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生病,我给她转30000,岳母发飙要赶我走,妻子:要走一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6-03 23:30 2

摘要:"这么大的事情不和我商量,直接就转了三万块?你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了?"岳母抓着账单,脸上青筋暴起。

三万元的抉择

"这么大的事情不和我商量,直接就转了三万块?你是不是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了?"岳母抓着账单,脸上青筋暴起。

那一刻,我心如刀绞,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看似草率的决定。

我叫周家明,今年三十五岁,在县城一家国营电器厂做技术员。九十年代末的小城,下岗潮刚刚过去,我算是幸运的那一批,保住了"铁饭碗"。

三万元几乎是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在那个百元大钞还被人们称为"腰斩"的年代,这可不是小数目。

我和妻子李婉霞结婚三年,一直和岳父岳母住在一起,这在当时很常见,既是经济原因,也是传统习俗。

我家在乡下,父亲早逝,只有母亲一人。我是靠母亲一个人拉扯大的,她织草鞋、卖豆腐、种地、打零工,把我从小学供到了中专。

那天早上,我刚进厂不久,保卫科的老李就匆匆跑来说有我电话。当时手机还是稀罕物,接电话还得去传达室。

"家明,阿姨不行了,脑溢血,县医院,快来!"电话那头,表弟的声音嘶哑急促。

我二话没说,向车间主任请了假,直接赶到邮局汇了三万元钱。这笔钱是我和婉霞结婚后的全部积蓄,原本是计划明年买房的首付。

岳母孙桂芝是老师,岳父王德林是供销社的会计,在当时算是体面的工作。岳父为人随和,岳母却性格强势,家里大小事都是她做主。

"钱都转了?都转了?"岳母瞪大了眼睛,声音拔高八度。

"妈,阿姨病了,手术急需用钱。"我低着头解释,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滑落。

"你娘家比我女儿重要是吧?攒了几年的钱,说转就转!"岳母指着我的鼻子,声音里满是愤怒,"你要是个男人,就该把钱先交给媳妇,让她做主!"

厨房里,婉霞低着头洗碗,碗碟相撞的声音刻意放大,想盖过客厅里的争吵。那些搪瓷碗碟是我们结婚时的嫁妆,如今已经有些磕碰。

岳父坐在藤椅上抽烟,"大前门"的烟雾在他干瘦的脸上缭绕,眼神飘忽不定。他总是这样,在妻子面前不敢吭声。

"妈,我..."

"别叫我妈!我没你这样的女婿!"岳母打断我,"这个家你是待不下去了,趁早走人!咱不稀罕你这个女婿!"

说着,她一甩袖子,进了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那一刻,只听见婉霞放下碗筷的声音,然后是她轻微的脚步声。她走进我们的小卧室,我听见抽屉开合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拎着我们的行李袋走出来。那是结婚时买的蓝格子帆布袋,上面印着"美满幸福"四个字,如今有些褪色。

"婉霞,你干什么?"岳母不知何时又打开了房门,惊讶地看着女儿。

"妈,阿姨对家明很好,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现在她病了,我们不能不管。"婉霞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您说要他走,那我们就一起走。"

岳父终于开口,"桂芝,你先别急..."

"你少说话!"岳母瞪了岳父一眼,又转向婉霞,"你也要跟他走?你忘了咱们家是怎么供你上的师范?他们家能给你什么?就那个破旧的农村老房子?"

婉霞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整理行李。她的动作很慢,却很坚决。

我站在一旁,心如刀绞。我知道婉霞有多爱这个家,她是家里的独女,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我也知道岳父岳母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婉霞,你跟他走了,以后别想再回来!"岳母的声音哽咽了。

婉霞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妈,您不也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阿姨含辛茹苦把家明养大,现在她病了,我们不能不管。"

夜里,我们住进了厂里的单身宿舍。那是一间十平米的小房间,墙壁发黄,一张铁架床,一张旧桌子,和一个衣柜就占了大半空间。

婉霞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光。我们刚刚从医院回来,母亲已经做了急诊手术,情况暂时稳定。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摇摇头:"我不后悔。你妈是个好人,当初我们结婚,她把攒了一辈子的钱都拿出来给我们做嫁妆,还说'闺女过门就是自家人'。"

我记得那天,母亲把一个红漆木盒交给婉霞,里面是她一生的积蓄,一万二千块钱。那时候她笑得那么开心,说终于等到了儿子成家的这一天。

"可是那三万块钱..."我犹豫着开口。

"那是我们共同的钱,你有权决定怎么用。"婉霞靠在我肩上,"我只是希望妈能理解我们。"

第二天一早,我们赶到医院。母亲苏兰芝躺在重症监护室,脸色苍白,手上插着输液管。主治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我坐在病床前,握着母亲的手。她的手粗糙干瘦,上面布满了老茧和皱纹。这双手曾经织过多少草鞋,磨过多少豆腐,耕过多少田地,只为了让我能有一个不同的人生。

"妈,你一定要好起来。"我轻声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婉霞站在我身后,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她刚才已经跟护士长打好招呼,让我能在重症监护室多待一会儿。

下午,我回到厂里上班,婉霞留在医院照顾母亲。车间里,同事们都知道了我的事情,有人偷偷塞给我红包,有人带来自家做的饭菜。

"家明,挺住啊,大家都支持你。"老王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包"中华",这在当时可是奢侈品。

"谢谢,老王。"我接过烟,心里一阵温暖。

车间主任找我谈话,说可以预支我两个月的工资。我感激地点点头,却没有接受。已经欠了同事们太多人情,不能再欠厂里的。

三天后,母亲终于转入普通病房。我和婉霞守在病床前,看着她虚弱却平稳的呼吸。

"大夫说再观察几天就没事了。"婉霞小声对我说,"就是以后要按时吃药,不能太劳累。"

正当我握着母亲的手发呆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我抬头一看,愣住了。岳母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保温桶,身后是欲言又止的岳父。

"妈...爸..."婉霞惊讶地站起来。

病房里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婉霞想说什么,却被岳母的眼神制止了。

"手术...顺利吗?"岳母艰难地开口,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强势。

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岳母走到病床前,看着昏睡中的母亲,眼神复杂。她放下保温桶,轻轻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鸡汤香气立刻弥漫在病房里。

"我熬了一宿的老母鸡汤,你妈醒了给她喝,补身体。"岳母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和婉霞都惊讶地看着她。这个平日里强势的女人,此刻竟然如此温柔。

"谢谢妈。"我感激地说。

岳母摆摆手,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突然说:"六十年代末,我妈得了肺炎,当时条件差,医药稀缺,我走了三十里山路去县城借钱买药..."

她的声音哽咽了,眼里闪烁着泪光:"那时候,连个担架都没有,是村里人用门板把我妈抬到县医院的。那一路,我听着妈妈的咳嗽声,心都碎了。"

岳父在一旁默默点头,想必他也记得那段艰难的岁月。

"那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子欲养而亲不待。"岳母抹了抹眼角,"你妈把你一个人拉扯大不容易,我...我不该那么说话。"

我感到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岳母从兜里拿出一个红包,放在床头柜上:"这是我和你岳父的一点心意。你妈醒了,就说我们来看她了。"

我哽咽着想道谢,岳母却摆摆手:"咱们都是子女,都懂这份心。"

就在这时,母亲的手指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家明..."她虚弱地叫着我的名字,然后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岳父岳母,有些惊讶。

"妈,这是婉霞的爸妈,来看您了。"我赶紧解释。

母亲费力地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谢谢...谢谢你们..."

岳母突然握住了母亲的手:"大姐,你别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那一刻,我看到婉霞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窗外,初春的阳光穿透薄雾,洒在病房的地板上。我突然觉得,这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出院那天,我推着轮椅,婉霞和岳母一左一右搀扶着母亲。岳父提着行李,走在最后。医院的台阶很陡,我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

"慢点,别摔着了。"岳母紧张地叮嘱,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母亲恢复得不错,但医生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问题来了,我和婉霞住在厂里的单身宿舍,条件简陋,不适合照顾病人。

正当我发愁时,岳母开口了:"就接到我们家住吧,有我和老王照应着,也方便。"

我惊讶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这..."婉霞也惊讶地看着母亲。

岳母摆摆手:"都是一家人,别那么客气。再说了,咱家有空房间,条件也好一些。"

就这样,母亲住进了岳父岳母家。原本紧张的家庭关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变得和睦起来。

岳母每天变着花样给母亲做饭,从鲫鱼豆腐汤到猪肝粥,样样精心。岳父也经常陪母亲下象棋,两人竟然成了忘年交。

一个月后,母亲的身体基本恢复。一天晚饭后,大家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春晚重播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欢声笑语不断。

"家明,婉霞,我想和你们谈谈。"岳母突然关小了电视音量,表情严肃。

我和婉霞对视一眼,心里有些忐忑。

"你们那三万块钱,我和你爸商量了,我们出一半,帮你们补上。"岳母说,"再过两年,咱们一起凑钱给你们买套房子。"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婉霞握紧了我的手,眼眶湿润。

"桂芝,你..."母亲也惊讶地看着岳母。

岳母笑了笑:"大姐,你别多想。这孩子们不容易,我们做父母的,能帮就帮一把。"

"那...那我也有积蓄,虽然不多..."母亲说。

"您的钱留着养病,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岳母坚决地说。

那一晚,我们四个人围坐在小餐桌旁,喝着岳父珍藏的"茅台",说说笑笑,就像真正的一家人。

窗外,春雨淅沥,打在梧桐树的叶子上,发出轻柔的声响。我想起婉霞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家是避风的港湾,不是避人的孤岛。"

三年后,我们真的买了房子,是单位分的福利房,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足够我们一家人住了。母亲和岳父岳母经常来我们家小住,带带刚出生的孩子。

那个曾经引起风波的三万元,早已被更多的爱与理解所取代。在那个物质还不算丰富的年代,我们收获了比金钱更宝贵的东西——家人的理解与支持。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病房里的场景: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病床上,照亮了三个女人的脸——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和我的岳母。她们的眼神里,都有着同样的东西——爱与包容。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简单却深刻的道理:家不是由血缘决定的,而是由爱心编织的避风港。就像村里老人常说的那句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亲上加亲才是真亲家。"

如今回想起来,那三万元的抉择,不仅仅是关于金钱的选择,更是对亲情与责任的选择。而正是这个选择,让我们的家庭变得更加坚强和温暖。

岳母后来常说:"家明啊,那时候我是气糊涂了。一个连自己母亲都不管的人,能对谁好呢?你做得对,我们都欠你一声'对不起'。"

而母亲则总是笑着回应:"桂芝,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能遇到你们这样的亲家,是我和家明的福气。"

时光荏苒,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我们,早已不再为三万元发愁,但那次危机中显现的亲情,却成为我们家庭最珍贵的财富,伴随我们走过风风雨雨。

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感谢那场看似不幸的意外,它让我们这个家庭,从互不理解到彼此包容,从猜疑对立到相互扶持。

正如婉霞常说的那句话:"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就该一条心。"生活不会总是一帆风顺,但只要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那三万元,最终换来的不只是母亲的健康,还有一个更加和睦的大家庭。这,大概就是生活给我们的最好礼物。

来源:舟里抚箫的雅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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