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重病急需三十万手术费,走投无路时,路边摊主塞给我张银行卡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3 11:45 3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天塌了。

家也空了。

我疯了。

短短七天,我从人变成了鬼。

儿子躺在ICU,我却连三十万都拿不出来。

医生的话像刀子,一刀一刀割我的心。

亲戚的电话,打不通了。

多年的朋友,也开始躲着我。

我叫戚念娣,今年五十二岁,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岗女工。

我的人生,一直很平凡,甚至有些卑微,可我从没抱怨过什么。

因为我有一个天底下最孝顺的儿子,戚泽轩。

可老天爷,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那刚满二十六岁的儿子,我唯一的指望,竟然得的是急性白血病。

那张诊断书,就像一张死亡判决书,把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彻底打入了地狱。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

戚泽轩刚刚大学毕业,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我们一家三口还特地到外面吃了顿好的,庆祝他终于能自食其力了。

席间,丈夫骆敬山喝了点酒,红着眼眶拍着儿子的肩膀,一个劲儿地说:“好,好,我儿子有出息了,我这辈子值了。”

戚泽轩还笑着给他爸夹菜,说:“爸,妈,以后你们就享福吧,我养你们。”

多好的画面啊,我当时觉得,这辈子所有的苦,都值了。

可谁能想到,福气还没来得及享,灾难就先敲了门。

仅仅过了一个星期,戚泽轩就因为持续高烧和流鼻血不止,被我们送进了医院。

起初我们以为只是普通感冒,可各种检查做下来,医生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最后,他把我和骆敬山叫到办公室,用最平静也最残忍的语气,告诉了我们那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急性髓系白血病。

我当时就蒙了,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只记得我死死地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像个疯子一样重复着一句话:“医生,你搞错了,你肯定是搞错了!我儿子身体那么好,怎么会得这种病?”

医生叹了口气,把我的手轻轻拿开,说:“家属,请您冷静一点。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准备骨髓移植手术,这是目前唯一的根治希望。”

“手术?好,我们做!多少钱我们都做!”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骨髓配型我们医院会马上加急去库里寻找,但手术费和后期治疗费用,至少需要三十万,你们要尽快准备。”

三十万。

这三个字,像三座大山,瞬间压在了我和骆敬山的头顶。

我和老伴都是普通工人,我下岗多年,平时就打点零工贴补家用,骆敬山在一个小工厂上班,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四千块。

我们这辈子,省吃俭用,把所有心血都花在了儿子身上,好不容易供他读完大学,家里哪还有什么积蓄?

东拼西凑,再把我俩那点养老钱全都拿出来,也才勉强凑了三万块。

离三十万,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可那是我的儿子,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别说三十万,就是要我的命,我也得把他救回来!

我和骆敬山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卖房。

那是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老房子,虽然不大,却是我们唯一的家。

房子里,有儿子从小到大的身高刻度线,有我们一家三口所有的欢声笑语。

可为了救命,我们别无选择。

因为着急出手,中介把价格压得极低。

一套市价五十多万的房子,最后只卖了四十二万。

拿到钱的那一刻,我没有一丝喜悦,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连根都一起被拔掉了。

除去要还的贷款和中介费,我们拿到手三十八万。

我以为,这下总算能松口气了。

可现实远比我想象的更残酷。

戚泽轩的病情恶化得很快,住进ICU后,每天的费用就像流水一样。

各种进口药、治疗费、护理费……那笔卖房钱,还没在手里焐热,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不到两个月,三十八万就花得只剩下不到十万了。

而这时候,医院终于传来了好消息,合适的骨髓配型找到了!

医生催我们,一周之内,必须把三十万手术费交齐,否则,配型就会给其他更需要的病人。

那一刻,我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一盆冰水浇得透心凉。

还差二十多万,这短短七天,我去哪里弄?

我和骆敬山相对无言,一夜白头。

第二天,我揣着那份仅存的尊严,开始走上了借钱的路。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的亲哥哥,戚承祖

戚承祖比我大五岁,从小就比我精明,脑子活。

改革开放那会儿,他就辞职下海经商,现在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车子房子都有,在我们那一片的亲戚里,算是过得最好的。

小时候,家里穷,有什么好吃的,我都会偷偷留给哥哥。

我觉得,我们是亲兄妹,血浓于水,他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提着两斤水果,忐忑不安地敲开了哥哥家的门。

开门的是嫂子,她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还是客气地让我进去了。

戚承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来,只是眼皮抬了一下,不咸不淡地问:“念娣来了啊,有什么事吗?”

我搓着手,把来意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遍。

我说到戚泽轩的病情时,忍不住掉了眼泪。

戚承祖听完,眉头却皱了起来。

他没问我外甥的病情,反而先开口教训我:“念娣,不是我说你,你们两口子就是没规划。你看你们,一辈子辛辛苦苦,到头来连个三十万都拿不出来,这日子过得有什么意思?”

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还没等我反驳,嫂子就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哎哟,弟妹,你可真是会找人。三十万,你当是三十块钱啊?说拿就拿?我们家承祖开公司,看着风光,那都是银行的贷款,我们自己也欠着一屁股债呢!”

“哥,嫂子,”我带着哭腔哀求道,“我不是不还,我给你们打欠条,等轩轩好了,我们一家三口做牛做马,也一定把钱还上!”

戚承祖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

“打欠条?拿什么还?就凭你那点零工钱,还是老骆那半死不活的工厂?念娣,我劝你现实一点,这白血病,就是个无底洞!你今天填进去三十万,明天可能就是五十万,一百万!你们填得起吗?”

“再说了,”他顿了顿,说出了最让我心寒的话,“就算治好了,以后能跟正常人一样吗?工作谁要?结婚谁敢嫁?不是我说丧气话,这钱啊,八成就是打了水漂。”

我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从来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

这是我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哥哥吗?

他的话,比刀子还锋利,字字句句都戳在我的心窝子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冲他喊:“戚承祖!那躺在病床上的是你的亲外甥啊!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

“我冷血?我这是为你好!”戚承祖也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我可告诉你,我们家的钱,那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一分钱都不会借给你!你要是实在没办法,就听天由命吧!”

“听天由命”四个字,像四根钉子,死死地钉进了我的心里。

我浑身发抖,看着哥哥嫂子那两张冷漠的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金碧辉煌却毫无人情味的家的。

我只记得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可我的心,却比数九寒冬还要冷。

亲情的这条路,断了。

接下来几天,我又厚着脸皮,去求了那些曾经关系不错的老同事、老邻居。

可结果,都大同小异。

一听到“借钱”两个字,特别是三十万这个天文数字,所有人的反应都出奇地一致。

有的人,客客气气地把我请进门,听我哭诉完,然后也跟着抹眼泪,说自己家里有多困难,孩子要上学,老人要看病,最后拿出五百、一千,叹着气说:“念娣啊,实在对不住,我就这点能力了,你别嫌少。”

有的人,干脆连门都不让我进,隔着电话就说自己在外地出差,或者直接不接我的电话。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短短几天,我就尝遍了。

我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钱,你连活下去的尊严都没有。

没有人会可怜你,没有人会同情你,他们只会躲着你,生怕你这块狗皮膏药粘上他们。

时间一天天过去,离医院给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

我和骆敬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嘴上全是燎泡。

骆敬山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不善言辞,他背着我去工地搬砖,一天下来,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才挣个两百块钱。

我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拼尽全力。

可这点钱,对于巨额的手术费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儿子苍白的小脸,和他虚弱地叫“妈”的声音。

我的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才五十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个七十岁的老太太。

我不敢去医院,我怕看到儿子那双充满渴望又带着歉疚的眼睛。

他那么懂事,懂事得让我心疼。

他好几次偷偷跟我说:“妈,要不……咱们不治了吧?别为了我,把家都拖垮了。”

我每次都强忍着眼泪,笑着摸他的头,说:“傻孩子,胡说什么呢!钱的事你别担心,爸妈都准备好了,你安心养病就行。”

可每次转过身,我的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离最后期限只剩一天了。

我们还差二十万。

二十万,这已经不是一个数字了,这是隔在我和儿子之间的一道生死门。

那天下午,我像个游魂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我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绝望,像一张巨大的网,把我牢牢地罩住,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我走到了医院附近的一条小巷子。

巷口,有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小摊。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着比我大几岁,总是沉默寡言,脸上布满了风霜的痕迹。

自从戚泽轩住院,我为了省钱,经常不吃饭。

有时候实在饿得不行了,就会到他这里,花五块钱买个最便宜的煎饼,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慢慢地啃。

一来二去,虽然没说过几句话,但也算是个熟脸。

那天,我的精神已经恍惚到了极点,连买煎餅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瘫坐在路边的路沿上,头埋在膝盖间,强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

我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这辈子的委屈和痛苦,都一次性哭完。

我不在乎路人投来的异样眼光,那个时候,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

哭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嗓子都哑了,眼泪也流干了。

我抬起头,看到那个卖煎饼的摊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手里端着一个刚烙好的煎饼,热气腾腾的,散发着葱花和鸡蛋的香味。

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把煎饼递给我,用沙哑的嗓音说:“姑娘,趁热吃吧,人是铁,饭是钢,天大的事,也得先填饱肚子。”

一声“姑娘”,让我愣住了。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叫过了。

我看着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和他那双虽然粗糙却很干净的手,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我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地说:“大叔,我……我没钱。”

他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

“不要钱,大叔请你的。”

他把煎饼硬塞到我手里,又从旁边的保温壶里倒了一杯热水给我。

“喝口水,顺顺气。”

我捧着那个滚烫的煎饼,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饼皮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停地说着“谢谢”。

他摆了摆手,转身回到了他的小摊前,继续忙碌起来。

我坐在路边,一口一口,把那个可能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煎饼,连同我的眼泪,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一个煎饼下肚,身体暖和了,可心里的绝望,却丝毫没有减少。

我知道,吃完了这一餐,我还是要面对那个残酷的现实。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刻,那个摊主大叔突然叫住了我。

“姑娘,等一下。”

我回过头,看到他从自己那个破旧的腰包里,摸索了半天,然后拿出了一样东西,用一张油腻的餐巾纸包着,快步向我走来。

他把那个东西塞到我的手里,紧紧地攥住我的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刚才听你打电话,知道你遇到难处了。大叔没多大本事,这点钱你先拿着,快去给孩子治病!”

“记住,钱是挣出来的,命不是!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

我低头一看,那餐巾纸里包着的,竟然是一张银行卡。

我当时就懵了,下意识地就要推回去。

“大叔,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的钱!我们非亲非故的……”

“谁说我们非亲非故?”他打断了我的话,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当时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比你想象的要深。”

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不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

“密码是六个八。你快去医院,别耽误了孩子!什么都别说,也别想着来还我,你要是真有心,就好好把孩子带大,让他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就算报答我了。”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收拾自己的摊子,好像要马上离开一样。

我捏着那张薄薄却重如千斤的银行卡,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一个素不相识的路边摊主,竟然愿意把自己的积蓄,给我这个走投无路的人?

这是真的吗?

我不是在做梦吧?

等我回过神来,想追上去问个清楚的时候,他已经推着他的小三轮车,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

我手里攥着那张卡,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心里五味杂陈。

是感动,是疑惑,是难以置信。

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骗局?卡里真的有钱吗?

可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好被骗的呢?

我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手,走进了附近的一家银行。

当我在ATM机上输入密码,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的那一长串零时,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余额:三十万元整。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一刻,我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那哭声里,有绝望过后的释放,有绝处逢生的狂喜,更有对那位不知名摊主大叔的无尽感激。

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

我只知道,是他,在我儿子生命中最危急的关头,拉了我们一把。

他不仅仅是给了我三十万,他给的,是戚泽轩第二次生命。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拿着那笔救命钱,我第一时间交齐了费用。

戚泽轩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我和骆敬山守在外面,手拉着手,不停地祈祷。

几个小时后,当医生走出来,笑着对我们说“手术非常成功”时,我们夫妻俩抱在一起,哭得像个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充满了希望。

戚泽轩在医院里恢复得很好,一天比一天有精神。

我和骆敬山轮流照顾他,看着他从只能喝粥,到能下床走路,我们心里的石头,才算真正落了地。

出院那天,阳光正好。

戚泽轩虽然清瘦了不少,但脸色红润,眼睛里重新有了光。

我们一家三口,站在医院门口,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家的第一件事,我就拉着骆敬山,想去找那位摊主大叔。

我把那三十万,一分不少地取了出来,用一个崭新的信封装好。

我心里盘算着,无论如何,都要把钱还给他,再给他磕三个响头。

这份恩情,太重了。

可是,当我们满怀希望地跑到那条小巷时,却傻了眼。

巷口空空如也。

那个熟悉的小摊,不见了。

我们向周围的商户打听,他们都说,那个卖煎饼的摊主,自从那天下午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就这样,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我不甘心。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只要一有空,我就会去那条小巷附近转悠,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我把那三十万,单独存了一张卡,时刻准备着。

我还专门买了一个账本,把这份恩情,像一笔债一样,清清楚楚地记了下来。

我时常在想,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那句“我们之间的缘分,比你想象的要深”,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谜团,一直困扰了我整整三年。

直到去年冬天,我母亲去世,我回老家整理她的遗物时,这个谜底,才以一种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被揭开了。

在一个落满了灰尘的旧木箱里,我翻出了一本我父亲生前的日记。

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只记得,他是一名“赤脚医生”,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背着一个药箱,走遍了十里八乡。

我颤抖着手,翻开那本已经泛黄的日记本。

父亲的字迹,刚劲有力。

日记里,记录的都是他行医的点点滴滴。

当我翻到1985年,冬天的那一页时,我的目光,被一段文字死死地吸引住了。

上面写着:

“今日大雪封山,邻村一妇人,背其幼子,跪于门外,求医。其子甄佑安,高烧不退,已近垂危,乃急性肺炎。家中甚贫,无钱付药费。医者仁心,岂能见死不救?遂免其全部费用,并赠过冬棉衣一件。三日后,小童甄佑安痊愈。其母为报,竟将家中唯一能下蛋之老母鸡相送。余不受,其母长跪不起。无奈,留鸡,赠米面一袋。此等恩义,非我施与,乃人心向善之本能也。”

甄佑安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我疯了一样,在箱子里继续翻找。

终于,在日记本的夹层里,我找到了一张黑白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我年轻时的父亲,他怀里抱着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旁边站着一个满脸愁容的女人。

照片的背后,是父亲的笔迹,写着:“一九八五年冬,与甄佑安母子合影。”

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虽然瘦小,但那眉眼,那轮廓,分明就是三年前,在巷口递给我银行卡的那个摊主大叔!

原来是他!

原来真的是他!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照片,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瘫坐在地上。

眼泪,再一次无法抑制地奔涌而出。

这一次,不是悲伤,不是绝望,而是跨越了近四十年时光的,无尽的感动和震撼。

我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帮我,为什么会说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不是什么凭空出现的奇迹,这也不是什么无缘无故的施舍。

这是我善良的父亲,在四十年前种下的一颗善因,在四十年后,以这样一种方式,结出了一颗善果,救了我儿子的命!

“善有善报”,这句我们从小听到大的话,在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它那重如泰山的分量。

我的父亲,用他的医者仁心,救了一个孩子的命。

而那个被救的孩子,长大成人后,用他自己的方式,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又救了我孩子的命。

这份恩情,它跨越了漫长的岁月,完成了一个善良的轮回。

我把照片和日记本,紧紧地抱在胸前,失声痛哭。

骆敬山戚泽轩听到动静,都跑了过来。

我擦干眼泪,把这个尘封了近四十年的故事,讲给了他们听。

听完,我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那个傍晚,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把那三十万取了出来,以我父亲和甄佑安大叔两个人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小小的基金,专门用来帮助那些看不起病的贫困家庭。

钱虽然不多,但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一点心意。

我再也找不到甄佑安大叔了,这份恩情,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当面偿还。

但我知道,我能做的,就是把这份善良,把这份温暖,继续传递下去。

让我的儿子戚泽轩,让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记住这个故事。

记住,你曾经无意间播撒下的一点善意,或许,真的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为你,为你的后人,遮风挡雨。

最后,我想问问屏幕前的各位朋友们:

你们说,这份跨越了两代人的恩情,我是不是应该用我的余生,去将它永远地传递下去?在你们的人生里,是否也曾遇到过这样让你铭记一生的善良?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