,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到我们这三家共有的这个房子里来调解纠纷了。
最后,史婧不甘心地问道:
“警察同志,那侮辱人的事儿该怎么算啊?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咱们之间这点儿小摩擦,又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而且你们两家这点儿纠纷,不也就这两天的事儿吗?」
史婧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但她也确实拿我没办法,总不能真的跑去法院起诉我吧?
再说了,警察叔叔说得也很有道理,确实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总不能说张勇因此就有了心理创伤吧?
叔叔看我们都冷静下来了,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们:
「你们仨也真是能折腾,把墙砌起来多省心啊,就这么住下去,不光你们自己安全了,我们也能省点心。」
警察叔叔走了之后,我们开始了第一轮谈判,气氛虽然紧张,但大家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
史婧的意思是,如果我能把墙砌起来,他们就既往不咎,之前的事儿一笔勾销,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
我的想法呢,是他们要是把墙砌起来,我也不再追究之前的事儿,毕竟大家都不想再折腾了。
对于谈判这事儿的本质,我心里门儿清,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
第一步啊,就是提出对方肯定接受不了的条件,这样才能在后续的谈判中占据主动。
而且我更清楚,这第一轮谈判肯定没啥用,是无效的,大家都是在试探对方的底线。
从古至今,就没有任何一个公平合理的协议,是光靠单纯的谈判就能达成的,这背后往往需要更多的博弈和妥协。
这表面上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呢,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大家心里都明白。
不过,这一轮谈判也有个小小的进展,那就是双方达成了一个口头协议,互相约定不再用言语激怒对方。
虽说这只是表面上的、虚假的和平,私底下啊,双方心里的小算盘可都还在不停地打着,暗流依旧在涌动。
没过多久,史婧的第二轮攻击就来了,而且这一次,猛烈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让我措手不及。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呢,突然接到警察叔叔的电话,让我去派出所一趟,说是有个事儿需要我协助调查,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我一踏进派出所的大门,警察叔叔就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盯着我,叹了口气说:
“你们这两家人到底啥时候才能安生点,别整天闹腾个没完啊?”
我抬头一瞧,发现史婧和她老公竟然也在那儿站着,看来这事儿还真没完没了了。
警察叔叔皱着眉头,严肃地对我们说:
“你们俩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别藏着掖着的。”
史婧斜着眼睛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就是我结婚时戴的那枚钻戒不见了,家里的锁都好好的,没被撬过,唯一能进我们家的路,就是得先经过她家的客厅,再到我们的卧室。”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两口子是想把偷东西的罪名往我头上扣啊。
我立刻反驳道:
“史婧,你说话可得负点责任,你自己的东西丢了,别随便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没拿你的东西。”
史婧冷笑一声,挑衅地说:
“好啊,既然你说你没拿,那咱们就去你家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钻戒,你敢不敢?”
她话音刚落,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因为两家房子是打通的,史婧随时都能自由进出我家,她要是把钻戒偷偷塞到我家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看她这么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敢肯定她肯定已经这么干了,这招可真够阴险的。
要是真让她去搜,说不定我就成了人赃俱获的贼了,到时候我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了。
之前砸完玻璃之后,我还琢磨着在客厅装个监控呢,结果事情一多就给忙忘了,现在可真是后悔莫及,这下可真是掉进坑里了。
我强装镇定,反问道:
“你说搜就搜啊?你有搜查证吗?没证就别想进我家门!”
虽然我心里其实特别没底,但气势上可不能输给她,得硬撑着。
史婧不屑地笑了笑,挑衅地说:
“你要是没偷东西,害怕我们搜什么呢?心里有鬼吧?”
她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
警察叔叔被我们俩吵得头都大了,无奈地说:
“要是真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去申请搜查证,你们先别吵了。”
毕竟如果这真的是一起盗窃案,那枚钻戒的价值已经超过了5000元,按照法律规定,这可就属于刑事案件的范畴了。
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搜查我家?这还有没有天理可言,难道连基本的道理都不讲了吗?
警察叔叔突然板起面孔,严肃地盯着我说:
“其实也不能说是完全无缘无故的。
首先,她家确实没有被撬锁的痕迹,所以很有可能是从你家直接进去的。
其次,那个装钻戒的盒子就放在衣柜里,而旁边那块窗帘上还发现了你的指纹,我们已经跟你之前调解笔录上的指纹进行过比对,确认无疑就是你的。”
这两口子真是太阴险了,居然把这场戏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甚至还打算把我送进监狱,真是歹毒至极。
没过多久,警察叔叔就成功申请到了搜查证,并且在我的衣柜里顺利找到了那枚丢失的钻戒,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这个案子也因此从派出所移交给了刑警队,事情的严重性可见一斑。
不过,在律师与我会见之后,我就被取保候审了,总算暂时摆脱了拘留的困境。
回到家后,律师跟我详细分析了几个对我不利的因素:
首先,这是入室盗窃,而且金额较大;其次,对方还拒不谅解。
从现有的证据来看,在史婧家衣柜里放钻戒的地方,旁边的窗帘上确实有我的指纹,这无疑是个不利的证据。
而且,就在前几天,他们两口子还故意出去旅游,给我留下了所谓的作案时间,这更是让人百口莫辩。
最重要的是,在我家里还找到了赃物,这怎么看都像是铁证如山,难以翻案。
“认罪,退赃,争取得到被害人的谅解。”
这是我的律师给我的建议,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我也明白,这或许确实是我目前最好的选择了。
回到家后,我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那两口子则在卧室里开始说起风凉话来。"
有些人呐,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非要跟咱们斗,就等着吃牢饭吧。”
他们的话像针一样刺在我心上,让我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你自己没有男人给你买钻戒,难道就能去偷别人的吗?这种行为也太离谱了吧!”
看着那对夫妻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我内心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仿佛要冲破胸膛,我忍不住大声吼道:
“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我孤家寡人一个,说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你们睡觉的时候最好也睁一只眼!”
那两口子听到我这番狠话,本来心里就虚得很,知道陷害别人不会有好下场,但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硬撑着不肯服软。
“你们真的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死不悔改吗?”
我突然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他们俩顿时朝我这边看过来,脸上写满了困惑,完全摸不着头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你们自己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也懒得再给你们点破了。
不过,诬告罪可是要负刑事责任的,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史婧还是一如既往地嚣张跋扈,一点都没变,依旧那副不可一世的德行。
“诬告?你还在嘴硬?人赃俱获了你还在这儿狡辩?”
但张勇明显有些害怕了,眼神里透露出心虚,不停地闪躲,根本不敢跟我对视。
“你们还记得当时我安装单面镜的时候,做过直播吧?
而且,我养狗嘛,所以我家里装了好几个摄像头,不信你们去问问那些养狗的朋友,他们家里是不是也这样。”
史婧一下子就被我这话镇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被我戳中了要害。
“你们干的那些坏事,在我这儿可都被清清楚楚地记录下来了,别想抵赖!”
史婧赶忙回头看向张勇,着急地问道:
“你不是说搜过了,没发现摄像头吗?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俩呀,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网上教你们用红外线扫描法找摄像头,那早都过时啦,你们还傻乎乎地相信。”
张勇一听,脱口而出:
“你咋知道我们用红外线扫描了?这不可能啊!”
“我可是在摄像头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你那颗大脑袋呢,一点都没落下哦。”
说完这番话,我还特意把手里的U盘晃了晃,满脸得意地补充道:
“所有的证据都在这儿呢,我打算明天就亲自送到公安局去。”
张勇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彻底蔫了下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史婧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带着怀疑的语气质问我:
“既然你手里有证据,为什么之前不直接交给公安局呢?”
她接着又咄咄逼人地追问:
“你是不是在故意诈我们啊?我可不信你会为了这事去坐几天牢。”
我淡定地解释道:
“我这不是想着先在公安局亮出监控视频,到时候就能反过来告你们诬告罪嘛,一举两得。”
张勇这下彻底被吓住了,整个人都慌了神,可史婧还是半信半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突然,史婧给张勇使了个眼色,两口子就像疯了一样,迅速冲到了我家客厅。
史婧一把抓住了我,张勇则趁机抢走了我手里的U盘,动作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紧接着,张勇就冲进我房间,开始翻箱倒柜地找摄像头,恨不得把每个角落都翻个底朝天。
他找了一圈,结果啥也没找着,心里顿时就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等他从房间出来,走到客厅的时候,一抬头,突然发现客厅天花板上明晃晃地装着一个摄像头。
他惊讶地喊道:
“这怎么有个摄像头啊,我之前咋没瞧见呢?真是奇了怪了。”
我笑着回答:
“当然啦,我今天才装的,你之前当然看不到啦。”
我接着解释道:
“所以啊,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包括你们说的话,都已经被录下来了,而且还传到云端了,想删都删不掉。”
我补充道:
“我律师那儿也有实实在在的记录,你们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我最后强调道:
“之前我家确实没摄像头,这是重中之重,不过现在肯定有啦,你们就等着瞧吧。”
史婧气得脸都扭曲变形了,扯着嗓子哇哇大叫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敢耍我,看我不收拾你!”
她的话音还没落下,我请的律师就带着几位警察叔叔推门而入,场面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骗你,我确实录下了你们栽赃陷害的全过程,只不过我早就把证据藏得严严实实的。”
我冷静地解释道。
然后,我转过头来,一脸认真地询问警察叔叔:
“他们这种行为,应该算是入室抢劫吧?”
“你们这情况确实比较特殊,我还不能马上确定是否构成入室抢劫。”
警察叔叔皱着眉头回答,“毕竟你们是邻居,而且你家客厅和他家卧室是连通的,我得去查查相关的法律条款。”
估计警察叔叔也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奇葩的事儿,这么大的打通户型居然住着两户人家,还闹得鸡飞狗跳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样吧,你们先别这么住着了,迟早得出大事。”
警察叔叔建议道,“你们两口子先去别的地方住一阵子,等案子结了再搬回来?”
“凭什么呀?”
史婧不服气地反驳道,“照我说,她偷了东西,就应该把她关起来,让她住监狱去,也别回家住了。”
警察叔叔看了看我,问道:
“你有别的地方住吗?”
“没有,我就住这儿!”
我坚定地回答,“他们俩入室抢劫,难道不应该被拘留吗?”
我的律师也开口说道:
“鉴于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我建议把原告和被告都带回去重新审问。”
就凭我手头的这些证据,把这两口子送进去那是妥妥的没问题,我心里暗自得意。
可惜啊,后来发生的事儿,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刑警队的警察叔叔看了我的录像,就像看一群神经病似的看着我们仨,说: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两户人家这么住的,你们不说,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呢。”
“来,你详细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
“其实也没啥特别的,就是邻里之间长期以来的矛盾积累,他们两口子想出了栽赃陷害这一招来对付我。”
对方无奈地解释道。
“你可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既然东西不是你偷的,那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发现你的指纹呢?”
我追问道。
“但是,那个钻戒上肯定没有我的指纹吧?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对方反问道。
“那是因为你当时戴着手套,所以钻戒上才没留下指纹。”
我继续追问。
“你的意思是,我戴着手套,偷偷溜进你家,打开柜子,然后摘下手套,摸了摸旁边的布帘子,再重新戴上手套,偷走你的钻戒?你觉得这逻辑说得通吗?”
对方一脸难以置信地反问。
“那柜子里放的窗帘上怎么会有你的指纹?这一点你总得解释清楚吧?”
我紧追不舍地继续问道。
警察叔叔也在一旁紧追不舍地追问着,试图找出更多的线索。
我没有直接回答警察的问题,而是盯着史婧,一脸严肃地说:
“史婧,你确实挺聪明的,这一点我得承认。”
“关于有指纹的那块布帘子,我今天才终于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继续说道。
“之前我还以为那块布帘子是被我家狗子撕破的那块,当时确实在上面留下了指纹。”
我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但后来看到证物,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柜子里放的那块布帘子其实是我家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
“前几周我把它收起来放在沙发上,结果你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然后用你家的布帘子把我沙发上的布帘子调包了,这样自然就会有我的指纹。”
我详细地解释着整个过程。
“我柜子里的那块布帘子,肯定也有你的指纹,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我盯着史婧,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史婧听了我的话,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显然是被我揭穿了。
“我之前确实没有监控视频来证明这一切,但刚才我们的争吵,还有你们抢着销毁证据的过程,都被完完整整地录下来了。”
我语气平静地说道。
“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你们无法再抵赖了。”
我最后总结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
史婧心里还想着硬撑下去,毕竟他们现在已经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
如果不把我送进监狱,他们自己恐怕就得面临牢狱之灾,这可真是进退维谷啊。
但张勇明显已经有点怂了,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警察:
“那我现在撤案还来得及吗?”
他接着补充道:
“我们私下调解行不行?实在不想再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抱歉。”
警察一听就火了,直接怼道:
“你把我们刑警队当成游戏厅了是吧?想玩就玩,想撤就撤?”
警察继续严肃地说:
“涉案金额都超过1万了,这已经是刑事案件了,可不是你想撤就能撤的。”
张勇不死心,又试探着问:
“那如果案值不超过100块钱呢?这样总可以撤案了吧?”
警察解释道:
“要是100块以下,确实不构成刑事案件,如果你们双方都没意见,倒是可以调解。”
张勇一听这话,立马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赶紧说道:
“警察同志,其实我丢的那枚婚戒就值30块钱,我想撤销这个案子。”
要知道,诬告罪得造成严重后果才会被判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真的只值30块钱,他完全可以解释说是恶作剧玩过头了,顶多受点行政处罚,不至于坐牢。
警察一脸疑惑地问道:
“可是,你们提供的发票上,钻戒的价值明明是3万块啊,怎么突然就变成30块了?”
警察叔叔也是一头雾水,满脸疑惑地看着张勇,等着他解释。
张勇这才坦白道:
“其实是这样的,结婚前,我去我们那儿的义乌小商品批发市场买了个假的,自己伪造了一张发票给我媳妇看。”
史婧的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红,像调色盘似的,我也不知道她这是庆幸还是愤怒,反正表情复杂得很。
张勇接着说: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拿去鉴定,就是普通玻璃做的,根本不值钱,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听了,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无语至极。
我觉得自己这次可是做足了准备,精心策划了这么一出好戏,就等着看张勇这个渣男栽个大跟头,结果呢?他给他老婆买的钻戒居然是假的?
这简直就是在跟我开国际玩笑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一下可把我气得够呛,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布的局就这么被轻易破解了,瞬间就破防了。
警察叔叔也被我们这事儿给气得不轻,把手里的笔狠狠地往桌上一摔,怒气冲冲地对我们吼道:
“你们要是闲得没事干,赶紧把墙砌好,再这么瞎折腾,就告你们寻衅滋事!”
“都先回去,等我们把证物鉴定完了,再叫你们来。”
警察叔叔的话让我们不得不暂时偃旗息鼓。
刚走出公安局的大门,史婧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骂:
“张勇你个王八蛋,说给我买钻戒求婚,居然拿块破玻璃糊弄我?”
“我要跟你离婚!”
史婧的哭喊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张勇见状,赶忙上前安慰他老婆,小声说道:
“幸亏当时买的是假的,要是真的,咱俩可都得进去坐牢啦。”
“你还有脸说,被你骗了这么多年,你个窝囊废,我被那小贱人欺负成这样,你就只会在旁边看着。”
史婧的愤怒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平息的。
我可没兴趣听他们两口子这些家长里短的烂事儿,回到家,往床上一躺,生着闷气。
毕竟我准备了好几天才设好的圈套,结果被他们轻轻松松就化解了,这让我怎么不气?
那渣男似乎运气一直不错,买个假钻戒居然还能救他一命,真是让人无语。
可能是被我这个“心机女”
上一轮的折腾给吓怕了,那两口子冷静下来之后,一回到家就主动来找我,商量怎么解决那堵墙的事儿。
这次是张勇先开的口,他试探性地说道:
“要不这样吧,咱们各自把自己那一半的墙修好,也花不了多少钱。”
“咱找个瓦工,把墙修好后,就各自装修自家那面墙,你看咋样?”
张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我琢磨了一下,倒不是怕他们,只是觉得要是这么反复折腾下去,实在太麻烦了,而且也没啥意思。
于是,我就答应了他们的提议,毕竟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张勇为了表示诚意,第二天就带着工人开始修墙了,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想解决问题了。
哎,真是让人心疼啊,我那原本宽敞明亮的大横厅,还有那设计得相当不错的第四代住宅,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变成了普通的小客厅,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张勇那边一修好他们那一半,我也没闲着,赶紧找了位师傅过来,把我家这边也修整得妥妥帖帖,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往日的风采。
没过几天,关于那枚钻戒的鉴定报告就新鲜出炉了,结果不出所料,那玩意儿压根儿不是什么稀罕货,就是块普普通通的玻璃,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公安局的警察叔叔们把我们几个叫了过去,毫不客气地给我们上了一课,那措辞严厉得让我们都抬不起头来,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
那两口子倒是挺识相,一个劲儿地低头认错,不停地道歉,叔叔看他们态度还算诚恳,这才高抬贵手,放过了我们这一回,不再深究了。
我本来还想跟他们掰扯掰扯入室抢劫那档子事儿,结果叔叔直接白了我一眼,毫不客气地怼了我一句:
“你们那也叫入室?别逗了!”
叔叔还补了一刀,说:
“我都搞不清楚你们到底闹腾了多少回了,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呢,整天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有意思吗?”
他最后还语重心长地劝我们:
“有这时间,你们还不如赶紧把墙砌起来,省得以后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多麻烦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只好和那两口子一起灰溜溜地出了门,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张勇那边倒是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似的,而史婧则是憋着一股气,我呢,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真是越想越气人。
这小子还真是有一套啊,之前我们那么折腾来折腾去的,结果到头来全白费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第二轮较量,看样子也就是打了个平手,谁也没占到便宜。
一个月之后,史婧又来敲我家门了,这次她一脸神秘兮兮地问我:
“你有没有听到小孩哭啊?而且还踢墙呢,这声音也太诡异了吧?”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心里直犯嘀咕:
“你不会又在耍什么花样吧?我家里明明没小孩啊,哪儿来的小孩哭?真是奇了怪了。”
最后我实在是被她问得没辙了,只好提议道:
“要不这样吧,你进来看看,咱们一起找找看这声音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省得你老在这儿疑神疑鬼的。”
史婧站在门口,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该踏进这扇门。
“别担心,是我主动邀请你进来的,我肯定不会告你入室抢劫的,放心吧。”
我安慰她道。
史婧终于走了进来,在我家客厅里四处张望了一番,却什么异常的声音都没听到。
我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摄像头,然后掏出手机,调出她所说的听到小孩哭声和踢墙的时间段,让她亲眼看看我家的监控回放。
她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确实没发现任何问题,这才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第二天,我就看到史婧跟楼上、楼下的邻居吵得不可开交,指责人家小孩子半夜哭闹,还怀疑他们用了震楼器。
左邻右舍的都不是好惹的主儿,纷纷跑到她家去理论,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最后,警察叔叔又又又来了,这已经是他们第N次出警了。
警察叔叔带着物业,把楼上两家、楼下两家全都仔仔细细地排查了一遍,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结果发现每家孩子的声音都截然不同,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震楼器存在。
所有人都围着史婧质问她:
“这几层楼就只有你一个人能听到声音,感受到震动,其他人都啥也没听到,你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啊?”
史婧还想撒泼耍赖,可一看大家被折腾得好几个小时都没法睡觉,一个个眼睛都熬红了,也就老实了,不再吭声。
我忍不住问史婧:
“大家都听不到,就你能听到,是不是你家里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啊?”
史婧一听这话,吓得脸色惨白,急忙问道:
“那可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
“比如说,你之前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跟小孩有关的?”
我试探性地问道。
史婧听完我的问题,“哇”
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仿佛被戳中了痛处。
邻居们见此情景,也不再计较,都纷纷回家了,毕竟大家也都累了。
我趴在墙上,听史婧和张勇吵了半天,隐隐约约听到他们怀疑是我给他们下了什么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根本不在意这些,反正那个藏在墙里面的小型蓝牙音响和微型振动器的遥控器现在就在我手上,要是哪天心情不好了,随时都可以打开来震一震解解气。
来源:善良蜻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