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打饭我总多给小伙一勺肉,他当上厂长后,第一个提拔了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6-05 08:04 2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多打了那勺肉,没想到竟改变了我一辈子!

都说我傻,可我知道,人心换人心。

食堂里油水最足的岗位,却是我这辈子最难的修行。

我叫甄善,一个听着就像“真善”的名字,可我的人生,在遇到那个孩子之前,除了善良,似乎就只剩下了平凡和辛劳。五十多年前,我出生在北方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给我取这个名字,就是盼着我一辈子能做个好人,与人为善。我这辈子,也确实是照着这个名字去活的。

成年后,我嫁给了同厂的同事赵宗良,他也是个实在人,就是性子有点闷,我们俩就像两根温吞的木头,搭伙过日子,说不上多浪漫,但也算安稳。后来有了女儿赵盼曦,盼着她能像名字一样,永远心怀希望,迎接晨曦。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的未来,我托了关系,进了我们厂的食堂,当了一名打饭工。

那年我四十八岁,在纺织厂的食堂里,每天闻着油烟味,重复着成千上万次的挥勺动作。这个活儿,说累不累,说轻松也不轻松,关键是得会“看人下菜碟”。厂里几千号人,每天中午黑压压一片涌进食堂,像潮水一样。我的窗口,是打荤菜的,算是食堂里最“有油水”的岗位。谁不想多吃点肉,解解馋,补充点体力呢?

可厂里有规定,每个菜的分量都是定好的,一勺就是一勺,手不能抖,心不能偏。跟我搭班的钱翠芬大姐,就把这规矩记得死死的,每次给工人打菜,那勺子都跟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无比,肉末掉在锅边,她都得用勺子刮回去。她总跟我念叨:“甄善啊,咱们端的是厂里的饭碗,可不能犯糊涂。这都是公家的东西,一星半点都不能差。”

我嘴上应着“是是是”,心里却总有另一杆秤。来打饭的,都是厂里的兄弟姐妹,一天十几个小时待在车间里,机器一响,震得人耳朵都嗡嗡的,那一身力气,不就靠着中午这顿饭补回来吗?尤其是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顿饭没点硬菜,下午怎么扛得住?

所以,我的手,总是会“不听话”。看到那些脸色蜡黄、干活卖力的老师傅,我手里的勺子就会悄悄往上多颠一下;看到那些刚进厂、一脸稚气的学徒工,我总会把勺子里的肉堆得冒尖。

为此,钱翠芬没少在背后叨咕我,说我不会过日子,拿厂里的东西瞎大方,早晚要吃亏。我也只是笑笑,不跟她争辩。我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对别人好一点,别人心里总会记着。就算不记着,看着他们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心里也舒坦。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席朗

那是个夏天,天气闷热得像个大蒸笼。食堂里挤满了人,汗味和饭菜味混在一起,熏得人有点发晕。轮到他的时候,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瘦得像麻杆一样的身影,递过来一个旧得发白的搪瓷饭缸。他的声音也细若蚊蝇:“阿姨,打份饭。”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嘴唇干裂起皮。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袖口和膝盖处都磨出了毛边。他太瘦了,那宽大的工作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像是挂在衣架上一样。

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这孩子,看着比我女儿赵盼曦大不了几岁,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是在厂里受了累,还是家里条件不好,吃不上饭?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那天中午的菜是红烧肉,肥瘦相间,油汪汪的,香气扑鼻。我给他打了一勺,看着他饭缸里那孤零零的几块肉,心里莫名地一阵发酸。

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又舀了一大勺,连肉带汁,结结实实地盖在了他的饭上。那满满一勺肉,堆得像座小山。

他愣住了,端着饭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我冲他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孩子,看你太瘦了,多吃点,长身体。”

他的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谢谢阿姨。”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从那天起,我便记住了这个叫席朗的孩子。他话不多,总是安安静静地排队,轮到他时,也只是把饭缸递过来。但我每次,都会给他多加一勺菜,有时候是肉,有时候是鱼,有时候是鸡蛋。我做得不露声色,他也默契地不多言语,只是在接过饭缸时,总会深深地看我一眼,然后低声说一句“谢谢阿姨”。

那句“谢谢”,他说得特别重,像是包含了千言万语。

日子久了,风言风语自然就起来了。传得最凶的,还是钱翠芬。她那张嘴,就像个广播站,把我多给席朗打勺肉的事,添油加醋地传遍了整个后勤。

“哎,你们看见没?甄善对那个新来的学徒工,可真是不一般啊!”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着几个择菜的大姐神秘兮兮地说。

“怎么个不一般?”有人好奇地问。

“每次都给人家开小灶,那肉啊,堆得跟小山似的。你说,她图个啥?咱甄善虽然年纪不小了,可风韵犹存啊,别是看上那小白脸了吧?”

“瞎说啥呢!人家甄善不是那样的人!”也有人帮我说话。

“不是那样的人?那她为啥就对那小子好?咱们厂几千号人,她怎么不都多给一勺?我看啊,这事儿不简单。再说了,那都是厂里的财产,她凭什么随便送人情?这不是明摆着占公家便宜吗?”钱翠芬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亲眼看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话,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飞进了我的耳朵里。说实话,心里不难受是假的。我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活了快五十岁,第一次被人这么指指点点地议论。尤其是那些肮脏的猜测,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图什么?我什么也不图,我就是看那孩子可怜,动了恻隐之心,这也有错吗?难道人心就非得那么复杂,非得用龌龊的想法去揣度别人的善意吗?

那段时间,我走到哪儿都觉得有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食堂里,那些曾经和我笑脸相迎的同事,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探究和疏离。

那天晚上回家,我心里堵得慌,晚饭都没吃几口。我丈夫赵宗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闷声闷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我听说了。”

我心里一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你怎么那么傻?”他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钱翠芬那张破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干嘛非要撞到枪口上?咱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盼曦马上就要上大学了,到处都是要花钱的地方。你那份工作,要是……要是给弄丢了,可怎么办?”

赵宗良是个老实人,他不懂什么大道理,他只知道安安分分上班,别惹事,保住饭碗,把家撑起来。他的担心,我懂。可他的话,也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割着我的心。

“我……我就是看那孩子可怜。”我红着眼圈,辩解道。

“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帮得过来吗?”赵宗良提高了音量,“你这是善良吗?你这是引火烧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家都搭进去,你觉得值吗?”

那天晚上,我们结婚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吵得那么凶。我委屈得不行,躲在被子里哭了大半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在这个世界上,连发自内心的对一个人好,都是一种错误吗?

女儿赵盼曦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了我们的争吵。她悄悄推开我的房门,坐到我床边,轻轻拍着我的背。

“妈,别哭了。”她小声说,“我相信你。你做的是对的。”

女儿的话,像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我冰冷的心。我抱着她,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这一次,是感动的泪水。有女儿的理解,我觉得我受再大的委屈都值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钱翠芬看到我,嘴角撇出一丝得意的冷笑。我知道,她肯定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果然,午饭时间刚过,食堂主任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主任是个快退休的老好人,姓孙,平时不怎么管事。但这次,他的脸色很严肃。

甄善啊,”他敲了敲桌子,“最近,我听到一些关于你的反映,说你……在打菜的时候,存在不公平的现象。”

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我没有慌,也没有辩解,只是平静地看着孙主任。

“有人说你,特别照顾一个叫席朗的学徒工,是吗?”

“是。”我点了点头。

孙主任没想到我承认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然后接着说:“甄善,我知道你平时工作认真,为人也好。但厂里有厂里的规矩,食堂的饭菜,都是有成本核算的。你这样做,是违反规定的,你知道吗?而且,影响很不好,其他工人会有意见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孙主任,我承认我违反了规定。我愿意接受处罚。但是,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我为什么这么做。”

“你说。”

“那个叫席朗的孩子,您见过吗?他刚来厂里没多久,人特别瘦,脸都脱相了。我每次看到他,就想起我那个没来得及长大的弟弟。我就是觉得,这孩子在外面不容易,想让他多吃一口热乎饭,好有力气干活,为咱们厂多做贡献。我没别的想法,真的,就是单纯的心疼他。”

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说的也都是肺腑之言。

孙主任沉默了。他低着头,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唉……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份心是好的,但是做法……确实欠妥当。这样吧,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但是,下不为例。以后注意点影响,别再让人抓住把柄了。”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我感觉像是打了一场大仗,浑身都虚脱了。我知道,这件事算是暂时压下去了。但我也明白,我和钱翠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从那以后,我打菜的时候确实收敛了一些。但每次看到席朗那瘦弱的身影,我还是忍不住会把勺子里的肉压得更实一些。我不能再明目张胆地给他加一勺,但我想让他吃得好一点的心,没有变。

席朗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处境。他依旧沉默寡言,但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我能读懂的感激和担忧。有一次,他排队打饭的时候,趁着没人注意,飞快地往我的窗口台子上塞了一个小纸包,然后就端着饭缸匆匆走了。

我打开一看,是两颗用纸包着的水果糖。在那个年代,糖果也算是稀罕物。我捏着那两颗小小的糖,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自己都舍不得吃,还惦记着我。

一转眼,几年过去了。这几年里,厂子也发生了不少变化。随着市场经济的浪潮袭来,我们这个老国营纺织厂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效益一年比一年差。厂里开始裁员,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担心自己的饭碗不保。曾经人声鼎沸的食堂,也渐渐变得冷清了许多。

钱翠芬因为嘴碎得罪了不少人,又没什么技术,在第一批裁员的时候就被“优化”了。她走的那天,还愤愤不平地跟我说:“甄善,你等着瞧,你这种老好人,早晚也得滚蛋!”

我没理她。我知道,厂子的未来,不是靠着克扣工人的口粮能变好的。

我的丈夫赵宗良,因为是厂里的老技术员,暂时还算安稳。女儿赵盼曦也很争气,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成了我们老赵家第一个大学生,这是那几年里,我们家唯一的亮色。

而那个叫席朗的少年,也在这几年的风雨中,悄然成长着。他就像一棵沉默的树,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拼命地扎根,生长。他白天在车间里跟着师傅学技术,脏活累活抢着干,晚上就钻进厂里的图书室,啃那些比砖头还厚的专业书。他几乎包揽了厂里所有的技术革新奖,从一个不起眼的学徒工,一步步做到了技术员、班组长、车间副主任……

他的个子抽高了,身体也壮实了,不再是当年那个风一吹就倒的瘦弱少年。他看我的眼神,依然充满了尊敬,只是那声“阿姨”之外,又多了几分领导的沉稳。他偶尔会来食堂吃饭,每次都会特意走到我的窗口,和我聊上几句。问问我的身体,问问盼曦的学习。他不再需要我多给的那一勺肉了,但他永远记得那份温暖。

我为他感到高兴,由衷地高兴。我觉得,我的善良,没有被辜负。

日子就这样在不安和期盼中,来到了2005年的秋天。那一年,厂子的效益跌到了谷底,拖欠了工人大半年的工资,濒临破产。老厂长王建国,一个为厂子奉献了一辈子的老人,实在撑不住了,递交了退休报告。

一时间,整个厂子都陷入了绝望。我们这些还没下岗的老工人,未来在哪里?厂子倒了,我们能去哪里?我那段时间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赵宗常也是唉声叹气,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厂子要完蛋的时候,市里突然传来了消息:为了盘活我们这个老企业,市里决定引进新的管理团队,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新的厂长人选,已经确定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死水里,激起了一丝涟含。大家都在猜测,会是哪个“神仙”来拯救我们这个烂摊子。有人说是市里派来的干部,有人说是外面来的大老板。

开全厂职工大会的那天,天阴沉沉的,就像我们每个人的心情。我们被召集到厂里的大礼堂,等待着新厂长的出现,也等待着我们命运的宣判。

我和赵宗良坐在人群中,心里七上八下的。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厂子真的不要我了,我就去街上摆个小摊,卖点早点,总不能饿死。

上午十点,市里的领导陪着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年轻人走上了主席台。当我看清那个年轻人的脸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搪瓷茶缸“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是他!

席朗

那个曾经瘦弱得让我心疼的少年,如今站在了全厂几千名职工的面前,成了我们新的掌舵人。他剪了利落的短发,面容沉静,眼神坚毅,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和气场,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意外。

整个礼堂,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议论声。

“天呐!是他?是那个席朗?”

“他才多大啊?三十出头吧?能行吗?”

“听说他这几年在外面闯出名堂了,被市里当人才引回来的。”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着台上的他。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目光在我们这边停留了一秒钟,然后开始了他的就职演说。

他的声音,不再是当年那般细弱,而是洪亮、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各位叔叔阿姨,各位兄弟姐妹,我,席朗,回来了!”

他没有讲太多空话套话,而是直接切入了厂子的问题和未来的改革方案。他的思路清晰,条理分明,每一项措施都直指要害。原本嘈杂的礼堂,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他描绘的蓝图所吸引,原本熄灭的希望,似乎又重新燃了起来。

演讲的最后,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目光也缓缓扫过台下的每一张面孔。

“我知道,大家现在可能还在怀疑,我这么年轻,能不能担起这个重任。在这里,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我自己的故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十几年前,我还是一个从乡下来到这里的穷小子,一个举目无亲的学徒工。那时候,我家里穷,每个月都把大部分工资寄回家里供妹妹读书,自己每天都吃不饱饭。我记得,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饿得晚上睡不着,白天在车间里干活都眼花。我甚至想过,要不就放弃吧,回老家种地去。”

“但是,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有一个人,给了我坚持下去的温暖和力量。”

他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她是我们食堂打饭的一位阿姨。她可能早就忘了,但她每天中午,都会在我那少得可怜的饭菜上,多添一勺肉。就那么一勺肉,在当时的我看来,就是全世界最美味的东西。那不仅仅是一勺肉,那是一份尊重,一份善意,是她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心人的。是她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苦苦支撑。”

“正是靠着那一勺肉带来的温暖,我挺过了最艰难的日子,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将来要报答这份恩情。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炫耀我取得了什么成就,而是想告诉大家,这家工厂,是我的家。因为这里,有我的恩人。”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台下,早已是一片寂静。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我。我看到赵宗良的眼睛红了,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今天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对我当年的恩人,说一声迟到了十几年的‘谢谢’。同时,我也要宣布我的第一项人事任命。”

席朗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决定,任命甄善同志,为我们厂新成立的后勤保障部主任!全面负责全厂职工的餐饮、住宿和福利工作。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阿姨,能把您当年的那份善良,那份为普通工人着想的心,传递给厂里的每一个人!让我们的工厂,不仅能生产出最好的产品,也能成为所有职工最温暖的家!”

话音刚落,雷鸣般的掌声,在礼堂里经久不息。那掌声,是为席朗,也是为我。我站在那里,被赵宗良和身边的工友们簇拥着,哭得像个孩子。我这辈子,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因为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善举,得到了如此厚重的回报。

后来,在席朗的带领下,我们的厂子真的奇迹般地起死回生了。他大刀阔斧地改革,引进新技术,开拓新市场,不到三年的时间,就扭亏为盈,工人的工资翻了好几番,福利待遇也越来越好。

我当上了后勤部主任,每天想的,就是怎么让工人们吃得更好,住得更舒心。我把食堂办得像家里的厨房一样,菜品丰富,分量十足,价格公道。我告诉食堂的每一个员工,我们手里的勺子,盛的不仅仅是饭菜,更是人心。

赵宗良也因为技术过硬,被提拔成了总工程师。女儿赵盼曦大学毕业后,也回到了厂里,在席朗的麾下,成了一名得力的干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这一切,就像一场梦。如果当初,我像钱翠芬一样,死守着那所谓的规矩,对那个瘦弱的少年视而不见;如果当初,在丈夫的责备和同事的流言蜚语中,我选择了退缩和冷漠。那么,我的今天,又会是什么样子?

我这一辈子,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是凭着良心,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了别人一点微不足道的温暖。可谁又能想到,当年那一勺肉的缘分,竟然换来了我后半生的安稳、尊严和满心的幸福。

如今,我也到了快退休的年纪,看着厂里一张张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笑脸,看着他们端着饭碗,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常常会想起多年前的席朗

我在想,我们这一生中,会遇到无数的人,会做出无数个选择。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善举,或许就像一颗埋在土里的种子,我们自己都忘了,它却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角落里,悄悄地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棵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呢?

来源:柯柯A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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