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0岁,与准备搭伙的老伴去旅游,第2天我就把他扔酒店逃回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6-04 00:43 2

摘要:"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李大勇呢?"刘奶奶扶着单元门口的栏杆,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归途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李大勇呢?"刘奶奶扶着单元门口的栏杆,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默不作声,拖着行李箱径直上了楼,耳边还回荡着李大勇的责备声。

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照得我的影子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就像我这六十年的人生,起起落落,可到头来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里。

我叫江秀兰,今年整六十岁,是北京第二纺织厂退休的普通女工。

八十年代初进厂时,我刚从农村插队回城,二十多岁的姑娘,扎着两条粗麻花辫,穿着粗布衣裳,站在纺机旁边显得又土又笨拙。

那时候,李大勇已经是厂里的电工班长了,个子高高的,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制服,头发油光锃亮地梳向脑后,厂里不少姑娘偷偷瞧他。

我们的相识很平常,一次车间的纺织机坏了,他来修,我在一旁等着。

他修得很认真,头上的汗珠滴在机器上,嘴里还哼着《八月桂花遍地开》,我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竟忘了移开目光。

"看什么呢?"他忽然抬头,冲我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

我慌忙低下头,脸烧得厉害:"没、没看什么。"

"江秀兰,对不对?新来的。"他擦了擦手上的机油,笑着问。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我惊讶地抬头。

"厂里来了个'小蚂蚱',谁不知道啊?"他笑着说,蚂蚱是当时北京人对农村来的姑娘的戏称。

我脸更红了,又羞又恼,转身就要走。

"别生气,开个玩笑。"他拉住我,"你这麻花辫扎得挺好看的,村里姑娘都这么扎啊?"

从那以后,他三天两头找借口来我们车间修机器,大家都看出了门道,有人起哄:"大勇哥,机器天天坏啊?"

他也不恼,大大方方地说:"是啊,有人天天盼着我来修呢。"

这话传到我耳朵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是一个物质匮乏但人心红火的年代,厂里每月放映一次露天电影,大家搬着小板凳早早地占位置。

李大勇总能在人堆里找到我,然后厚着脸皮挤到我身边坐下,掏出几颗水果糖递给我。

"哪来的糖啊?"我小声问。

"攒工业券买的,嘿嘿。"他挠挠头,那时候买糖还要糖票,他却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工业券换的。

电影是《庐山恋》,李大勇看得入迷,我却一个劲儿地偷瞄他的侧脸,在银幕微弱的光线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

那年夏天,他正式向我提亲了,给我家送了两条"大前门"香烟和一盒"大白兔"奶糖。

我爹接过烟,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啊,老李家的小子,我看行!"

婚礼办得很简单,厂里借了辆解放牌卡车,我穿着一身红棉袄,坐在装饰着红纸花的车厢里,李大勇骑着二八自行车在前面引路。

邻居们敲着盆子瓢子跟在后面,一路笑闹着来到李大勇的家——一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平房,那就是我们的新房。

结婚那天晚上,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普通的银耳环。

"媳妇儿,没啥好东西给你,这是我妈留下的,你就将就着戴吧。"他不好意思地说。

我含着泪接过来,那是我收到的第一件首饰,虽然朴素,却沉甸甸的,像是承载了太多期望。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柴米油盐,上班下班,一眨眼四十年过去了。

我们有了儿女,经历了分房子的喜悦,也熬过了九十年代下岗潮的艰难。

李大勇是个有本事的人,厂里裁员,他凭着一手电工手艺,很快在外面找到了活路。

而我,随着年龄增长,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整天里除了上班做饭,几乎不与人交流,就连和李大勇,也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

"你怎么老是这副德行?"他常常无奈地摇头,"跟个闷葫芦似的。"

我心里也委屈:我这人天生就不会说话,你嫌弃我四十年了,还不够吗?

日子久了,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各过各的,连吵架都懒得吵。

他喜欢看报纸,听京剧,我喜欢织毛衣,看电视连续剧,一个在东屋,一个在西屋,偌大的房子里,两个老人像是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儿女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去年春节,儿子李小军提议:"爸妈,你们该出去走走了,整天待在家里干啥?"

女儿李丽也附和:"是啊,你们都退休了,该享享清福了,别人家老两口都出去旅游了。"

这话正合李大勇的心意。他退休后整天窝在家里看报纸、听戏曲,憋得慌,早就想出去转转了。

"对对对,咱们出去溜达溜达,看看外面的世界!"他立刻来了精神,拍着大腿说,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我却不以为然,在我眼里,旅游就是"花钱买罪受"。

"出啥门哟,挤车子,吃不好,睡不好,还不如在家里舒坦。"我嘟囔着,心想自己这把年纪了,哪还折腾得起。

"妈,您这思想也太落后了!"李丽皱着眉头数落我,"现在条件多好啊,哪像您年轻那会儿,想出门都难。"

"就是,妈,您得跟上时代步伐!"李小军也在一旁帮腔。

拗不过儿女,我勉强答应和李大勇去一趟云南。

听说要去旅游,李大勇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个月。

他买了两顶遮阳帽,两双登山鞋,还有防晒霜、驱蚊水、创可贴,家里堆了一大堆东西。

"至于吗?又不是去探险。"我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忍不住讽刺道。

"这叫有备无患!"他神气地挺着胸脯,"我做事,一向周全!"

出发那天,他早早地起床,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又清点了一遍,还特意带上了他的老式胶片相机,说是要给我拍照。

从北京到云南的丙中洛,坐了一天的火车,又转了大巴,长途跋涉,我早已筋疲力尽。

路上李大勇兴致很高,不停地指着窗外给我介绍:"看,这是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听说这里的植物有三千多种呢!"

我有气无力地应着,心想这不就是些树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好不容易到了丙中洛,入住一家小旅馆。那是一栋木质结构的民居,屋里飘着淡淡的松木香,窗外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月光洒在山顶上,如同银装素裹。

我本以为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没想到第一晚住下,李大勇就提出第二天凌晨四点起床去看日出。

"四点起床?你疯了吧!"我直接躺在床上不肯起来,腰酸背痛的,恨不得睡上一整天。

"秀兰,那日出可漂亮了,咱们大老远来一趟,不看多可惜。"李大勇不依不饶,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可惜什么可惜,太阳天天都升起来,有什么稀奇的。"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里直犯嘀咕:这老头子,怎么跟个老小孩似的?

李大勇叹了口气:"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没点新鲜劲儿。年轻的时候就老气横秋,现在更是,比我妈还老古董。"

这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我猛地坐起身:"李大勇,你什么意思?嫌弃我是不是?嫌弃我就别娶我啊,当初是谁死活要娶我的?"

"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这不是想让你开心点吗?"他声音提高了几分。

"我就这样,你嫌弃我四十年了,还不够吗?"我赌气说道,眼眶有些湿润。

"你这人,怎么说不通道理呢?"他摇摇头,一脸失望的样子。

"我没文化,不懂道理,行了吧?"我气呼呼地拉过被子蒙住头。

那晚,我们无话可说,各自睡在床的两边,中间仿佛横着一条银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大勇轻手轻脚地起床,独自去看日出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关门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想睡个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李大勇失望的眼神。

"你呀,就是不知道往前看,总往后拽。"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我瞪着天花板,回想着我们这些年的生活。

也许他说得对,我总是畏畏缩缩,不敢尝试新事物,不敢踏出舒适区一步。但他呢,永远精力充沛,对什么都充满好奇,仿佛永远不会老去似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大勇回来了,兴冲冲地扑到床边:"秀兰,你错过了!那日出太美了!"

他掏出相机给我看刚洗出来的照片:金色的阳光从群山间喷薄而出,霞光万丈,山谷中的晨雾如同仙境。

"好看吧?"他眼睛亮晶晶的,就像当年追我时那样充满期待。

我瞥了一眼,不置可否:"还行吧,不就是太阳升起来了吗。"

他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把相机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不再说话。

午饭时,他又安排了一个山区徒步,说要看什么高山草甸。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我直接拒绝,腿脚不好,哪里爬得动山?

"来都来了,你整天待在酒店干什么?"他皱着眉头,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我就爱待着,不行啊?"我梗着脖子,死活不肯松口。

"随你吧。"李大勇摔门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窗外的天空蓝得刺眼,远处山脉连绵起伏,风轻轻地吹进来,夹杂着花草的清香。

我突然有些后悔,或许我该和他一起去看看那些风景?但转念一想,自己这把老骨头,走不动路,只会拖累他,不如就在这里等着。

可是等到了晚上,李大勇还没回来,我开始担心起来。

"老头子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又不好意思打电话问,怕他笑话我小题大做。

好不容易熬到七点多,他回来了,满头大汗,但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秀兰,今天我看到了野生的杜鹃花,红的、粉的、白的,漂亮极了!"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分享。

我本想说几句关心的话,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抱怨:"看什么花啊,你这把年纪了,也不怕累出毛病来!"

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我好好的,能有什么毛病?你呀,就是思想老套,什么都不敢尝试。"

"我这是为你好!你上了年纪,血压高,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我提高了声音。

"好好好,你最操心,你最明白!"他摆摆手,不想再争辩,转身去洗澡了。

就这样,我们第一次出远门旅行,变成了一场冷战。

第三天,李大勇还打算出去,要去看什么少数民族的村落。

"你去吧,我不去了。"我说。

"你真的不想去看看?听说那里的姑娘会唱歌跳舞,特别漂亮。"他还在尝试说服我。

"我不去!你自己看漂亮姑娘去吧!"我口不择言。

李大勇的脸色变了:"江秀兰,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倔强的性子又不肯道歉,只好闭口不言。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拿起背包出门了,临走前说:"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楼下喝茶,老板娘人挺好的。"

我没吭声,等他一走,心里又空落落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回家!

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干耗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家去。

我收拾好行李,给他留了张字条:"各自安好",然后独自坐上了回北京的长途车。

一路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太任性,一会儿又觉得委屈——他只顾着自己玩,全然不考虑我的感受。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回到了北京的家。

楼道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油烟和老旧木质家具的气息。

一进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家里整整齐齐的,茶几上还放着一盆开得正艳的月季,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我恍然想起,出门前一天,李大勇特意修剪了花枝,还叮嘱我们的老邻居刘奶奶帮忙照顾。

放下行李,我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小区里的银杏树叶已经泛黄,有几片随风飘落。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卧室柜子最里面的一个旧皮箱,那是李大勇的宝贝,从不让我碰。

每次我打扫卫生想碰它,他都会紧张地阻止:"别动别动,那是我的私人物品!"

搞得我还以为他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卧室,打开那个褪色的皮箱。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沓信件和几本发黄的笔记本。

我随手拿起一封信,信纸上是李大勇的字迹,日期是1995年9月15日:

"秀兰,今天工厂又要我加班,我知道你又要埋怨我不陪你了。可我不得不去,因为加班费能多攒一点钱。记得你说过,等我们老了,要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在悄悄地存钱,希望到时候能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的手微微发抖,那是1995年,厂里效益开始下滑,很多工人下岗,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时候李大勇常常加班到深夜,我一直以为他是嫌弃家里没意思,宁愿在厂里和工友们打牌聊天。

为此,我没少埋怨他:"别人家男人下了班就回家,你倒好,恨不得住在厂里!"

他总是笑笑,不辩解什么,只说:"多干点活,多挣点钱,不好吗?"

我又翻开一本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地的旅游信息,甚至还有从杂志上剪下来的照片贴在上面:黄山的云海,桂林的山水,西湖的断桥...

最让我惊讶的是,笔记本的扉页上写着:"秀兰的旅行清单"。

我突然记起,在我三十岁那年,中央电视台播放过一个云南的纪录片,我随口说过:"那个地方真美,以后一定要去看看。"

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把我的这句话当作了一个约定。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落下来。三十年来,他默默地为我的一句随口说的话做准备,而我却连他的一片心意都没有察觉。

我又翻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张老照片,都是我年轻时的样子:穿着碎花连衣裙站在厂门口的我,抱着刚出生的小军的我,在西单商场前开心地笑着的我...

照片背后都写着日期和一句话:"我的秀兰,永远这么美。"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年轻的李大勇,偷偷拿着相机拍下这些照片,然后小心翼翼地洗出来,生怕我发现他这点"小心思"。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是谁呢?李大勇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我擦了擦眼泪,整理了一下情绪,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愣住了——李大勇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石榴花,那是我最爱的花。

"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起来疲惫不堪。

"嗯,回来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惊讶。

"我知道你会回来。"他轻轻地说,"你从小就怕生,不喜欢陌生的地方。"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他了解我,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我突然抬起头:"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和你一班车。"他苦笑道,"我就坐在后面几排,你一直没发现。"

"啊?"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你跟着我回来了?那你的行程怎么办?"

"什么行程不行程的,你一个人回来,我哪能放心?"他说着,把花递给我,"路过花市,看到卖石榴花的,就买了。"

我们相对无言,四十年的婚姻,却像是第一次认识对方。

李大勇看了看我身后敞开的卧室门和床上摊开的皮箱,了然地笑了笑:"看了我的宝贝啊?"

"对不起。"我终于开口,"我看了你的信和笔记本。"

李大勇愣了一下,然后释然地笑了:"看就看了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问,声音里带着些许哽咽。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这个大老爷们儿偷偷写情书?"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柔情,"那些信我从来没敢寄给你。"

"为什么?"

"你知道我这人,大老粗一个,说不出那些肉麻兮兮的话,写出来还行。"他挠挠头,"再说了,我怕你看了笑话我。"

我接过他手中的花,眼泪又涌了出来:"你还记得我喜欢石榴花..."

"我什么都记得。"他轻声说,"包括你年轻时说过想去的每一个地方。"

"可我都不记得了。"我自责地说。

"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一走,可把我吓坏了。连声招呼都不打,留张纸条就走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

"我...我就是赌气。"我低下头,"不是真的不要你。"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像一把小扇子:"我知道,我们江秀兰就这脾气,倔得很,从年轻时候就这样。说走就走,说不理人就不理人。"

听他这么说,我又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那时候我俩闹别扭,我能一个星期不理他,他就跟个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气得我牙痒痒。

"李大勇。"我突然叫他的全名。

"啊?"他一愣,"咋了?"

"你爱我吗?"我鼓足勇气问出这个在我们这代人看来有些肉麻的问题。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哎哟喂,我们江大姑娘,六十岁了还问这种问题呢?"

"你笑什么笑!回答我!"我红着脸,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他收起笑容,认真地看着我:"傻丫头,我要是不爱你,能跟你过四十年?能记得你喜欢吃什么穿什么?能记着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表达爱意,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像喝了蜜一样。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自己跑回来。"我终于道了歉。

"没事,我知道你受不了那种折腾。"他宽容地说,"其实我也累了,不如咱们好好在家休息几天,等精神头足了,再出去玩。"

"不,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日出。"我突然说。

"啊?"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想和你一起去你说的那些地方,看那些美丽的风景。"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虽然我走不动路,但我可以慢慢走,你不嫌弃我拖后腿就行。"

"傻话!"他轻轻抚摸我的头发,那动作和四十年前他第一次这么做时一模一样,"我们一起慢慢走,不赶时间,走到哪是哪。"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落日的余晖染红半边天。

小区里的老人三三两两地散步,孩子们在空地上嬉戏,远处传来广场舞的音乐声。

这样的傍晚,曾经千百次地在我们生命中重复,却从未被我们好好珍惜过。

李大勇握着我的手说:"秀兰,咱们不一定非要去远方看日出,在家门口看夕阳也挺好。"

我靠在他肩上,点点头:"嗯,和你在一起,哪里都好。"

夕阳西下,天边的云霞五彩缤纷,比任何日出都要绚烂。

我忽然明白,爱一个人,不是轰轰烈烈的表白,不是花前月下的浪漫,而是在平凡的日子里,记住对方的喜好,尊重对方的选择,包容对方的缺点。

李大勇做到了,而我,正在学习。

余晖之下,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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