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卖血供我读研究生,如今我每月给他寄 5000 元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5-20 03:24 2

摘要:我家在河沟边,那天晚上,洪水冲垮了我家的土坯房,爹娘为了救我,被洪水卷走了。

养父的血,我的路

那一年,我回家乡探望养父。

他卷起袖口时,我看见了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

那一刻,我心如刀割。

我叫周立明,是个普通的研究生,如今在省城一家研究所工作。

养父王德厚,乡里的小学老师,教了一辈子书,头发早已花白。

我六岁那年,在一场山洪中失去了亲生父母,是王老师收养了我。

记得那是八七年的夏天,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雨让我们村的河水暴涨。

我家在河沟边,那天晚上,洪水冲垮了我家的土坯房,爹娘为了救我,被洪水卷走了。

第二天,村里人在河边找到了我,浑身湿透,趴在一块木板上,嘴唇发紫。

那时候的王老师,刚从师范毕业分配到我们村小学,正当壮年,还没成家。

他看我可怜,就把我抱回了学校宿舍。

"娃儿,别怕,从今往后,你就跟着老师生活。"王老师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和。

那是我失去亲人后,听到的第一句暖心话。

村里人都说,王老师是个老实人,月月光景紧,还要养活个"拖油瓶",真是自找苦吃。

可王老师从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他总说:"立明这娃聪明,将来肯定有出息。"

小学六年,我住在学校宿舍,和养父相依为命。

白天,他教课,我在教室后面自习;晚上,他批改作业,我在煤油灯下做功课。

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却充满温情。

养父不善言辞,很少表达情感,但他的爱都融在一日三餐里。

冬天的早晨,他总会早早起来,用土灶烧热水,煮一锅稀饭。

"多喝点,天冷,暖和肚子。"他总是这样简单地嘱咐我。

夏天的晚上,他用蒲扇给我扇风驱蚊,自己却被蚊子叮得满身包。

那时候,我还小,不太懂得体会这种爱的深沉。

上初中后,我寄宿在县城,每周回家一次。

每次回家,无论多晚,养父都会在村口等我,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

远远看去,那摇曳的灯光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像是指引我回家的路标。

"爸,您不用来接我,我都这么大了。"我常常这样说。

养父只是笑笑:"黑灯瞎火的,路不好走,我来照照亮。"

九三年,我考上了县重点高中。

那天,养父穿上了他唯一一件的"的确良"衬衫,骑着二八自行车送我去报到。

学校门口,他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三百块钱和几双手缝的袜子。

"娃儿,钱不多,够你开学用的。好好念书,别的事不用操心。"养父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消瘦的背影,不知为何,鼻子一酸。

高中三年,养父常寄钱给我,虽然不多,但从不间断。

每次收到汇款单,我都知道背后是养父省吃俭用的艰辛。

老家来的同学告诉我,养父的腊肉年年都没舍得吃,挂在屋梁上直到发白。

"你爸就知道省,连个收音机都舍不得买,村里人看个'新闻联播',他去了就站门口听一会儿。"同学说。

听到这些,我心里酸楚,却又无可奈何。

九六年,我考上了省城大学。

那年的八月,养父陪我去省城报到。

火车上,他塞给我五百块钱,说是开学用的生活费。

"爸,这么多钱,您从哪来的?"我有些吃惊地问。

"我这不是有工资吗,再说了,村里又分了地,种点菜啥的,也有些收入。"养父含糊其辞。

抱着怀疑,我还是收下了钱。

大学四年,养父从没间断过给我寄钱。

每学期开学,总会准时收到五百块钱的汇款单;每逢过年过节,又会额外收到一两百。

我知道,养父的工资才四百多,村里补贴一百来块,一个月下来,能剩多少?

可每次问起,他总是说:"你别管,我有办法。"

九八年初夏,我研二那会儿,学校通知全班涨学费。

那时候,国家刚推行高校收费制度,涨幅不小。

我写信告诉养父,没想到两天后,他就寄来了钱,还多了两百。

信上只说:"好好学习,别惦记家里。"

养父的工资我清楚,每月加上村里补贴也就四百多。

我心里纳闪,这钱从哪来的?

后来听村里回来的同学说,养父晚上常去县医院,有人看见他从那儿出来。

我想着,莫非是他身体不好?

暑假回家,我一下火车就直奔老家。

路过县城时,特意去了趟县医院,想打听养父的病情。

"王德厚?那个乡下老师?"护士长皱着眉想了想,"他不是来看病的,是来卖血的。"

"卖血?"我如遭雷击。

护士长叹了口气:"早些年还行,这两年他来得越来越频繁,都被我们劝过好几回了,可他就是不听。"

我双腿发软,扶着墙站了好一会儿。

那天回到家,养父正在院子里浇菜。

看到我,他放下水桶,笑着说:"回来了?饿了吧,锅里有面条。"

我看着他黝黑的脸庞,消瘦的身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那晚,我故意问养父:"听说您常去医院?"

"哦,那是...去看看老杨,他住院了。"养父低头喝茶,眼神闪烁。

我知道他在撒谎,老杨是村里卖豆腐的,好端端的,哪来的住院?

那天傍晚,我在他房间收拾东西,无意中发现床底下藏着几张收据,盖着"县人民医院血站"的公章。

我浑身一震,手里的纸变得沉重无比。

收据上的日期,恰好是我每次收到汇款前的两三天。

那个夜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侧。

窗外,知了声声,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的不易。

我想起养父送我去火车站时,总是穿那件发旧的蓝布衬衫;想起他每次寄钱给我,信封里总会夹着几句叮嘱;想起他曾对邻居说:"立明那娃读书有出息,不能半途而废。"

这些年来,他默默无闻地付出,从未向我提过一个"难"字。

第二天早上,我假装不经意地问:"爸,您手臂上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

养父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没事,前些日子不小心碰的。"

他迅速放下袖子,起身去灶房煮稀饭。

我跟了过去,看着他瘦削的背影,眼眶湿润了。

"爸,您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我的声音哽咽。

养父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你知道什么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您这些年...一直在卖血供我读书。"

屋子里陷入沉默,只听见灶火燃烧的"哔啵"声。

半晌,养父才转过身,眼中闪着泪光:"不怪你,怪我没本事。"

"教书的工资太少,农活又干不了多少,可你一年要交的学费,我半年都挣不到。"

"那时村里人劝我,说别让你读那么多书了,初中毕业就够了,可以去镇上学个手艺。"

"可我记得你爸爸,就是你亲爸,曾经对我说过,他希望你能考大学,走出山村,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答应过他,就得做到。"

听着养父的话,我泪如雨下。

原来,这么多年,他不仅仅是在履行养父的责任,更是在完成对我亲生父亲的承诺。

秋天开学前,养父突然住院了。

医生说是贫血,身体虚弱。

我守在病床前,看着他消瘦的脸庞,心如刀绞。

"爸,为什么要瞒着我卖血?"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养父沉默了片刻,眼角湿润:"你读书不容易,我这老头子,能帮就帮一把。"

"可您这样,我怎么安心读书?"

"你记着,这世上没有白来的东西。"养父看着窗外,声音低沉,"我供你读书,不是要你回报,是希望你将来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这身学问。"

那几天,我一直守在养父床前。

医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却掩盖不住病痛的气息。

养父的病床边,摆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是邻床病人借给他的。

每到中午十二点,养父就会准时打开收音机,收听天气预报。

"习惯了,"他解释道,"知道天气,好安排明天的农活。"

即使生病了,他依然惦记着家里的那块菜地。

听着广播里播报:"今天省城晴朗,市区最高温度29度..."

我突然意识到,养父这一辈子,从未走出过这个县城。

他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那个村庄,那所小学,和那片菜地。

而我,却因为他的付出,得以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出院那天,养父坚持自己走路。

医生叮嘱他多休息,不要再卖血了,身体吃不消。

养父点头答应,却在回家的路上对我说:"立明,你研究生最后一年的学费,爸还是会想办法的。"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爸,不用了,我申请了助学金,还能做家教,自己能挣钱了。"

养父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那...那太好了。"

他笑得像个孩子,满是欣慰。

接下来的一年,我努力学习,同时做了两份家教,省吃俭用,终于不用再让养父操心学费的事。

毕业时,我被省城一家研究所录用,月薪虽然不高,但已足够维持基本生活。

领到第一个月工资的那天,我立刻去银行汇了三千块钱回家。

汇款单上,我写道:"爸,这是我的第一份工资,您收下。"

没想到三天后,我收到了养父寄回的钱,只少了五百。

信上写着:"孩子,你的心意爸收到了。钱留着自己用,爸只留了买药的钱。"

看着信纸,我又气又笑。

这个固执的老人,总是把我的需要放在第一位。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月都往家里寄钱,从三千到四千,再到五千。

养父总是只留下几百元药费,其余都存进我的账户,说是给我攒结婚钱。

"咱爸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想着能看你成家立业。"他在电话里这样说。

村里新通了程控电话,我常和养父通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平静,仿佛一切都好。

可我知道,年近六旬的他,身体大不如前了。

每次回家,我都会带些补品和新衣服给他。

他总是摆手说不需要,却又小心翼翼地收好。

"这衣服太好了,我平时哪舍得穿。"他常这样说。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养父穿着我三年前买的羽绒服,已经洗得发白,却依然被他穿得一丝不苟。

衣帽上不见一点尘土,袖口处还用针线细心地加固过。

"爸,这衣服都旧了,我再给您买件新的。"我心疼地说。

养父却笑着摇头:"这衣服多好啊,暖和着呢,再穿几年都不成问题。"

冬天的乡村,燃着炉子的屋子里,我和养父对坐,喝着他沏的茶。

窗外,北风呼啸,雪花纷飞。

屋内,炉火映红了养父饱经风霜的脸。

"立明,爸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牵挂。"养父慢慢地说,"看你现在有出息了,我这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爸,您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让您失望的。"

养父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去年冬天,养父突然病倒了。

医生说是多年的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导致身体各项机能下降。

我立刻请假回家,把他接到省城最好的医院治疗。

病房里,看着挂在养父手臂上的点滴,我不禁想起那些年他为我卖血的日子。

如今,这只枯瘦的手臂上,又多了几个针眼。

只是这次,是为了救他自己的命。

养父住院期间,我一直守在他身边。

白天陪他说话,晚上在他床边打地铺。

有一天晚上,养父突然醒来,看到我还在看书,轻声说:"立明,别熬夜,对眼睛不好。"

即使在生病的时候,他想的还是我。

经过两个月的治疗,养父的身体逐渐好转。

出院那天,我郑重地对养父说:"爸,我在省城买了房子,您跟我一起住吧。"

养父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我习惯了乡下的生活,城里我住不惯。"

"再说,那边有我的学生,有我的菜地,我走不开。"

我知道,养父是不想打扰我的生活,也舍不得离开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于是,我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回家看他,每次都带上他需要的药和一些生活用品。

如今,每逢周末,我都会坐长途车回乡下看他。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喝着养父亲手泡的茶,不言不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养父虽然已近古稀之年,但依然坚持在村小学代课,教些识字班和兴趣班。

"教书育人,是我这辈子唯一会做的事。"他常这样说。

村里人都尊称他为"王老师",孩子们喜欢他,家长们信任他。

每当看到养父在讲台上神采奕奕的样子,我就明白,这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前不久,养父的七十大寿,我特意回家为他庆祝。

村里的老邻居、老同事,还有他的学生,大家一起吃了顿简单的饭菜。

饭桌上,养父难得喝了两杯白酒,脸上泛起红晕。

他环顾四周,笑着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教出了这么多好学生,其中最出息的,就是我的儿子立明。"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热,眼泪差点掉下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我站起来,给养父深深鞠了一躬:"爸,是您用血和汗培养了我,我永远感激您。"

养父的眼眶红了,他拍拍我的肩膀,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回程的火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思绪万千。

有时我会想,养父给我的,不仅是他的血,更是一种精神,一种面对生活的态度。

他教会我,人活一世,最珍贵的不是金钱,而是心中那份朴素的爱与责任。

如今,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默默祈祷:愿养父健康长寿,愿我能像他那样,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

也许,这就是我能给予养父最好的回报——不是那每月寄回的五千元,而是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一个就像他一样,懂得付出与担当的人。

养父的血,早已融入我的血脉;养父的路,将由我继续走下去。

在这条路上,我会记住他的教诲,传承他的精神,用自己的方式,回馈这个世界。

正如养父常说的那句话:"立明啊,人这辈子,不在于活得多久,而在于活得有没有价值。"

这,或许就是他用一生示范给我的,最宝贵的人生哲理。

来源:MariaHampton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