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月二十六日下午,远在天山脚下的老战友,原《新疆日报》美术编辑,高级编辑,著名美术家程国风从微信中转来,居住南通市,我的老战友,原新疆军区陆军第五师政治部秘书薛卫平,用饱蘸激情的笔墨,挥洒自如撰写的一篇,“充满激情,层次分明,文笔流畅,叙事清晰,说理充分,把刀
作者/张传生
五月二十六日下午,远在天山脚下的老战友,原《新疆日报》美术编辑,高级编辑,著名美术家程国风从微信中转来,居住南通市,我的老战友,原新疆军区陆军第五师政治部秘书薛卫平,用饱蘸激情的笔墨,挥洒自如撰写的一篇,“充满激情,层次分明,文笔流畅,叙事清晰,说理充分,把刀郎活灵活现地做了介绍,是篇难得的好文,佳作。不知发表在何处?建议广为推荐!”(原《解放军报》记者,我们的老首长范文明语)
走进刀郎的精神世界
作家薛卫平,1968年2月与我同年入伍,来自由济南军区组建的陆军第五师,1968年7月中旬,我们乘坐绿皮闷罐车,从东海之滨,泰山脚下,移防西北边塞,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南缘,天山最高峰博格达峰北麓的昌吉回族自治州及其周边各县驻防。在戎戎边疆的岁月里,薛卫平从战士、班长、排长、干事,到师政治部秘书科秘书,一路走来,经历了风风雨雨十一载,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坚强的筋骨,锻炼出浑身的豪气和坚定不移的意志和毅力,成为一名无坚不摧的合格军人。1978年仲秋后,这个来自江苏省隐藏文化浑厚底蕴和奥秘的“江北沙地”的小伙,因工作需要,从陆军第五师政治部秘书职位,转业回南通市,一口气干到市政府人事局局长。他是我地地道道的老战友、老同事、老朋友、老伙计。他退休之后,精神世界一直保持异常活跃的状态,不几年,出版发行《源远流长庙尔沟》等多部著作。最近几年,他的精神世界更加丰富多彩,情感激荡,遨游在艺术海洋和西域韵味中,走进了刀郎的艺术殿堂和精神世界。
作家薛卫平说道:“第一次听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大约二十年前,就被打动了。西域的韵味,歌词中熟悉的城市和街道站名,深沉且金属磁性的嗓音,委婉的情调,让人难以忘怀,觉得他是一位优秀的民歌手。后来一直关注着他音乐事业的发展,《西海情歌》《手心里的温柔》和《冲动的惩罚》等优秀歌曲的问世,犹如刮来一股强劲的西北风。”
“刀郎,原名罗林,四川资中人。其本身就是‘下里巴人’,即巴蜀民众,未受过高等音乐学府教育,只是在县文工团工作的父母的文艺熏陶下,自幼爱上了音乐,禀赋极高,自学成才,吹拉弹唱都会。成年后,在改革开放的时代潮流中,从驻唱流行歌曲开始,后随现任妻子歌手朱梅到新疆,携手走上民族音乐之路。他深耕于社会底层,将社会和自己人生的喜怒哀乐,以民俗山歌为主基调,词曲唱集一身,山歌响起的地方,呈现出民众喜爱,多姿多彩一派民歌沃地,以巴蜀人的坚毅性格和智慧,塑造了一个民族文化自信的艺术形象。”
刀郎坚持文艺的“大众化”与向人民“普及化”
毛泽东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纪要指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什么叫作大众化呢?就是我们的文艺工作者的思想感情和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而要打成一片,就应当认真学习群众语言。如果连群众的语言都有许多不懂,还讲什么文艺创造呢?”“人民需要文艺”,“文艺需要人民”。
“不知何因,他沉寂了一段时间,二〇二四年的秋天至二〇二五年的春天,他火爆了。他以“山歌响起的地方”为主题的演唱会,从家乡成都出发,巡回武汉、南京、广州、上海、厦门、北京、澳门、南昌、合肥等各大城市。所到之处,人山人海,歌迷千里云集,一票难求,座无虚席。刀郎的歌,直击人心。台上台下同唱起伏悲欢,屏幕内外共忆沧桑华年。听众的情绪被歌声深深地感染着,高潮迭起。以个人演唱会而言,无论规模,还是效应,令传统演艺家难以望其项背,难以企及。可谓是文艺百花园里的一朵奇葩!”
“一段时间里,每当看完每座城市的刀郎演唱会的盛况后,总在想,为何在繁华的大城市如此热捧一位草根出身且充满西部风情的民歌手呢?为何在人们生活水平空前提高后而去追逐民俗文化的情趣呢?
想着想着,记起了伟人毛泽东早年在延安时期的一名言,文艺既要‘阳春白雪’,还要‘下里巴人’。前者是指高深典雅的文艺作品,后者是通俗易懂‘大众化’易于传播的文艺形式。后来又想起文艺理论家徐景熙的一段论述,他说:‘接受美学认为,文学艺术作品价值的最终体现,有赖于读者,观众的认可和欣赏,一定要为广大受众喜闻乐见。读者,观众喜不喜欢,是检验一切作品的思想艺术价值的唯一标准。’据此,对刀郎现象的理解也就了然于心了。”
刀郎来自人民大众,本人就是一位人民大众的一员,他生活在人民大众之间,一刻也不脱离人民大众,广大人民大众焉不喜欢刀郎这样与人民大众相结合的人民艺术家呢!
抒发内心意韵的刀郎
文艺是美的领域,是发掘美,阐释美,肯定美,每一部歌曲,都是作者情感与才华的结晶,词曲作家以独特的姿态,诉说着对生活的热爱,对世界的感悟,对众生跨越时空的心灵对话。听优美的歌曲,是为了“求情”从中体味词曲所蕴含的深沉,轻松,愉悦,灵动的感情,才情与灵感,进而热爱人生,“爱所有的日子,爱所有的好人,爱所有的朋友,普爱众生。”刀郎所谱曲填词创作的艺术作品抒发自己内心的意韵,表达了自己对美的阐释,对“情”的挚爱。
“他擅长民歌,创作的词曲,传承了中国各族民歌的基因,汲取了古典文学和民俗文化博大精深的营养,让歌声为广大民众所熟悉和喜爱。一部山歌寥哉,用二十多种乐器配乐,十一种曲调格式,用来自九州的山歌,唤醒九野山人。鲜为人知的曲调响起,让沉睡已久的诗词歌赋重回民间。曲中故事,皆是人间百态;词里情怀,尽展岁月沧桑。
他怜悯花妖中那苦命的鸳鸯,用时调小曲唱出了凄美与哀伤;他恻隐镜听中那勇士的遗孀,用闹五更调唱出了情逢乱世的哀婉与悲壮;他同情世人皆骂的画皮,用银纽丝调,批判那一群沦陷画皮的色痞;他叹息世人的颠倒黑白,用栽秧歌调的《罗刹海市》,给世人以忠告;他挂念南柯路上的勇士魂归何处,用没奈何调,为他们祈祷上苍的眷顾;他羡慕翩翩醉而不迷的潇洒神仙,用道情调点化世人莫贪恋红尘;他参透了珠儿中生命的意义,用河北吹调警示世人少讨好身体,多净化灵魂;他看清了循环往复的人类未来,用说书调道出本意,将真相大白……。
他将5000字的大德高僧鸠摩罗什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原名罗林,一字不差地将经文谱入曲中,以示对信仰的虔诚。在上海演唱会上推出的新歌《鸿雁于飞》,融合了《诗经》、昆剧和苏州念白,博得了吴语区域听众的青睐。他赞赏劳苦民众的顽强和艰辛,一曲川江号子直冲云霄,以告现代人勿忘过去……的艰辛。
刀郎的歌,曲是他谱的,词也是他填的,写歌用脑,唱歌用心,因而让听众动情。山歌响起的地方,民族的文化溢向四方。”
刀郎歌曲是献给民众回味无穷的香茗
“知人论世”,是孟子提出的文学评判原则,“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作家薛卫平从研究刀郎的人开始,走进他的精神世界,认真研究,追溯,思考刀郎所走过的人生道路,以深邃的历史视角,生动的故事,动人的叙事,笔触,展现了西北边塞地区的风土人情,社会变迁,人情冷暖,对民众,对苍生的关怀、关心、关切、关爱和关照,用通俗之笔,写尽苍生悲欢,社会万象,让市井烟火和温度与家国山河的壮阔相融共生。由此,在薛卫平笔下,所赞颂的民族歌手刀郎,献给民众回味无穷的民歌像是一壶香茗!
“刀郎的歌,令年轻人倾倒,更让银发粉丝动情。他以朗朗上口的通俗易懂的山歌,追忆逝去的青春,渴望幸福的爱情。诉说社会底层民众生活的不易、内心的忧愁和未来的迷茫,直击人心,让听众找到心灵的寄托和归属。歌声成为记忆的回响,对未来的展望和追求。业内人士认为,刀郎的歌,形式上看似无章,但内涵丰富。既有西域戈壁大漠的奔放,也有江南小桥流水的柔情;既有雅致的抒情表艺,也有通俗的语言意象故事理念的诠释。雅俗共赏的效果,将他的创作原意在世人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听了他的歌,犹如喝了一杯陈酿而酣畅不已,品了一壶香茗回味无穷。
刀郎的巡演,所至之城,在主唱山歌的同时,还要翻开这座城市的悠久历史和光荣传统,用经典传唱的歌曲,以示对这座城市和民众的敬重。《五星红旗》《我的祖国》《绣红旗》《映山红》《十送红军》《洪湖水浪打浪》《珊瑚颂》和《九九艳阳天》等等经久不衰的歌声,以与众不同的嗓音,响彻不同的空域,似乎在向不同的城市献上一份厚礼。让听众沉浸在历史的记忆中,唤起对祖国、对党的深切情怀。不得不说,这是刀郎的艺术境界和格局之所在。
刀郎演唱会像热浪一样滚滚,但他的舞台简洁又朴素,在万人听众面前,没有时尚靓丽的主持人。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光头老人,穿着标配的短袖T恤,时而站着,时而坐着,一场要唱几十首歌曲,沧桑深沉的嗓音在场内外久久回荡。他团队中的乐手、和声、陪唱,都是音乐高等学府的优秀毕业生,才艺出众,精彩的表现让万人倾倒。他们没有奇装异服,没有浓妆艳抹,没有袒胸露背,一色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连衬袖扣都紧扣着。这一切,是在原汁原味地唱山歌。歌声响起,犹如春天原野上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山涧潺潺流出的一股清泉。
音乐是表达人们思想情感,反映历史回眸和现实生活的一门艺术。当人们厌倦了假大空和伪恶丑以后,渴望着人性固有的真善美。当能够代表真善美的声音直击心肺和净化灵魂时,就会像一股无形的力量,可以把不同年龄、不同背景的人聚集到一起;也会像一束光,照亮人们前行的道路。这就是好音乐的魅力!”
由此,我们由衷地赞颂作家薛卫平妙笔生花,书写出西域原汁原味,意蕴深邃,优雅优美异域情调的散文《山歌响起的地方》!
来源:山东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