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我在市场卖鱼,被漂亮姑娘臭骂一顿,事后才知她是我笔友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3 01:04 2

摘要:"老板,这鱼不新鲜,还敢卖这价钱?骗人的东西!"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指着我摊位上的鲫鱼,声音陡然拔高。

"老板,这鱼不新鲜,还敢卖这价钱?骗人的东西!"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指着我摊位上的鲫鱼,声音陡然拔高。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称还没放下,脸上火辣辣的。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深秋,我在青石桥农贸市场摆了个鱼摊。

天气已经转凉,市场里人潮涌动,卖菜的、卖肉的、卖豆腐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我叫周明江,今年二十六岁,从前在纺织厂当临时工,同事们都喊我"老实人"。

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因病去世,从那以后,就是父亲周德福一人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

父亲是造纸厂的老工人,干了三十多年,手上的茧厚得像树皮,腰板却一直挺得笔直。

他常说:"明江啊,人这辈子,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没志气。"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经常揭不开锅,父亲总是把好吃的留给我。

有一次,邻居王婶给了几个鸡蛋,父亲煮了却全给了我吃,自己只喝了点稀粥。

我偷偷看见他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望着我吃蛋的样子,眼里满是欣慰。

今年夏天,父亲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我骑自行车带他去医院。

大夫说是胆管癌,需要尽快手术,不然没几个月活头。

手术费加上后续治疗,至少要两万多块钱。

那数字像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我心口上。

我当时在街道办做临时工,一个月才四百多块钱,哪里够父亲治病用?

辞了工作后,我四处找门路,最后从鱼贩老李手里顶了这个鱼摊。

每天凌晨三点,我骑着父亲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摸黑去郊区的鱼塘收鱼。

天不亮就得把摊位摆好,一直卖到太阳偏西。

干了两个月,手上的鱼鳞味怎么也洗不掉,衣服上也总有一股腥味。

但我不在乎,只要能攒钱给父亲治病,再苦再累也值得。

"姑娘,你摸摸鱼鳃,红得很,都是今早的活鱼。"我低声解释道,目光不敢直视她。

市场里的人都望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了聚光灯下。

"活鱼?鱼眼都浑了!看看这肚皮,都发白了!"她扬起下巴,眼里冒着怒火,"就你这样的,败坏市场风气!"

这姑娘二十出头的样子,梳着高高的马尾,穿着时兴的牛仔裙和白球鞋,手腕上还戴着一块小巧的电子表。

她眉眼倒是清秀,只是此刻满脸愤怒,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紧紧抿着。

我心里窝火,自己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收鱼,哪敢卖不新鲜的东西?

可是我不敢顶嘴,这农贸市场是我吃饭的地方,得罪了顾客,口碑坏了,以后谁还来买我的鱼?

"真对不住,姑娘。这鱼确实是早上的,要不您挑别的?或者您看看隔壁李大哥的摊位?"我努力压住脾气,声音放得很轻。

她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一阵茉莉花香。

旁边卖豆腐的张大姐摇摇头:"明江啊,别理她,现在的年轻姑娘,都不知天高地厚。"

我苦笑着点点头,继续吆喝着:"新鲜活鱼,刚捞的鲫鱼,便宜卖咯!"

那天收摊回家,天已经黑透了。

我们住在造纸厂的老宿舍楼里,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父亲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人比前几个月瘦了一大圈,原本宽厚的脸颊凹了下去。

老式"红灯牌"收音机里正在播放评书,是单田芳的《三侠五义》,父亲最爱听。

"回来啦?"他用微弱的声音问,眼睛因为疼痛有些浑浊。

"嗯,爸,您吃药了吗?"我放下鱼篓,赶紧去倒水。

"吃了吃了。"父亲挣扎着要坐起来,被我按住,"卖得怎么样?"

"还行,挣了四十多。"我把钱放在桌上,苦笑着没敢提那姑娘的事。

那晚,我给父亲做了清蒸鲫鱼,那是他最爱吃的,可惜他只吃了两口就说不想吃了。

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影,我心如刀绞。

父亲睡着后,我坐在昏暗的台灯下,又给"小草"写了封信。

这些年,我和这个自称"小草"的姑娘通信,虽然从未谋面,却成了我心灵的寄托。

我们是通过一个笔友栏目认识的,五年来,书信往来没断过。

我在信中倾诉了今天的窝囊事,写完把信放在枕边,准备明天投到邮筒里。

清晨,我照例骑车去鱼塘,天还没亮,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秋风吹在脸上有些凉,我不由得裹紧了旧军大衣。

老李头的鱼塘在城郊十里外,每天天不亮就得出发。

到了鱼塘,老李已经在忙活了,他穿着高筒雨靴,正往水里撒网。

"明江来啦!今天鲫鱼特别肥,多给你抓些。"老李头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

我帮着他一起收网,鱼塘的水很冷,打湿了袖口,冻得手指发麻。

装好鱼,我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市场,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市场门口,几个小商贩已经在排队等着进场了,大家相互打着招呼。

"明江,听说你爸病了?严重不?"卖菜的王叔问道。

"嗯,胆管癌,需要手术。"我声音低沉。

"唉,造孽啊。"王叔叹了口气,"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温暖。

摆好摊位,我的心思却飘到了昨天那个姑娘身上。

不知道为啥,她那张生气的脸总在我脑海里浮现。

"明江,你这草鱼多少钱一斤?"熟客刘婶走过来问。

"三块五,刘婶,给您三块二成不?"我笑着说。

刘婶挑了两条,满意地走了。

正忙着,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板,要两斤鲫鱼。"

我抬头一看,竟是昨天那个骂我的姑娘,今天她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淡绿色的毛衣,看上去温婉了不少。

我愣住了,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怎么,不认得我了?"她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认得。"我有些警惕地说,"姑娘,昨天的鱼确实新鲜,我没骗人。"

"我知道。"她忽然压低声音,"认出我了吗,周明江?我是林小雨,你的笔友'小草'。"

我惊得手里的鱼差点掉在地上:"你...你怎么..."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她眨眨眼,笑容狡黠,"我昨天是故意考验你的。"

"考验我?"我一头雾水。

"嗯,我爸是市人民医院的副院长林国良,你上封信提到父亲得了胆管癌,我跟爸爸说了。"她压低声音,"他说可以帮忙,但想先了解一下你的为人。"

原来她早就打听到我在市场卖鱼的事,特意过来看看。

"所以你昨天是故意...?"我还没回过神来。

"对不起,我也有错。"她低下头,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我不该那样为难你,只是...想确定你是否真如信中那样诚实守信。"

我心里五味杂陈,又惊又喜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样吧,"她从挎包里拿出一张纸,"这是我爸诊所的地址,明天上午带你父亲去,他可以给看看,只收成本费。"

我接过纸条,手有些发抖:"这...这太..."

"别客气,笔友一场,这点忙还是能帮的。"她摆摆手,脸上泛起红晕,"我还要去上班,先走了。"

"等等,"我叫住她,"你不买鱼了?"

"下班后来取,你给我留最好的。"她笑着说,转身离开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感激。

周围的商贩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我赶紧低头整理鱼摊,脸上火辣辣的。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父亲正靠在床头听收音机,见我进门,虚弱地笑了笑。

"爸,明天咱们去医院复查。"我小心翼翼地说。

"不去了,花那冤枉钱干啥。"父亲摆摆手。

"这次不一样,我认识一个医生,说只收成本费。"我坐到床边,把林小雨的事简单说了。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那姑娘...是不是跟你有点关系?"

"就是笔友,爸,您别多想。"我有些不好意思。

"行,那就去看看吧。"父亲叹了口气,"只是别欠人太多,咱穷人家的孩子,受不起这份情。"

第二天上午,我请了王叔帮忙看摊,带着父亲去了林国良医生的诊所。

诊所不大,但很干净,墙上挂着不少证书和锦旗。

林国良医生五十来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温和但很专业。

他仔细查看了父亲的病历和化验单,又做了详细检查,最后说:"手术可以做,但得尽快,否则扩散就麻烦了。"

他给我们介绍了一个特惠治疗方案,费用比医院便宜了一半多。

走出诊所,父亲握住我的手:"明江,你那笔友姑娘,是个好人啊。"

我点点头,眼睛有些湿润。

回到市场,我远远就看见林小雨站在我的鱼摊前,跟王叔聊得热火朝天。

"回来啦?"她看见我们,快步走过来,"林医生怎么说?"

"说可以手术,谢谢你,小雨。"我有些局促地说。

她朝我爸微微鞠躬:"周叔叔好,我是明江的笔友林小雨。"

父亲打量着她,慈祥地笑了:"好姑娘,谢谢你啊。"

林小雨红着脸摆手:"不客气,应该的。"

那天,她帮我看了半天摊,还帮忙招呼顾客。

她在医院做护士,今天刚好轮休。

摊位上忙碌的时候,她会熟练地帮我抄网、称重、找钱,动作麻利得很。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里暖暖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平时工作挺忙的吧?"收摊时,我小心翼翼地问。

"还行,三班倒,习惯了。"她笑着说,"对了,我爸说周叔叔的手术安排在下周一,你做好准备。"

"这么快?"我有些意外。

"嗯,越早越好。"她认真地说,"我已经跟科室请了假,手术那天我去帮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停地道谢。

她却笑着摇摇头:"别老说谢谢,显得多生分。"

父亲的手术很成功,住院期间,林小雨几乎每天都来看望。

她有时带些水果,有时带些病人可以吃的清淡饭菜。

医院的护工对父亲格外照顾,我后来才知道,是林小雨打了招呼。

一个月后,父亲出院回家养病,情况比预想的好很多。

我回到鱼摊继续做生意,每天早出晚归。

林小雨常来我家,帮我照顾父亲,教他一些康复的小知识。

父亲很喜欢她,常说:"小雨这姑娘,真有福气,跟你娘年轻时一个样,贤惠。"

我总是不好意思地避开这个话题。

手术和治疗的费用加起来一万多,虽然比正常价格便宜了不少,但对我来说还是笔大数目。

我坚持每月从微薄的收入中拿出一部分还钱,林小雨起初不肯收。

"那是我爸的心意,不用还。"她皱着眉头说。

"小雨,我爸常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钱我必须还。"我固执地说,"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看我态度坚决,她最后只好妥协,但提出一个条件:"那你把钱存进存折,当作...将来的'家用'。"

她说这话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慢慢地,我和林小雨走得越来越近。

她经常来市场帮我,有时还会给我带些小点心。

市场里的商贩都打趣我:"明江,啥时候请吃喜糖啊?"

我总是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置可否。

林小雨的父母也渐渐知道了我们的事,起初有些犹豫,毕竟我只是个卖鱼的。

但见我勤劳本分,对林小雨一片真心,也就不再反对。

林国良医生甚至主动找我谈话,说他在开发区有个朋友开海鲜店,问我有没有兴趣去做。

"你了解鱼,又勤快,做海鲜店挺合适的。"他诚恳地说。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

就这样,在林小雨和她父亲的帮助下,我告别了鱼摊,在街口开了家小小的海鲜店。

生意渐渐好起来,收入也稳定了。

父亲的病情也越来越稳定,甚至能帮我在店里打打下手。

有一天晚上,林小雨来店里帮忙,我们忙完已经很晚了。

送她回家的路上,我鼓起勇气拉住她的手:"小雨,谢谢你这大半年来的帮助。"

"又说谢谢,"她嗔怪道,"都说了多少次了。"

"不一样,"我认真地说,"如果不是你,我爸可能...而我,可能还在鱼摊上受冻。"

路灯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明江,其实我要谢谢你才对。"

"谢我什么?"我不解地问。

"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这世上还有这么踏实、这么重情重义的人。"她轻声说,"从第一封信开始,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

"那你还故意骂我?"我笑着问。

"那不是骂,是...考验。"她俏皮地眨眨眼,"我得看看你是不是真像信里写的那么好。"

"结果呢?"我紧张地问。

"结果是..."她踮起脚尖,在我脸上轻轻一吻,"你比信里写的还要好。"

我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蹦出胸膛。

一九九九年春天,我和林小雨结了婚。婚礼很简单,只请了亲近的亲友。

父亲坐在主桌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喝了点喜酒后,他拉着我和小雨的手,眼含热泪:"明江,你有福气,找到这么好的媳妇。小雨,爸也谢谢你,给了明江一个家。"

林小雨红着脸,喊了声"爸",然后靠在我肩上,幸福地笑了。

如今,海鲜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们又添了个小分店。

父亲的身体也日渐康复,每天乐呵呵地帮着招呼顾客,俨然成了店里的招牌。

有时候,父亲会摸着已经长出头发的脑袋,望着在店里忙碌的林小雨,悄悄对我说:"明江,当年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骂你的姑娘,会成为你生命中的贵人,成为咱家的媳妇。"

我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或许在她骂我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们今后的缘分。

每当想起那个市场上的对峙,我总会暗自感叹:人生的转机,有时就藏在一次误会之中;而真心,总会被另一颗真心所感知,哪怕隔着千山万水。

如今的生活,比我想象中的要美好得多。

这不就是人世间最珍贵的情感吗?从误解到理解,从陌生到熟悉,从帮助到相守。

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我们携手并进,共同面对生活的点点滴滴。

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幸福。

来源:董宇讲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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