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退伍时,我等战友还钱,结果人没等到,他却反倒成了我的贵人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6-04 01:36 2

摘要:"喂,兄弟,再借我五块钱呗!明天我姐夫来队里,说是带了一堆家乡特产,够咱哥几个改善生活了。"王建国又凑过来,盯着我那装津贴的信封,搓着手嘿嘿直笑。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借钱了,算上之前的,已经二十多块了。那时候的五块钱可不少,够买十几斤大米了。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喂,兄弟,再借我五块钱呗!明天我姐夫来队里,说是带了一堆家乡特产,够咱哥几个改善生活了。"王建国又凑过来,盯着我那装津贴的信封,搓着手嘿嘿直笑。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借钱了,算上之前的,已经二十多块了。那时候的五块钱可不少,够买十几斤大米了。

那是1978年的夏天,闷热得很。我们这批老兵已经接到了复员命令,大家都忙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宿舍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氛,既高兴又不舍。

"成,借你。不过记住了啊,下周我就得回老家了,这钱你可得还我。"我叹了口气,从被子底下摸出那个攒了好久的布袋子,数出五块钱。王建国是我们班出了名的大嗓门,人缘特别好,来自河南,总能不知从哪弄来稀奇古怪的好吃的。

"放一万个心,保证还你!我姐夫来了肯定带不少钱,到时候一次性还清。"王建国使劲拍着胸脯,那劲头好像欠我的是五分钱而不是二十多块。

那几天我忙着给家里写信,收拾行李,办退伍手续,哪还顾得上这点钱。直到临走前一天晚上,我才想起来这茬事。

"老王,明天一早我就坐车走了,你那钱..."我不太好意思地开口,毕竟是战友一场。

王建国一拍脑门,着急地说:"哎呀,我姐夫临时有事没来成。这样,你把家里地址留给我,我过两天就把钱寄给你,一分不少!"

看他那急得直挠头的样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当时农村哪有什么电话,我就在一张纸条上写了家里地址,交给了他。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背着那个破旧的行李包,和战友们一一告别。王建国特意起了个大早,非要送我到大门口的站点。

"老李,真舍不得你走啊。这些年多亏了你照顾。"他递给我一包花生米,"钱的事你放心,最多一个月,保证到你手上!"他使劲拍着我的肩膀,眼圈都红了。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行了,咱又不是不认识了,以后有机会我去你们河南转转。"

就这样,我坐上了那辆破旧的绿皮火车,踏上了返乡的路。那时候的火车,慢得像蜗牛,从辽宁老家到我们驻扎的地方,倒了三次车,足足走了三天两夜。车上挤得连脚都没法伸直,还好带了点干粮。

回到老家后,我很快就投入到了生产队的农活中。刚回去那会儿,还真不太适应。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早上五点多就自动醒了,被子还是下意识地叠成了"豆腐块"。家里人都笑话我:"咋的,回来还带着当兵那股劲呢?"

一个月过去了,没有王建国的消息。两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到了秋收季节,我已经把这事给忘到脑后了。说实话,那二十几块钱虽然不少,但想想在部队那几年的交情,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当兵嘛,最值钱的就是那份兄弟情。

冬天来了,北方的冬天特别冷。一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烤火,生产队长来敲门,说县里的农机站在招人,问我有没有兴趣。

"听说他们要找会修理的,你在部队不是修过车嘛?比在地里刨食强多了。"队长搓着冻得通红的手说。

我心里一动。在部队时,我在汽车连当过两年修理工,对发动机、变速箱这些还真有点经验。

"行,我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着自行车,顶着刺骨的寒风去了县城。农机站的站长姓张,四十来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说话干脆利索。

"听说你在部队修过车?"张站长打量着我,递过来一支烟。

"是,在汽车连当过两年修理工。"我接过烟,有点紧张地回答。

"行,那你先试试,干得好月底就开工资。现在农村都要用拖拉机,技术人员紧缺。"

就这样,我成了农机站的一名修理工。工作虽然累,一到春耕秋收时节经常加班到半夜,手上总是油乎乎的,但比起在生产队刨地要强多了。更重要的是,有了固定工资,每个月能拿到四十多块钱,在当时已经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忙着置办年货。一天下午,我正在修一台老旧的手扶拖拉机,突然有人拍我肩膀。一回头,差点没认出来——是王建国!他穿着一件灰色的中山装,脸上的肉比在部队时胖了一圈。

"老李!可算找到你了!"王建国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声音还是那么洪亮。

我又惊又喜:"你小子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王建国挠着头笑:"可真把我折腾坏了。先是按地址寄了钱,结果退回来了。后来打听到你们公社,又打听到你来县里工作了。"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给,欠你的二十五块钱,一分不少!我可是顶着风雪来还钱的,你小子得请我吃顿好的!"

看着那个装满钱的信封和王建国那张笑得跟锅底一样黑的脸,我心里暖融融的,这小子千里迢迢就为了还这二十五块钱,真有他的。

"走,今天我请客,咱哥俩好好喝一杯!"我拍拍他的肩膀,带他去了县城唯一一家能喝酒的小饭馆。

在饭馆里,我俩要了两个硬菜,一瓶白酒,边喝边聊。王建国告诉我,他退伍后被安排在乡里的供销社当售货员,日子过得还不错。

"哎,对了。"王建国突然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县里化肥厂要扩建,需要招技术工人,待遇比农机站好多了。我姐夫在那当科长,要不要我帮你引荐一下?"

我一听就心动了。当时化肥厂是县里最大的企业,是"国营单位"啊,有食堂,有宿舍,还有工会组织的活动,进去就是"铁饭碗"。待遇自然比农机站要好得多。

"真的假的?那太好了!"我连忙道谢。

"那当然,我可不是吹牛。"王建国嘿嘿一笑,"这不是来还钱,顺便来帮你找个好工作嘛!"

第二天,王建国就带我去了化肥厂。他姐夫姓孙,是生产科的副科长,四十多岁,人挺和气。看了我的退伍证和在农机站的工作后,当场就拍板让我过完年就来报到。

"你小子运气不错啊!"回来的路上,王建国得意地说,"本来厂里就剩最后一个名额了,多亏我姐夫帮忙,不然早被别人顶走了。"

我心里既感动又有点愧疚:"当初在部队,我还怀疑你会不还钱呢。"

王建国哈哈大笑:"我王建国虽然爱开玩笑,占点小便宜,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再说了,咱们是战友,这么多年同吃同住的交情,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还叫什么战友?"

1979年春节后,我正式进入化肥厂工作。刚开始是在车间当普通工人,干的都是些搬运、装卸的活。但凭着在部队养成的作风,干活从不偷懒,遇到困难也不怕苦不怕累,我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

记得有一次,车间的一台进口压缩机突然出故障,眼看生产就要停滞。维修班的师傅们围着看了半天也没找出问题。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想起在部队修汽车时的类似情况,就大着胆子提了个建议。没想到真解决了问题,从那以后,车间主任就对我另眼相看了。

三年后,我被提拔为小组长,又过了两年,成了车间副主任。虽然只是个小干部,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八十年代中期,国家开始推行改革开放,我们化肥厂也进行了技术改造,引进了一批新设备。因为我表现突出,厂里派我去上海学习新技术,那可是头一次坐飞机啊,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学习回来后,我被任命为技术科科长,成了厂里的中层干部,负责全厂的设备维护和技术改造。这对于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农村小伙子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进步。

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想起王建国。如果不是他当初千里迢迢来还那二十五块钱,如果不是他介绍我进化肥厂,我的人生轨迹可能完全不同。这二十几块钱虽然不多,但却是改变我命运的重要转折点。

后来王建国也有了出息,从乡里的供销社调到了县商业局,当上了副科长。每年过年过节,我们都会约出来喝一杯,聊聊近况,回忆当年在部队的日子。

"记得咱们连队那个严厉的史班长不?听说现在当上团长了。"

"那个爱偷懒的张小六呢?上次听说在省城开了个小饭馆,生意挺好。"

"想当年咱们站岗,你差点睡着被连长抓到,罚你跑了十圈操场,哈哈哈!"

每次聊起这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简单却充满回忆的军营生活。站岗时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食堂里排队打饭的长队,休息日里挤在一起看电影的情景,休息区里写家信时大家互相调侃的场面……

如今,我和王建国都已经退休多年了。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时不时约出来喝茶聊天。每当有年轻人问起我人生中的贵人,我总会第一个想到王建国。

人生就是这样,有时候看似很小的一个决定,却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而真挚的战友情谊,则是这一切的基础和动力。

偶尔回想起那段军旅岁月,依然觉得温暖而珍贵。和战友们一起站岗放哨,一起训练流汗,一起偷偷加餐,一起挤在小收音机旁听新闻联播……那种纯粹的友情,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反而会像老酒一样,越陈越香。

讲真的,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不是当上什么科长,而是拥有那些真心实意的战友情,特别是像王建国这样的好兄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来源:李德龙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