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我救下的落水女孩,如今竟成了我的主治医生,救了我的命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3 13:46 4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这辈子,值了!

阎王殿门口走了一遭。

没想到,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竟然是她。

三十年的缘分啊!

这事儿,得从我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时候说起。

我叫耿向东,今年五十八,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

年轻时在咱本地的纺织厂上班,一干就是一辈子。

本想着退休了,领着退休金,和我家老婆子席慕云好好享享清福,没事儿钓钓鱼,带带孙子,这小日子也算是有滋有味了。

可谁能想到,这人呐,真是说不准,祸福旦夕之间。

那天,我正跟几个老伙计在公园下棋,杀得是难解难分。突然间,我这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头给死死压住了,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有意识,人已经躺在了市里最好的医院,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

我老婆子席慕云和儿子耿嘉梁守在床边,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我动了动嘴,想说句话,却发现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是突发大面积心梗,送医院的路上心跳都停了几次。医生说,幸亏抢救及时,不然我这辈子就交代了。可即便是这样,情况也不乐观,堵塞的血管太多太严重,必须马上做心脏搭桥手术,不然随时还有生命危险。

那张诊断书,薄薄一张纸,却比我这辈子扛过的所有麻袋、搬过的所有机器都重。我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那一刻是真的怕了。我怕我这一闭眼,就再也见不到我那为我 操劳了一辈子的老婆子,见不到我那刚成家立业的儿子。

我老婆子席慕云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女人,一辈子都听我的。这回我倒下了,她就像天塌了一样,整天以泪洗面。还是我儿子耿嘉梁有担当,跑前跑后,联系专家,安排手术。他说,爸,您放心,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您的病给治好!

听着儿子的话,我心里又暖又酸。养儿防老,古人说的话,真是一点没错。

手术安排得很快,就在三天后。给我们主刀的,是这家医院心外科的权威,一个很年轻的女大夫。听儿子说,这位大夫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技术特别好,好多大领导都点名要她做手术。

手术前一天,主刀大夫来查房。门一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虽然看不清全脸,但那双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清澈又坚定,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踏实。

“耿叔叔,您好,我是您的主治医生,湛清徽。”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里的清泉,温温柔柔的,但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和自信。

湛清徽?这名字真特别,一点都不大众化,像诗里走出来的人。我心里琢磨着,这么年轻的女大夫,能行吗?这可是开胸的大手术,不是闹着玩的。可这话我没敢说出口,怕打击了人家的积极性,也怕我儿子说我封建思想。

湛清徽医生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她没有多说别的,只是用最通俗易懂的话,把我的病情和手术方案仔細地讲了一遍。她说话不急不躁,条理清晰,复杂的人体结构和手术流程,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我当年在车间里琢磨那些零件一样,一下子就明了了。

“叔叔您放心,您的这个情况虽然复杂,但我们团队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您需要做的,就是放宽心,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交给我们。”她微笑着说,那双眼睛弯成了月牙,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的眼睛,我心里的石头,好像真的轻快了不少。人跟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手术那天,我被推进了手术室。无影灯照得我睁不开眼,耳边是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麻药打进去,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像是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漂浮。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三十年前。

那年我才二十八岁,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我们厂子效益好,年轻人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我们那个小城,有一条穿城而过的河,叫风荷河。夏天的傍晚,吃过晚饭,大伙儿都爱去河边纳凉。

那也是一个夏天,天气热得像个蒸笼。我刚下班,浑身是汗,连家都没回,就骑着我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直奔风荷河。想着跳下去游一圈,解解乏。

刚到河边,就听见一阵声嘶力竭的呼救声。

“救命啊!有人掉水里了!”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离岸边不远的水面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拼命挣扎,起起伏伏,眼看就要沉下去了。岸上一个女人哭得都快断了气了,旁边一个男人也是急得团团转,看样子是不会水。

那时候的年轻人,哪有那么多想法?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救人!

我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扔,衣服都来不及脱,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河水比我想象的要深,也更急。我拼了命地朝那个孩子游过去。

那是个小姑娘,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等我游到跟前,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小脸煞白,眼睛里全是恐惧。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往岸上拖。可落水的人在惊慌之下,力气大得吓人。她死死地抱住我,就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俩一下子都沉了下去。

河水又脏又浑,我呛了好几口,感觉肺都要炸了。那一刻,我也慌了。我心里想,完了,别救人不成,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可一看到小姑娘那双绝望的眼睛,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用尽全身力气,一只手死死地托住她,另一只手拼命地划水。

我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口脏水,也记不清是怎么把她拖上岸的。等我俩都躺在岸上,我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趴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吐。

小姑娘的父母冲了过来,抱着孩子哭得是天昏地动。缓过劲儿来之后,那个男人,也就是孩子的父亲,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看样子得有好几百,那时候几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顶我好几个月的工资了。他把钱硬往我手里塞,一个劲儿地说谢谢,说我是他们家的大恩人。

我当时年轻,也有点血性,把钱推了回去,抹了把脸上的水道:“谁家孩子不是宝,碰上了就得管!换了谁都一样。”

说完,我就扶起我的自行车,回家了。这事儿过后没多久,听说那家人就搬走了,去了外地发展。时间一长,我也就把这件事儿,当成了一段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偶尔跟人喝酒的时候吹吹牛,慢慢地,也就淡忘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厂里的螺丝钉,家里的顶梁柱,哪有那么多时间去回忆过去呢?

之后的人生,就像大多数那个年代的中国人一样,按部就班。我和席慕云结婚,生了儿子耿嘉梁。为了给她们娘俩一个更好的生活,我拼命在厂里干活,从普通工人干到车间组长,没日没夜地加班,评先进,拿奖金。那时候总觉得,年轻就是本钱,身体好,多干点没什么。现在想想,那时候拿命换钱,真是亏大了,这不,老了就得拿钱换命了,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啊!

一晃眼,三十年就这么过去了。儿子长大了,成家了,有了自己的事业。我和老婆子也退休了,本以为苦尽甘来,谁知道,年轻时候透支的身体,开始找我算总账了。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感觉自己好像从万丈深渊里,被人硬生生拽了回来。

眼皮好重,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睁开一条缝。

“爸!你醒了!爸!”是儿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老耿!你可算醒了!”老婆子席慕云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旁边滴滴答答的仪器,知道自己从鬼门关又闯过来了。

“手术……很成功。”一个熟悉又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了湛清徽医生。她摘下了口罩,露出一张清秀而温和的脸。虽然眼角带着深深的倦意,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

“谢谢……湛……医生……”我吃力地吐出几个字。

她笑了笑,说:“耿叔叔,您好好休息,恢复得很好。”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漫长的恢复期。在湛清徽医生的精心治疗和护士们的细心照料下,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从一开始只能躺在床上,到后来能坐起来,再到下地走路,每一点进步,都让全家人欣喜若狂。

湛清徽医生每天都会来查房,问我的情况,调整用药方案。她总是那么耐心,那么温柔。我老婆子席慕云是个话多的人,拉着湛清徽医生的手,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感谢的话。湛清徽医生也从不嫌烦,总是微笑着听着。

我们全家都打心底里感激她。儿子耿嘉梁偷偷给她准备了一个厚厚的红包,想在出院的时候塞给她,被她严词拒绝了。她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收红包是违反原则的。

这让我们对她更加敬佩。这年头,这么有医德的好医生,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出院那天,我们办好了手续,准备跟湛清徽医生做最后的告别。正说着话,我老婆子席慕云也许是太激动了,就多问了一句:“湛医生,听您的口音,不像是我们本地人啊?”

湛清徽医生笑了笑,说:“阿姨,我不是。不过我小时候在你们那儿住过几年,我老家是风荷县的。”

风荷县?

这三个字像一道闪电,一下子击中了我。那不是我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吗?那条我救起小女孩的河,就叫风荷河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涌了上来。难道……

我老婆子也愣住了,她也想起了那件陈年往事。她看着湛清徽医生,试探着问:“风荷县?那可真是巧了!我们家老耿也是风荷县的,在那儿的纺织厂干了一辈子。说起来,三十年前,他还在风荷河里救过一个小姑娘呢!”

席慕云话音刚落,我清楚地看到,湛清徽医生的身体猛地一颤,她那双一直很平静的眼睛里,瞬间涌起了惊涛骇浪。

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都有些颤抖:“叔叔……您……您叫耿向东?”

我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但这一次,不是因为生病。

湛清徽医生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又问:“叔叔,您还记不记得,您救起那个女孩之后,她爸爸要给您钱,您说什么都不要,就说了一句‘谁家孩子不是宝,碰上了就得管’?”

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三十年前那个炎热的午后,那个浑身湿透、感恩戴德的男人,那句我脱口而出的话,清清楚楚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震惊地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湛清徽医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走到我的病床前,声音哽咽:“叔叔……我……我就是那个女孩……”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病房里,一片死寂。我老婆子席慕云用手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我儿子耿嘉梁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救了我性命的医学专家,怎么也无法把她和三十年前那个在水里挣扎的、瘦弱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

这……这怎么可能?这天底下的事,怎么会这么巧?

湛清徽医生擦了擦眼泪,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道:“叔叔,当年我们家搬走得急,我爸爸一直觉得特别遗憾,没能好好地感谢您。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您,可当年您没留姓名,我们只知道您是纺织厂的工人,后来回风荷县找过好几次,纺织厂也早都改制了,人海茫茫,一直没找到。”

她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崇敬:“叔叔,您知道吗?我之所以会选择当一名医生,就是因为您。当年您把我从水里救起来,我爸爸就一直跟我说,是叔叔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说,别人的命也是命,我们受了人家的恩惠,这辈子都要记着。从那时候起,我就立志,长大了一定要当个医生,像您一样,去救更多的人。”

“我爸爸总说,是您把那口脏水喝了,才让我有了今天这口气。这份恩情,我们家记了一辈子。”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五十八岁的汉子,在病床上,哭得像个孩子。我老婆子席慕云也抱着我,泣不成声。

命运啊,这是何等奇妙的安排!三十年前,我一个不经意的善举,救下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生命。我从未想过要什么回报,甚至快要忘记了这件事。可谁能想到,三十年后,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当年那个被我救起的小女孩,已经成长为一名顶尖的医生,反过来,又救了我的命!

这哪里是什么巧合?这分明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是善有善报的最好证明!

后来,湛清徽医生的父亲,湛德海先生,也专程从外地赶了过来。他如今已经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但见到我时,依然像三十年前那样,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两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老男人,相对无言,唯有热泪纵横。

湛德海先生坚持要给我一笔巨额的感谢费,他说这是他三十年来的一个心愿。我当然没有收。

我对他说:“老哥,你不用这样。当年我救你女儿,是出于本能。如今你女儿救我,是出于医德。咱们之间,不用钱来衡量。更何况,你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救了那么多人的命,早就把我的那点恩情,还了千倍百倍了。”

湛清徽医生也说:“叔叔,三十年前您没要我家的钱,三十年后我更不能收您的。这条命,是您先给我的,我还给您,天经地义。”

那一刻,病房里充满了温暖和感动。我看着我老婆子,看着我儿子,再看看湛清徽和她的父亲,我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受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罪,值了!能遇到这样一段跨越了三十年的缘分,能亲眼见证善良的种子开出最美的花,我耿向东,没白活!

如今,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我和湛清徽,不,现在应该叫她清徽了,我们两家成了常来常往的亲人。她会经常打电话问我的身体情况,逢年过节,还会带着大包小包来看我们。我儿子耿嘉梁也和她成了好朋友。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想起三十年前那个下午,想起那条奔流不息的风荷河。我常常在想,如果那天我没有路过河边,如果那天我因为害怕而犹豫了,那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人这一辈子,总说要积德行善,可谁又能想到,你随手播下的一粒善意的种子,会在哪一天长成参天大树,反过来为你遮风挡雨呢?您说,这世间的缘分,是不是真的很奇妙?

来源:心清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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