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振国,今年五十五。别人看我,都说我是我们县飞出去的金凤凰。从一个家徒四壁的下岗工人,混成了今天在省城都有头有脸的大老板。他们羡慕我住豪宅,开豪车,羡慕我有一个漂亮懂事的女儿秦思雨。可不知道,在我这无尽的背后,藏着着二十年都未曾辉煌的伤痕。
而这道伤疤,是我那跟人跑的前妻,白雪梅,亲手给我刻下的。
白雪梅,光听这个名字,你可以想象她有多美。二十多年前,她是我们厂里公认的一枝花。皮肤白,眼睛大,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性别,追她的年轻小伙子,能从厂门口排到街尾。可她,偏偏就看上了我这个钱没势,性格还有点闷的穷小子。
我当时,只是厂里机修车间一个最普通的工人,捧着一个饿不死也撑不坏的“铁饭碗”,每天三点一线,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是的出现,给了她灰暗的人生,涂上了抹最亮的色彩。
我们结婚了,很快就找到了女儿秦思雨。那段日子,虽然穷,但真的很幸福。我每天下班,果然就能听到她做的饭菜香。女儿思雨咯咯的笑声,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我想,就会这么牵着手,一辈子,走下去。
可我错了。贫贱夫妻百事哀,这句话,一点不假。
随着改革浪潮,我们工厂的工作效率,一天不如一天。我的工资,也越来越少。身边的邻居、同事,一个个都在海下,搞得副业,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只有我,还守着那个破旧的车间,守着那份可怜的死工资,不思进取。
白雪梅开始变得越来越爱叹气。她看我的眼神,也从初化,变成了失望,最后,是毫无掩饰的鄙夷。
我们的竞争越来越多。
她骂我:“秦振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个男人吗?除了守着你那个破铁饭碗,你还会打吗?你就是个窝窝废!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着你!”
我被骂她得不起眼,只能闷着声抽烟。我恍惚,我承认。我几乎改变,我害怕失败。我宁愿去守着一份看得见的安稳,也不敢闯那片看不见的未来。
终于,压垮了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
那是一个跑长途跋涉的商人,姓王,比我大几岁,油头粉面,手腕上佩戴个大金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白雪梅勾搭上了。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等待我的,不再是热腾腾的饭菜,而是一个空荡荡的屋子,还有一张我跟她结婚照下面的字条。
字条上的字,写得潦草又绝绝。
“秦振国,我走了。跟着王哥走了。他给我买了金项链,让我穿貂皮大衣,让我过上人上人的日子。而你,只让我跟着你,窝囊一辈子。思雨,我带不走,去找你了。别再找我,我们,两清了。”
她走了。卷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包括我准备给女儿思雨交学费的那几十块钱。她就这么,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那一年,我三十五岁。女儿思雨,才五岁。
我做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整个县城,都在看我的笑话。他们说,看,那就是秦振国,那个老婆被戴了绿帽子,还被卷走回家当窝 囊 废了。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想过去死。
可看着我的身边,我哭着要妈妈的女儿,我不能死。
我那颗被白雪梅伤得千疮百孔的心,第一次,燃起了一股熊熊的烈火。那火,是恨,是怨,更是不甘!
白雪梅!你不是说我窝囊吗?你不是说我这辈子没出息吗?我秦振国,今天就让你看看!我非要混出个人样来!我要让你补!我要让你知道,你当初,是有眼无珠!
我辞掉了厂里的工作,揣着借来的一千块钱,把女儿托付给我年迈的父母,一个人,踏上了南下的火车。
那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不想再提。那里面,有太多的血和泪。我睡过天桥,捡过垃圾,被人骗过,也被人打过。可我每次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想起白雪梅离开时那张决绝的脸,想起她骂我“窝 囊 废”时那鄙夷的眼神。
是一份恨,支撑着我,咬着牙,走下去。
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我秦振国,回来了。
我不再是当年那个窝囊的下岗工人了。我成了我们县城的第一个,把公司开到省城,开到全国的大老板。我开着几百万豪车,衣锦还乡。我在我们县城风景最好的地方,买了下一栋最豪华的别墅。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父母和已经大学毕业的女儿思雨,接到了这栋大别墅里。
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秦振国,站起来了!
可我的心里,却总有一个空洞。那个洞,是白雪梅留下的。我时常会在夜里想,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她跟那个王老板,是不是还在一起?她不会,有那么一瞬间,替代过最初的决定吗?
我什至动了一些关系,去打听她的下落。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直到有一天,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人,以一种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天,我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别墅的管家王姐,迎上来说:“秦总,你回来了。家里,新请来一个钟点工,手脚很麻利,人也老实。”
我“嗯”了一声,没看到意思。换鞋的时候,我一身穿着粗布衣服的瘦弱身影,正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地板。
那身影,很陌生,又似乎有一丝熟悉。
我随口问了一句:“王姐,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王姐说:“她说她叫……叫白雪。”
白雪……
我的心,猛地一颤。
我慢慢地,走到那一道身影的后面。她擦得很厉害,连我走近了,都没有发觉。
我看着她那头已经夹杂着令人惊艳的银丝头发,看着她那双因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变形的手,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你,抬头。”
那一道身影,明显地陷入了僵局。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惊醒了头。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那一刻,就这样了。
是她!
真的是她!白雪梅!
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无情的风霜。虽然她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当年的光彩。可我,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她!这个化成的灰是我都认识的女人的!这个我恨了二十年的女人!
她看到我,整个人,都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她的脸上,血色尽毁,骨骼颤着,手中的抹布,“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振……振国?”她的声音,沙哑得,就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曾在摄影里,幻想过无数次我们重逢的场景。也许是在商场上,她依偎着大款,对我投来不屑的一瞥;也许是在某高档餐厅,我作为贵宾,而她,只是一个端托盘的服务员。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我,是这栋豪宅的主人。
而她,跪在我脚下,给我擦地,钟点工。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不到光明的喜悦。我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悲凉,和一种复仇的快感。
我看着她,笑了。我笑得很冷。
“白雪梅,我们又见面了。哦,不对,应该叫你白雪女士。”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那个王老板,不要你了?貂皮大衣呢?金耳环呢?怎么混到,来给我当佣人了?”
我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白雪梅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她低着头,全身都在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当年你骂我窝 囊 废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我一步一步,逼近了她,“你看看,看看这栋房子,看看我。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秦振国,到底不是窝 囊 废!”
我几乎是在咆哮。我把二十年的怨恨、屈辱,都化作了最恶毒的语言,倾泻在她的身上。
白雪梅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她蜷缩着头,蹲在地上,发出了忧虑的、困兽一般的哭声。
就在我准备把她像垃圾一样赶出我家的时候,女儿思雨,回来了。
思雨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模样了。她看着眼前这破碎的一幕,皱着眉头问我:“爸,怎么了?这是谁啊?”
我指着地上的白雪梅,冷冷笑着说:“思雨,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今天,就是当年抛弃我们爷俩,跟野男人跑了的,你的亲生母亲!”
思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看着地上的白雪梅,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一种与生俱来的,怨恨。
“原来是你。”思雨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还有脸回来?你回来了?!”
女儿的质问,白雪梅哭得脸更厉害了。她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看着思雨,嘴里嘀咕着,只说出两个字:“女儿……”
“别叫我!”思雨厉声打断她,“我没有你这样的妈!你走!你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对!滚出去!”我指着大门,对白雪梅吼道,“我们家,不欢迎你!”
白雪梅看着我们父女俩那两张写满了恨意的脸,她眼里的最后一抹光,也跟着了。
她绝望了,笑了。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她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她只是默默地,走到门口,拿起她那个破旧的,洗得发白的布包。
临走前,她回过头,深深地看着我。那眼神,很复杂,有痛苦,有绝望,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解脱。
她从布包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小东西,放在门口的鞋柜上。
然后,她对我说:“秦振国,我对不起你。这个东西,你看完,就……就忘了吧。”
说完,她就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看着她留下的那个东西,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是一个被包裹得非常好的,巨大的方形物体。我走过去,拿起来,打开手帕。
里面,是一个狭小的、已经生锈的铁皮盒子。就是我们小时候,装糖果的那样。
我打开盒子。
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已经泛黄的纸了。
我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颤抖着,打开了那张纸。
那是一份医院的诊断报告。时间,是二十年前。而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秦振国!
诊断结果那一栏,有几个触目惊心的,打印出的黑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眼睛上!
“遗传性神经元退行性病变(亨廷顿舞蹈症基因携带者),根据家族病史及基因检测结果,预计患者发病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目前医学界,无有效的治疗方法……”
我的心脏,“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拿着那张诊断书,手抖得,震撼中了风。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得过这种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就在我惊恐欲绝的时候,我看到了诊断书的背面,还有一行行,用娟秀的字迹,写满的,白属于雪梅的文字。
“振国,我的爱人: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你已经不再需要它了。但请原谅我,必须把这个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告诉你。
还记得我们结婚前,厂里组织的那次婚检吗?你的检查报告,一切正常。但是,我的,却被医生,单独留了下来。
医生偷偷地告诉我,我的家人,有亨廷顿舞蹈症的遗传病史。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个病,在四十岁那年,全身不受控制地抽出时钟,最后,在极其痛苦中,死亡的。而我,很不幸,也得了这个基因。
更让我绝望的是,医生说,这种病,传男不传女。如果我生的是女儿,就生病了。如果我生了儿子,就……
振国,我当时,真的想过去死。可我,那么爱你。我舍不得你。我用温柔一触幸,嫁给了你。
后来,我们有了思雨。我看着她,一天健康地长大了,我以为,是老天爷了,放过了我们。
可是,就在思雨五岁那年,你去医院,切除了一个小脂肪瘤。医院,给你做了一次全面的血液检查。而那份检查报告,被我偷偷地藏起来了。
报告显示,你,也携带了那个可怕的基因。
医生告诉我,以你的情况,很大的可能性,会在四十岁左右出现。 一旦出现,就会像我父亲一样,毛发生长,身体发育,最后,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走向死亡。
振国,那一刻,我的天,真的跪了。
我看着你,看着你每天满足于那份死工资,看着你那不思进取的‘窝囊’样子,我第一次,没有感到失望。相反,我感到了一丝庆幸。也许,就这样,让你平平淡淡,无知无觉地,过完剩下的几年,也是一种幸福。
但是,我不甘心!
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女儿的父亲!我无法睁大眼睛看着你,就这样走向毁灭!
我到处查资料,询问医生。我知道,病虽然无法根治,但积极乐观的心态,和强烈的求生意志,可以极大地、延缓发起的进程,甚至,创造奇迹!
而你,缺的,就是那股劲!那股活下去的,拼搏的劲!
于是,我做出了一个,我这辈子,最痛苦,也最残忍的决定。
我要离开你。
我用最极端的方式,去刺激你,去点燃你。
我找到了那个跑运输的王老板,他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哥。我求他,满足我,演一场戏。
我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骂你‘窝 囊 废’,是为了让你有志气。说我爱慕虚荣,是为了让你不挽留。我卷走家里的钱,是怕你,没有后路,只能往前冲。
振国,我走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你的心上,也同样,割在我的心上。那天,我走出那个家门,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这二十年,我没有跟任何人走。我只是去了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南方小城市,在餐馆里洗托盘,在工地上搬砖。我拼命干活,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因为我一停下来,就会发疯一样地想你,想思雨。
我偷偷地,关注着你的一切。我听说你在创业,听说你创业了,听说你成功了。我为你高兴,为你偷偷自豪。你活成了我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这二十年,我也一直在等待,等待那个‘四十岁’的魔咒,临近我的头顶。然而,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我并没有发生。
直到去年,我才从那里的一位老医生那里得知,当年的基因检测技术,有很大的局限性。很有可能,我,还有你,都只是基因的处方者,而不是,一定会出现急性患者。我们,有极大的,发生率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出现。
振国,我们,都被命运,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回来不敢去找你。我觉得,我没有脸,再见你。
这次回来,只是因为,我病了。是积劳成疾的闪电,晚期。我想在临死前,再看看你,和女儿。
没想到,命运,再次捉弄了我。让我,以这样一种难以承受的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
振国,对不起。忘了我吧。好好地,跟思雨,活下去。
雪梅,绝笔。”
那封信,很长,很长。
我看着,却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短。
我手中拿着那张诊断书,和那封信,绚烂地。我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瘫软在了地上。
原来,是这样……
原来,那场我恨了二十年的“仇恨”,其实就是这样一个,用爱情和生命,策划的,伟大的骗局!
她不是不爱我,她是太爱我!爱到,舍弃自己背负一生的骂名,舍弃自己的幸福,也决定我从那个“窝囊”的躯壳里,给我一个逼活下去的,奋斗的理由!
她用她的离开,成就了我的今天。
她用她的“嫉妒”,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而我,我这个天底下最傻瓜,竟然恨了她二十年!我用我最恶毒的语言,去羞辱她,伤害她!就在刚刚,我还把她,像垃圾一样,赶出了家门!
我不是人!我秦振国,不是人!
“爸!爸你怎么了?!”女儿思雨,被我吓坏了,她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下。
几十年后,她的哭声,比我,还要凄厉。
“妈……妈妈……”
我从地上,疯了一样地爬了起来,冲出了家门。我要去找她!我一定会让她回来!
我开着车,在县城的大街小巷里,疯狂地寻找着。我不知道她会去哪里。我只知道,如果我今天找到了她,我会补偿一辈子!
终于,在那个我们曾经定情的、已经荒废的公园的长椅上,我找到了她。
她一个人,缩在长椅上,看着夕阳,瘦弱的背影,像一片即将在秋风中凋零的落叶。
我慢慢地,走到她身边。我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躯一颤,回过头来,看到的是我,并跟随着我的思雨,她眼里的光芒,亮晃晃的,又敏捷地,黯淡了下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面前,然后,当着她的面,重重地,跪了下来。
“雪梅……”我仰起头,多次泪流满面,“我错了。你……你跟我回家吧。”
思雨也跪下来,她哭着喊着:“妈……你别别我……跟我们回家吧……”
白雪梅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我们的父女,她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发出了二十年来的泪水,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们没有再婚。
因为,白雪梅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了。
我把她,接回了家。我动用了我所有的人脉和金钱,请来了全国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
可,一切都太晚了。
在她生命的最后三个月里,我推掉了所有的生意,女儿思雨也辞掉了工作。我们一家三口,二十四小时,守着她。
我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去了我们当年看第一场电影的电影院,去了我们当年第一次约会的公园。
我们,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她走的那天,天气很好。她趴在我的怀里,脸上,一抹满足的微笑。她对我说:“振国,这辈子,能再这样,被你感动了,我……我值了。”
我说:“不,是我有价值了。雪梅,谢谢你。是你,让我,活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她笑了。然后,在我怀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我把她,和我早逝的父母,葬在了一起。她的墓碑上,我亲手刻下了几个字——“我妻白雪梅之墓,爱你的,秦振国”。
后来,我把公司,安置了思雨打理。我则成立了一个以白雪梅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会,专门用于救助那些罕见病、生活有困难的女性。
我,用这种方式,弘扬她的爱。
朋友们,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爱。有一种爱,叫放手。有一种爱,叫成全。有一种爱,叫,我宁愿你恨我,只要你好好活着。
如果,你的生命中,也曾出现过这样一个,用谎言伤害过你,却又用生命爱着你的人,你会选择,如何面对?真正的爱情,又该是什么样的呢?请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吧。
来源:言心谈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