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端午的阳光透过车窗斑驳地洒在小雨紧张的脸上。
“我爸特别好相处，你不用紧张。”李明安慰道。
小雨望着窗外逐渐熟悉的街景，心中涌起说不出的感觉。
楼道里传来下楼的脚步声，门缓缓打开了。
一个身材不高、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明明回来了！这就是小雨吧...”
话音未落，小雨和那个男人同时愣住了。
小雨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得老大：“刘叔...怎么是你？”
空气仿佛凝固了，三个人站在门口，谁都没有再说话。
01
省城的五月总是这样，雨后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柏油路面蒸腾的热气。
天空还残留着几朵灰白色的云，被午后的阳光染成了金边，像是谁随手撕碎了锦缎洒在天上。街道两旁的梧桐叶子已经绿得发亮，偶尔有微风吹过，叶子便沙沙作响，像是在窃窃私语。
李明开着那辆已经有些年头的白色轿车，车身上有几处小小的划痕，是这些年在城市里穿梭留下的痕迹。
车子在并不宽阔的马路上缓缓前行，引擎发出轻柔的嗡嗡声，像是在哼着什么小调。
后座上放着两盒精心挑选的粽子，一盒是豆沙馅的，一盒是蛋黄肉馅的，还有一袋新鲜的水果——苹果、橙子、还有几根香蕉。
这些东西是小雨昨天晚上和李明一起去超市买的。
她在每个货架前都要停下来仔细挑选，生怕买得不合适。
李明在一旁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
他知道小雨是个细心的女孩，做什么事情都要求完美，尤其是这种重要的场合。
方小雨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有些僵直，像是在应对什么重要的考试。
她的手里攥着一面小镜子，边缘已经有些磨损，那是她从高中时代就开始用的。
镜子不大，只有手掌那么大小，银色的背面刻着几朵小花。
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检查自己的妆容了，每一次都要仔细端详好几分钟。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是上个月刚买的，料子很好，版型也合身。
裙子的领口是圆形的，袖子到手肘的位置，既不会显得太正式，也不会太随便。
她的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用一个小发夹别在耳后，露出秀气的脸庞。
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清秀动人，眉毛画得恰到好处，口红的颜色也很自然，可她还是忍不住紧张。
“小雨，你已经照了好多次了，真的很漂亮。”李明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温和地笑着说。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那种特有的安慰意味。
小雨合上镜子，将它放进包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就是有点紧张，第一次见您父亲。这种感觉就像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面试一样。”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裙角。她从小就是这样，一紧张就会有这些小动作。
小时候考试前也是这样，总是要把铅笔盒里的笔摆得整整齐齐，橡皮擦得干干净净。
“我爸真的很好相处，你不用担心。”李明一边开车一边说，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他最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了，懂事又善良。而且他早就想见你了，我平时跟他提起你的时候，他总是很感兴趣。”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李明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小雨：“你知道吗？自从我妈去世以后，我爸一个人过得很孤单。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我找一个好女孩结婚，给他添个孙子或者孙女。”
小雨听到这话，脸微微红了：“李明，你说什么呢，我们才交往一年。”
“我知道，我只是说我爸的想法。”李明笑了笑，“不过我觉得我爸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绿灯亮了，车子继续前行。
这一段路李明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从小学到高中，再到大学毕业后工作，每次回家都要经过这些街道。
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哪里该转弯，哪里有红绿灯。
路上的车不多，偶尔有几辆公交车缓缓驶过，车窗里坐着各种各样的人。
有穿着工作服的工人，有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有拎着菜篮子的老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都在这个城市里忙碌着、生活着。
车子驶出市区，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化。
高楼大厦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老旧的厂房和居民楼。
这里曾经是省城最繁华的工业区，到处都是工厂的烟囱和机器的轰鸣声。
可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很多工厂都搬走了或者倒闭了，留下的只是一些空荡荡的厂房和锈迹斑斑的设备。
小雨望着窗外，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些灰色的建筑、斑驳的墙面、还有路边那些上了年纪的梧桐树，都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在梦中见过一样，朦朦胧胧的，又真真切切的。
她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什么。
这些建筑的样式，这些街道的布局，甚至连空气中的味道，都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至少在认识李明之前是没有的。
“这里...”小雨指着窗外，声音有些不确定，“我好像来过这里。”
李明有些意外，他稍微放慢了车速：“不会吧，这里挺偏僻的，一般外地人很少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我也不知道。”小雨摇摇头，“就是觉得很眼熟，可能是看起来像别的地方吧。”
李明点点头：“有时候确实会有这种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其实是因为很多老工业区都长得差不多。”
02
小雨没有说话，继续看着窗外。
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记忆深处轻轻敲打着，想要冲破那层薄薄的屏障。
车子拐过一个路口，她看到了一座红砖砌成的大门，上面写着“东风机械厂”几个大字。
字体已经有些褪色了，砖墙上也爬满了爬山虎，绿色的叶子把墙面遮得严严实实。
门口站着一个保安，正在和什么人聊天。
这几个字像是突然点亮了她记忆深处的某盏灯，让她的心跳开始加速。
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快速流动，太阳穴也开始跳动。
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东风机械厂...”小雨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是在说梦话。
“对啊，我爸就是在这里工作的，干了大半辈子，去年刚退休。”李明说，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厂子里的叔叔阿姨都认识我。我们家就在厂区后面的宿舍楼里。”
小雨的心跳得更快了。东风机械厂，这个名字在她的记忆里不是陌生的。
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或者见过，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车子继续往前开，很快进入了一个老式的居民小区。
这里的楼房都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建的，六层高，没有电梯，红砖外墙已经有些发黑。
每栋楼都长得差不多，只是在楼下的门口贴着不同的数字：1栋、2栋、3栋...一直到8栋。
小区里的道路不宽，只够两辆车错车，路面是水泥铺的，有些地方已经开裂了，长出了一些小草。
两边种着一些法桐，树冠很大，把阳光遮得斑斑驳驳。
树下停着一些自行车和电动车，还有几个孩子在玩耍，他们的笑声清脆地在空气中回荡。
一个老人坐在楼下的石阶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慢慢地摇着。
他的旁边放着一个收音机，里面传出戏曲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很有韵味。
几个中年妇女围在一起聊天，她们的手里都拿着针线活，一边聊一边做着什么。
这是一个很典型的老工人小区，到处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每家每户的阳台上都晾着衣服，五颜六色的，像是在空中挂着的彩虹。
有些窗户里传出做饭的香味，还有电视的声音。
小雨的心跳得更快了。
她记起来了，这里的每一栋楼、每一条路、甚至每一个拐角，都深深印在她童年的记忆里。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这里...我真的来过。”小雨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记得那棵法桐，还有那个楼梯。”
李明看了看她，有些担心：“小雨，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就是觉得这里太熟悉了。”小雨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我想多了。”
李明把车停在6栋楼下，熄了火：“到了，咱们上楼吧。”
小雨下了车，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楼房。
这是一栋典型的老式宿舍楼，楼道口贴着各种小广告：通下水道、搬家公司、家教服务...五花八门的。
墙面斑驳不堪，有些地方的涂料已经脱落了，露出下面的水泥。
楼道口的铁门有些生锈，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她记得这栋楼，记得楼下那个卖煎饼的小摊，虽然现在已经不在了，但她还记得摊主是一个胖胖的阿姨，总是笑眯眯的。
她记得楼道里那股特有的味道，是油烟、洗衣粉和时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这栋楼...我真的住过。”小雨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李明没听清楚。
“没什么。”小雨摇摇头，“我们上楼吧。”
他们走进楼道。楼道很暗，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有一盏还在闪烁着，发出滋滋的声音。
墙上贴着各种通知和广告，还有一些小孩子的涂鸦。
楼梯的扶手是铁做的，已经被磨得很光滑了，可以想象有多少人的手曾经抚摸过它。
小雨跟在李明身后，一步一步往上走，每一步都让她的记忆更加清晰。
她想起了十六年前的那个冬天，想起了和妈妈住在这栋楼地下室的日子。
那时候她只有十岁，瘦瘦小小的，总是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地下室在楼梯的最底下，门很小，要弯着腰才能进去。
里面很冷，特别是冬天，墙上总是结着水珠，被子也是潮湿的。
可是那时候她们没有选择，那是她们唯一能负担得起的住处。
妈妈每天都要出去找工作，从早到晚地跑，可是总是碰壁。
那时候的妈妈看起来很疲惫，眼里总是带着忧愁，可是在小雨面前，她总是努力地笑着，假装一切都很好。
03
小雨还记得那些寒冷的夜晚，她和妈妈挤在一张小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
妈妈会给她讲故事，唱歌给她听，让她不要害怕。
可是她知道，妈妈其实比她更害怕，害怕明天没有工作，害怕没有钱交房租，害怕她们会流落街头。
“小雨？”李明已经走到二楼了，见她还站在一楼发呆，轻声叫了她一声。
“啊？”小雨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
“你今天怎么了？从进小区开始就心不在焉的。”李明有些担心，“是不是太紧张了？”
“可能吧。”小雨点点头，“第一次见家长，总是会紧张的。”
他们继续往上走。经过二楼的时候，小雨看到一扇门上贴着“王”字，还有一些小装饰。
她记得这家，住着一对老夫妻，老爷爷姓王，很和善，经常坐在楼下下棋。
三楼住着一家姓刘的，门上贴着“刘”字。
小雨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心跳得更快了。刘姓...她想起了什么，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她的记忆里闪过。
“就是这里。”李明在三楼停下，掏出钥匙，“爸，我们到了！”
门里传来一个温厚的男声：“好，好，我马上来开门！”
小雨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震。这个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种熟悉感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几乎站不稳。她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手心里全是汗。
门内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小雨屏住呼吸，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她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都像一个小时那么长。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门把手被按下的声音，这些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在她的耳朵里回响着。
门缓缓打开了。
一个身材不高、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明明回来了！这就是小雨吧，快进来，快进来...”
话音未落，小雨和那个男人同时愣住了。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刘叔...怎么是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小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张脸，这双眼睛，这个笑容，都和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刘建国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手还握着门把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雨。十六年过去了，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已经长成了一个美丽的大姑娘，可那双眼睛、那个神态，他永远不会忘记。
李明站在一旁，完全摸不着头脑：“你们...认识？”
空气仿佛凝固了，三个人站在门口，谁都没有再说话。楼道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电视声和做饭的响动。
好一会儿，刘建国才缓缓开口：“小雨...真的是你吗？”
小雨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点点头：“是我，刘叔，我是小雨。”
“天哪...”刘建国的眼睛也湿润了，“快进来，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了。”
他们走进屋子。这是一套很普通的两居室，客厅不大，家具也都是些年头了，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一些老照片，茶几上放着几盆花，阳台上晾着洗好的衣服。
李明关上门，还是一头雾水：“爸，小雨，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
刘建国示意他们坐下，给他们倒了水：“明明，你可能不记得了，十六年前，咱们楼下住过一对母女，就是小雨和她妈妈。”
小雨擦了擦眼泪，缓缓开口：“那时候我才十岁，爸爸刚去世不久，妈妈带着我从老家来这里找工作。我们没钱租房子，就住在这栋楼的地下室里。”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些痛苦的记忆又涌了回来：“地下室很潮湿，冬天特别冷。暖气管道坏了，房东不肯修，我们只能裹着被子过冬。”
“那时候是刘叔...”她看着刘建国，“是您主动来帮我们修的管道，还给我们送了一台电暖器。”
刘建国摆摆手：“那都是小事，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不是小事。”小雨摇头，“对我们来说，那真的是救命之恩。妈妈找工作不顺利，我们连电费都交不起。是您偷偷帮我们交的，还经常给我们送菜。”
李明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女朋友还有这样的渊源。
小雨继续说：“后来妈妈生病了，需要住院，可是我们没钱交医药费。医院要我们先交两千块押金，妈妈急得直哭。”
她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是您和阿姨，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帮我们交了医药费。妈妈当时就跪下了，您也跪下扶她起来，说什么都不肯收我们的欠条。”
刘建国的眼圈红了：“你妈妈身体好些了吗？”
小雨点点头：“妈妈现在很好，她在市里开了一个小裁缝铺，生意还不错。这些年她经常提起您，说想找机会报答您，可是我们当时走得匆忙，连您的全名都不知道。”
“报答什么，当时要是不帮你们，我心里过不去。”刘建国说，“你们后来搬到哪里去了？我还想着你们过得怎么样呢。”
“妈妈病好了以后，我们搬到了城东的一个小区。妈妈找到了工作，我们的生活慢慢好起来了。”小雨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您，想亲自谢谢您，没想到...”
04
她看看李明，再看看刘建国，眼中满是不敢置信：“没想到您竟然是李明的父亲。”
李明握住小雨的手：“原来我们早就有缘分了。”
刘建国笑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欣慰：“这真是...太巧了。我当年帮助的小女孩，现在成了我儿子的女朋友。”
小雨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红包：“刘叔，这是我和妈妈这些年攒的钱，当年您帮我们交的医药费...”
“这个我不能要。”刘建国推辞，“当年那点钱，早就不算什么了。”
“您必须收下。”小雨坚持，“不收下的话，我和妈妈心里不安。”
“那好吧。”刘建国收下红包，“我替你们捐给需要帮助的人。”
“刘叔，您还是这么善良。”小雨说。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每个人都在消化着这个巧合带来的震撼。
李明打破了沉默：“爸，您当年怎么没跟我提过这件事？”
“那时候你还小，在上学，我不想让你分心。”刘建国说，“再说了，帮助别人本来就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的。”
小雨看着这间熟悉的房子，许多细节都和记忆中一样。茶几上那个青花瓷的茶杯，墙上那张全家福，还有阳台上那盆吊兰，都让她想起了当年。
“刘叔，您还记得我最爱吃您做的蛋炒饭吗？”小雨笑着说。
“记得，记得。”刘建国也笑了，“你那时候瘦得像根豆芽菜，我总担心你营养不够。”
“那时候您经常叫我上来吃饭，说是剩菜太多浪费了，其实我知道，那都是您专门做给我吃的。”小雨说。
“哎呀，这孩子，什么都记得。”刘建国有些不好意思。
李明看着父亲和小雨，心里暖暖的。他从小就知道父亲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帮助邻居，但他没想到父亲还做过这么多好事。
“爸，您真的很了不起。”李明由衷地说。
“什么了不起，都是应该做的。”刘建国摆摆手，“看到小雨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外面传来邻居包粽子的声音，这才让他们想起今天是端午节。
“哎呀，你们看我，光顾着聊天了，还没准备粽子呢。”刘建国起身往厨房走，“我去煮粽子，你们先坐着。”
“我来帮您。”小雨也站起来。
“不用不用，你是客人。”刘建国说。
“刘叔，我不是客人，我是您看着长大的孩子。”小雨坚持要帮忙。
厨房里，刘建国和小雨一起忙活着。锅里的水烧开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蒸汽缭绕在他们脸上。
“小雨，你妈妈现在身体怎么样？”刘建国关切地问。
“妈妈身体很好，就是血压有点高，医生说要注意休息。”小雨说，“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想见见您，亲自谢谢您。”
“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刘建国说，“你妈妈是个好人，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妈妈经常说，要不是遇到您这样的好人，我们母女俩可能熬不过那个冬天。”小雨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别哭，别哭，都过去了。”刘建国递给她一张纸巾，“现在你们都过得好，这就够了。”
粽子煮好了，香味飘满了整个房间。他们围坐在餐桌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
“来，尝尝我包的粽子。”刘建国给他们每人盛了一个。
小雨咬了一口，甜糯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还是当年的味道。”
“你还记得啊？”刘建国惊喜地问。
“当然记得，您包的粽子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小雨说。
吃过粽子，他们又聊了很多。小雨讲述了这些年的生活，刘建国也分享了自己退休后的日子。李明在一旁安静地听着，心里满是感动。
05
天色渐暗，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是邻居家在庆祝端午节。
“时间过得真快。”刘建国感叹。
“是啊，一晃十六年就过去了。”小雨说。
“小雨，你和明明在一起多久了？”刘建国问。
“一年了。”小雨说，“李明对我很好，很体贴。”
“那就好，那就好。”刘建国笑得很开心，“如果你们真的能走到一起，那就更好了。我早就把你当女儿看待。”
李明握住小雨的手：“爸，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待小雨的。”
“我相信你。”刘建国点点头，“小雨是个好女孩，你要珍惜。”
夜深了，李明和小雨准备回去。临走时，刘建国拉住小雨的手：
“小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刘叔，谢谢您。”小雨的声音有些哽咽。
“傻孩子，谢什么。”刘建国拍拍她的手，“有空带你妈妈来，我很想见见她。”
“好的，我一定带妈妈来看您。”小雨说。
他们走出门口，夜风轻柔，街灯昏黄。小雨回头看了看那栋熟悉的楼房，心里满是温暖。
“小雨，今天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李明感叹，“我们竟然早就有这样的缘分。”
“是啊，世界真的很小。”小雨说，“感谢命运让我们重新相遇。”
车子启动了，慢慢驶离小区。小雨透过后视镜，看到刘建国还站在楼下目送他们，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这个端午节，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有着特殊的意义。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事，一份延续了十六年的恩情，还有一段因为善良而结下的美好缘分。
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清辉，照亮了他们回家的路。小雨靠在李明的肩膀上，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幸福。她知道，从今以后，她不再是一个人，她有了一个真正的家。
而在那栋老楼里，刘建国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小雨留下的红包，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了去世的妻子，想起了当年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想起了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你永远不知道今天播下的善良种子，会在什么时候开花结果。刘建国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满是慰藉。他知道，这个端午节将成为他们三个人生命中最难忘的一天。
来源：九申体育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