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陈毅登报，江西一农妇看到后声泪俱下：陈毅是我的丈夫啊

摘要：江西于都，1959年初夏，狭窄的街口一阵骚动。有个妇女，衣衫旧了，头发乱了，背上还带着个孩子，硬着头皮央求店老板，想讨块糖哄孩子。糖并不算什么，老板也没把这当回事，抓一块伸过去，她却忽然要下跪。老板吓一跳，“大妹子，我受不起，会折寿的！”话刚落，才发现她的目光

江西于都，1959年初夏，狭窄的街口一阵骚动。有个妇女，衣衫旧了，头发乱了，背上还带着个孩子，硬着头皮央求店老板，想讨块糖哄孩子。糖并不算什么，老板也没把这当回事，抓一块伸过去，她却忽然要下跪。老板吓一跳，“大妹子，我受不起，会折寿的！”话刚落，才发现她的目光死死黏在案头的那份旧报纸上，正看那行陈毅副总理在中南海接见外宾。陈毅？全中国谁不知道他。可这妇人突然自言自语“他还活着…陈毅是我丈夫。”你说她疯了？店主完全不信，这糙大嫂哪扯得出半点元帅家眷的样子。

可她一点不肯让步，说得斩钉截铁“我叫赖月明，1932年就和陈毅结了婚。”老板打断她，旁人只是摇头，没人信。赖月明拿起报纸，一口气跑回家，对家里人要去北京找陈毅。家里人搅成一团——现在这女人又有丈夫又有孩子，真说得通？她跟陈毅是什么关系？搁下这个问题其实身边事情一桩桩，谣言流得快，事实虚虚实实，越说越乱。赖月明这个名字，几十年前曾经鲜亮，后来没人记得了，粤湘赣三省之间，红军那会儿，战火急，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往回倒，还得从赖月明和陈毅的交集说起。那年，红军刚打下胜仗。大部队歇在宁都。省团委来文艺演出，壳壳板一敲，是李美群和赖月明对唱的小调。她们唱得嗓亮，台下掌声一阵接一阵。张绩之，团省委书记，小算盘打得滴水不漏，见陈毅还单着，居然直接想撮合赖月明给他。其实他哪知道，陈毅心里还放着一段旧事——肖菊英那桩新婚三天，就因“AB团大肃反”阴影，最后自尽殉情。陈毅常年刀口上舔血，这么多生离死别，他心结一直都没松开。

转回来，赖月明她父亲本是塾师，家道还算自矜。可母亲早早没了，父亲吸上瘾，赌输了，把女儿一卖了事。孤女最怕被卖，赖月明苦日子吃足了，进了妇改会才算有活路。想逃出泥淖多难？她做梦都不愿沦为男人掌心的物件。人家推给她陈毅，她一口回了不可能，那是军中首领，我当不起这个媳妇。她原本觉得要是嫁，那就是低人一等的命。

可没人停手，蔡畅看准了她，觉得这是块好料。蔡畅和丈夫李富春，江西一代的人脉都在手上。新鲜事？蔡畅还真就是想帮陈毅许个人。陈毅各种推、各种挡，说什么革命未成，家事不能系绊，将来出事连累姑娘。蔡畅干脆让赖月明留在团委，又安排着让他们同台演出。一来二去，不对眼也对眼了。

赖月明倒真没避着陈毅，大家聚在院子里打乒乓球，陈毅站在旁边嘴损，还拿大地主身份开玩笑，“江西山多水多田螺多”，气得赖月明怼他“你那四川佬”。他们就是谁都不服谁。输了球，她把拍一扔，气鼓鼓跑了。可心下到底不算讨厌。李美群私下跟赖月明聊，说你看陈毅是个好人，有担当。赖月明搁不下心事，总惦记自己没文化，怕配不上，陈毅反而说能教她。后来一句“我本来家里有钱”脱口而出，反让赖月明哭着走了。地主出身让她膈应，毕竟身世苦过的人，对这事下意识远之又远。

这事儿不了了之几天，蔡畅又从中调和，说周恩来、叶剑英那些人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你在意赖月明这才点头，重阳节那天，和陈毅成了亲。可是日子没几天，陈毅又调兵遣将去了。热炕头都捂不热。赖月明的委屈不满，谁能说清？她想和陈毅多待一阵，可碰上他脾气倔，直接拒绝了机关里调人照顾私情，理由很简单，他要带兵，不开这口子。万一成风气，上下效仿，部队就没规矩了。赖月明有点儿想闹腾，可想了想也就认了。

革命里没什么好儿女私情。半年后，赖月明被送去党校学习，龙岩实习，和陈毅只通几封信。转眼间新一轮“围剿”来了，大家忙得天昏地暗，她就这样跟在历史边上做了又一阵小人物。有时候，个人命运就是这样被时代裹挟着，没人停下来问一句你乐不乐意。

等赶上陈毅受伤，赖月明才被叫去医院照料。他腿伤得重，环境差，赖月明没别的好办法，每天只能烧盐水给他冲洗。陈毅还是一副心里有事的样子，养好了，说走就走，还让赖月明继续回老家打游击。赖月明真是气急了——不是说夫妻吗？用得着我的时候才叫过来，事完就拍拍屁股让走？大概有谁能换位思考？

可革命里没道理讲，留守反不安全，敌占区截去了多少妻儿。陈毅不想带她走，说要带头动员那些年妇孺。赖月明也懂事，她不愿意还是得走，否则成了别人的痛脚。走前陈毅塞给她一包袱、一块布，两人当时谁都不想到这一别就是永别。

说赖月明死了的消息很快传到陈毅那里，后来流出来的说法五花八门有的说她跳崖自尽，有的说成了国民党小老婆。其实实际情况更乱。赖月明在老家做地下工作被捕，父亲又一次把她卖给了别人。她没死，逃到深山隐姓埋名，转手再嫁，生活压得没一点昔日红军女英气。再后来她在山里遇到一个掉队的红军，生了娃，解放后才算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